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探秘 第37節(jié)
我愣愣的答道:“沒事,受了點輕傷?!?/br> 蘇怡立即把我轉了過去,說:“哪里受傷了?”她手中的手電飛快的把我身上照了個遍。 霧氣中,那個聲音傳來:“你姓柏,柏家的人?!甭曇糁幸呀浬倭嗽S多肅殺之氣,又恢復到原來的那種平和。 我愣了一下,剛才那種情況跟我姓什么有關系嗎?我回道:“我姓柏,我叫柏鑒。” 那個聲音說:“柏家,你有夾號夾字嗎?” 靠,不會吧,我家親戚怎么這么多,剛在監(jiān)獄里認了個爺爺。而且監(jiān)獄里的就不說了,好歹是個老人,認了個爺爺也不算是低了輩份?,F在面對的可都是怪物啊,你讓我認個怪物當什么?就算是認個兒子輩的,也不好聽是不是。 “夾號夾字?”那個聲音再次傳來,又帶了一些殺氣。再不回答,他們可能又要進攻了。 我立即答道:“夾號原,夾字荒?!?/br> 對面沉默了,他們在想什么呢?唉,怪物的心思,還是不要猜了,反正絕對是猜不明白。蘇怡已經看到我額頭的傷口了,正用一塊紗布給我擦血。 那個聲音再次傳來:“原號的柏家,你們在這里等著,警告你們,不要亂動,你們現在還在我們的禁區(qū)里。” “喂?!蔽覇柕溃骸安粊y動是什么意思啊,到底什么情況?!笨墒菍γ嬖僖矝]有傳出聲音,只有一些細微的“刷刷”聲,看樣子那些家伙并沒有離開,還在包圍著我們,不讓亂動,這算是怎么回事? 蘇怡掏出一個創(chuàng)可帖,給我帖在額頭上,看樣子傷口確實不是很深,簡單處理一下就行了。然后又抱住我說:“你太傻了。” 我還沒有說話,文龍在一邊說:“想親親我我的等會兒再說,現在是什么情況,咱們怎么辦?是前進,還是后退?” 蘇怡放開我,說:“以后不許再這樣,現在怎么辦?” 我想了想說:“現在這個情況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等看吧,發(fā)生什么我也不知道,如果現在移動的話,他們再攻過來,可沒辦法防御啊?!?/br> 老爺子說:“只能這樣了,看樣子現在好像沒什么危險,等下看情況再說吧。” 我們就這樣的等著,足足有一個小時,我們一動也不敢動,而他們好像也沒有動過。我看看四周,因為面具已經被切裂了,所以我的視線比他們要好得多。霧氣好像有點散了,我看得見遠處有兩三個模糊的身影。 我說:“把面具摘了吧,這里的霧氣看樣子沒毒,而且好像散開了。戴著那東西,如果一會兒再出現什么事情,咱們可太吃虧了?!?/br> 幾個人把面具摘了下來。文龍喘了口大氣說:“真憋屈,就這么等著,什么也不做?” 老爺子說:“要做些什么也得等一會兒,你看霧氣散得很快,這樣視線清楚的話,我們要跑起來也容易一些?!?/br> 霧氣果然散開了,頭頂上的樹冠明顯沒有那么密,陽光順著樹冠露了下來,照亮了整個樹林。剛才那種兩三米內就看不清東西的感覺一下就消失了。 文龍嘆道:“沒想到這里的霧氣散得這么快,居然還有陽光,真不容易?!?/br> 我木然的說道:“根本就沒有霧氣,是我們中招了,這種霧氣,是天地陣產生的幻覺。他娘的,我怎么沒想到,那種霧氣根本就不是真的霧氣,只是我們的幻覺,難怪我們看不見他們,他們卻能看得見我們?!?/br> 我說完,立即就警覺起來,他們在哪里,怎么沒有看到。這是不是個機會可以逃回去了。我這樣想著。 “刷刷”的聲音再次傳來,我看到左右兩邊出現了四個河伯,他們確實不太一樣。雖然也是人面魚身,但這些家伙明顯比在天地塔看到的更大些。他們長著紅色的魚身子,上身雪白,頭發(fā)卻是烏黑的,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主要的是,這些家伙并沒有爪子,他們長著像人一樣的雙手,只是每只手只有三個手指頭。