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來的將軍穿了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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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家是本地的,她肯定熟悉啊,讓她跟大哥走幾趟不就行了。” 宋元思聽得眉頭微微一皺,不悅道:“別瞎出主意,你嫂子不上工?。俊?/br> 宋媛嘟了嘟嘴:“她爺是生產(chǎn)隊大隊長,能給她安排什么重活?!?/br> “行了,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去睡吧,明天一早還要上工呢?!敝荜倘缤屏碎|女一把,打開枕頭,拿了個手帕出來。 宋媛一看,立馬不滿了:“媽,大哥都有工作了,你怎么還給他寄錢票?” “不寄錢票,云南不產(chǎn)棉花,我想在村里換幾斤棉花給你嫂子寄去,這一結(jié)婚啊,孩子很快就該有了,衣服、小被子不得準(zhǔn)備著,布票不好弄,正好親家奶奶織得一手好布……” 作者有話要說:小天使們,晚安!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fifi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叢榕20瓶;一水、jane、惠瑟青衫琰面羞10瓶;︶っ紫柒東來灬9瓶;淋雨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5章 “哦,那你多換點,我床上的墊被太薄了,硌得慌。”宋媛說著,掀開瓦罐的蓋子,不顧燙地捏了塊rou塞進(jìn)嘴里,伸手又拿了一塊,才將蓋子放下。 周晏如看得心口發(fā)悶:“行了行了,趕緊走吧,別擱這兒氣我。” “不就跟你要點棉花,吃兩塊rou嗎,看把你心疼的?!彼捂驴诶锏膔ou咽下,扯著手里的這塊,細(xì)細(xì)品道,“兒子是你生的,我就不是了,整天就知道偏心?!?/br> “我偏心?!”周晏如不敢置信地看著閨女,“我偏心會費這么大的勁,將你安排在身邊?還不是怕你在我和你爸看不到的地方受人欺負(fù)?!?/br> 宋媛摸了摸臉蛋,自戀道:“嗯,這點得承你的情,不然我這么美,沒人護(hù)著,非得被人占便宜不可?!?/br> 周晏如:“……” 宋元思也被閨女這一出逗樂了:“晏如,把親家寄的紅糖、蜂蜜給分小媛一半?!?/br> “給你補身子呢……” “謝謝爸爸!”宋媛開心地抱著宋元思的胳膊晃了晃,“還是你最好,不像我媽,孫子還沒影呢,心就開始偏了!” 宋元思無奈地看著跟個孩子似的,說話做事全憑心意的女兒,撫了撫她的頭,只得跟她掰開了揉碎了說:“你大嫂她奶寄來了這么多東西,咱不能什么也不回,對不對?” “嗯,有來有往嘛,咱們回了,趙阿奶才會再寄東西來。你心心念念的不就是古茶嗎,我知道……” 宋元思噎了噎,只當(dāng)沒有聽到閨女后半句:“對,有來有往,可咱們在這兒有什么,手里的那點錢票,又能買什么?遂這棉花就很合適,一來它是這邊的特產(chǎn),比別處便宜,而你大嫂他們那兒不種這個,急缺;二來你媽給人看病,向來分文不取,這會兒說要拿錢票給未來的孫子換幾斤棉花,村里承了人情的人家,能不換嗎,而這換,只多不少?!?/br> “說來說去,媽還不是偏心,小侄子還沒出生……” “跟孩子無關(guān),”宋元思打斷她道,“你大嫂跟你同歲,還小呢,你媽是婦產(chǎn)科醫(yī)生,哪會不懂這個年齡要孩子的危害。這么說,就是買棉花的一個借口……” “老宋,你跟她說這么細(xì)干嘛?”周晏如急道。 宋元思擺擺手,拄著棍拖著條腿站起來,打開罐頭瓶,舀了勺蜂蜜放進(jìn)木頭碗里,倒了溫開水化開,遞給閨女:“喝點水。