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敵國皇帝后我懷崽了 第47節(jié)
頭頂蕭昀問:“大嫂我是不是比大哥大多了?” 大嫂瞪大眼睛,冷不丁瞧見了往臉上湊的東西,整張臉霎時緋紅一片,嗔怒道:“阿昀!” 她撒了手,羞憤欲死地跑出去了。 蕭昀快病死了,大嫂從衣不解帶地照顧他,到干脆和他睡在一起。 大嫂和衣而眠,蕭昀不著寸縷從身后抱著她。 大嫂瞬間醒了,感受到比蕭愛國更可觀的蕭昀,羞紅著臉,激烈掙扎著:“阿昀?!?/br> “大嫂,我要死了?!笔掙赖穆曇魡〉脜柡?,不由分說抱緊她,不然她動彈,“我死前有個心愿,大嫂能不能答應(yīng)我?” 大嫂的掙扎小了起來:“你說?!?/br> 蕭昀說:“阿昀還未來得及娶妻,享受夫妻之樂就要死了,阿昀好久沒下床了,大嫂能不能穿著衣服趴在桌子上讓我……好全了我這心愿?!?/br> 大嫂瞪大眼睛,呼吸急促:“這怎么行!我不能對不起——” “他不會知道的,我馬上都要死了,你不用怕我說出去,我更不可能糾纏你?!?/br> “我肚子里有你兄長的——” “已經(jīng)四個月了,可以的,我會輕輕的……侄子侄女兒還沒見過阿昀呢,你狠心這樣嘛?!?/br> “不——” “兄長這一走,少說大半年,大嫂不寂寞嗎?阿昀會好好伺候大嫂的?!?/br> 沒等大嫂同意,蕭昀已經(jīng)把人橫抱起,推到了桌子上。 “不行,不要,阿昀,阿昀你別這樣——” 蕭昀掀起她白色的裙擺,扶著她的肚子…… 一道亮光忽然打到蕭昀臉上,身側(cè)的門莫名其妙開了,大哥站在門口,目眥欲裂:“你們在干什么!” “大哥??!”蕭昀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猛地看向床側(cè)一臉焦急掀開賬幔的福安,暴怒道,“你在干什么!” 福安嚇了一大跳,兩腿一軟直接跪下了,顫聲道:“陛……陛下做噩夢了,奴才怕您驚著,所以想……想著叫醒您……” “噩夢?”蕭昀臉色陰沉至極,山雨欲來。 “陛……陛下做夢一直喊著大嫂,泰王的王妃當(dāng)年難產(chǎn)而亡——” “你大嫂才難產(chǎn)而亡呢!滾??!給老子——” 蕭昀總算從完全不能深究的臆夢中清醒了,抹了把臉,回味咂摸了陣,又煩又躁,一陣氣苦,心道白日還真不能瞎逼叨逼,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他心里哼哼唧唧,心道謝才卿個小賤人,連做夢都纏著他,真他娘的見了鬼了,也懶得發(fā)火了,不耐煩道:“給朕倒杯涼茶來?!?/br> 福安如蒙大赦,將帳幔綁上,就要去倒茶,眼神不由自主地飄向一處,心頭大震,心道師傅真是冤枉,一心為陛下身子著想,卻落得個太仆寺掃馬糞的結(jié)局。 福安走得慢了些,他能跟在尹賢身邊,得他器重,向來是個聰明的,不由心想,陛下明明是想要的,卻嚴(yán)辭拒絕了大臣立后選秀的提議,還懲處地這樣狠。 莫非……陛下只是想玩玩宣泄一番,并不想過了公? 福安眼珠微轉(zhuǎn),倒了涼茶,端到蕭昀跟前,蕭昀接過,灌了一口。 福安踟躕幾秒,湊上前,低聲道:“奴才可要去儲秀閣替陛下叫個漂亮宮女兒來?” 蕭昀放茶盞的動作一頓,心想他不就是憋久了才稀罕謝才卿么,那他解決了不就完事兒了,真就非他不可了? 