最不同的是,他們居然有表情,那是一種帶著一點戒備和不信任的表情。 文龍伸手準備掏槍,卻聽到一個聲音說道:“不要使用武器,那只會讓你們變成敵人,現在我們可以談談?!?/br> 我們順著聲音望去,在我的前方出現了兩個人,不,應該說是兩個怪物。其中一個還是一只河伯,但是與圍在左右兩側的河伯不一樣,這只比他們更高大一些,大概有兩米半了,身體呈現一種古銅色,就像在海邊做完日光浴后的健康感覺。銀白色的魚身子,顯然非常的特殊,也是一頭烏黑的秀發(fā),斜披在肩膀上。那張臉非常的清晰,兩道粗黑的劍眉,雙眼有神,高挺的鼻子,再配上一張薄薄的嘴,仔細看看,倒有幾分像文龍的樣子,非常得有那種威武感。他的手也沒有爪子,只有三個指頭。說話的正是他,看樣子在森林里一直都是他在說話。 而另一個,我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他的上半身也是人類的樣子,但下半身卻明顯是只虎的樣子,這種生物怎么可能出現?。克扰赃叺暮硬恍?,但也相當的高了,而且那上半身的肌rou顯得比旁邊的河伯還要雄壯。他的整個身體都呈現一種黃色,還帶著黑色的條紋。臉上也有很多的毛發(fā),或許只叫毛會好一點。看臉的話,他根本就沒有眉毛,兩只眼睛黃澄澄的,如果非要說他像什么,我想更像是一只老虎精。但從他走動的感覺不難看出,如果發(fā)動攻擊的話,恐怕會比旁邊的河伯更難以對付。 他們行動到離我們大約有七八米的距離停下,這個距離對于他們來說也許是個安全距離,但我能感覺到,如果他們進攻,我們就十分的危險了。文龍擋在我們前面一點,這樣看來,真不像是談話,倒像是準備打群架,只不過勝負懸殊太大了。 那只老虎精看了看文龍,指向我說:“也太像了吧,他就是柏家人吧?!彼穆曇艉艽謺纾疫€很大,確實有種森林之王的感覺。 河伯點頭說:“是的,本來都已經刺中他的頭部了,但聽到有人喊他名字,所以及時收手,再晚點就來不及了。他是柏家的原號,而且還是比較特殊的一個家伙?!?/br> 我們沒有說話,我正驚訝這些家伙的漢語,居然還滿好的。那老虎精看著我們,他大概是沖著我們笑了笑,但是他那種形象,感覺還不如不笑呢。他說:“柏家人,已經有十幾年沒見了吧,你來這里是做什么呢?” 我想了想說:“其實我現在是在探索女媧所在的遺跡。”蘇怡在背后捅了一下我,我及時停了下來。 老虎精看著我,那種眼神還真是讓人恐懼。他慢慢的說:“柏家人的命運嗎,果然還是跟上次的那些家伙是一樣的。好吧,你們跟我來吧?!?/br> 說著,他和河伯一起轉向走去,我看了看老爺子,等著他指示。老爺子也在猶豫中,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現在的情況。 老虎精看我們沒有跟上,回頭說:“放心吧,如果真要殺掉你們幾個,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來吧,我?guī)銈內ヒ婇L者?!?/br> 老爺子一點頭,說:“他說得也沒錯,走吧,跟上去看看是什么情況。看樣子他們是沒有什么惡意。如果真有什么,我們就當上了一回當吧。只不過,有來無回罷了?!?/br> 老爺子還真是有那么些冒險精神,我真服了。我跟他們向前走去,同時看到四周的那幾只河伯迅速的閃到了森林里,不見了蹤影。 河伯一邊走,一邊說:“我就說怎么會有人能走到后三曲,原來是柏家的后人帶的路,真是的,也不知道先通告自己的名號,差點就死在我手上?!?/br> 老虎精說:“如果真那樣,也是沒有辦法的,最多受長者的處罰也就是了?!?