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探秘 第24節(jié)
謝天謝地,我戴上耳塞,感覺那個轟鳴聲被隔在了外面。整個人都好受了許多。我看到文龍在一字一句的沖著我說話,但我根本聽不見什么,只能通過他的口形猜。但這樣真得是很難,簡單的沒問題,你說你跟我討論怎么行動,讓我怎么回答。 蘇怡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筆記本和筆遞了過來。我真是非常慶幸她這個習慣,這個時候還真是起大用處。 文龍一把搶過去,寫了幾個字。我一看,他寫的:怎么樣?是不是很有感覺? 我靠,你這是什么情況,我還以為你要破陣呢。我也寫到:什么事,什么感覺? 文龍寫:裝傻。剛才…… 我寫道:你可真行啊,還用省略號,還是想想咱們怎么死吧。 文龍這才被帶到現(xiàn)實,寫道:什么情況,怎么這么厲害? 我寫著:怕什么來什么,這是我最不想遇到的陣了,落魄陣。 文龍寫道:現(xiàn)在是挺落魄的,跟個蟑螂似的貼在地上。 我頭上突然就挨了一個腦殼,側頭看去,卻是蘇怡一臉怒氣的盯著我。我做了個為什么的表情,她一把搶過筆記本指著第一句話。我立即表示無辜,并且指向文龍,表示那是他寫得。蘇怡的怒臉轉向文龍。文龍這家伙,硬是個好樣的,還是那種一臉的壞笑,連表情都沒變,然后低頭等著蘇怡打。蘇怡也實在拿他沒辦法,直接把本子飛過去,砸在他頭上。文龍?zhí)痤^,我發(fā)現(xiàn)他笑得更開心了,反而是蘇怡開始臉紅了。 文龍撿起本子,寫道:怎么辦?總得想想辦法? 吳峰這時爬了過來,我看到他已經(jīng)拿出了相機,然后遞給了我。我看了一眼,幾乎要哭出來了。照片上是照得頂棚,上面只剩下很小的一截石柱了,它們很隱蔽的躲在頂棚的陰影中,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這讓我怎么判斷方向和距離啊,不說這石柱,光這頭頂?shù)臍饬?,我估計站起來就被打成四不像了?/br> 吳峰寫道;頭頂飛得是什么?很厲害嗎? 我寫道:那是落魄風,被它擊中,可以打掉三魂七魄,當年姜子牙就是被這個陣拜去二魂六魄,如果不是南極仙翁救他,他早就死得菜菜的了。 吳峰寫道:不會吧,這么厲害,人哪有三魂七魄,這不都是騙人的嗎? 我寫道:你不信可以站起來試試,就算你的潛意識里不受三魂七魄的影響,但就這么快的氣流打你一下,估計跟文龍用盡全力給你一下也差不了多少吧。 吳峰尷尬的笑了笑,寫著:那怎么辦,不能等死吧、 我搖搖頭寫道:這回真得需要沒有意識才能順利出陣了。否則就咱們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你覺得誰能出得去? 文龍寫道:暈倒的人行不行? 我寫道:當然可以,不過人都暈了,你打算讓他怎么帶我們出去,還怎么走啊。 文龍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后寫道:我有辦法。 他也不給我們詳細解釋,自己就已經(jīng)動起手來,他先把我們的背包都征用了過去,然后把其中的兩個騰了出來。然后把防暴盾橫放在背包里,因為我們?yōu)榱朔奖悖诒嘲际悄欠N帶滾輪的,讓他這么一弄,還真有點小推車的感覺。他又用繩子把兩個背包連接起來,弄成了一個長一點的小推車。然后拿筆記本寫道:這個上面應該能上一個人,弄暈了,帶上兩個飛爪咱們把他送出去。他再從外面把飛爪飛進來,咱們再一個一個的往外順。 我寫道:怎么送,都不知道這個地方離外轉的距離有多遠。 文龍寫道:你怎么傻了,拿照相機照一下不就大概能知道了嗎,四面都照照,看哪邊更近就朝哪邊送人。 我又寫道:就算有了最近的路,可怎么送,咱們現(xiàn)在都趴在地上,用不上力量,最多只能把人送出去個幾米,那還是沒有出陣,說不定反而送到危險的地方了。 