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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敵國皇帝后我懷崽了 第58節(jié)

    不吃走不通,既然選擇吃的話,小兔子多害怕,他也得上啊。

    其他的事情,吃到肚子里再說,總好過讓他在外面亂跑,不知道被誰拆吃入腹了。

    ……

    翰林院的單人內(nèi)房里,謝才卿用清水凈了凈臉,臉上的溫度才降了降。

    他從袖中掏出純白手帕,僵著手往后腰擦了擦,拿到眼前時,什么也沒有。

    他知道什么也沒有,他就是想擦。

    謝才卿忿忿地扔了手帕,總覺得身上臟兮兮的,心下微微焦慮。

    這是在翰林院,他不可能叫人提水洗澡。

    怎么才這個時辰。

    他想回府。

    謝才卿走過去,鎖上門,慢慢在銅鏡前脫了衣袍,一層又一層,露出半身來。

    他慢吞吞地自暴自棄地轉(zhuǎn)過身,拿著銅鏡對著后腰照了照,看到那里的一片微紅,咬牙切齒。

    第53章

    晚間,福安公公叫謝才卿去寢宮念奏折。

    一路上,謝才卿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狀元郎?”

    “狀元郎?”

    福安喊了好兩聲,謝才卿都沒反應。

    他疑惑地拽了拽謝才卿的袖子:“狀元郎,到了,進去吧。”

    謝才卿這才回神,勉強沖福安一笑。

    福安退下,走出幾步,回頭看著立在門邊遲遲不進去狀元郎,心道叫狀元郎念個奏折怎么跟羊入虎口似的,那么艱難。

    謝才卿攥著衣袍,深吸了口氣,才恢復冷靜鎮(zhèn)定。

    江懷楚,你爭氣點,早點懷上好不好?

    最好一次就懷上,別跟那個yin賊有太多瓜葛。

    謝才卿義無反顧地踏了進去。

    “來了?!笔掙李^也沒抬,專心致志批著奏折。

    謝才卿慢吞吞走過去。

    他沒說話,立在案邊沿,拿起一本奏折,過程中看都不敢看皇帝一眼,眼睛只盯著靴尖那點地方。

    蕭昀的目光從奏折上挪開,瞥了他一眼。

    似是感受到他的視線,謝才卿的身子立刻緊繃起來。

    蕭昀心下好笑。

    還沒碰呢,就怕成這樣了。

    他是一國之君,什么人得不到,偏偏哄個狀元郎,弄得自己跟個yin賊一樣。

    那事兒也沒那么不堪吧,他還那么俊。

    分明是人間極樂。

    “狀元郎過來?!?/br>
    謝才卿固執(zhí)地立在原地不動。

    “過來?!笔掙婪畔伦嗾?,頗有耐心道。

    “陛下……”謝才卿顫聲道,“微臣只想替陛下盡忠,絕無它念,陛下是君子,是微臣的救命恩人,是才卿最崇拜仰慕之人,白日一定是微臣誤會了,對么……”

    他眼帶祈求地看著蕭昀,眸光微顫,像是一直以來堅信的東西搖搖欲墜,他一時不愿接受,語氣有一點固步自封的天真,似乎還想維系過去的美好和平靜,用拙劣的謊言去欺騙自己,維護虛假的壁壘,使自己可以安全地停留在過去,或者說,天真地祈求rou食者放過,順著他的臺階下,當做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蕭昀一笑,并不回話,只懶懶道:“過來。”

    謝才卿呼吸微微急促,但仍不敢違抗圣命,很慢很慢走過去了,隔著好幾步就停下。

    “再過來點?!笔掙姥普T道。

    謝才卿的呼吸越發(fā)紊亂,他又往前走了幾步,眉目如畫,清雅容華,當真絕色。

    蕭昀暗嘆了一聲,早點他要是想明白,就是jian細有什么打緊的,睡完再殺不好么?

    眼前的男子似笑非笑看著他,眼神算不上露骨,卻堪稱肆無忌憚,謝才卿莫名有種自己沒穿衣服的羞恥感。

    一時誰也沒說話,一陣意味不明的沉默里,謝才卿的心跳得快了起來。

    他若是尋常女子,一定會陷在蕭昀身上,五迷三道的,不是因為他是皇帝,他長相如何,與任何外物無關(guān),而是因為他身上的狩獵者、上位者氣息。他是以攻城略地聞名天下的寧國蕭帝。

    那是一種壓倒性的、逼人臣服的感覺,作用到旁人身上,就是近乎本能的屈服順從感,那么自然,那么如影隨形,好像只要他主動一點,獵物就會心甘情愿地軟在他的臂彎里,意亂神迷地為他獻上一切,乞求他的憐愛。

    這是多年為帝磨練出的無形的東西,又顯然有諸多與生俱來的因素蘊藏其中。

    謝才卿咬緊唇,有種被盯上的致命危險感,這讓他渾身的血液都流動的快了起來,像是方便他隨時爆發(fā)逃跑。

    大腦在預警,沒有任何根據(jù),卻那么明顯劇烈的暗示。

    謝才卿卻攥緊手,又往前走了一步。

    他要孩子,他就得被蕭昀占據(jù)。

    蕭昀看著他。

    下一秒,他忽然傾身,拉過謝才卿的手,謝才卿沒來得及叫,人已經(jīng)跌倒在蕭昀懷里,被他隨手兜了一把,坐在他身前了。

    “陛下!”狀元郎愣了好幾秒,駭然失色,劇烈掙扎起來。

    蕭昀只用一只胳膊便箍住了他的腰,他的掙扎顯得像是天真的負隅頑抗。

    顯然謝才卿和蕭昀的力量懸殊到毫無比較的必要,謝才卿無疑是任人擺弄、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的那個。