/br> 河伯說:“這一個不一樣,他好像叫柏鑒?!?/br> 老虎精說:“不是吧,難道那個傳說是真的?” 他們說話的聲音非常大,所以我們聽得很清楚,我插話道:“請問長者是什么人?” 河伯回頭看我一眼說:“柏家人,見了你就知道,現在不要多問就是了?!?/br> 我嘆了口氣說:“那我可否問個可能會涉及你們隱私的問題?” 河伯說:“什么叫隱私?你想問什么就問吧,只不過,我們也會根據情況來回答你?!?/br> 我盡量讓自己顯得不是故意想到這個問題的樣子,然后問道:“做為河伯,你為什么會說話?” 他們突然就停了下來,文龍立即就做好的戰(zhàn)斗準備。河伯轉過頭來說:“這個問題,長者會告訴你,但你既然問出這個問題來,說明你遇見過我的同類,你真幸運啊,居然還活著。” 我不知道該怎么接這句了,只好說:“也許真是幸運吧?!?/br> 河伯轉過身去,繼續(xù)走去,我松了口氣,在后面跟著。有點為剛才的那個問題而感到后怕,萬一真問到他們的秘密的話,是不是立即就會被這兩個怪物給分了啊。 一路上,誰也不再說話了,我們只是跟著他們左繞右繞的,我心里計算了一下,確實是按照九曲陣的進入路線在前進,他們真得是要帶著我們向陣中心走去。繞過了一片樹林,我看到前方出現了一個土坡,土坡上是一棵大樹,大概要兩個人合抱的巨大樹干,我知道,這就是陣眼了。 老虎精站在土坡上,用手指了一下前面說:“前方就是我們村莊了,走吧。” 他們在前面繼續(xù)帶路,當我爬上土坡的時候,我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村莊,橫豎兩條小路將村莊分成了四塊,每塊地方大概有十幾個房子,這樣看來,這個村莊還真不小。怎么會存在在這里,而且還沒被人發(fā)現? 第五十四章 妖村長者 跟著進了村子,我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顯眼,因為在村子里,一個人也沒有,但像河伯那樣的怪物倒是滿村都是,仨仨倆倆在站在四周,看著我們。平常我都是到動物園去看他們的啊,今天怎么就反過來了。他們什么樣子的都有,有的人面馬身,有的人面獅身,但不管怎么說,好歹還有一個人的上半身。有男性也有女性,這是很顯而易見的,因為他們根本都不穿衣服,裸露著上半身,一眼看去,就能看出性別來。 這些怪物有大有小,但都沒有前面帶路的那個老虎精大,還有一些更小的,一看就是孩子的樣子,躲在大個怪物的后面,看著我們,他們居然會懼怕我們。 沿著一條筆直的小路走過,我們感覺被參觀了個遍。我現在知道其實那些模特也不是好干的,不過人家最起碼是人看人,我們這算什么??? 四周都是些木制的房屋,看樣子了,還都保存著很古老的建筑風格,雖然都不大,但很講究,如果哪天真得老了,來這里養(yǎng)老倒是很寫意,但前提是沒有這些怪物在這里。 走到道路的正中央,我看到了一個石像立在那里,仔細看去,那應該也是一個柏家的先祖,因為我長得和他真得好像,不,應該說簡直是一模一樣。 老虎精和河伯在石像前停下,向石像拜了拜,像一對虔誠的信徒一樣。蘇怡在一邊說:“這個石像跟你太像了,簡直就是按你的原型定制的?!?/br>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當時真得被那個石像吸引住了,還真是像啊,幾乎就是一模一樣,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當時的感受了。雖然那個石像的穿著應該是古代服飾,但無論從哪里看,都是一樣的。 蘇怡看我沒有說話,又對我說:“他身上的衣著,看樣子應該商周時期的人物?!?