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柳鏡曉走進(jìn)燕燕霜的房子，低垂著頭，不敢與燕傲霜對視。

    燕傲霜也不說話，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對于這個學(xué)生有多少根骨頭，她可是一清二楚。

    柳鏡曉靦腆地象個小姑娘，用蚊子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老師，我想去定邊軍……”

    這位日后縱橫宇內(nèi)，堪稱一時之杰的柳鏡曉，至死都對燕傲霜有著特殊的懼意和敬意民。

    燕傲霜掃了柳鏡曉一眼，輕聲問道：“是嗎？”

    柳鏡曉鼓起勇氣，抬起頭，向燕傲霜行了個軍禮：“是的！”

    燕傲霜用關(guān)切的語氣問道：“我叫你去第三師不好嗎？”

    “第三師是直軍的根本部隊，我很想去，可是……”

    柳鏡曉心情激動，可欲言又止，終于開口說道：“老師和那個人的約定我都知道了……俊卿全告訴我了……”

    對于柳鏡曉來說，燕傲霜對于自己來說，可以說是亦師亦姐的身份，他原來是個四方流落的孤兒，衣食無著，如果不是燕傲霜那年收養(yǎng)了自己，自己即使不曾餓死，也會在人海中飄蕩吧，何況還有這十?dāng)?shù)年的無微照顧。

    一想到里，柳鏡曉直拍腦袋，帶著說不出的后悔之意說道：“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白雀園的那件事，雖然在當(dāng)事人的刻意壓制下，最終沒捅到天上去?？蛇@個事情實在鬧得太大，以至朱雀軍校的畢業(yè)生無法在鄂軍就業(yè)。

    可事后燕傲霜并沒有一絲責(zé)怪柳鏡曉的意思，只是淡淡一笑，一句責(zé)怪的話都沒有出口，不過這樣才使柳鏡曉感覺到難受萬分。

    可燕傲霜沒有正面回答柳鏡曉，只是說：“可如果你在奉軍不如意怎么辦？”

    柳鏡曉的回答很有份量：“天無絕人之路，我去南方就是……”

    “南方各省素來歧視我們，我想你不會比在奉軍更好?！?/br>
    燕傲霜這話倒是實話，朱雀軍校雖然自許為全國最好的軍校之一，但限于師資和硬件，培養(yǎng)學(xué)生的素質(zhì)遠(yuǎn)不如保定軍校，嚴(yán)格來說，這是一所野雞學(xué)校，共和七十二年的軍校調(diào)整中，陸軍部的名冊中就沒有這所朱雀軍校。

    朱雀軍校前身為共和陸軍十二師隨營學(xué)校，共和二十年間，十二師于漠北全軍盡沒，唯有該校未能參戰(zhàn)，成為十二師僅有的一點血脈，其后數(shù)十年間，改為一所訓(xùn)練陸軍中級軍官的軍校，只能依賴舊日袍澤的照顧，在風(fēng)雨飄搖中生存。

    共和七十年初，直軍勢力一度復(fù)起，借軍校調(diào)整之名將該校裁撤。但是燕傲霜的父親燕云鶴和燕傲霜都是一般的剛烈性情，對于這一點決不能接受，在鄂系的支持下，燕云鶴堅拒該校結(jié)束，自行進(jìn)行招生。

    這所一直保持中立的學(xué)校在這個時候終于倒向鄂系，共和七十年代未，直系勢力再次衰敗，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鄂系立即一腳把朱雀軍校踢開，但該校的畢業(yè)生仍能在鄂軍中就業(yè)。

    不過少了官方的支持，在教學(xué)資源上總有所欠缺，培育出的畢業(yè)生比不上保定軍校那樣走遍全國都吃香，更不要說各地都搶著要陸大的畢業(yè)生。

    “那我去臺灣，無論是第二艦隊，還是陸戰(zhàn)第一師，憑我的能力總能混口飯吧！”

    燕傲霜帶著無限溫柔的語氣否決了柳鏡曉的意見：“我可不想我最得意的學(xué)生成為一個賭鬼！”

    “不……老師……”

    就在柳鏡曉百般思索藏身之處的時候，燕傲霜忽然象下了什么決心，紅唇輕輕吻在了柳鏡曉的臉上，這淡淡的一吻，令柳鏡曉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不知身處何地。

    “老師……這……”柳鏡曉帶著不知道是驚是喜的神情的神情問道。

    燕傲霜的語氣帶著幾分幽怨著：“你還叫我老師？”

    把自己的初吻獻(xiàn)給自己最心愛的老師，這是柳鏡曉少年的夢想，只不過這夢想實在遙遠(yuǎn)了，柳鏡曉一直把這段情愫深深刻在心里。

    當(dāng)夢想實現(xiàn)的時候，柳鏡曉卻象個木頭人呆在原地，曾經(jīng)在腦海構(gòu)思無數(shù)次的色狼行動最終卻是什么動作都沒實施。

    望著柳鏡曉在原地呆立，燕傲霜卻是心里暗喜，一陣小跑關(guān)上房門，回頭又摟住柳鏡曉，送過香舌。

    在燕傲霜的指引下，柳鏡曉的動作逐漸熟練起來，貪婪地呼吸地空氣中那最香的香氣，柳鏡曉如雨點的吻落在心中女神的臉上和頸上。

    “閉上眼睛！”

    燕傲霜想做的并不局限于這些，經(jīng)過數(shù)次感情挫折的她，同樣對這位堪稱感情白癡的得意弟子有著一份特殊的情愫，而她對另外一人付出所有感情后，卻受到空前的挫折，反而是這個感情白癡般的弟子反而讓人覺得更可靠，最終她在這個時刻爆發(fā)了。

    盡管只有那短暫的片刻等候，但柳鏡曉覺得這短暫的時間可以毀掉整個世界，但張開眼睛后又覺得是這期待是完全值得。

    白色床單上出現(xiàn)燕傲霜完美而又一絲不掛的身材，皎好的面容，欺霜賽雪的肌膚，加上成熟女性特有的風(fēng)情，曾經(jīng)在夢里出現(xiàn)過千萬遍的景色，卻再次震憾了柳鏡曉。

    燕傲霜看到柳鏡曉又是呆立不動，又羞又氣，小聲罵道：“呆子！”

    這聲音是對柳鏡曉最好的鼓勵，柳鏡曉用最大的膽子，伸出一雙魔手朝燕傲霜的無瑕玉體摸去，在即將觸摸到那完美肌膚的時候，手卻不敢再往前再進(jìn)一寸。

    燕傲霜握住柳鏡曉的手，指導(dǎo)這個最心愛的弟子，慢慢在自己的身體上探索起來。

    銷魂蝕骨的感覺從指間流到心頭，比想象中更美好，柳鏡曉心中登時更加火熱，繼續(xù)在燕傲霜的肌膚上搜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