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變o我依然橫掃星際[女o男A] 第7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極致熱吻、郡主有禮(重生)、如果我們再見、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來的將軍穿了、從廢柴贅婿開始、我把驚悚boss當寵物養(yǎng)[無限]、最強暴君系統(tǒng)、只婚不愛:戚總的百萬小嬌妻、我成了皇帝、戰(zhàn)爸歸來
察覺到心里的復雜情緒,她有些煩躁。 現(xiàn)在黎止已經(jīng)徹底將秦望生當成了自己人,或許還有一點超過正常的關注,對她來說青年是可以托付后背的好友,但她背后的秦權和皇室,卻已是不死不休的敵對方。 就在這時,她注意到秦望生身后的敖柔正在擠眉弄眼,吃吃悶笑; 見她看了過去,小姑娘努了努嘴,“學姐,你知道你是怎么下的星艦么?” 黎止微微挑眉,怎么這小丫頭也開始喊自己學姐,但她隱約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敖柔壓低了聲音:“是小殿下抱你下來的,他還一直在照顧你,我去看你的時候他還給你放松肌rou唔唔……!” 話沒說完,身后的利瓦森一把捂住她的嘴,把人拽著往后走。 “學姐,我們先過去了,你和殿下說完話就快點過來吧?!?/br> 黎止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睡夢中像是躺在棉花里并非是在做夢,而是有人一直在為自己按摩。 她難得怔忪,金色的眼瞳微微睜大,半晌耳尖慢慢浮起了紅痕。 一想到自己或許在許多人的注視下,就這么被秦望生抱下了星艦,她就覺得窘迫至極,慢慢抵住了眉心試圖遮掩自己的尷尬。 秦望生湊近,“阿止害羞了么?” 見黎止不答,他眼眸微彎,語氣帶著繾綣。 “我以前就在想,阿止經(jīng)常去危險的地方和一線戰(zhàn)場,應該會經(jīng)常有疲憊和勞累的困擾吧,所以我就去專門學了按摩和xue位推拿,很知道怎么能舒緩肌rou,沒想到今天就用上了。所以阿止覺得……” 青年語氣微頓,漂亮的眼睛輕輕瞇起,像是討賞的大貓。 “我賢惠么?” * 話題最終是如何跳過的,敖柔不得知曉。 她遠遠看著跟過來的黎止和秦望生,前者的神情雖然看不清,但她能看到小殿下笑瞇瞇跟在其后頭,活像一個渾身散發(fā)著妖氣的勾人妖精。 大家都覺得帝國這位小殿下溫順柔和,多么得喜歡黎止將軍,定然姿態(tài)卑微地位低下; 但天生感知敏感的敖柔卻不是這樣認為的。 她數(shù)次能在笑瞇瞇的小殿下身上感覺到一種很危險的氣息,像是藏在暗處的蛇,慢慢繞著黎止的脖頸向上,在她身上叮下屬于自己的氣味和痕跡。 分明小殿下才是那個執(zhí)掌節(jié)奏的人。 但雖然敖柔有些怕秦望生,卻并不妨礙她磕cp,還很喜歡大著膽子湊近了嗑。 如今什么都沒看到,她悶悶不樂,瞪了一眼身邊的大高個。 “都怪你拽著我!” 等黎止二人逐漸走近,她才止了聲。 從新兵所處的地方遠遠望去,能看到對面是一片較高的谷地,整片山谷都是扎營的帳篷,規(guī)模樣式都不一樣。 但那插在地下正在飄動的自由馬旗幟,卻無比地亮眼。 發(fā)現(xiàn)新兵們的蹤跡后,從谷地上跑下來一群迎接的單兵,個個體態(tài)彪悍,皮膚常年在邊境星系的輻射和較為惡劣的環(huán)境下,都是黑中帶紅。 很顯然,他們并不是來迎接新兵的,而是來迎接蒲巖武的。 “團長,你終于回來了!” “蒲團長,聽說你遇到星際盜匪了?