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變o我依然橫掃星際[女o男A]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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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計了。 最先讓他抬起頭來的單兵面色僵硬,想要抬起手中的武器直接掃射面前之人,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動不了了。 準(zhǔn)確的說,是他的大腦中一片空白,雖然眼睛還能轉(zhuǎn)動、意識還尚且保留,但卻徹底了失去了身體控制權(quán),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也就在這時,他們終于想起了這張漂亮面孔為什么那么熟悉。 它印在各大網(wǎng)站的搜索欄,是帝國人民都見過的臉孔。 這人是帝國的王儲,秦望生。 抬起頭時,青年的頸間像優(yōu)雅的鶴,喉頭顯出的凸起微微滾動。 他一掃之前的慌張和彷徨,就這么慢條斯理地撩起頸間的碎發(fā),用腕子上的皮筋系好。 遠(yuǎn)處留在物資包周圍看守的單兵還有五個人,都沒把那個落單的選手當(dāng)回事。 正在低頭燒烤著rou食的單兵抬頭朝不遠(yuǎn)處看了一眼,正看到自己幾個兄弟把那個“弱小無助”的新兵圍住,不知在說些什么。 從他們的角度,只能看到一點(diǎn)白光。 單兵將手中的烤rou翻了個面兒,嗤笑一聲揚(yáng)聲道:“你們幾個狗東西干什么呢?!” 喊了兩聲,那些人根本不加理會,還是背對著他們不知在和落單新兵說些什么。 另一個教官笑道:“不會是碰見什么美人走不動路了,正調(diào)戲人家小孩兒吧,我過去看看,這些家伙犯什么混呢?!?/br> 說著,他插著兜往那邊走。 越是往前靠近,他越覺得有些不對勁。 雖然他看不清被圍在里面那人的臉,卻能看到那人低垂著頭而旁邊的身著迷彩服的弟兄卻一動不動。 詭異般的死寂,像是一群雕塑。 這人不由得從腰間掏出了武器,警惕道:“那邊的干什么呢……” 話音未落,一道慘叫聲驟然從身后響起,把他驚得渾身一個哆嗦,猛然拔/槍回身。 物資包附近簡單的扎營地處,已經(jīng)有兩個兄弟一坐一癱,身上的積分光屏都黯淡了,說明他們已經(jīng)被淘汰。 而另外兩個,一個正被一個看不清臉的金發(fā)男人箍著后頸,死命地掙扎; 而另一個正被破了弱點(diǎn),他回頭時正巧看到這個伙計身上的積分消失。 男人心里又驚又怒,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兄弟們竟然被一群新兵蛋子處理了。 他呵斥道:“翻了天了一群小兔崽子!” 剛要扣動指下的扳機(jī),忽然一道橫掃的黑影不知何時繞到了他的附近,從側(cè)身切入帶起呼嘯地破風(fēng)。 男人大驚失色,抬起手臂就擋在了自己的臉前,下一秒一記力道大得出奇的鞭腿狠狠甩在他的小臂上; 伴隨著劇痛蔓延,他整個人都被這股力量帶倒在地上。 想要翻身爬起時,那黑影已經(jīng)順勢上前直接鉗制住他的雙臂,向后一剪便讓他像條被魚線綁住的失了水的魚,掙扎不得。 一記響聲在耳旁扎開,特質(zhì)的彈子雖然不會要人命,但打在rou上還是會撩起一陣刺痛。 男人身子一僵,知道自己的已經(jīng)被淘汰了。 而身后的鉗制驟然一松,他猛然回頭時看到了一張令他震驚的面孔,嘴唇蠕動幾下到底沒說出什么話來,神情逐漸頹敗。 “黎將軍……” 那邊敖柔和利瓦森兩人合力解決掉最后一個教官后,臉上都帶著遮掩不住的興奮之色。 “學(xué)姐,處理好了?!?/br> 黎止略一昂頭,示意他們往那邊看看,“先去把那邊的教官點(diǎn)掉,省的夜長夢多?!?/br> “好嘞!”敖柔滿臉興奮,應(yīng)了一聲后便朝著飛快跑過去,就這么輕輕松松將那些石像一般的教官一一淘汰。 黎止又看回了神色萎靡的單兵,“我記得我見過你。” 那單兵聞言,原本有些無奈的神情驟然變了,他抬頭看向黎止時眼睛發(fā)亮,“黎將軍你還記得我么?我當(dāng)時在m-42上和您一起執(zhí)行的下洞任務(wù)!” 雖然被一群新兵團(tuán)滅了,以后拿出去都會讓軍營里的弟兄們嘲諷; 但若是淘汰他的人是黎止,那就不一樣了。 直到敖柔毫無懸念地將幾個被精神cao控一動不能動的教官們淘汰后,秦望生才解除了精神領(lǐng)域的控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抱歉各位前輩,剛剛有些失禮?!?/br> 頓時那群憋屈無比的教官紛紛‘活’了過來,但一個個臉色難看,想說些什么又說不出口。 此時在物資包被偷襲、解決掉的四個教官氣勢洶洶,帶著火氣徑直走向這邊。 “你們幾個剛剛愣著干嘛呢?等著人家處理掉你們?” 天知道這些單兵心里有多委屈,也都憋著一股火,“你懂個錘子?剛剛我們連話都說不了,更別說動了!” 真特么邪門兒了,怎么這個帝國小殿下這么邪乎! 經(jīng)過剛剛那一遭,幾個真切感受到腦子能轉(zhuǎn)卻動不了的恐怖感受,再看向秦望生時,眼中都帶了些敬畏。 