    “誤會?”蕭昀笑說,“朕都那樣了,狀元郎還能當是誤會,那狀元郎再感受感受。”

    謝才卿被按住,呼著氣,驚駭欲絕,羞得無地自容。

    “陛下……”他臉色又緋紅又煞白,“陛下放過微臣,微臣絕無此意……微臣,陛下,求求陛下了……”

    他話語顛倒,吐詞不清,哀求聲連連,卻更招人欺負了。

    蕭昀無動于衷。

    背后之人的存在感如此之強,如芒在背感已催人心焦如焚,更何況他們眼下是這等愛侶姿態(tài)。

    連愛妃都只能被人規(guī)規(guī)矩矩地扛進來,等候臨幸,一國朝臣,卻被這樣抱著狎玩,渾身上下沒一處是能沾除了皇帝以外的東西的,像小白兔被狼叼在嘴里,掙扎晃蕩,腳不沾地。

    “陛下說說話,陛下別這樣……”謝才卿眼睛霎時紅了,“陛下是微臣的救命恩人,微臣將陛下奉為神明……陛下莫要破壞……啊?!?/br>
    蕭昀像是不想聽他說不好聽的,含笑作弄著他。

    謝才卿整張臉都紅透了,渾身抖得厲害,顯然是害怕到了極點。

    蕭昀懶洋洋說:“已經(jīng)破壞了?!?/br>
    “那是你以為的形象,朕可從來沒說朕就是那樣的人?!?/br>
    謝才卿顫聲道:“微臣不要,陛下不能……微臣不要……”

    “朕是一國之君,為什么不能?如果朕非要呢?”蕭昀逗他的心頓時上來了,謔道,“不是狀元郎口口生生說要侍奉朕么?”

    這話震得謝才卿整個人都茫然無錯了,他快急哭了:“微臣不要……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微臣從沒想過,微臣不要這樣侍奉,不要進后宮……微臣要報效寧國,報答陛——”

    “這就是報效寧國,報答朕了,朕可不要你做牛做馬,朕要以身相許?!笔掙罍厝岬貙⑺陌l(fā)撥到耳后,揉了揉他紅得滴血的耳朵。

    謝才卿躲著,駭然欲絕:“陛下……微臣才十八歲,微臣是男子啊,喜歡女子,這……會被人知道的……微臣不要……”

    他越說越怕,掙扎地越厲害。

    “乖,”蕭昀耐心地摸了摸他柔軟的鬢發(fā),“不會讓你進后宮的,此事也絕不會泄露出去。朕怎么舍得叫狀元郎為人指指點點?”

    “人前你還是狀元郎,以后想要什么只管問朕要?!?/br>
    謝才卿搖著頭:“微臣不要……”

    “沒關(guān)系的,又不是女子,叫朕奪了清白就嫁不出去了,”蕭昀笑了,“朕還巴不得你是姑娘呢,也不會抗拒朕了,怎么著朕都負責,懷了朕養(yǎng)個十八個都行?!?/br>
    “陛下!求求陛下了……”

    “乖,沒事的,日后娶妻,朕給你挑個好的。”

    “微臣不要……”

    他翻來覆去只會說這一句話了,因為也知道自己說什么好像并沒太大作用,并不能阻止蕭昀作惡。

    蕭昀靠了過來,男子氣息覆蓋,謝才卿渾身發(fā)軟,抖得厲害。

    蕭昀知道他一時半會兒肯定接受不了,也沒指望他一下就接受了,只將人打橫抱起來,往里面走去。

    有些魘著了的謝才卿驀地瞪大眼睛,望著就在眼前的帳幔,小臉煞白,掙扎得劇烈起來:“不要!微臣不要!陛下……求陛下放過微臣……”

    蕭昀將他亂動的手握住,聲音低沉慵懶:“別怕,朕會寵你的?!?/br>
    謝才卿眼睛紅得厲害,微微濕潤,鼻尖也發(fā)紅,別過臉,聲音啞了:“微臣不要……”

    蕭昀心頭一軟,兇道:“不許哭,哭就狠狠欺負你?!?/br>
    謝才卿眼里的霧氣頓時消了消,歇了幾秒,擴散得更大,消,擴散,消,擴散,循環(huán)往復。

    蕭昀身材高大挺拔,謝才卿纖瘦綽約,墨袍大氣威嚴,白袍清雅端方,好不般配。

    如果不是一個調(diào)笑含謔,一個兩眼紅紅的話。

    蕭昀也很清楚這種事謝才卿雖接受不了,卻也不至于尋死覓活,以死相逼,畢竟是個男子,失節(jié)事小,且有利無害,只是心里那關(guān)肯定沒那么容易過去。

    這事兒和性命比不值一提。

    謝才卿也怕抗旨觸怒了他,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