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聽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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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墻角是千靈的愛好,但是,偶爾聽一次也是可以有的。 但是,元朗覺得,媳婦拉著他一起來聽墻角就有點那個了,等屋子里傳出隱隱約約無法抑制的歡好之音,直接彎下身子將人打橫抱起回房了。 千靈雙手環(huán)住他的頸子,嘿嘿輕笑了兩聲,湊近他耳邊,小聲說道:“我打賭,明天早上小雅起不了床?!?/br> 自家媳婦是什么時候起這么不要臉的? 元朗直接將她抱回去,壓倒,狠狠的懲罰了一頓。 果然,第二天天剛剛亮,謝長嶺來了,說小雅身體不適,要休息兩天。 千靈心里呵呵,你這個老男人,憋了那么多年,昨個兒開了葷,不折騰的小雅下不了床才奇怪。 當(dāng)然,這話她是不能說的,昨天晚上被自家老公給懲罰的不能自己,答應(yīng)了他,出了臥房的門,絕對不說那些被人誤會的話語,想說就關(guān)起門來說。 人人都說將軍對公主寵到了骨子里,可也只有元朗知道,自家的老婆把他寵到了骨子里,能答應(yīng)的都會點頭答應(yīng),自己這個要求,她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不過,往他唇上狠狠啃了一口才作罷。 小雅三天沒出門,謝長嶺一手包圓了飯菜洗澡水,反正等她出現(xiàn)在千靈的面前,腳步都是虛的,千靈看不過去,趁著沒人的空擋逮住了謝長嶺,冷著臉對他說了一句悠著點,結(jié)果謝長嶺憨笑著撓撓頭,有點說不出口的樣子,被千靈一瞪眼,只好說,是小雅主動纏著他,他控制不了自己。 千靈驚訝的嘴里能塞下一個雞蛋,她家小雅有這么猛嗎? 最后只能說來日方長,想要把以前荒廢的時間都補回來是不可能的事,往日不可追,未來可期盼。 但總歸看到了謝長嶺和小雅成了眷屬,嗯,她的心里還是很高興的。 但有件事還是要問清楚,和小雅獨處的時候悄悄問,阿聶那邊是怎么說的,小雅紅著臉一副甜的人牙齒都要黏住的樣子,說她阿聶早就說清楚了,她跟他沒可能,阿聶想追她不假,但她是很嚴(yán)肅的拒絕過的。 千靈跟元朗一商量,趁著清河王還沒有回來,趕緊給謝長嶺和小雅再辦一次婚禮。 上一次是假的,這次可就是先上車后補票了。 當(dāng)然這話她也只能心里想想。 謝長嶺和小雅正式成為夫妻的第五日,將軍府里張燈結(jié)彩,小規(guī)模的舉辦了一個喜宴,當(dāng)然,清河王府里留守的管事也被通知到了,驚訝之余送來了禮金,千靈讓謝長嶺親自去把管事請來,一起開開心心喝了喜酒。 謝長嶺這算是第三次當(dāng)新郎了,這事當(dāng)然也只有鎮(zhèn)國王府的人知道,自然守口如瓶,就連影子們也是被千靈封過口的,別喝多了大舌頭說些不該說的。 謝長嶺和小雅情深濃烈,這回是真成親,心里自然高興,敞開懷被屬下們給灌得有些頭重腳輕,鬧到子夜才回房歇息。 就在仆人們在收拾殘局的時候,將軍府的大門被人用力的敲開了,守在里頭的護衛(wèi)看到眼前的人大驚失色,趕緊直接去了主宅稟告千靈。 千靈雖然和影子們打成一片,但是在護衛(wèi)跟前是主子,所以,酒席上也就受了謝長嶺三杯敬酒便回房了,元朗留下來多喝了幾杯,但也早早的回房了,有他這個將軍大人在,護衛(wèi)們想要鬧謝長嶺也放不開。 夫妻倆說了一會兒話,熄燈安歇,小雅來敲門的時候,正睡得香甜。 猛地聽見小公子這個稱呼,千靈筆直的坐起身來,若不是元朗攔著,連衣服都不穿了。 來人正是謝家小公子承蕭,灰色的衣衫上沾染了塵土,頭發(fā)凌亂,面色憔悴,比街邊的乞丐好了那么一點點。 護衛(wèi)直接把人帶進了主宅,臨走的時候,承蕭厲目一瞪,呵斥道:“今天晚上你沒有見過我,明白嗎?” 看到他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護衛(wèi)心里也有了數(shù),必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否則,謝家這位相貌堂堂的小公子也不會這般模樣出現(xiàn)在鄭州。 千靈從臨安帶來的婢女只有小雅和春蟬,到了鄭州以后,清河王送了好幾個信得過的婆子婢女過來,經(jīng)過春蟬的訓(xùn)練,一個個都對主子忠心的很。 開門的婆子遵照承蕭的意思先去叫了謝長嶺和小雅,承蕭說自己是他們的表弟,小雅剛睡下不久,謝長嶺喝多了,正睡得香,她便起來著衣,出門一看,站在門口的竟然是承蕭公子。 