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聽到這話,我當(dāng)時就臥了一個槽,頓時就傻眼了。 “蕭楠,你剛才說什么,是我聽錯了,還是……”我臉色也隨著沉了下來,雖然我以前暗戀過她很久,而且還追過她,但是并不代表老子沒尊嚴(yán)。 蕭楠說:“我上過北大,現(xiàn)在的人都很現(xiàn)實,我們無論從各方面都不合適,不論是理想亦或是追求都不一樣,你懂我的意思嗎?” 這樣的屁話我一點都不想聽,我只是看著她,問道:“我只想知道你剛才為什么答應(yīng)帶我上你家,難道不是要我?guī)兔︱?qū)鬼嗎?” 蕭楠聽到這話,做出一副十分無語的樣子,仰天長嘆了口氣,然后說:“請你不要誤會好么?我今天之所以帶你來家里,只是想認(rèn)真的告訴你,我們是不可能的,請你不要胡思亂想了。因為畢竟同學(xué)一場,何況我又有男朋友了,我不想讓別人誤會,或者說嫌話,你懂我意思么?” 我懂?我懂你麻了個痹! 我當(dāng)時就氣的無語了,瞬間沒了脾氣。說實話,我已經(jīng)開始有點討厭眼前這個女人了,因為她讓我感覺好陌生,完全不再是讀書時候的那個蕭楠了,她完全變了,變得那么的自傲。 原本還想跟她說要記得買小孩的衣服和紙錢燒過去,原本我還打算告訴她以后莫要再墮胎了。如今看來,這他媽的人家?guī)襾硭?,壓根就不是為了讓我?guī)兔鉃?zāi)的。只是想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你一個瘌蛤蟆別他媽的想吃她的天鵝rou。 也不知道是氣成這樣的,還是真覺得這事十分可笑,反正我當(dāng)時笑了起來,當(dāng)然是不屑的冷笑。我真搞不明白,她是哪里來的自信,認(rèn)為我這是為了追她? 難道是因為她長的好看?還是讀了北大?亦或者是身邊很多死纏爛打的男生,所以他才有了如今的“自信”? 蕭楠沒想到我竟然會笑,很詫異的問我笑什么? 我想告訴她,你誤會我了。但是想了想,算了,說這些已經(jīng)沒任何意義了,雖然幫了對方驅(qū)走了小鬼,對方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那些話多少讓我心里堵的慌,不過我之所以幫助她,也并不是要得到她的好感與感謝。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要去跟她解釋呢。 當(dāng)下,我就說了一句告辭,然后轉(zhuǎn)身離去。不過在離開的時候,我還是對她說了一句:“造惡太深終害己,勸你以后好自為之吧!” 說完,我就離開了蕭楠的家,不過我卻聽見房門里面的蕭楠在對我罵道:“什么好自為之,神經(jīng)病,憑什么教訓(xùn)我,哼!” 離開蕭楠家后,我心里既來氣,又失落,這種感覺說不清也道不明,就是一種期望過后的失望,或者說是一種淡淡的憂傷更加準(zhǔn)確。 之前在來參加同學(xué)聚會的路上,聽阿水說蕭楠會來,說實話我心里多少有些想見她的,不是說想追求她,而是純粹的想見一見她,知道她過的怎么樣。但是如今人已經(jīng)見過了,卻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此時的我也知道,從此以后我是不會再想與她交往了,當(dāng)然,正如她所說的一樣,我們活在不同的層次,無論是追求與世界觀都不一樣,也不可能會再有任何交集與見面的機會了。或許,同學(xué)之間那種純純的友情或暗戀之情,就該深埋在心底,這樣才是最純潔的。一旦再去見面的話,或許以往的那種暖暖的回憶都會失去,因為社會就是一個大染缸,人終究是會變的。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在后面的日子里,我還會再次見到蕭楠,當(dāng)然,這已是后話了,容以后再說。 言歸正轉(zhuǎn),既然我曾答應(yīng)過那個小鬼,會幫忙了卻他的心愿,為他燒去衣服和紙錢,如今蕭楠不會去辦,自然就由我去辦了。正所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當(dāng)是給自己行善積德了。 