文龍寫道:咱們有止血用的橡膠帶,那東西,彈性非常的好,等會兒咱們把那東西接起來,大概能形成兩根兩米左右的彈力帶,然后把那東西綁在背包上,另兩個人在后面拉動背包,,把彈力拉滿。如果在這種情況放手,加上橡膠帶的長度,最起碼能先走出八九米。然后利用那種速度,估計怎么也能滑出個三五十米。 我沖他伸了個大拇指,這家伙果然在解覺難題方面是個天才,而且還是那種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我把筆記本給了吳峰,我也點頭同意,同時在本子上了幾個字交給我,然后就拿著相機四處照相去了。 我看了筆記本,上面寫著:誰先出去,順序怎么弄。我把本子遞給文龍。文龍看了看,寫道:蘇怡第一個,她最輕,能滑得遠些,出陣的幾率比咱們都大。然后是老爺子,他相對較輕,再卸了學包的話,估計以蘇怡一個人的力量應該能拉他出去。然后是吳峰,你,最后是我。 我看了看,也沒啥意見,就把本子遞給蘇怡,讓她有個心理準備。蘇怡看了一會兒,寫道;萬一你們力量拿過勁了,撞到墻上撞死了怎么辦? 文龍顯然沒想過還能撞到墻的問題,沒有寫什么,看看我,我想了想寫道:有沒有頭盔? 文龍看了搖搖頭。我想了想,直接把我的衣服脫了下來遞給蘇怡。文龍和吳峰在一邊不知道又鬼笑什么了。蘇怡瞪他們一眼也沒止住。 一切準備就續(xù),我拿起筆本寫道:怎么把人弄暈啊? 蘇怡接過去,寫:我背包里有*。 我寫道:哇塞,怎么還拿著那東西。 蘇怡寫:萬一有人受傷需要麻醉,當然要用到這東西。 我還真不知道這東西還可以用來作麻醉使用,我還以為只有偷小孩的才用這東西呢。文龍搶過本子寫著:*那東西昏迷時間太長,不適用,你給我留下點就行, 蘇怡把*和紗布給文龍放在地上,然后把我的衣服包了包頂在頭上,看起來更像一個剛包好了頭的阿拉伯大媽。吳峰這時走了過來,把照到的照片給我們看了一下,果然有一個地方相對其他地方而言稍近一點。文龍目測了一下,大約有個四十多米遠。 我拿著筆記本寫到:怎么樣?有信心嗎? 文龍寫到:放心,沒問題,我跟吳峰負責向前行,順便把橡膠繩拉緊。你先用身子頂住包,別讓它溜走了。老爺子在后面拉住點包,我等會兒給你們打手勢。 他又連寫帶比的做了幾個手勢指令,怎么是放怎么向前,怎么是向后。隨后他讓蘇怡趴在背包車上,蘇怡剛趴好,他實然出手,在蘇怡后脖子的什么地方按了一下。我看到蘇怡的身體立即就軟了下去。文龍沖著我們比了個ok的手勢后,就帶著吳峰緊緊的拉著橡皮筋向那個目測點爬去。 就這樣前進了大概有三四米,他們就爬不動了,應該是遇到了什么危險的東西,我看到他們停了下來,向兩邊又對稱著側爬了一段距離。然后沖著我打出后退的手勢。我腳下蹬著背包車用盡力量向后面爬去。這他娘的向前爬容易,向后爬可好難,由其還有一個人在后面。不過幸好不用爬太遠,也就是個一米多。就再也動不了了。 文龍他們顯然做足了準備,先比個手勢,我估計后面的老爺子應該是放手了,因為我覺得那車的力量直向我頂來。我迅速的就地一滾,滾出一米有余,那個車果然向前彈射而去。它掠過文龍和吳峰的中間,迅速的向遠處消失。我們看到有幾個氣柱打在車上,但絲毫沒有影響那車的速度。因為那必竟是我們的幻覺。蘇怡現(xiàn)在是昏迷狀態(tài),應該是感覺不到。 過了一會兒,吳峰和文龍爬了回來,與我們匯合,吳峰拿著相機沖著那個方向照了張相,我們發(fā)現(xiàn)蘇怡那個車已經(jīng)停在了一個地方,沒有撞到墻,但卻不知道是不是沖出了落魄陣的范圍。我們只能期待運氣了。 我在筆記本上寫道:你把她弄暈了,大概多長時間能醒? 文龍寫著:看體質(zhì)不同而定,但一般就是個兩三分鐘的事情。 我們就這么趴在那里等著,我感覺自己就快要睡著了。忽然,我感覺眼前的空景中,忽然出現(xiàn)一個東西向我們這邊飛來落在了我們不遠的地方,我看見文龍向那邊打了個ok的手勢,然后向我們這邊爬來,在筆記本上寫:老爺子先過,然后吳峰、柏鑒。