/br> 老虎精回頭看了蘇怡一眼,然后說:“小姑娘,你知道得還挺多的,這位就是這個村子的建立者,柏鑒大人。” “什么?”這回是我們所有人的聲音,這個石像居然是柏鑒,那不就是我嗎?不對啊,我怎么沒有印象我還建立過這種村莊,還養(yǎng)過這么一群會說人話,攻擊力超強的寵物。真要是養(yǎng)這么一個,我估計早上出去溜彎時,其他車輛都得躲著走。 吳峰這時插話道:“柏鑒,我想起來了,商周時期建封神臺的那個柏鑒?!?/br> 我去,我怎么把他給忘了呢,確實有這么一個情況,封神演義里面有過一小段的敘述,好像以前還是個什么將軍呢。沒想到,那居然是我。 河伯嘿嘿的笑了起來,那聲音,感覺好像發(fā)現了什么可口的東西一樣,讓我毛骨悚然。他說:“是的,就是柏鑒大人,所以聽到你叫柏鑒時,我才收了手,你們長得還真像?!?/br> 我愣得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只是呆呆的看著石像,然后感覺到右手被另一只溫暖的小手握住,轉頭看去,是蘇怡,她沖著笑笑,說:“要不要拜上一拜?” 有時候感覺有這樣一個知人的女朋友真好,上大學那個只會跟我要這要那的,感覺就像有欠他錢一樣,不過那個時候還真是喜歡那個女孩,所以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現在看來,懂得疼你的才是你最應該珍惜的。 我點點頭說:“既然找到了同姓同名的祖先,當然得拜一拜了?!边@種儀式不能馬虎了,我只有跪在地上,沖著那個石像拜了三拜,蘇怡跪在我的旁邊,也跟著我拜了三拜。 老虎精和河伯在一旁看著,什么也沒說,等我們拜完了,老虎精才說:“行了,跟我們去見長者吧?!?/br> 他帶著我們來到離石像不遠處的一所房子里,房子里面沒有桌椅,只有幾個像蒲團一樣的草墊,看樣子,這些家伙平常都是盤坐在這上的。也對啊,他們那個樣子了,真要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我們幾個明顯就不太適應這種情況了,盤腿坐在草墊上,一開始還好,兩分鐘后就感覺到身上各處的不得勁,只有老爺子修為較深,坐下就沒動彈過。因為情況特殊,所以這幫家伙愣是把我推到第一個位置坐著。 過了一會兒,我們聽到“咚咚”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應該是所謂的長者來了,我們一起站起身來,朝門外望去,第一眼看到的是河伯和老虎精那強壯高大的身材,然后向下,才看到了那個長者,他好小。 他大概只有一米四五左右,站在老虎精和河伯的中間,顯得更小了一些,但我們絲毫都不敢小看他,因為他后面那倆個家伙顯然對他禮敬有加??疵婷玻_實已經上了年紀,因為都能看到他雪白的眉毛和胡子,身體也有點羅鍋,拄著一根木頭,大概是拐杖吧。裸露的身體上已經看到了皺紋,而他的下半身,居然是龍,那確實是龍,金色的鱗光,帶著兩只利爪,人面龍身,他是誰啊。 那個老者看也沒看我們,走到正中間坐了下去,河伯和老虎精一左一右的坐在他的身后。我們這才坐下。 那老者看了看我,說:“柏鑒,沒想到啊,還真像那位大人?!?/br> 他那花白的胡子都顯示著他的年齡之大已經超乎我們的想像,我說:“長者大人,其實我有很多的問題想問你,但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么說?!?/br> 那老者哈哈笑了起來,他笑得倒還真像個人一樣,最起碼不會讓人感覺到恐怖就是了。他說:“我明白,第一次來到這里的柏家人都會有這樣的困惑,好吧,我就簡單的跟你們說一下好了。