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鬧哄哄的南酉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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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有時候就是一句話,有時候千言萬語都無法溝通。 白無憂自詡是南酉的先知,但,千靈不信任他,無論他怎么保證自己是希望雙方和平共處的,還是被一聲送客給轟了出來。 元朗送他出門,他哭喪著臉對他說,自己是真的想要雙方做點事。 可能是因為他一直在強調(diào)先知這個身份,所以千靈有點煩他,才把他轟了出來,元朗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她身份了,那么,就該知道,她身為鳳家的公主,有權(quán)利也有能力來處理北境的事。 白無憂看他一眼,點了點頭,只好說,那就把南酉被擒的這些人,一人砍掉一個手臂,他帶回去給所有的貴族都看看,讓他們心生敬畏,再也不敢到邊境上來搶掠。 他并不知道自己私自離開王城以后,他的養(yǎng)父斬殺了他身邊的十幾個奴隸。 倒并不是因為他私自離開這件事,因為在他的養(yǎng)父眼中,他是整個南酉族最重要的人,如果他被大明的人給抓住了,對整個族來說是一個滅頂之災(zāi)。 南酉王成就了一副熊背虎腰的模樣,六十歲的老人,走起路來還帶著風,所到之處無一不臣服在他的腳下。 所以,二十五個兒子雖然在私底下明爭暗斗,但是到了他的面前都是畢恭畢敬,兄弟之間不敢有一絲絲的不和表現(xiàn)出來。 他們誰都不會忘記,老大就是被他們的父親活生生掐斷了脖子,兩腿一蹬死在他們面前的,就因為他想要父王立他當繼承人,那一年,老小還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娃兒。 所以在南酉王的眼中,自己的這個大家族雖然有不同的意見,但是,兒子們還是很團結(jié)的。 所以,每個月的六次家庭聚會,他的王宮里就變得喧鬧的很,他很享受這種嘈雜的環(huán)境,只是,這一次,他的白衣王子不在,像是少了什么似的。 鋒利的刀子割下一塊羊腿rou,就要塞進嘴里,也不知是不是心情太糟糕,刀子狠狠的扎在了桌案上,南酉王罵了一聲娘,兩旁正在飲酒作樂的王子們都安靜下來,動作各異,神情卻出奇的一致,父王在為了小白在煩躁。 “父王,小白不會有事的?!彪x他最近的老二和老三同時說道,彼此看了眼,交換了一個眼神。 “他要是能平安回來,老子吃一個月的素!”南酉王心情很是糟糕的拍了拍桌子,“老七,你給我聽好了,把這次私自侵襲大明的所有人都砍了,我倒是要看看,我最乖的兒子是他們所有人的腦袋也換不來的?!?/br> 南酉族的人對先知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敬畏,那是上神的使者,是不可侵犯的存在,而且,如今的這個先知是他們父王的樣子,算起來也是他們家族重要的一員。 當他們知道小白竟然單槍匹馬離開王都,都震驚的瞪大眼睛,有幾個平日里與小白感情好的,趕緊派了手下人去追,但是,最后還是眼睜睜看著小白進入了大明的邊境,所以,趕緊回來稟告。 “父王,要不我?guī)е税研“讚尰貋恚俊崩衔迨潜姸嘈值墚斨形淞χ底顝姾返囊粋€,也是南酉族最為重要的戰(zhàn)斗力,平時在南酉王的面前也是說得上話,能比采納的。 “人家把刀子往你兄弟的脖子上一架,你帶上十萬二十萬的人馬能頂個屁用,那是小白,你最重要的兄弟。” 如果這個時候站出來一個人說,父王,要不就舍棄小白吧,估計南酉王桌案上的那把匕首直接朝他飛了過去,所以,這話即便心里有這么想的,可誰也不會說出來。 小白在八歲那年就預(yù)言了青芒山的雪崩,避免了他們父王一次災(zāi)難性的事件,因為那個時間正是他們父王去雪山祭拜山神的日子。 第二次,小白十歲那年的夏天,天氣異常炎熱,整整三個月沒有下過雨,草地都快變成了沙漠,南酉族面臨一次天然災(zāi)害,眼看就要滅族了,小白預(yù)言,天氣將轉(zhuǎn)變?yōu)楸┯赀B綿的局勢,要大家挖通河道。 頭頂上是火辣辣的太陽,要是有暴雨襲來,那不是求之不得。 所以,幾乎所有人都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依舊在各處尋找地下水,人沒有了水是不可能活下去的。 