等會兒你二哥來了,讓他送你回知青點?!?/br> 周晏如不放心地叮囑道:“回去了,別人問話,你可別傻傻的什么都說?!?/br> 宋媛的注意力全在碗里清甜的蜂蜜水上了,哪聽她說了什么。 周晏如氣得擰了她一把:“聽到了沒?” “爸,你看我媽,又掐我!” 宋元思眉頭一皺,不悅道:“晏如!” 周晏如心累地擺擺手:“你就寵她吧!” 宋元思輕嘆了聲:“小媛,你媽的話記住了嗎?” 宋媛:“不就是讓我少說話嗎,知道了?!被鼗貋?,回回說,煩不煩啊。 “嗯,少說話,多吃飯。”宋元思叮囑道,“回頭,跟人一塊兒趕集,記得給你大嫂買塊帕子或是你們小姑娘喜歡的東西,隨棉花一塊兒寄過去。” 宋媛嚇得一把捂住了口袋:“我沒錢!” “上回過來給你的兩塊錢又花完了?”宋禎在另一個村子里當(dāng)知青,周晏如上午收到包裹,就偷偷請人給他捎了信。這不,一下工就提著東西走了十幾里山路過來了。 宋媛捂著口袋的手更緊了:“花完了!” 宋禎推門進(jìn)屋,好脾氣地笑笑:“行,等會兒我再給你三塊,記得給大嫂買瓶百雀羚?!?/br> 眼見meimei張口就要反駁,宋禎哄道:“剩下的錢,給你留著花。” 宋媛臉上這才有了笑模樣:“這還差不多!” “累不累,快坐下歇歇?!敝荜倘缋鴥鹤釉诖策呑?,起身拿碗盛飯。 “媽,”宋禎打開手里的布袋,“我找人換了兩斤小米,你們留著煮粥喝,這一包蝦干,是我跟船得的,你留些,剩下的給大哥大嫂寄去?!?/br> “好,”周晏如將碗筷遞給他,“快吃。你大嫂她奶寄來了條火腿,媽給村長、大隊書記和隔壁的韓院長、諸教授一家送了半斤,炒了一斤,還剩20多斤,等會兒媽割幾斤給你帶回去?!?/br> “寄來這么多?!”宋禎吃驚道。 “還有紅糖、蜂蜜和一包古茶。二哥,你說大嫂長得是不是特丑?” “胡說什么?”宋元思瞪閨女。 “我才沒有胡說呢,大嫂要是沒問題,她家條件這么好,干嘛找大哥結(jié)婚?還托關(guān)系,在畜牧場給大哥找了個趕車的工作。大哥寫信說,一個月18元,轉(zhuǎn)正后最少也有二十七八,這工資待遇都趕上大城市里的工人了?!?/br> 宋禎愣了愣,看向父母。 周晏如攥了攥指尖,這些正是她擔(dān)心的。大兒媳家的條件早前那真不算什么,可現(xiàn)在……對比他們家,那是真好,父親是烈士,繼父是省軍區(qū)的副師長,母親在省城文化局工作,爺爺是生產(chǎn)隊的大隊長,她自己還是高中畢業(yè)生。 “聽你大哥說,人長得還行,”周晏如翻出大兒子二月底寄來的信,道,“讀書也聰明,回回考試都是第一。” 宋媛:“山區(qū)中學(xué),考個第一還不是跟玩兒似的?!?/br> 宋禎筷子一翻,抬手敲了meimei一記:“你有本事,上了那么多年學(xué),咋沒見考個第一回 來?也是,你是回回都考了第一,可惜是倒數(shù)?!?/br> “哼,我要不是小時候得了腦膜炎,傷了腦子,學(xué)習(xí)能這么差嗎?” 宋禎心下一痛,抬手揉了揉meimei的頭,“是,我家小媛小時候聰明著呢,都怪這該死的腦膜炎!” 周晏如立馬不自在地站了起來。 “知道就好!”宋媛抬了抬下巴,目光不由瞟向了他還沒有動一口的飯菜上,“二哥,分我一半唄,我又餓了?!?/br> 宋元思一聲輕嘆還沒出口,又噎了回去:“爸爸沒記錯的話,你方才吃了兩大碗,一半的rou都進(jìn)你肚子里了?!?/br> “嘿嘿……我又想吃rou了?!?/br> 宋禎:“拿碗?!?/br> “哈哈……謝謝二哥,我就知道二哥最好了?!?/br> 周晏如張了張嘴,見閨女一臉歡喜,終是沒說什么。當(dāng)年要不是她一心撲在工作上,小媛發(fā)燒、嘔吐、嗜睡,腦膜炎前期那么明顯的癥狀,她怎么會沒有發(fā)現(xiàn)。 是,人是救回來了,吃飯走路各方面也正常,可比著小時候的聰明勁兒,差太多了。 宋禎將碗里的rou全部挑給meimei,問過父母,得知他們吃過了,才悶頭吃了起來。 “小禎,你大哥都結(jié)婚了,你有沒有處得來的女孩子?!