一群狗/娘養(yǎng)的東西,讓老子知道是誰剝了他的皮!” 黎止默不作聲地打量著這些單兵,發(fā)現(xiàn)他們有一部分甚至稱不上‘士兵’,根本就沒有經(jīng)過正規(guī)訓練,體態(tài)有些散漫。 還有幾個沖在最前面同時也叫得最響亮的,年齡都不大,十四五歲的樣子; 這個年紀本該是在軍校中進行系統(tǒng)學習的時候,但他們已經(jīng)上了戰(zhàn)場。 黎止聽說過自由軍中,有不小的一批人來源于淪陷區(qū)救出的幸存者、或是父母死在蟲子鐮下的孩子。 正因他們的家人和家園都毀于蟲族,才能帶著這股強烈的殺意和恨意,在戰(zhàn)場上勇往直前。 有幾個單兵斜著眼打量著新兵們,不屑撇了撇嘴。 “嗤,一群小白臉兒貴公子……” 其中一個不懷好意,猛地攬住一名軍校畢業(yè)生的肩膀,“伙計,上過一線戰(zhàn)場沒?見過真正的蟲潮沒?” 這單兵大漢似乎剛剛從戰(zhàn)場中下來,大汗淋漓手上又帶著泥濘,一手拍下去新兵的軍襯上印上了一個手印子。 被攬住的單兵本身就是軍校畢業(yè)生中的佼佼者,哪里受過這種輕慢,帶著怒火甩開了肩膀的手掌。 “拿開你的臟手!” “還真是矜貴啊,碰一下都要死要活的,能上戰(zhàn)場殺蟲?” 一時間兩邊的氣氛有些僵持。 蒲巖武輕呵一聲,“都干什么呢,吃飽了沒事干了是不是?趕緊準備準備,馬上就行動!” 黎止和秦望生等人不遠不近墜在隊伍后頭,并沒有被卷入前頭的爭端; 但看著新兵中不少人神情憤懣,而自由軍團的老兵則是抱著胸不斷打量,她隱約覺得不太妙。 真正見到了自由軍,她才意識到這些人真的和她所帶的軍團兵不同。 他們自由散漫、更野蠻生長,但也有著對蟲族最深摯的痛恨。 雖然氣氛有些僵,但兩方還是暫且消停,新兵們背著自己的行囊進入了早就給他們收拾好的住區(qū)。 往住區(qū)走時,敖柔臉上帶著訕笑,壓低了聲音和黎止幾人擺手道:“他們就是一群大老粗,其實人挺好的……” 正說著,不遠處的自由軍忽然有人爆發(fā)出一聲呵聲,“柔丫頭,你待在那邊干什么呢?還不趕緊過來!” 敖柔身子一抖,不動聲色地往利瓦森身后躲,“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從自由軍中走出幾個青年單兵,黎止不動聲色看了眼為首之人肩上的軍徽,是個少尉。 兩人對上視線時,她明顯能感覺到青年眼底的不善,像是帶著刺。 黎止微微垂眸,“你們認識?” 敖柔見實在躲不過去,只能哭喪著臉小聲道:“學姐,這是我爺帶出來的兵,算是我半個師兄……” 其實到這個程度,黎止早已猜出了敖柔的身份。 能夠指揮動蒲巖武主動將人帶入自由軍照看,又在軍團中多有熟人…… 和利瓦森有些像,她的爺爺應該就是上一任已經(jīng)退伍的自由軍團的團長,敖赧。 沒想到自己當時組個隊,組到的都是些不簡單的人物。 見敖柔又挪到了黎止的身后不露頭,那青年少尉目光一凜,伸出手就要捉人,卻被利瓦森一把擋開。 金發(fā)碧眼的青年帶了些攻擊性,“你沒看到她不想和你走么?” “我他媽是她哥,你算個什么東西?” 眼瞧著事態(tài)不太對,敖柔也不敢躲了,“周師兄,這些都是我的朋友!” “我之前沒告訴過你么,這些帝星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把人家當朋友說不定背后怎么笑話你呢!你爺爺說了讓我好好照顧你,快點過來!” 看著氣勢洶洶像個牛犢一樣的青年人,黎止微微蹙了眉。 雖然她知道邊陲星的人應當不太喜歡幾個主內(nèi)星,但敵意如此大是她沒想到的。 