此時時間還并不算太晚,我找到了一家扎紙店,此店尚未關(guān)門,于是我就去買了幾身小孩穿的紙衣裳,還有若干錢紙,然后來到一個十字路口將這些燒給了那個小鬼。 其實小鬼也十分可憐,好不容易投一次胎,結(jié)果天面都沒見到,就被人的私心而殺死在了胎中。而且這種小鬼死后,一般都很可憐,無衣無錢,受凍挨餓,試問都能狠心將小孩墮胎的父母,又怎么可能會想著給他燒衣服紙錢呢?身為陰陽先生的我,既然小鬼奢求的只是幾身衣服,我又怎能不憐之? 做完這些,我心里也好受多了,將之前的不快通通拋于腦后,然后打了電話給阿水,然后一起找了家賓館住了下來。 這次同學(xué)聚會,對我來說實在是糟糕至極,完全就沒有一絲一毫當(dāng)初同學(xué)間的那種溫暖之意。 次日上午,我和阿水就準(zhǔn)備回陳家村,不過就在我們準(zhǔn)備開車回去的時候,我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電話竟然是楊遷打來的。 我一愣,楊遷這個時候怎么還打我電話,難道他又遇上麻煩了?不會是別墅又鬧鬼了吧? 我不得不如此擔(dān)心,要知道我已經(jīng)收了他五萬塊錢,如果這個時候別墅又鬧起了動靜,那對方豈不是得罵我蒙騙人了么? 當(dāng)下,我就趕緊接通電話,相互問候了一聲,我就直切主題,問他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因為他沒事也不可能打我的電話。 楊遷在電話中笑了笑,說也沒什么大事。 見他這么說,我也知道他的話還沒講完,于是頓了頓,他接著就問我:“陳先生,你是陳家村的,你有沒有聽說過牛頭山這個地方?” “牛頭山?”我眉頭一皺,牛頭山我前些日子就去過,就是之前我們燒了陰尸蠱那具女尸的地方,只是這楊遷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地方來了? 我對楊遷的問題十分的好奇,我說:“楊哥,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地方來了?” 楊遷笑了笑,然后說:“先生,是這樣的,我這邊有一個朋友,他需要去牛頭山,可惜一時找不到向?qū)?。正巧,我記得您就是那個地方的,所以想問問你對牛頭山熟不熟,能否幫忙給帶個路?” “牛頭山我倒是知道在哪,前些日子還去過一趟。只不過那個地方是大深山,荒蕪人煙,你那朋友為什么要跑到那里去呀?”我越加的好奇起來了。 “哎,一言難盡吶。”楊遷嘆了口氣,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頓了頓,隨后問道:“先生,您現(xiàn)在在家還是在哪?要不我?guī)夷莻€朋面當(dāng)面跟你談。” 我說我就在縣城,楊遷大喜,問明我所在的地址,然后掛斷了電話,說立即就來接我。 我是一愣一愣的,整個人還一頭霧水,說了半天什么也還不知道,只知道他是想找我做向?qū)ヅn^山。 不過,既然是楊遷找我,之前我又曾收過他五萬塊錢,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于是就叫阿水先回去了。 不多久,楊遷就開著車來了,坐上車,楊遷就帶著我來到了一個酒店里,他告訴我他朋友已經(jīng)在酒店里點了菜,正等著我。 進入酒店的一個豪華包間,只見包間里有六個人,其中兩個人坐在桌子上,另外四個男子站在一旁,像是保鏢似的。 坐在桌子前的兩位,一位大約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長相頗美,很有氣質(zhì)。怎么說呢,以前我覺得蕭楠很美,但是見到這個女人之后,我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女人能把蕭楠甩出去幾條街,在她面前,蕭楠就是個渣渣。 另一位則是一個年紀(jì)稍比我大幾歲的中年男人,三十來歲的樣子,二人正在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