然后把背包都送過去,最后是我。 老爺子卸下背包,文龍把那個飛爪用特殊手法給老爺子綁在手上,讓飛爪即傷不著老爺子,也脫不開,然后在老爺子后脖子處死勁按了下。沖著蘇怡的方向打了個手勢,然后老爺子慢慢的被拖動走了。終于能出去了。我心里想著。 第三十三章 盤古的墳墓 吳峰被拉出去,飛爪再次飛了進來,一看就是吳峰這家伙接手了工作,飛得是又準又狠。文龍給我綁上,我感覺后脖子處的一個筋脈好像被他重壓了一下,緊接著就失去了知覺,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吳峰正在往外拉著背包,我趕緊站起來幫忙。最后的文龍顯然早就有所準備,在手絹上滴上*后,放在地上,再自己把自己捆好,這還真是個費勁的工作,我看到他手嘴并用,好半天才算完工。之后他叼起手絹。只幾秒種功夫,他就趴下不動了。我和吳峰迅速的拉動起來,這家伙,還真沉。拉出文龍,我們立即就把他口中的手絹取下來。 我站起身來,沖著蘇怡就過去,手上連筆帶劃的管她要筆記本準備寫上想問的話,她白癡似的看著我,然后說:“你有病吧,都出來了,還用筆寫交流?”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耳朵時的耳塞都被他們收走了。想了想,自己還真是有點白癡。尷尬的笑笑說:“這都把我弄悶了,還琢磨在里面呢。老爺子呢?”抬頭看了看四周,我才發(fā)現(xiàn),這里比上面幾層都要大,根據(jù)我的推斷,這一層應該是最中間的一層,因此埋下了這么兇險的落魄陣,想了想,我們應該是到了外面那盤古雕像的屁股的位置,這里是整個身體最圓潤的地方,所以弄出這么個大空間來應該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蘇怡隨手指了指,我發(fā)現(xiàn)老爺子已經(jīng)開始去看墻上雕刻了,他看得很專注,好長時間都沒動地方。我走了過去,問道:“老爺子,怎么了?” 老爺子看了看說:“盤古死了。” 我看向雕刻,盤古已經(jīng)靜靜的坐在了那里,說他坐著,是因為他那兩只龍形的腿已經(jīng)完全的盤了起來,那個形狀好像在哪里見過,我看了一會兒,忽然略有所悟,那就像一朵蓮花一樣。盤古直立的身軀就坐在自己盤成的蓮花寶座中。顯得那么安詳而淡然。畫面中還能看到伏羲和女媧在進行著什么,看樣子這是他們一族在死亡后所舉行的儀式。 吳峰這時也走了過來進行照相工作。蘇怡則暫時照看著文龍,必竟*這種東西給人造成的昏迷時間略長,不像我們那么輕松就清醒過來。 吳峰一邊照一邊說:“盤古死得倒是很淡然,你看他的表情,雖然還能看出一點點的憂傷,但是整個的感覺就像高僧悟道后的超脫?!?/br> 我反問道:“你怎么知道高僧悟道后的超脫就是這樣,你悟道了?” 吳峰愣了一下說:“沒有,只是感覺是這樣的吧?!?/br> 我嘿嘿笑笑說:“完成你的工作吧?!?/br> 吳峰擺弄一下手中的相機說:“照完了,看看下一幅?!?/br> 我們跟著老爺子來到下一幅雕刻前,那個一個半圓形的東西,盤古現(xiàn)在就被安放在那個里面,我看到伏羲和女媧正在不停的給那個東西往上糊著什么??雌饋砭拖袷墙o盤古用泥塑個身體。那個半圓很大,伏羲和女媧站在半圓上感覺就像是西瓜上面插了個短筷子似的。 我說:“他們這是在干什么?泥塑金身?” 老爺子想了一會兒說:“他們很可能是在造墓,盤古的墳墓。” 我說:“不會吧,老爺子,那樣一個開天辟地的神靈,這墓造得就跟個元宵似的,這也太沒有美感了?!?/br> 吳峰說:“也說不定神仙一族的墓都是這樣,對于人家來說這就是美感,就像外國的都立個十字架似的?!?/br> 我點點頭說:“也對,感觀不同,想法也不同。” 吳峰快速的照了想,老爺子繼續(xù)向下看去。