承蕭朝她使個眼色,畢竟是跟了千靈多年的人,馬上露出笑臉朝他點了點頭,支使婆子去燒水,立即領(lǐng)著承蕭到了客堂先坐下,自己去叫主子起來,轉(zhuǎn)身之際,承蕭抹了把臉,面色痛苦的低語道:“小雅,不要驚動太多人?!?/br> 謝長嶺迷迷糊糊聽到妻子起了身,翻身又睡著了,可不知怎么的,猛地一個激靈坐起身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半,慌忙起身穿衣,悄然無聲的出了屋子,看到客堂有燈光,忙疾步走了過去。 才到門口,就看到承蕭右拳緊握著,聽到他的腳步聲朝他望過來,一道無形的殺氣朝他射了過來。 他正要行禮,被他擺手制止,示意他守在門外,千靈和元朗從主屋的邊門走了進來,都是一臉震驚的表情。 “靈兒……”承蕭站起身來,哽咽了一下,猛地拔腿朝自家meimei奔了過去,狠狠抱住她,眼淚像是開了閘的洪水般涌了出來,身體緩緩的跪下,嗚咽著道:“謝家被滅門了……” 千靈的身體晃了晃,小雅扶住她,低聲叫道:“主子當(dāng)心?!?/br> 元朗則是一把扯起承蕭的身體,低聲喝道:“到底怎么回事?” 承蕭緩緩跪倒在地,單手掩面,抑制著嚎啕大哭的沖動,任由忍了這些天沒有掉下來的眼淚將所有的不甘和恥辱都沖刷干凈。 “謝家完了,鎮(zhèn)國王府完了,父親兄長們沒了,姑姑,姑父,都沒了……” 千靈的身體晃了晃,眼前一黑,軟趴趴的倒在了元朗的懷中,完全失去了知覺。 次日中午,臨安城來的皇帝使者哭喊著進了將軍府大門,跪在前院客堂上,對著燕昭公主磕頭請罪,謝承蕭趁著大將軍謝家平過生辰,皇帝到場祝賀,帶領(lǐng)京畿營謀逆,事情敗露,謝家一門,王爺鳳岐山和王妃都被斬殺于謝府之中,臨安城經(jīng)歷了一個血色的夜晚,皇帝在羽林軍的保護下,幸免于難,正在全國通緝首犯謝承蕭。 千靈當(dāng)著使者的面直接昏死過去,被小雅掐著人中醒過來后,指著使者大聲斥責(zé)道:“逮到這個不肖子孫,直接大卸八塊剁成泥喂狗!” 說到最后,顧不得自己是公主的身份,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那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痛楚,一夜之間失去了父母舅舅兄長,謝家,鎮(zhèn)國王府一夜之間傾塌。 哭到后來累了,抹著眼淚,指著門外大聲吼叫道:“我要親眼看著他怎么死!” 那使者以前沒見過燕昭公主,聽說過公主貌美如花,可沒想到的是,美艷的公主竟然坐在地上,他不禁看呆了,等回過神來,才想起自己的目的,誠惶誠恐的問道:“公主殿下要回京奔喪嗎?” 被千靈稱作辣椒號的帕子再一次發(fā)揮了催淚的作用,抹著抹著,眼睛通紅,又吼叫起來:“我怎么回去啊,我夫君還病著呢!” 盤著腿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嗷嗷的大哭起來。 該流的淚昨天晚上已經(jīng)流盡了,她嘴里那個他可不是指她的八哥謝承蕭,而是那個端坐在皇帝寶座上的人。 “公主殿下,您不回京嗎?”那使者小心翼翼的又問了一句。 “等我回去,我父王母妃都臭了!”千靈陰冷的目光掃了過去,“怎么,皇帝這個當(dāng)侄孫的,還想等著我回去替我父王母妃收斂尸體嗎?” “王爺王妃的遺體裝入了最好的金絲棺木里,一個月之內(nèi)不會腐爛,皇上希望公主能回京親自看一眼,公主……” “放屁,皇帝這是存心想讓我父王母妃暴曬在陽光之下嗎?皇兄啊,你看看你兒子,我父王以前是斥責(zé)過他管理不善,可他如此險惡的用心,你在天有靈,睜開眼睛看看吧,那可是你親叔叔,他的嫡親的叔爺爺?。 ?/br> “公主,不是那樣的……”聽到千靈叫喊著先帝,使者嚇得腿打顫,全身都軟了,“皇上用最好的棺木……” “皇帝以為我的父王母妃是一塊木頭嗎,裝在棺木里不會腐爛,你他媽的給我滾回去告訴鳳琛,把我父王母妃,舅舅舅母,謝家的哥哥們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下葬,別以為他當(dāng)了皇帝就沒人管他了,我是他親姑姑,他親爹在世的時候就給了我一道密旨,讓我在他犯渾的時候把密旨拿出來給他瞧上一眼,滾,立即給我滾!” 使者被這么一頓粗口爆的眼睛都直了,瑟瑟發(fā)抖著,四肢發(fā)軟,應(yīng)著聲,貓著身體后退出了門。 “謝長嶺留守鄭州保護駙馬,風(fēng)清澤,風(fēng)九齡,帶上一半的護衛(wèi)跟著我急速返京,小雅,取我皇兄留給我的那道密旨來,謝承蕭犯上作亂死有余辜,鳳琛冒犯長輩遺體罪加一等,本宮這次要親自清理門戶!” 這話就是說給門口那位使者聽的,本公主要親自回京,如你所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