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探秘 第4節(jié)
蘇怡說:“那,第三個相同點是什么???” 我說:“那就是老爺子和文龍都受了傷,流血了?!?/br> 武文立即接口道:“不可能,班長消失時好好的呢,而且這里什么都沒有,怎么可能受傷?!?/br> 蘇怡也附和道:“是啊,胖三提供的情況來看,我爸爸消失時也沒有受傷情況,而且這里當時已經清理干凈了,更不可能受傷。” 我說:“我并沒有說他們受得傷有多嚴重,但是結合所有的線索看,他們的手指不同程度的劃破了?!?/br> 吳峰調侃道:“我現(xiàn)在覺得你很像柯南,你當時可都不在場,你怎么就確定他們是手指被劃破了?!边@也是所有人的問題,因為所有人都以質疑的眼光看向我。 我繼續(xù)說:“因為文龍吐口水的聲音和創(chuàng)可帖?!闭l也沒接口,我繼續(xù)說道,“文龍是當兵的,又不抽煙,平常是不吐口水的,所以他的這個動作應該是一個習慣性動作?!蔽铱戳讼滦《?。 小杜好像反應過來說:“難道他手指破了,出了血,他用嘴吸血,然后吐了出去?!彼腥擞挚聪蛐《?,奇怪的眼光在說:你怎么知道。小杜被大家看得不好意思,說:“我昨天自己補褲子扎了手,當時也是這么處理的。只是我那一下子戳了個口子,所以才帖的創(chuàng)可帖?!?/br> 我繼續(xù)說道:“沒錯,文龍也是這樣的。而老爺子在消失后,胖三發(fā)現(xiàn)了這個。”我從兜里將胖三昨天給我的那個創(chuàng)可帖外皮拿出來,說,“老爺子當時已經打開了創(chuàng)可帖,證明老爺子當時也應該是受傷了,但傷不大,用創(chuàng)可帖可以帖住?!?/br> 蘇怡說:“好吧,我承認很有道理,但這跟他們消失有什么關系呢?” 我說:“所以才是個假想,我在想,他們的消失,會不會是因為流了血,流到了什么用血打開的機關,所以我在找血跡??墒?,這里明顯沒有血跡。也許我這個假想是失敗的?!?/br> 我剛說完,卻發(fā)現(xiàn)蘇怡一把搶過我手中的放大鏡,然后走到離我不遠的位置,趴下觀察起來,僅僅就是十幾秒的時間,她就站了起來,指著地面,轉向我說:“也許你的假想是對的,這里有血跡?!?/br> 我向蘇怡那邊跑去,但吳峰那小子明顯比我更快,他也是一把搶過放大鏡,就這么趴在蘇怡面前,看向蘇怡所指的地面。果然,那里有一滴小小的血跡。 吳峰抬頭看向蘇怡說:“你怎么知道在這里能找到血跡?!?/br> 蘇怡說:“爸爸的習慣,他每次手受傷后,都會先找包扎的東西,然后用力將手上的血甩出去,再包扎住傷口。” 吳峰和我對視一眼,深層印象中好像還真有過這樣的情境出現(xiàn)過。但具體是什么卻還是想不起來。 “這里也有?!蔽湮倪@時在蘇怡的旁邊喊道,“還不指一個?!?/br> 這句話更是重磅*,吳峰就地臥倒,看向武文指的那個地方,突然爆出一句話:“這里至少有六七個血跡?!?/br> 我去!我估計當時我的臉都綠了。大哥,你開玩笑也有點數(shù),咱們總共才消失兩個人好嗎。你一句話出來六、七個血跡,那都是些啥玩藝進去了,還讓不讓老爺子和文龍活了,雖然據(jù)說文龍一個人能打幾十個,但這也太嚇人了。 吳峰又仔細看了一會兒說:“應該是不同時期的,新鮮的只有一個,剩下幾個都是很早以前的了?!?/br> “大哥,你說話能不能不大舌頭,差點嚇到我。”我拍拍胸口。我抬眼,看見蘇怡已經放下了裝備,從里面翻出了一個針盒。我一把搶過針盒,說,“等會兒,我話還沒說完呢?!?/br> 蘇怡一抬腳向我踢來,小樣,我也算是經驗豐富了,這回一閃身,果然閃開了,手中的針盒卻被蘇怡奪了過去。假招。吳峰站了起來,對蘇怡說:“既然知道了方法,就不差這一小會,我們也要做好準備。” 蘇怡嘆了口氣,收起了針盒,看著我說:“大偵探,有話快說?!?/br> 我做個舉手投降狀,然后說:“我長話短說,首先,這個通道恐怕一次只能讓一個人進去,因為前兩次老爺子和文龍身邊都有人,但都沒有事,只有他們兩個進去了。其次,恐怕進入的速度會非常快,因為他們連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就消失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門會關上,而且關上的速度也很快,所以必須是人在門口,血在這里,才能進入。” 蘇怡愣了一下,她顯然沒有想過這些可能性。