小白跪在他們父王的跟前,懇求按照他的話去做,最后他們的父王選擇相信自己這位先知兒子的話,將干枯的河床重新挖掘了一遍,親自去觀看了整個挖掘工作。 確實,王城里的河水是一個月以前干枯的,從可以走路以后,河床上不知堆積了多少東西,萬一先知的預(yù)測是真的,到時候天降暴雨,河床堵塞,將給沿河兩岸的人們造成多大的損失,給整個王城造成多大的損失。 清理挖掘河床之后的三天,天上依舊是暴曬的太陽,在人們懷疑先知能力的時候,第三天晚上,狂風大作,電閃雷鳴,照亮了整個王城,緊接著是暴雨如注,人們歡呼著從家里面沖了出來,跪在地上感謝著上神的憐憫。 這場暴雨整整下了三天三夜,草原上重新煥發(fā)了生機。 由此,小白在南酉王的心里確定了先知和最小王子不可動搖的地位。 不管是誰犯了錯,只要小白說情,無論多大的罪名都會得到從輕處置。 “老四,你派去探消息的人呢,回來了沒?” 南酉王確實已經(jīng)到了暴怒的邊緣,那是他最疼惜的兒子,那是他孝順最沒有心眼的兒子,他想要靜心的時候就把他叫來,給自己讀上一些佛經(jīng),只有這個兒子能安撫長在他內(nèi)心深處的戾氣。 四王子是一個膽小的人,個子矮小,身材瘦小,平日里接受的都是些動腦子的活兒,在南酉王的眼中,這個兒子壓根沒有什么用,跟別的族發(fā)生摩擦,所有的兒子都跟著他上場,唯獨這個兒子只能留在后方。 南酉王要是帶著兒子們?nèi)ジ舜蛉杭?,那是連小白也是要帶上的,雖然知道小白不會給他預(yù)料能不能打贏,但是,把他帶上,心里圖個安慰。 “父王,沒消息……”四王子渾身顫抖了一下,自從剛才感受到自己老子渾身散發(fā)出來的暴力氣勢,他就知道自己會被點名,所以,已經(jīng)有了準備,還是禁不住渾身發(fā)抖,心里安慰著自己,最多會被罵一句沒用的東西。 “真他媽的沒有用,老子養(yǎng)你這么大,這點事都做不好?!?/br> 果然被罵了,四王子心里倒是不擔心了,不罵他才叫恐怖呢。 趕緊的像以往一樣跪下來賠罪,不管兄弟們是怎么看待他的,反正他就是想要好好保住自己的性命,什么王位繼承人跟他沒有關(guān)系,他有吃有喝有老婆孩子熱炕頭足矣了。 “父王,我派人去打探一下?”排行十九的這一位長得跟南酉王倒是氣氛相似,胳膊能抵四王子腿粗,年紀也比四王子小很多,是眾多王子中,腦袋瓜比較簡答的一個,經(jīng)常被他的哥哥們當槍使,人家提點他,還要罵人的這種。 “就你?”南酉王哼笑道:“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老九,老二,還是你親自帶著老子的親筆信去找大明的人,如果小白真被他們扣押了,讓他們盡管提條件,老子能滿足的都滿足,把我的小白還給我?!?/br> “遵命。”二王子站起身接受了王命,恭敬的行了一禮。 “我告訴你們,小白是我們南酉的先知,是最為重要的人,老子寵愛他,除了他是先知的身份,他還是我一手帶大的養(yǎng)子,你們這些個沒看見老子親手帶他的情景,你們幾個年長的可是親眼瞧見的,以后,你們當中的誰,敢對他做什么不軌之事,上神不會饒恕,老子也不會饒恕?!?/br> 像是打開了什么機關(guān),南酉王一向都覺得自己的兒子們還是算相親相愛的,可突然間又覺得,眾多的兒子當中,有人希望小白不要回來。 蒲扇一般的大手狠狠砸在桌案之上,哐啷一聲,放在他面前的一盤烤羊rou直接砸到了地上,桌案上同時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 在座的王子是從年齡長幼排列的,小白要是在,肯定是被特許坐在南酉王的身邊,他是眾多王子當中最受寵愛的一個,也是唯一能安撫南酉王怒氣的一個,所以,沒人覺得他坐在上首的位置有什么不妥。 被南酉王的手指點到過的年輕王子們和有點歲數(shù)的王子們,都禁不住身體抖了抖。 還真沒有人這么想過,小白是先知,是上神的使者,把他弄死,不等于給自己的腦袋上懸上一把彎刀嗎,那是要受到上神懲罰的。 弄死是不敢的,但是,拉攏這種事還是要做的。 王子們?nèi)抗蛟诘厣险埱蟾竿跸⑴?,他們絕對沒有那樣的心思。 所有人的心里都在想,如果這個時候小白在的話,他們就不需要跪下來哀求了,只要小白輕輕一句話就能消除眼前這個令人懼怕的男人渾身散發(fā)出來的暴怒。 王殿之上一片靜寂,一旁伺候的婢女伏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她們是最有可能成為澆滅大王怒火的人,被毫無理由的拖出去砍下腦袋。 “父王,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