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不醉不歸
書迷正在閱讀:如何在柯南世界里存活、絕世龍尊、北宋熙寧志、無敵從重生仙帝開始、帝王聊天群、溺愛(民國風(fēng) 男特務(wù)VS女特務(wù))、張開腿交保護(hù)費(fèi)(性虐 黃暴H)、回魂門、重生之仙道、我靠美食征服異世界
第四章不醉不歸 周新安第二天迷迷瞪瞪的醒了過來。抬眼一看,只見自己置身所在是一處竹林里面的大床之上。 那一張床乃是松木所制。床身巨大,足足可以躺的下四五個人。 整張床就那樣放在竹林里面。 那竹林一眼望去,竟似看不到邊際,宛然便是一個竹海一樣。 周新安心中一片疑惑,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再低頭一看,只見自己身上所穿的一身衣服也變成了古時候古人所穿的衣服。 周新安心頭更是一驚。 他坐在床頭,清醒了一會,這才穿上鞋子,往遠(yuǎn)處走了過去。 這竹林里面有一條穿林而過的小徑,周新安現(xiàn)在就沿著那一條小徑一路走了過去。 走出百十米,便看到竹林之中有一座小屋。 那小屋也是由松木所制。一連三間的屋子,松木板門,屋頂也是松木的樹皮厚厚的鋪在上面。 周新安慢慢走了過去,來到小屋門前,便聽到小屋里面有兩個人在爭論:“何為道?” 另外一人便即回答道:“老子不是說了嗎?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趺?,這你還不明白?” 另外一人哼了一聲道:“老子說的就對嗎?” 先前那個人沉聲道:“正好,外面有一個人來了,你若是不信,就去將他叫進(jìn)來,咱們問一問他?!?/br> 后面那個人大聲道:“好?!备吐牭膬蓚€人的腳步聲從屋內(nèi)傳了出來。片刻之后,便有兩個人,一個身穿黃袍,一個身穿黑袍,二人邁步走了出來。 這二人都是五十來歲的老者,看到周新安,那黑袍人便即走了過來,一把拉住周新安的衣袖道:“小伙子,你來給我們評評理。” 那黃袍人一臉鄙夷道:“這小伙子來了,難道就能證明你說的對嗎?” 黑袍人臉上更加怒了,不再理睬那個黃袍人,而是看著周新安,沉聲道:“小伙子,我問你,你有沒有聽過老子的一句話,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周新安一怔,心道:“道可道?非常道?那不是香港電影的名字么?” 遲疑了一下,這才道:“好像聽過。” 黑袍人神色有些緊張道:“那你說老子說的對不對?” 周新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這個,真說不好?!?/br> 黑袍人立時怒了,大聲道:“為什么說不好?有什么說不好的?我原來以為你白白凈凈的,想著你還是一個聰明人,原來也是一個榆木疙瘩,不開竅的笨蛋,趕緊給我滾的遠(yuǎn)遠(yuǎn)的吧?!闭f罷,一伸手,竟然閃電般抓住周新安的雙手,跟著托舉過頭,猛地向遠(yuǎn)處擲了出去。 周新安大吃一驚,半空之中,雙手亂揮亂舞。 黑袍人不再理會,轉(zhuǎn)身走了回去。 周新安身子還未及落地,只見一道黃光奔了過來,一把抱住周新安,隨即將周新安放到地面之上。 周新安落地之后,驚魂稍定,這才看清,原來伸手接住自己的正是那個黃袍人。 黃袍人向他做了一個鬼臉,嘻嘻一笑,道:“別生氣啊,小伙子,剛才我那個朋友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他不是什么壞人。我們只是理念不同而已,喝兩杯酒就可以了?!鳖D了一下,那黃袍人道:“小伙子,你貴姓?” 周新安吶吶道:“我姓周,周新安?!?/br> 黃袍人嘿嘿笑道:“名字不錯,有碗粥喝,便可以心安理得。” 周新安心中苦笑道:“這那跟那啊。”急忙解釋道:“我是新鮮的新,不是心安理得的心?!?/br> 黃袍人笑道:“都一樣?!?/br> 周新安心道:“你說一樣就一樣。反正自己來到這里了,也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你們是什么人。既來之則安之?!?/br> 周新安笑道:“還未請教您老貴姓?” 那黃袍人笑瞇瞇的道:“我叫阮咸。來來來,小兄弟,你跟我到屋子里來,你我今日既然相見,便是有緣,不妨喝上三杯?!?/br> 周新安醒來之后,嘴里正沒滋沒味,聽到這阮咸如此說話,不由得心中一喜,急忙點(diǎn)頭道:“好。” 阮咸隨即拉著周新安的手,一路走回那松木小屋。 推開板門,邁步走了進(jìn)去,進(jìn)到里屋,只見里面甚是寬闊,屋內(nèi)鋪著厚厚的松木地板,地板正中擺放著一只長方形的桌子,桌子不高,跟地桌仿佛。 桌子上擺放著幾只酒杯,奇怪的是,這幾只杯子倒是和周新安莫名其妙得到的那一只劉伶杯一樣。 只不過杯底沒有那個透明的骷髏印跡,其他的倒是并無什么差別。 周新安細(xì)細(xì)一數(shù),桌子上的酒杯一共有六只,有的杯中有酒,有的杯中無酒,心中不由得一動,難道這木屋里面有六個人?那其余四個人去了那里? 桌子的一側(cè)坐著那個黑袍老者,黑袍老者看到阮咸拉著周新安進(jìn)來,哼了一聲,別過臉去,一只手從桌子上端起酒杯,喝了大大的一口。 隨后使勁白了周新安一眼。 周新安心中有些忐忑,他不知道眼前這個老頭,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大的敵意,難道就是因?yàn)樽约簺]有順著他說話? 阮咸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向他低聲道:“小兄弟別介意,這位向秀向老伯乃是一個心胸狹窄,小氣吝嗇之人,你大方一些,別跟他一般見識?!?/br> 那坐在一旁的黑袍人聽得阮咸的這幾句話,立時臉上勃然變色,轉(zhuǎn)過頭來,將那只酒杯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放,口中大聲喝道:“小阮,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姓向的幾時小氣了?我什么時候心胸狹窄?你倒說來看看?”隨后不等阮咸說話 ,向秀便即轉(zhuǎn)頭對周新安道:“來來,這位世侄,別理這個人,這個人才是真正喜歡胡說八道,咱們爺倆喝酒。”說罷,提起桌子上的酒壺,就給周新安倒了滿滿的一杯酒。 阮咸在一旁嘿嘿直笑。 周新安見黑袍人給自己敬酒,心中不安,急忙伸手接了過來,恭恭敬敬的道:“這位前輩,不敢有勞,我先敬前輩一杯?!闭f罷,一飲而盡。 那黑袍人見周新安喝酒這么爽快,立時大喜,道:“小伙子,想不到你酒量這么好,來來來,陪我再喝幾杯?!闭f罷,黑袍人向秀將自己手中的白酒也是一飲而盡,隨后再次將自己手中的酒杯和周新安面前的酒杯斟滿。 周新安急忙道:“前輩客氣了,我可不敢和前輩拼酒?!?/br> 向秀急忙擺手道:“你不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能喝酒的人,你這般酒量,能跟我們兄弟幾個喝到一起,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那阮咸在一旁哈哈笑道:“這里就是你的家,你喝多了,要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