敝荜倘缃舆^兒子手里的空碗,又給他添了碗飯,問道。 “先說好,”宋媛碗里的rou早吃完了,眼饞地又從二哥碗里捏了塊菜塞進(jìn)嘴里,“大嫂離得遠(yuǎn)就算了,二嫂一定要漂亮?。 ?/br> 宋禎腦中閃過一道靚影,隨之搖了搖頭,母親一定不會同意:“我還小,不急。” 周晏如遲疑了下:“你同學(xué)鄭迎夏……” 宋禎呼吸一滯,緊張道:“媽是聽到了什么嗎?” 宋媛坐在他身邊,好玩地踢了踢腳:“韓玟麗說,鄭迎夏追著你下鄉(xiāng)來了,還說她嬌氣得很,衣服不會洗,下地也不行,還經(jīng)常跑去國營飯店吃好的。唉,我要是有鄭迎夏那條件,我也不洗衣服不下地,天天跑去國營飯店吃好的?!?/br> “胡說什么?”周晏如瞪了她一眼,拉了個樹墩坐在兒子面前,斟酌了下用詞,“若是以前,mama肯定不反對。那時爸媽有工作,你學(xué)習(xí)又不錯,考一個好大學(xué)不難。” “畢業(yè)分配,工作也不會太差了,再有我和你爸貼補點,娶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妻子也沒什么,她不會做家務(wù),咱就花錢請個打掃的,不會做飯,你們小兩口就去吃食堂?!?/br> “可現(xiàn)在……你要是娶了她,你爭的那點工分,養(yǎng)得活兩人嗎?還是說像你大哥一樣,什么都要妻子娘家貼補?” “只要大嫂長得不是太難看,我覺得大哥那樣的生活也沒什么不好啊?!彼捂缕^道,“二哥,鄭迎夏長得丑嗎?要是丑,那就算了?!?/br> 宋禎想著鄭迎夏嬌俏的模樣,俊臉覆上層紅云。 周晏如心下微涼,大兒子離得遠(yuǎn),近似于入贅也就算了。 二兒子娶了鄭迎夏,鄭家舍得女兒一直留在鄉(xiāng)下吃苦嗎? 不舍! 以她家的能力,安排兩人回城也不是難事,這樣對兒子來說,是挺好的,可跟老大又有什么差別! 日后,她和老宋被人戳脊梁骨是一回事兒,在兒媳、親家面前又有何話語權(quán)。 老了,別說給他們養(yǎng)了,只怕臨死都沒有一個在跟前。還有小媛,不跟嫂子相處,哪來的感情,她日后有個困難,誰能搭把手? 宋元思拍了拍妻子的胳膊,看向老二:“人生得遇一個契合的伴侶不容易,你仔細(xì)考慮一下,到年底若是還覺得非得她不娶,而她父母又沒有什么意見,我跟你媽就給你準(zhǔn)備聘禮。” “老宋!”周晏如失聲叫道。 宋元思的握著妻子的手笑道:“孩子大了,該放手就要學(xué)會放手。” “謝謝爸媽!”宋禎激動道。 周晏如雙肩一塌,臉上多了抹暗然。 …… 早上宋逾醒來,外面確如趙金鳳所說,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穿上原來的舊衣、雨鞋和部隊發(fā)的雨衣,洗漱后,拿上砍刀,拎著竹簍悄默聲地出了門,轉(zhuǎn)進(jìn)胡同,直奔后山而去。 入林后,先砍一根嬰兒手臂粗的枯樹,截去根梢,試了下手感,手腕一抖,手中的長棍猶如世間最好的紅纓槍,大開大合間,槍隨身動,身隨意轉(zhuǎn),騰、挪、跳、躍、起、飛、轉(zhuǎn)承,一根木棍被他舞得虎虎生威,密不透風(fēng),雨點掃向四周,直擊得樹桿洞穿,葉片碎裂成片,揚揚灑灑飄于地,圍著宋逾繞成了個圓。 半晌,一槍飛出,擦著林中密集的樹木,正中一頭野豬的額頭,對方哼都沒哼一聲,頭顱迸裂,撲通一聲,摔倒于地。 抹了把額頭的汗,宋逾信步走近,這是頭還沒未成年的野豬,扯住前腿掂了下足有七八十斤。 真是意外之喜! 也不用再捉野兔了,待客的rou這下夠了。 宋逾扯了幾片芭蕉葉墊在竹簍里,拎起野豬的后腿,控了控頭上的血,往竹簍里一塞,拿起砍刀刨了個坑,將浸了血的泥土拋進(jìn)去埋上,背上竹簍,轉(zhuǎn)身下了山。 兩老剛起床,見他回來,趙金鳳忙去廚房撥開爐子,拿砂鍋,準(zhǔn)備給他熬碗姜絲紅糖茶去去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