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啟程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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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馮黎北上,那邊柳鏡曉也打定主意準備南下。 從廊坊至湖北如果徒步行軍需費時數(shù)月,一路跋山涉水,官兵逃亡傷亡絕非少數(shù),恐怕剩下一半兵力就是謝天謝地了。 而且現(xiàn)在柳鏡曉手里的現(xiàn)金已經(jīng)花得差不多了,恐怕支撐不到湖北了。 他手上只有五萬多元的現(xiàn)款,而一月軍餉就需要二萬元,所以柳鏡曉就準備坐火車南下。 他托了王斌城聯(lián)絡(luò)平漢鐵路總局,平漢鐵路總局方面的態(tài)度很干脆,既然是王斌城介紹過來的朋友,給個保本價,從廊坊到武漢跑一趟專列一萬元。 不過一趟專列最多只有十二個車皮,滿打滿算也只能裝下一千八百徒手步兵,而定邊軍還有大量軍馬、輜重、大行李。 如果要把定邊軍連人帶輜重運到湖北,非要三趟專列不可,還好這段時間蕭迪吉和柳鏡曉打得火熱,柳鏡曉想起他手里應(yīng)當有不少運輸船,便試著打了封電報給蕭迪吉。 蕭迪吉復(fù)電說他剛好有幾條軍艦準備從塘沽準備回臺灣,愿意做個順水人情,替柳鏡曉攜帶一部輜重和人員,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船資就全免了,只是他手頭兵員奇缺,還望柳鏡曉能在湖北替他征召些能打硬仗的士兵。 柳鏡曉便有手頭兵力分作兩拔,自己帶四個步兵營的大部一千八百人坐火車南下,柳鏡曉又派了副官長陳方仁統(tǒng)領(lǐng)僅有的一個騎兵連和直屬部隊帶著輜重、軍馬、火炮、大行李轉(zhuǎn)道塘沽改走海路。 陳方仁知道柳鏡曉對他報信之功的酬勞,他原是第一營的副營長,后來因為和營長李何一鬧矛盾,才被調(diào)任到副官長這個無官無權(quán)的職務(wù)上。 但柳鏡曉一向視他是自己的最基本干部,王善誠戰(zhàn)死之后,又是他秘不發(fā)喪首先通知柳鏡曉,第一個擁戴柳鏡曉繼續(xù)執(zhí)掌定邊軍。 既然在這種關(guān)健問題上不犯問題,柳鏡曉自然是對他看得再順眼不過了,就把這些直屬部隊全托給他。 陳方仁也明白是柳鏡曉是準備以這些直屬部隊為基干,再建立一個步兵營,由他出任營長,自然是歡天喜地帶著部隊離開。 等陳方仁走了一天,柳鏡曉包的專列也到廊坊。 等列車一停打開車廂,官兵就以連為單位往上擠,擠得是磨肩接踵。 一個車廂就這么大,卻偏偏要塞下一百五十人,大家就只有一個落腳的地方,想要挪一挪都困難,等這些沙丁魚都擠進罐頭之后,就把車門一關(guān),整個車廂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大家就原地坐著,時不時有人想要挪一挪,卻發(fā)生了人與人的破撞,大家都埋怨這種車廂既不通風(fēng),車廂之間又不能走動,還好有軍人特有的軍紀維持著,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 埋怨歸埋怨,有火車坐就不錯了,誰如果還要埋怨,就請他從廊坊走到湖北去吧,有些出身農(nóng)村的官兵還是第一次坐上火車,興奮地手舞足蹈。 