惱怒
和秦念想象中的不同,會所里不是昨夜那種情形,沒有觥籌交錯的男女,沒有上下其手的客人和小姐,只有俞堯一人。 俞堯似乎不愛喧鬧,并沒有開背景音樂,此刻會所里靜得,讓秦念覺得高跟鞋的聲音有點突兀。 俞堯就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雙眼閉著,看上去似乎有些疲倦。 秦念來到俞堯?qū)γ娴拿荷瞎蜃?,也沒有準備喊俞堯,要是財神爺在閉目養(yǎng)神被她吵醒了,那罪名可就大了。 可是在秦念跪坐下去的瞬間,俞堯就似是感應(yīng)到一般睜開了眼,秦念端起酒瓶開始兌酒,俞堯的眼神讓她感到十分不安。 俞堯半瞇著眼,一句話也不說,就那樣毫不掩飾地上下打量秦念,秦念覺得他視線掃過的地方都火辣辣的,有些尷尬地動了動腳,到底還是秦念沉不住氣,跪起來將酒杯推到俞堯跟前。 俞堯收回隨意耷拉著的長腿,手肘支在膝蓋上,身子向前傾,端起酒杯搖了搖,掏出一迭老人頭,將酒杯放在上面,推到秦念面前,低聲道,“喝了它?!?/br> 秦念估算著這一迭應(yīng)該有小一萬,也不知該不該高興,因為往??蓻]有這么闊綽的,頂天了給個一千,在喝和不喝之間,秦念只猶豫了一秒,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比起得罪尊貴的俞堯和惹他不高興,秦念覺得還是皆大歡喜比較好,這樣的賞酒來這短短的時間里,她已經(jīng)喝過不少,沒道理給多了反而不喝。 俞堯看著秦念的喉嚨滾動,拿起酒瓶又給秦念續(xù)了一杯,又推到了她面前,如此反復(fù)十次,秦念雖說不容易醉,但也被他這樣的行徑搞得心煩意亂,給她這個不愛喝酒的人這樣喝多浪費啊,還不如把這些酒留起來,她帶出去賣,還能倒一筆錢。 好在,俞堯終于停了下來,端起酒杯來到秦念面前,坐在茶幾上,笑道,“挺能喝的啊?!?/br> 秦念臉上掛起職業(yè)的微笑,“卻之不恭?!?/br> 俞堯輕笑一聲,用指尖抬起秦念的下巴,看著她道:“今晚陪我回去怎么樣?” “俞總,我不是這里的小姐,要不我?guī)湍憬薪?jīng)理?”秦念看著俞堯道,眼神頗為堅定。 俞堯用指尖摩挲著秦念的下巴,漸漸轉(zhuǎn)移到脖頸間,慢慢往秦念胸前探去,好像就沒聽到她剛剛的拒絕一般,“要是我說,我現(xiàn)在就只想睡你呢?” “那很抱歉,會所有規(guī)定,不能強行帶人走的?!鼻啬钔笈擦艘徊剑荛_俞堯的手,直起身來就想往外去。 “你出去試試看?!庇釄蛟诒澈蟮?,語氣中聽不出任何的不滿。 秦念有些懊惱地又跪坐下去,現(xiàn)在出去經(jīng)理肯定又會把她塞進來,要是得罪了俞堯,被炒魷魚也有可能,在會所里待著也好,俞堯再情色,應(yīng)該也不會在這里對她怎么樣。 俞堯看秦念眼中滿是畏懼,笑著將酒杯壓到她唇邊,“我不會強迫你的,我不喜歡強迫人,但我想,我應(yīng)該不會等太久?!?/br> 俞堯?qū)⒕票齑缴蠅海啬顓s死死咬著牙齒不張開嘴,俞堯可沒閑工夫勸她,酒杯一傾,淡黃色的液體就這樣沿著秦念的唇邊流下,一點點染透她的旗袍,胸前留下一灘深深的印記,水云間的旗袍本來布料就薄,被俞堯這么一作弄,胸型愈顯。 秦念有些惱怒地要去拿紙巾來擦,俞堯卻再次挑起她的下巴,就著還殘留這酒水的紅唇,低頭吻了上去。 秦念感受到他的舌尖在唇瓣上輕舔,一點點地吮過,好像在品嘗多可口的糖果一般,看來這位俞總經(jīng)驗夠老道的,秦念掙扎著想推開俞堯,俞堯?qū)⑹种械木票郎弦环?,扣住秦念的后腦勺不讓她動彈。 男女力量本就懸殊,秦念意識到自己掙扎無效,也就任由他去了,等俞堯舔夠了,才終于放開她,秦念恨恨地望著他,小嘴微微喘著氣,俞堯心情卻半點不受影響,舔了舔嘴唇道:“沒涂口紅就是好吃,以后跟我在一起,都不要涂口紅了?!?/br> 有木有人在看,求豬豬嗚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