吳峰接口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我說:“都木呆了,屋里只留下幾個人,然后咱們都站在這里,試著往這滴血。觀察是哪個地方有入口,怎么開,怎么關的,然后再想辦法卡住那個入口,下去救人?!蔽覟樽约旱倪@個想法而感到非常的佩服。 吳峰豎大拇指稱贊了一下,指揮其他人都出去了,屋里只剩下我、吳峰、蘇怡、小杜、武文和武斌六個人。我們都集中在有血滴的地方,蘇怡自告奮勇負責滴血,我們幾個負責觀察。一滴鮮紅的血滴快速滴落地面,我們幾個都瞪大眼睛,仔細觀看,我們驚奇的發(fā)現(xiàn),整個屋子里,什么也沒發(fā)生。 吳峰愣愣的看我一眼,然后說:“也許你的假想錯了?!?/br> 蘇怡也站起身來,說:“你們看仔細沒有啊,真的什么也沒發(fā)生?” 武文接口說:“我受過專業(yè)的訓練,如果發(fā)生了什么,我肯定會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的,確實什么也沒發(fā)生?!?/br> 我說:“不可能啊,這里明顯有血跡,至少應該會發(fā)生點什么吧,要不然古人腦子都透斗了,沒事往這滴血玩,又不是結拜兄弟搞儀式?!?/br> 吳峰拍拍我的肩膀說:“也許真的是結拜兄弟搞儀式呢。算了,我們上去再說吧,看樣子這回又失敗了?!?/br> 我苦笑一聲,嘆口氣,本來還覺得自己挺帥的,解開這么一個未解之迷。結果是興師動眾的做了一個滴血實驗。吳峰已經帶著人向屋外走去,我搖搖頭,發(fā)現(xiàn)蘇怡還在看地上的那滴血。我拍她一下說:“不好意思,是我的錯,走吧?!彼c點頭,沒有動。 我只好先追著吳峰而去。屋外的陽光非常耀眼,而我的心卻是一片灰暗。這他娘的算怎么回事。吳峰回頭看了我一眼,說:“別灰心,至少我們有了一點突破?!?/br> 我沮喪的說:“什么一點啊,分明就是一點點?!?/br> 吳峰笑著說:“那不還多了一點嗎?!蔽抑浪陂_玩笑,但我這陣真得笑不出來。吳峰抬頭看下屋里,說:“唉,蘇怡呢?” 我一揮手說:“剛才在那看血呢,應該是在后面。”然后我抬頭,看見的是吳峰和其他人那些已經沒有血色的臉。一陣寒冷沖上我的全身,我迅速的回頭,頭發(fā)立即乍了起來。 蘇怡消失了! “你成功了,但我們卻失敗了?!绷季茫瑓欠宀诺谝粋€說出話來。 我緩緩沖上腦袋的不良情緒,說:“其實我也失敗了,這個機關根本就沒有那么快,這應該是個延時機關。” 吳峰說:“延時機關,什么意思?” 我說:“就是先打開機關的開關,然后需要過一段時間,機關才會真正的發(fā)動?!?/br> 吳峰說:“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我一咬牙說:“再做次實驗。” 這次我們找了更多的人進入,滴血的是武文,我們瞪大雙眼,仔細的看著、等著,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 “我說?!蔽议_口說道,“剛才絕對沒有這么長時間。” 吳峰點點頭說:“我剛才就在想這個事情了,見了鬼了?!?/br> 我說:“還有什么別的辦法嗎?” 吳峰點點頭說:“我剛才也想到了,武文,你最后一個往出走,我們都倒退著走出去,我倒要看看,這個鳥機關到底是個什么東西?!?/br> 我說:“大哥,你這是玩命啊。還是玩別人的命?!?/br> 武文說:“我沒問題,咱們現(xiàn)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不再說話,屋外的人也通過窗戶和門觀察著里面的情況,我們一個一個的退了出去,沒有任何問題。武文最后一個向門口走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走得也有點不自在,我可以試想一下,在一個精美的t臺上,讓一個特種兵走出模特的感覺。武文很謹慎的向門口走來,速度不快不慢,我們就這樣看著他,直到他走出大門,什么也沒有發(fā)生。我去,這回真見了鬼了。 門外的人們sao動起來,我可以理解這種情況,連我都覺得后脖子發(fā)涼。這回恐怕真得壓不住這些要逃跑的臨時工了。 “難道跟血型有關。”我大聲的沖著吳峰吼道,關鍵時刻,我發(fā)揮了日常生活中瞞天過海的一招,改變大家的注意力。 “少扯蛋。”吳峰也同樣大聲的說,“古人還懂得判斷血型?” 