這根本不是嬌滴滴的小白花,分明是株食人花! 被偷瞟的秦望生抬眸看去,臉上還掛著無害的笑容,卻讓幾個單兵漢子心里冷颼颼的,頓時移開視線不敢再看。 一共九個教官,就這么在分解和設(shè)計下全盤覆滅。 看著手環(huán)上暴漲的積分,敖柔和利瓦森還有些不可置信。 小姑娘根本抑制不住驚喜,興奮地原地連蹦好幾下,再看秦望生時眼中的崇拜之意幾乎要溢出來了。 殿下太強(qiáng)了,精神控制也太酷了??! 是誰說的秦小殿下只是個花瓶的?有哪個花瓶能隨隨便便cao控幾個一線單兵的精神領(lǐng)域! 這種讓人根本找不出怎么對抗的cao縱,簡直不要太可怕好吧。 想到自己剛剛加入團(tuán)隊時引起的誤會,敖柔連忙再表忠心,連吹了好多彩虹屁,更是真情實感說‘秦望生和黎止就是最配的’! 和之前的手下寒暄完畢后,黎止朝著幾人走來。 她視線下意識先看向的便是一臉無害笑意的秦望生,一時間也有些語塞。 其實最開始秦望生提出要拿自己當(dāng)誘餌的時候,她是絕對拒絕的,可奈不住青年倔強(qiáng)。 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看似荒謬的計劃竟然真的成功了。 輕咳一聲,黎止移開視線轉(zhuǎn)移話題,“既然大功告成,直接搬運(yùn)物資吧,這里應(yīng)該不久后還會有探查的小隊,不宜久留?!?/br> 敖柔和利瓦森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不遠(yuǎn)處巨大的物資包時,眼底帶著興奮。 這一波太賺了,不僅積分飛速增長,這一整個物資包裹都任他們挑選。 兩人快步上前割破了油紙,開始往自己的背包中裝載物資,這一次他們可不是有什么拿什么,而是開始精挑細(xì)選。 普通營養(yǎng)液?干巴巴的脫水食物?味道古怪的恢復(fù)藥劑?統(tǒng)統(tǒng)不要。 黎止也打開包裹,但肩頸卻一直繃緊,目不斜視。 她越是如此,便越代表心中并不平靜。 因為只要一回頭,她就能看到笑瞇瞇的小漂亮就這么跟在自己的身后。 被盯得心中緊張,她有些無奈道:“你又怎么了,快點(diǎn)裝東西?!?/br> 秦望生微微撇了下嘴,薄紅的唇微抿,神情中也帶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一見他這副神態(tài),黎止便知道他又要開始‘作’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別說話了。” 青年眨了眨眼,眼尾微微上挑,似是含笑。 不知他做了什么事情,黎止肩膀不著痕跡地一聳,猛然放下了掌心,向來平靜的英氣眉眼也帶了些生動神情。 “你……!” 秦望生微微俯身,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不可一世的黎將軍紅了耳尖,勾起了唇角。 “阿止為什么不讓我說話?我剛剛做的不好么,為什么也不夸夸我?” “還是說我去引誘別人,你生氣了?” 黎止驟然扭過頭去,“無聊,你快點(diǎn)裝包,一會兒來人了……” 她雖然說著硬氣的訓(xùn)斥,但語氣卻沒什么威脅力,笑瞇瞇的小漂亮眉眼彎彎,就這么跟在她的身后喋喋不休,引得一旁的敖柔和利瓦森也放慢了手中的動作,不動聲色朝著他們二人的方向偷瞄。 眼瞧著秦望生的sao話越來越過分,黎止聽得頭疼,偏生又不能直接把人踹走。 忽然,身后的青年忽然輕笑道:“別生氣了阿止,我只想引誘你,其他人都是假的?!?/br> “所以,剛剛你被勾到了么?” 黎止呼吸驟然一窒,鉆進(jìn)的掌心也發(fā)燙發(fā)癢,像是有細(xì)密的羽毛正在那一片地方來回掃動,撥動著她的心弦。 微不足道的濕潤和柔軟的觸感,像頑固的烙印刻在掌心。 看著她緋紅加深的耳尖,秦望生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微微挑眉,“看來是勾到了呢?!?/br> 秦望生就喜歡撩撥黎止,喜歡看她克制的情緒因為自己而紊亂的樣子; 但他懂得見好就收,哼笑一聲后便認(rèn)認(rèn)真真裝起了物資,只是時不時還要小聲說兩句: 這個是阿止喜歡的哎,那個之前給阿止做過三明治…… 經(jīng)過了這些天的直播,直播間的觀眾們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我尊貴純潔的小殿下怎么可能說出這種話?!”,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欣然接受甚至磕得飛起。 還有人專門開貼分析,什么是高段位的釣系。 【這都勾不到的話,我就要懷疑黎將軍是不是不行了(bushi】 【黎將軍勾沒勾到我不知道,我已經(jīng)要被勾死了……】 在盡量多的拿夠了物資后,黎止四人便不再貪多,離開了這個地方。 他們知道有一些隊伍會為了不讓別的競爭小隊獲取資源、為了消耗其他的隊伍的實力,在自己拿夠了物資后,會一把火燒掉多余的物資。 但他們卻沒有這么做,或許接下來這些物資會拯救一些支撐不住的隊伍,又或許會再次引發(fā)新的爭斗,那都和他們沒關(guān)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