又一幅雕刻,那個裝盤古的圓球已經(jīng)完工了,現(xiàn)在好像在一個什么樣的地方,四周什么都沒有,我看到他們的梭形飛船漂浮在那個圓球的旁邊,那個圓球已經(jīng)很大了,看起來比那個飛船都大出兩三圈?,F(xiàn)在往上面涂泥的已經(jīng)是那個飛船了。 我這回可真看不懂了,說:“現(xiàn)在看起來不太像元宵了,有點像鴨梨了,老爺子,你說他們把這個墓建得這么大有什么用?而且飛船中都裝不下了,還放在外面……外面……” 老爺子也反應過來說:“他們把墓建在了宇宙空間中,不是吧,如果他們現(xiàn)在還在太陽系的話,那么說在我們太陽系中,存在著一個盤古的墓?不應該啊,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探索地球外很遠的行星了,如果真得有這個東西,那么早就被人們發(fā)現(xiàn)了?!?/br> 吳峰一邊照相一邊說:“也不一定啊,如果這個墓被放在小行星群里,那么只會被認為是其中的一顆小行星而無法被人們重點的關注到?!?/br> 老爺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懼的東西似的看著吳峰。吳峰照完了相,發(fā)現(xiàn)老爺子這種表情,不由得嚇了一跳說:“老爺子,老爺子,這說錯什么了嗎?不會吧?!?/br> 老爺子打了個冷戰(zhàn)說:“你的推斷方向是對的,但是我想到一個更有可能的情況?!彼f話時有點結巴,而且聲音冷得嚇人。 我也被震住了,說:“不會吧,難道還有什么能讓你感到恐懼的推論?” 老爺子木然的點點頭,沖我們擺擺手,向下一幅雕刻走去。當我們看到這幅雕刻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愣住了,那種恐懼的感覺像傳染一樣,飛快的涌上我的身體,我木木的站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一動也不能動。 “啪?!庇腥伺牧讼挛业募绨?,我被嚇了一跳,回頭看去,卻是蘇怡和文龍已經(jīng)站在了身后,蘇怡說:“你們幾個都怎么了,定身了,一動也不動半天了。怪嚇人的。我還以為這里有什么不好的東西呢。你到底怎么了?”她這才發(fā)現(xiàn)我的臉色不對。 我指了指那個雕刻給她看。她看了兩眼說:“哎呀,地球什么時候形成了。” “轟”的一聲,我的腦子徹底炸開了,那是地球,那真得是地球。天啊,為什么上面的雕刻中沒有地球,那是因為地球根本就不是跟太陽系一起產(chǎn)生的。它是一顆人造行星,是用盤古的身體為核心創(chuàng)造的一顆充滿生命的人造行星。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那一切卻真實的發(fā)生在了雕刻里面。 蘇怡看著我還是呆呆的站在那里,說:“你們到底怎么了?都傻掉了嗎?” 老爺子緩過勁來,指了指第一幅雕刻說:“你們倆,從頭看過來?!?/br>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只知道蘇怡和文龍一路看過來后,也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著這幅雕刻。這是一幅太陽系內(nèi)圍行星的全景雕刻,上面的正中央是那個縮小后應該已經(jīng)穩(wěn)定的太陽,第一顆水星,第二顆金星和最后一顆的火星在不同的地點圍繞著太陽旋轉。而此時,在金星與火星之間,盤古的墓,不,應該說是地球,正在興建當中,它已經(jīng)基本形成了一個地球的開狀,就像一個凹凸不平的土豆一樣,雖然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比金星大了,但明顯他們并沒有完工。 