人群聽著我們兩人像吵架似得大聲說話,慢慢的又安靜下來。我說:“誰扯蛋了,難道人在這么一個情況下消失的情況就不扯蛋了?咱們現(xiàn)在別管扯蛋的事,只要是個理論就要去試試。” 吳峰不說話了,因為其他的人也支持了我的想法,都以一種還試不試的眼神看著吳峰。吳峰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說:“我a型血,老爺子a型,蘇怡好像是ab型,文龍……” “班長是ab型血。”武文接口道,“我們體檢時我看見過?!?/br> 我點點頭說:“我o型血。現(xiàn)在比較清楚了,a型和ab型的人可能才能進去……。” 武文拍拍我說:“我也是ab型的,我還跟班長說過,咱們血型一樣。” 我嘞個去?。∥椰F(xiàn)在恨不得打武文一頓,雖然可能再有十幾個或者幾十個我也打不過他,我好不容易感覺自己又找到了一點點線索,就被他一句話給打亂了,人群再次sao動起來。 吳峰大吼一聲說:“都慌什么?!比巳河致届o下來。吳峰接著安排道:“小杜,帶著其他人回營地,告訴胖三,停止探索,解散其他人員,只你們幾個留下,咱們再堅持三天,如果還不行,只能向上面報告情況了?!?/br> 小杜帶著人走了,只剩下我們四個孤零零的站在下面,我讓小杜把裝備給我留給了我,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情況,有份裝備還是好的,我背上那個讓我覺得重得可以的裝備。再次跟吳峰進入了屋子。 “咦?!蔽湮囊贿M屋就驚嘆了一下,“我的血怎么沒滴進去?!?/br> 我們迅速來到滴血的地方,果然,武文的那滴血還整滴的落在地上,而蘇怡的血已經融進了地面里面。吳峰拿出一張衛(wèi)生紙,輕輕一擦,武文的那滴血就被擦在了衛(wèi)生紙上。 “看樣子,你的血古人不認啊?!蔽议_玩笑的說。 “這怎么可能?!蔽湮囊矒现^說,“這還有挑的。” 吳峰拿出針盒,將自己的血滴在地面,不一會兒,血融進了地面,我們立即四下觀看,沒有動靜,沒有反應,一片寂靜。 我說:“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啊,雖然古人承認了你的血?!?/br> 吳峰沒有反駁,也許他也找不到什么話來反駁了。他下定決心般的說:“你們盯好我,我四處走動,如果有情況你們就記錄下來?!?/br> 我說:“大哥,至少給你拴個繩子什么的,如果你掉下去,我們還能拉你上來?!?/br> 吳峰搖頭說:“這不行,如果那個機關開的時候,你們正好把我拉在一個上不上,下不下的位置,那一關門可就把我夾死了?!?/br> 我點頭說:“我承認你說話是對的,但這樣就是玩命啊?!?/br> 我覺得吳峰在回話的時候明顯有點急眼的感覺:“沒辦法了,玩命也得拿命玩了?!?/br> 緊張在每個人的神經里彌漫,吳峰緊張,我們也緊張。他在向那幾個人消失的地方慢慢走去,而我們只能不眨眼的盯著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事實證明,這回的實驗確實成功了,當吳峰走到那個地方的時候,機關發(fā)動了。地面開了個口,應該說是開個了斜坡,那個地面突然變成了大約六十度角的一個斜面,雖然吳峰說他做好了一切準備,但那一瞬間他明顯沒有任何反應,一下子就掉了下去。武文與武斌第一時間向他飛撲過去,可是還是晚了十幾步,地面又恢復到完整狀態(tài),吳峰消失了。 第六章 神秘空間 武文和武斌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他們等著我給想個辦法。 “砸開那塊地面?!蔽液莺莸恼f,然后我看到兩個人的無奈。 武文說:“我們早就試過了,我們甚至都試過*,但你看到了,這里連個點都沒炸開?!?/br> 我說:“這么結實,你們都試過了?!?/br> 武文點頭說:“所有我們現(xiàn)在能使用的手段,我們都試過了?!?/br> “那么就沒解了?”我說,“下面可是有四個人了,四個,我們總得想想辦法啊?!?/br> 武斌說:“沒有辦法?!蔽浔蟛粣壅f話,但只要他一說話,就絕對是重點。沒有辦法,他說沒有辦法,也許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一個荒謬的想法在我腦子中一掃而過,事后想想,當時那個想法真得就是血沖到腦子上的結果,如果再讓我選擇一次,我估計我很難再去這么選擇。