蕭昀沉吟片刻,擺擺手,懶聲道:“去吧?!?/br> 福安大喜。 他就說,是師傅完全領(lǐng)會錯了意思。 “等等,回來!”蕭昀道。 福安停了一步。 蕭昀臉不紅心不跳,懶洋洋道:“要個性子文靜靦腆點的,瘦一點秀氣一點的,白裙白斗篷的。” “重點是白裙?!?/br> 第43章 福安領(lǐng)進(jìn)來的是個十分秀氣纖瘦的姑娘,瓜子臉,大眼睛,皮膚白,眼神沉靜,瞧著像個安分守己的。 皇帝把衣袍穿上了,他不是色中惡鬼,不至于一見著人就往榻上帶,若瞧得上,他得叫人姑娘家崇拜仰慕他,以他為天,天怎么能跟青樓yin賊一樣呢,若是瞧不上,自個兒也沒什么身體損失。 他這會兒正坐在案上,手指邊敲桌案邊盯著人瞧,心里納悶,模樣明明是頂好的,氣質(zhì)也大同小異,卻全然沒有那人一點的驚艷感。 白裙白斗篷,形像了,神卻和夢里完全不像,皇帝暗嘆了口氣,心說難道因為不是個孕婦?所以感覺完全不對。 可他宮里好像找不著孕婦,找著了他也不可能下口啊,他沒給人當(dāng)野爹的興趣,親生的都不要呢。 福安默不作聲地叫宮人都退下了,寢殿里一時只剩下蕭昀和那位宮女兒。 月蓮垂著眼睛,如今已農(nóng)歷四月了,饒是晚上,溫度也不低,她披著個白狐皮厚斗篷,又一路跟著福安公公小跑過來,身上早就被汗了個半濕,額上也悶出了一層汗,鬢角微濕。 感受到頂上男子毫不避諱的打量目光,月蓮身前交疊的手攥得越發(fā)緊,羞紅著臉,緊張更甚,心砰砰直跳,汗出得越發(fā)快。 頂上是一國之君,是她大寧有史以來最俊的皇帝,不吝寵愛而且后宮無人,她若是得了陛下寵幸,就是后宮第一人,是陛下的第一個姑娘,意義非凡,若是能靠著手段維系些寵愛,僥幸懷上龍種,萬事可為。 前朝的朝臣有多急著叫陛下娶妻生子,天下皆之,到時候陛下就是玩玩不想給她名分,朝臣得知這大喜之事,也肯定會替她鬧的,不至于無名無姓下去。 月蓮越發(fā)激動緊張,柔聲道:“陛下……” 蕭昀收了視線,興致缺缺道:“叫什么?” 頂上的聲音慵懶低沉,帶著一點模糊的啞,聽著就叫人不由自主地腿軟神迷,月蓮面紅耳赤,聲如蚊吶:“月蓮,月亮的月,蓮花的蓮?!?/br> 蕭昀淡淡地“嗯”了一聲。 月蓮嬌滴滴地說:“奴婢可否過來?” 蕭昀猛地皺了下眉,夢里是他強迫大嫂,她這一主動,更不像了。 沒等蕭昀應(yīng)聲,月蓮已經(jīng)大著膽子走到近前,蕭昀不再敲桌,抬眼定睛瞧她,心道一個姑娘家家的,怎么沒懷孕腰比懷孕四個月的謝才卿還粗。 皇帝唇邊含著一兩分調(diào)笑審視著她,一言不發(fā),也不動,只是架著長腿,懶散又居高臨下地坐著,食指指節(jié)抵住下唇,眼睛漆黑,深不見底。 月蓮心里有些沒底,以她對陛下的那點道聽途說,她原以為陛下會直接摟過她耳語親熱一番,強制地將她抱上榻,百般寵愛,卻未承想是這幅模棱兩可、捉摸不透的姿態(tài)。 “陛下——” “你這腰,在姑娘里算細(xì)的么?” 月蓮一愣,臉紅了個徹底,低聲道:“……算的,月蓮是極瘦的了?!?/br> 蕭昀心想,那她一個姑娘家家的還不如個男人會長。 謝才卿抱著感覺起來,比她定是重上不少,腰卻比她細(xì),屁股還翹。 “陛下……” 皇帝好半天一語不發(fā),氣氛沉悶,月蓮想著陛下畢竟是九五至尊,總不可能一上來就紆尊降貴,咬咬牙,紅著臉就要投懷送抱,蕭昀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她手腕,把她拽起來,皺著眉,心道一個姑娘家家的怎么在宮里學(xué)了這么多年的規(guī)矩,比個男人還主動。 謝才卿要是有她的一兩分覺悟就好了。 “這是做什么?”蕭昀故作疑惑道。 “陛下……”月蓮看著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大手,眼送秋波,欲拒還迎,“陛下……唔,您捏疼月蓮了,疼……” 蕭昀立即甩了手,心道一個姑娘家家的,手還沒謝才卿握著軟,骨架卻比謝才卿還大。 撒個嬌居然還沒個男人頂用。 皇帝又緘默不語了,明明該是兩相情愿你儂我儂鴛鴦交頸被翻紅浪的戲碼,偏偏變成了她一人的摸不著頭腦,皇帝先前甩的動作更是毫不憐香惜玉,月蓮心下尷尬挫敗,硬著頭皮,再接再厲道:“……陛下,這斗篷穿著著實有些熱,月蓮能否解了?” 蕭昀擺擺手,也不高興看她穿了。 月蓮想著福安公公特地叫她穿上白裙,陛下應(yīng)當(dāng)是喜歡清清白白的,羞羞答答道:“陛下,月蓮身子干凈,您是月蓮第一個男——” 眼前人解開斗篷的剎那,一股熱汗熏味撲面而來,蕭昀冷不丁滿臉不可思議。 一個姑娘家家,怎么汗一股兵營大老爺們的臭腳丫子味兒?謝才卿的汗是香的,那才像個姑娘啊,他還以為姑娘家肯定要比謝才卿香多了,原來不是么? 這么看來,狀元郎唯一比不過姑娘家的,就是他不會生孩子了。 想到先前那個夢,蕭昀心下莫名有絲遺憾,又出離煩躁。 人要是自己的,還能哄他肚子上綁個布包,和他演著玩兒上一玩,要是謝才卿穿條白裙…… 月蓮脫了斗篷后,開始解外袍,露出窈窕的身姿來,見皇帝喉結(jié)微滾,眼神愈深,怕是有所意動,心下大喜,就要再次投懷送抱,蕭昀卻在她碰到自己之前一把推開她,和顏悅色道:“聊了幾句,朕心情舒暢了不少,你的功勞,早些回去休息吧?!?/br> 月蓮滿臉難以置信。 一頭霧水的月蓮被一頭霧水的福安領(lǐng)走后,蕭昀站起來,煩躁地踱了幾步,想起什么似的:“尹——” 他想起尹賢被他調(diào)走了,自己翻箱倒柜稀里嘩啦找了一陣,找到了。 那是一方干干凈凈的白帕子,帕子上繡著雙魚嬉戲。 尹賢之前叫人洗凈了油污送了回來,疊好放在柜子里。 明明洗過了,帕子上還是謝才卿的味兒。 他也說不上來具體是什么味兒,溫中透冷的香氣是實,實背后卻還有一點虛的東西,很抽象,很本能,輕易勾起身心層面不假思索的激情愉悅煩躁興奮。 蕭昀低頭,瞧了眼因月蓮徹底消停下去如今又斗志昂揚的小皇帝,面無表情,心道真他娘的見鬼了。 壞了吧。 就認(rèn)謝才卿?一個投懷送抱的漂亮大姑娘不認(rèn),你他娘認(rèn)條手帕? 謝才卿給你下什么迷藥了你這么死心塌地非他不可? 蕭昀滿臉難以置信地狠彈了兩下。 cao,給老子下去,蠢貨,傻吊,關(guān)鍵時刻出問題,給老子丟多少回人了,你好意思么你? 適得其反,更犟了,犟得蕭昀擰眉倒吸一口涼氣,滿面怒容。 你還敢跟老子對著干?信不信老子切——算了,才不是他有毛病。 是那個叫星什么的宮女水平不行。 這么一想,蕭昀瞬間舒坦了,目光落到帕子上,惡劣一笑,忽然興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