至于軍官們的待遇就好得多了,負責這輛專列的是平漢鐵路的總監(jiān),名叫李安吉,原本以他的地位是無需上路巡查的,只是他受了好友王斌城的委托,所以親自要照顧柳鏡曉, 總監(jiān)大人既然要出巡,當然不能讓他擠悶罐子車了,所以在專列之后又掛了一節(jié)餐車,柳鏡曉和營連長們都受了他的邀請上了餐車。 餐車的裝飾相當豪華,空間很大,柳鏡曉和兩位夫人專門進了一個包廂。 大家都知趣地不去打擾,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燕傲霜和柳鏡曉的關(guān)系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段師生戀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對于這些朱雀出身的干部來身,燕傲霜有一個幸福的結(jié)局,那就夠了。 燕傲霜很有些傷感,這幾天的至死纏mian幾度無限歡樂,只能帶來更多的離愁,眼前又是離別在即,她的眼里充滿了愁緒。 柳鏡曉則放開膽子,俯首把頭靠在她的大腿,盡情享受著這最后的溫存,兩只手還在完顏玉琢的身上胡亂搜索,完顏玉琢被他弄得面紅耳赤,又不敢出聲。 因為對面的位置還坐著郭俊卿,不過郭俊卿仿佛沒有見過這一切,轉(zhuǎn)過頭去,不瞧這邊的事,打開車窗,眼神冷漠,望 著窗外飛馳的景色發(fā)呆。 燕傲霜突然叫了聲:“俊卿!” 郭俊卿連忙轉(zhuǎn)頭來,開口問道:“老師!什么事情” 柳鏡曉在完顏玉琢身上作惡的手也趕緊停下來,不知道燕傲霜又想到了什么事。 燕傲霜淡淡一笑,眼里充滿了自信,她伸出一只纖手,在空氣輕輕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輕輕落在郭俊卿那最敏感的一只尖峰之上。 雖然是隔著衣物,郭俊卿卻能感受這帶來的沖擊,何況還有兩個人在看著,一張粉臉一下全紅了,卻不敢避開,又不敢低頭,秋水雙目緊盯著柳鏡曉,只能坐在原地,完全沒了平日的干練。 這時候燕傲霜帶著燦爛的笑意問道:“俊卿,你看鏡曉怎么樣?” 郭俊卿心中大羞,只用蚊子般的聲音應(yīng)道:“……不錯……很好……” 她還在回答的時候,燕傲霜突然抓起柳鏡曉的一只手,按在她的另一只尖峰之上,郭俊卿頓時被刺激得說不出話。 柳鏡曉想伸回手,又舍不得那種嫩滑細膩的感覺,雖然燕傲霜的手沒用什么力道,可柳鏡曉還是抓住了郭俊卿的整個玉feng。 燕傲霜的笑意就更濃了,她帶著自信的目光:“鏡曉,俊卿怎么樣?。俊?/br> 柳鏡曉又喜又驚,他吞吞吐吐地說道:“可俊卿……她是……” 男人從來是說一套做一套,他兩根手指反而夾住郭俊卿的一顆紅豆,完顏玉琢則在一旁大看好戲,羞得郭俊卿只能低下頭去。 燕傲霜站了起來,打開了原本封閉的車窗,清新的空氣飛了回去,她雙手放在背后,說不出的灑脫,風(fēng)中有她自信而從容的聲音:“俊卿是我的女人又怎么樣……一樣可以是你的女人……你們兩個是我最喜歡的學(xué)生,最最搭配不過了!” 柳鏡曉的一只手還在郭俊卿豐滿的胸脯上作惡,許久才發(fā)現(xiàn)不對,飛一般縮了過去,可郭俊卿的頭還是抬起來了。 這時候風(fēng)中繼續(xù)傳來了燕傲霜的聲音:“不過你想娶到俊卿也沒有容易……我可不許俊卿象我那樣就草草許了你,你一定準備好一份豐厚的嫁妝來娶她……知道了嗎?” “一定!”柳鏡曉第一時間給了肯定的回答。 這時,火車奔馳的速度越來越快,遠處的大好景色飛馳而過。 空中下起絲絲細雨,柳鏡曉的心中卻充滿無限的柔情,可柔情中卻有無限的豪情。 (第四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