我想你們都看到了,這個村子里生活的都不是普通的人類,你們應該管我們叫妖怪、妖魔或者神仙也說不定?!?/br>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老者看著我的表情說:“不用太介意怎么回答,這沒有什么,我們早就習慣了,其實作為人類來講,你們跟我們沒有任何的區(qū)別,這一點,等你從山中城回來,應該就有深刻的體會了?!?/br> “山中城?”我問道:“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我們出生的地方?!崩险呋卮鸬溃骸耙彩悄銈兂錾牡胤?,那是起源之地?!?/br> 這真得是頭次聽說了,居然還有起源之地,那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問道:“那么長者大人,我們該怎么進入山中城?” 老者擺擺手說:“不要著急,那并不是關鍵,柏鑒,我現在要跟你們說得,是這個村莊的來源和你們柏家的一些秘密,你要用心的聽?!?/br> 我點點頭,繼續(xù)保持著這個腿麻的姿勢,準備聽長者口中的秘密。 老者嘆了口氣說:“柏家,從柏高偷走并打開天機盒開始,柏家就不停的遷徙,以逃避女媧一族的追殺,因為天機盒里封存的,是人類的命運。” “人類的命運?”我驚道:“是什么樣的命運?” 老者搖搖頭說:“不知道,我所說的也是一輩一輩流傳下來的。柏家在逃亡的途中,也在不斷的積攢力量,準備反撲,終于,有一代人,他找到了當時最具有謀略的人物,呂尚。而這個人就是柏鑒大人,他與呂尚謀劃了人類的自由,發(fā)動了一場當時最大的戰(zhàn)爭。” “牧野之戰(zhàn)?!碧K怡答道。 老者點頭說:“是的,是牧野之戰(zhàn),這場戰(zhàn)爭看起來只是周朝推翻商朝的一次改朝換代,但實際上,在戰(zhàn)爭的背后,隱藏著深深的陰謀?!?/br> “陰謀?”我問道:“什么樣的陰謀?” 老者笑笑說:“這就不是我該告訴你的了,因為我也不知道,這是你柏家人的命運,需要你自己去探索。我要告訴你的是,戰(zhàn)爭之后,我們受到了人類的殺戮,而唯一站在我們這邊的人類,只有柏鑒大人,他在這里建立了這個村莊,還布下了九曲陣,只是為了讓我們能安靜的生活下去。我們祖祖輩輩都在這里,因為我們無法走出去生活,或許直到有一天,你們人類不再用那種異樣的眼光看待我們的時候,我們才會走到外面吧。” 我問道:“那么,長者大人。為什么你們會說我們的語言?還有這么長的時候,難道真得沒有人走出過外面嗎?” 老者說:“這叫醒悟?!?/br> “醒悟?”我問道:“什么叫醒悟?” 老者說:“我們并不是一開始就具備思考事物的能力,剛出生時,我們也只是依靠著本能來行動,四處捕食,甚至包括自己的親人子女,在捕食他人與被捕食之間渡過。然而或許有一天,我們發(fā)現自己原來可以不必要跟著本能去生活,可以考慮很多不同事情的時候,這就是醒悟,這種能力出現的狀態(tài)不定,有的一出生就具備這種狀態(tài),有的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達到,有的甚至一生都達不到,而你們現在看到的都是已經醒悟過的?!?/br> 我不太能夠理解這種概念,說:“長者大人,我不太理解這種思維。” 老者笑了笑說:“那很正常,我剛才說過,你們人類跟我們其實是一樣的,只不過,你們具備了我們所渴望的力量,那就是醒悟。你們所有的人類,幾乎從一出生都具備醒悟的能力,能夠自己去思考,去想事情,這就是為什么人類是女媧大人最得意的作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