即便已經(jīng)是5026年的今天,人人平等早已深入人心的時候,但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幾個。 無論是alpha、beta、omega的社會地位鐫刻在基因骨血中,還是邊陲星的孩子進入主內(nèi)星會受到一些惡意譏諷,都是人性中不可避免的一部分。 從出生起就在戰(zhàn)火和蟲災中的邊陲星人,在帝國軍在邊境的腐敗情形暴露后,對帝星人的不喜愈發(fā)嚴重。 看著敖柔鐵了心不愿意走,青年憤憤看了眼她身邊的幾人。 在其滿含銳氣的目光落在黎止、尤其是秦望生的臉上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兩個國民度極高的存在,哪怕常年待在邊陲星的人也都知道。 意識到這個四人小隊,竟有些罕見地有三個人都是omega,他才稍稍放了心,但看向利瓦森——目光已知的唯一一個alpha的目光也就不善許多。 直到最后,敖柔也沒有跟他走,而是在新兵的住區(qū)落了腳。 …… 根據(jù)前線發(fā)來的戰(zhàn)報,目前十二星的最北邊城鎮(zhèn)已徹底陷落,據(jù)說雄蟲甚至直接蛀空了十二星的土地,在殘骸和尸體之上鑄造溫床。 如今那里幾乎已沒有活人的存在,變成了一片人間煉獄。 看到軍線報告后,每一個單兵的心情都很沉重。 蒲巖武在地圖上圈出另一個緋紅色的區(qū)域,就在最北邊的防區(qū)的臨近城市; 相比前一個此處的紅并不均勻,中間甚至還有一塊是黃色。 他沉聲道:“這是第二個淪陷區(qū),也是我們這次行動的重中之重。從前線傳來的消息可以看到,臨近城市的防線雖然被破了,但是里面有一批駐扎軍——是一伙突擊軍?!?/br> 說到突擊軍,不少單兵下意識朝著黎止的方向看了一眼。 現(xiàn)如今黎止領口上的軍徽已不是二級準尉,而是少尉。 就在開會之前,蒲巖武親自做出了讓她直接跳過一級準尉、直入少尉的決定。 她駕駛著主屏破碎的星艦從星際盜匪的手中逃脫、又頂著強壓和惡劣的環(huán)境行駛了兩天三夜之久,可以說成功拯救了一整個星艦艙室三百多人。 這個功績足以讓任何酸的、不滿的人閉嘴。 因為在面臨同樣的險境時,幾乎沒人能做到黎止這個程度。 也正因如此,她已經(jīng)有資格進入自由軍團的軍帳中,光明正大地獲取最新消息。 更巧的是她身旁坐著的就是敖柔的師兄,那個一身是刺看他們很不順眼的青年名為周長慶,此時打量黎止的神情復雜。 蒲巖武接著道:“你們現(xiàn)在看到的這塊黃區(qū),就是駐扎的突擊軍們死守下來的還算安全的區(qū)域,但最新消息傳出來的時間已經(jīng)是昨日的深夜,那個時候駐扎軍隊的彈藥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缺損和斷層?,F(xiàn)在小半天時間過去了,我們沒法再等了?!?/br> “你們每個人的任務應該都清楚了,各自帶領好自己的隊伍,按照原定計劃從側面分散著突擊入城,盡快分解蟲族、援助友軍!” 一聲令下后,軍帳中的單兵們紛紛行動起來。 看著黎止走出去的背影,周長慶身邊的下屬小聲嘟囔著:“大哥你還別說,這當過將軍的氣勢就是不一樣,我看著都心里發(fā)怵,不知道怎么和人家相處……” 周長慶冷笑一聲:“人家也看不上咱們這些粗人,他們最好對小妹客氣些,否則就算是當過將軍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他從骨子里還是不相信這些狡猾的帝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