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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雖這般說,可語氣卻沒一絲商量的余地。 可憐柳翩翩滿心想著看地圖,被蕭荀這個一吻,腦袋霎時懵了一瞬,即刻清醒過來發(fā)狠的掙扎,卻不得法門,反而逼的正隱忍難熬的男人赤紅了眼,理智全無越發(fā)兇狠的對她。 蕭荀極快的騰出一只手來,將她雙臂反剪在身后,柳翩翩頓時如待宰的羔羊般呈現(xiàn)在他面前,她趁著中途換氣的空檔正要斥他,一抬眼竟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竟調(diào)換了坐姿,此刻她的臉正斜朝著御案,恰好能看清上面當著的地圖,頓時眼露掙扎,反正兩人早已親過了,也沒什么太害臊的,要不,她再忍耐一會兒,多看一會地圖兒? 蕭荀見她不動,眸底閃過得逞的神色,從后擁著她,趁機從她臉頰朝下一路吻去....... 窗外疾風驟雨,狂風拍打著窗柩啪啪作響,廊下懸吊著的燈籠搖搖欲晃,忽明忽暗的燭光從門縫漏入昏暗的殿內(nèi)地上。 一室昏黃光線中,朦朦朧朧,隱可窺到窗外一團團樹冠影子張牙舞爪的倒映到墻上,猶如一只只張著嘴猙獰的惡獸蟄伏著。 床帷在黑暗中被夜風吹打的忽忽亂晃,與御案上放置的更漏發(fā)出的更漏聲交織在一處,竟比窗外疾雨下的更緊,更密集。 一夜無眠。 作者有話要說:被鎖了2次,改的rou渣都沒了,因為尺度問題下面我就不寫了,大致是:女主一心想著看地圖,等終于把地圖位置記清楚了,男主也將她波光了。然后女主就被男主連哄帶騙的吃干抹凈了。 事實證明:男人臉皮厚點才能早日吃到rou。 另外下一章劇透:女主身份解密,男主悔不當初開啟追妻甜蜜蜜的追妻火葬場副本。 明天要上架子,下一更在明晚11點。此章依舊有紅包,歡迎留評來領(lǐng)。 第28章 天剛拂曉,屋內(nèi)的更漏聲漸漸被遠處彼此起伏的雞鳴聲掩蓋。 一室靜謐,一只如玉般瓷白的纖手小心翼翼從閉合的床帷內(nèi)探出來,將靠床頭一側(cè)床帷挑起,纖手的主人似怕驚動什么,小心的挪動身子想要越過躺在龍床外側(cè)熟睡的男子,可身子稍一動彈,那張水靈靈的芙蓉面上登時襲上一絲苦楚,小嘴同時倒吸幾口氣,霎時額頭上沁滿細汗,渾身上下透著股嬌軟無力的模樣。 而這纖手的主人并非旁人,正是夜里承恩的柳翩翩。 她是被窗外雞鳴聲驚醒的,醒來后好一會兒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若非渾身如散了架般的疼痛提醒了她昨夜發(fā)生的事,這會兒......她恐怕還以為自己置身于修羅地獄。 垂眸,看了眼睡在她身旁睡相頗斯文的蕭荀,昨晚上的記憶霎時如潮水般蜂擁而至,男人將她迫入榻內(nèi)柔聲誘哄霸道的占有的情景,柳翩翩杏面上倏然一燙,內(nèi)里羞憤難當,暗罵一聲下流胚子,意難平管不住手的朝蕭荀面上虛揮了一拳。 因這一動作,不其然的牽動了此刻正哪都疼的身子,柳翩翩頓時疼的倒抽幾口氣,忙將拳頭收回來,五哥還等著她通風報信,她不能在蕭荀身上耽擱時辰了。忙四處找衣裳,卻驚覺......她的衣裳還留在御案那,若她想穿,還要光溜溜的走去御案。想到這,柳翩翩又是暗罵一聲蕭荀下流胚子,這才忍著腿心痛楚伏低身子準備越過睡在外側(cè)的蕭荀下榻去。 身子剛一動,睡夢中的蕭荀卻極不配合的翻了個身,床榻跟著“吱吱”作響。 聲響中,柳翩翩面上又是一燙,她記得昨晚她和蕭荀睡時這床榻很結(jié)實啊,怎的一夜過后,床榻便就搖搖欲了? 可一想到昨夜蕭荀施加在她身上似使不完的力氣,她又變得坦然了,甚至和那可憐的床板比后,頓覺自己好生了不起!歷了昨夜她還能從蕭荀手里茍活到現(xiàn)在,簡直是奇跡。 遂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小胸脯,繼續(xù)朝前爬。 一只腳剛越過蕭荀,蕭荀竟毫無預(yù)警的忽然睜眼看她。 柳翩翩嚇了一跳,震驚的瞪圓了一雙明眸,和蕭荀來個大眼對小眼,心里驚惶止不住盤算著:她要和蕭荀說什么,他才肯放自己回殿?還是先給他打個招呼?說她趴在他身上是要越過他如廁,而不是對他有非分之想? 可這借口根本不是她和一個剛睡了自己的男人搭訕的借口好嘛! 柳翩翩面上一派平靜,內(nèi)里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正要胡亂謅一句別的,蕭荀已緩緩閉上眼,繼續(xù)熟睡了去,壓根沒再看她一眼。 “.......” 敢情.......蕭荀還有夢游忽然睜眼的嗜好? 虛驚一場! 柳翩翩忙將團在嗓子眼的那一口氣咽下,再顧不得多想,急忙從蕭荀身上越過去,連鞋子都顧不得穿“蹬蹬蹬”一路小跑到御案前撿起衣裳就開始穿。 而她沒發(fā)覺的是,昏暗的光線中,壓根一夜都沒睡的蕭荀緩緩睜眼眼睛,支起半個身子望著她站在御案前穿衣裳的身影,唇角緩緩勾起,露出個饜足的輕笑。 還能跑這么歡,看來人沒事,白令他擔心的睡不著覺。 ......... 伺候蕭荀起居的大太監(jiān)李宏守著殿內(nèi)一夜未睡,此刻正困得打著盹,身旁的小太監(jiān)聽到殿內(nèi)動靜歇了,蝦著腰十分貼心的對李宏道:“淑媛娘娘侍寢這事?要不要記上?” 宮內(nèi)但凡侍寢過的妃子都需記錄在案,以方便將來誕下皇室子嗣血脈正統(tǒng),淑媛娘娘是皇上登基以來幸的第一位妃子,此事于后宮妃嬪不吝于一道驚雷的存在,真真是可大可小,若放做以往,李宏只需按規(guī)矩將淑媛娘娘侍寢的事記錄在案即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