時間應該是過去了很久,老爺子才長出一口氣說:“開天辟地。真得是開天辟地,盤古的神話說得一點都沒錯,他化身成了地球。” 吳峰也結結巴巴的說:“不會吧,他們居然有這樣的技術。” 老爺子已經(jīng)完全緩過來了,說:“他們擁有先進的高科技手段,他們創(chuàng)造了太陽系,創(chuàng)造了火星生命,如今,他們也在創(chuàng)造著地球。他們就是神,因為他們是創(chuàng)造者。吳峰,照仔細了。” 吳峰答應一聲,仔細的拍起照來。我發(fā)現(xiàn)這回換成蘇怡和文龍在那邊發(fā)呆了。我拍了下蘇怡,顯然也嚇了她一跳,必竟這個東西太讓人難以相信。 蘇怡臉色蒼白,說:“我們真得是生活在一個墳墓上。” 我被問得愣住了,我還真沒想到我們現(xiàn)在是生活在一個墳墓之上,神之祖先盤古的墳墓。這也正是男性和女性的區(qū)別,對細節(jié)關注角度不同,所產(chǎn)生的想法也就不同。我去,想想還真是有點恐怖,你們自己想想你們每天睡覺的時候,身子底下是具尸體是個什么感覺,雖然那個尸體可能離你們還很遠很遠。 “這個……”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只好安慰道:“這已經(jīng)不能算墳墓了,這是地球,地球好嗎,你想想,我們所有的人都生活在這個地方,對不對?”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這幾句話說得比蘇怡的臉還要蒼白無力。 蘇怡點點頭,還是那樣的木然,我也不知道她聽沒聽進去。我輕輕的拍拍她的肩說:“別想那么多了,這些雕刻也不一定就完全是真的,就算是真的,那都是多少億年前的事情了,你想想看,誰的尸骨能埋那么長時間,早就化成灰了。” 文龍一直沒說話,這時說:“這個不一樣,他是盤古,是神,是開天辟地的主神,是最高的神靈,是第一個上古神,是……” 我真想暴打文龍一頓,當然是在他不還手的情況下,我好不容易想出這么多詞來安慰蘇怡,讓這家伙幾句話就給斃得死死的了。這家伙每次都是關鍵時刻出手,不是救命,就是害人。 蘇怡被他說得打了個冷戰(zhàn),她伸手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我才發(fā)現(xiàn)那是我給她用來包頭的衣服。你說這個時候是該管她要過來還是不要呢?這真是個問題。 文龍拍了拍我和蘇怡,說:“老爺子叫咱們呢。” 我轉頭看去,發(fā)現(xiàn)老爺子在最后一幅雕刻前沖我們招手。我們跟了過去,那艘梭形飛船已經(jīng)降落在了地球的表面上,如今在最主位指揮的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高大威武的盤古了,而是伏羲,他在指揮著其他的人從飛船上往下搬東西,那個東西看得很眼熟??? 老爺子指著那個東西說:“看到了嗎?這個東西在上面那個火星造物的畫面中也出現(xiàn)過。這應該是某種制造水的東西,他們在制造水?!?/br> 我點點頭,想起這個東西確實是在火星上曾經(jīng)使用過。這么說他們打算這盤古的墳墓上制造生命了,也不知道這是盤古的意思還是伏羲的意思。 畫面中伏羲很年輕,至少他現(xiàn)在還是個蛇身,等等,我發(fā)現(xiàn)這個雕刻有一點點的不同。我指著伏羲的雕刻說:“你們看伏羲的腿?!?/br> 幾個人順著我的手指看去,雕刻中,伏羲的蛇身中間不太明顯的多出一道縫。感覺正要分開一樣,再看其他幾個人,發(fā)現(xiàn)都沒有這樣的情況。天啊,這幫神族原來也是會生長的,這么說他們也是會生老命死的,他們跟人類一樣,擁有壽命,只是不知道他們的壽命是多久。也許幾萬、幾百萬、幾億年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