我迅速的拿起吳峰扔在地上的針盒,刺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在了地面。武文和武斌并沒有攔我,也許他們認為我的血也會像他們的一樣融不進地面,但實際上,它融進去了。 在融入的時候,武文和武斌第一時間撲向那塊讓吳峰消失的地方,可是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入口沒有打開,這個機關還真會挑人。我走向那個地方,武文、武斌就半蹲在旁邊,武文還拿出一個工兵鏟來,看樣子他們準備在我進入的一瞬間對那個入口做些什么。我只有祈禱武文那個看起來相當鋒利的工兵鏟不要落在我身上的任何地方。 當我走上去的時候,入口打開了,伴隨而來的,是一種螺旋的吸力,我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武文、武斌被什么東西彈開的瞬間。之后就是一片黑暗和昏厥,但昏厥只是那么一點點時間,然后就清醒了起來,我感覺自己迅速的向下滑落,黑暗中感覺自己不是那種直下形式,應該是坐在某一個像滑梯似的東西上,很硬也很涼,而且還是以一種旋轉的方式在下降,就像坐過山車那樣。四周一邊黑暗,是那種很均勻的黑,感覺自己像盲了一樣,我很想伸手摸摸身邊的情況,但意志卻告訴我這個時候不可以輕舉妄動。 也就是個二十來秒的時間,我感覺底下忽然沒了滑梯,緊接著身體整個向下落去。我一閉眼,心想:這回完蛋了,眼前仿佛有一線光亮傳來,原來死就是這么回事?!皣W啦”一聲,一口水嗆入我的鼻腔,我一驚,拼命的掙扎了兩下,身后的背囊也感覺到了一定的浮力。身體整個浮出了水面。進入我眼中的是兩道看白癡似的眼光,以及吳峰那張熟悉的臉。 吳峰把我拉出水面,我這才看清這里的情況。這里是一個空曠的大廳,大概有個五百多坪,我落下的地方在廳的一角,下面是一個五米見方的一個水池,雖然不大,但看起來好像有點深。廳里閃著銀白色的光這,是由墻上的某種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發(fā)出的,有點月光的味道。在大廳的正中間是一個石碑,上面刻著字,都不知道有多少年的歷史了。石碑好像是經過特殊工藝加工的,上面好像有一層保鮮膜一樣的東西,保存的非常完整,一點損壞都沒有。遠遠的感覺石碑上應該有字。我看到的蘇怡和一個老頭正在研究上面的字,而石碑的旁邊還躺著一個人,看不清是誰,但在這樣一個空間中,不用猜都知道,那個就是第一個進入這里的文龍。 吳峰拍拍愣神的我說:“沒想到,連你也下來了,我下好了,人多力量大,來幫忙吧?!?/br> 我跟著吳峰向石碑走去,看到了蘇怡和這么長時間,好不容易露了臉的蘇老爺子。 蘇老爺子站起身來,看見我說:“沒想到都長這么大了,唉,可惜了。” 本來我是想看看石碑的,聽到老爺子這兩句話,趕緊轉過來說:“老爺子,好久不見了,你這一見面紅包也不給一個我就不說啥了,這句可惜了是啥意思啊,難道我長丑了?!?/br> 老爺子看看我,哈哈笑了兩聲說:“跟你爸爸一個樣,就是愛打哈哈,不過,這里是死路,我們出不去了,死定了?!彼f得很平淡,卻讓我很難受,因為我的記憶中,他每次以這種口氣說話的時候,那他所說的一定是真的。 吳峰接口說:“老爺子,原來就你和文龍兩個人,當然沒有辦法,現(xiàn)在我們這么多人,估計怎么也有辦法可以想想吧?!?/br> 這時,躺在一邊的文龍一轱轆爬了起來,接口說:“吳副,別想美事了,你剛來還不知道情況,你們仔細看看現(xiàn)在的形式,然后再下結論吧?!?/br> 我這才算看到久聞大名的文龍,他長得比我還要高出一頭,至少有一米九左右,橫向發(fā)展,穿著一身迷彩服,站在那里感覺像一堵墻一樣。我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個家伙一個人能打幾十個了,就這體格,我上去估計人家一巴掌就解決了。 老爺子一揮手,說:“你們先四處看看,如果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我倒是會很高興?!闭f著也不理會我們,又蹲在那里研究起石碑來了。文龍也做了個請的手勢,就又躺下睡覺去了。我和吳峰對視一眼。放在我的背囊,四處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