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別擔心,我只想要鈴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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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我有一夢童鞋、熊貓童鞋、十三菩提童鞋的打賞?。?/br> 魔君,哪個魔君,什么魔君! 聽到有魔修不可思議的驚呼,不少原本低著頭的魔修,都紛紛抬起頭來。 好家伙,難怪敢這樣挑釁劍圣宗,原來是我們魔門的魔君,這可是有后.臺的大人物,不是小人物! 魔君,僅次于魔帝,是對魔帝繼承人的尊稱。能夠被稱為魔君的人,都是建立過赫赫功勛,魔帝親封、底下魔修信服的人物,又怎么會是簡單易與之輩? “劍圣宗?我就挑釁了,你能奈我何?” 白衣魔君此言一出,周圍都是一片嘩然,無論正魔。 誰都知道,剛才江由的話,分明是在給對方帶高帽子,意圖用劍圣宗來威脅,讓對方折服認慫。本來只是修士之間的口角,一旦被扣上挑釁正道第一宗的帽子,那可不再是簡單的事情。 沒有想到,這個淡然無比的白衣魔君,竟然真的敢接下這頂高帽! 不愧是魔君,不愧是大人物,你瞧瞧這氣魄,這聲勢,果然跟我們小人物不能比啊。 這下好了,原本以為是哪個不怕死的蠢蛋,結(jié)果冒出來一尊大佛,現(xiàn)在看看劍圣宗的人怎么辦。 不少魔修心里免不了幸災(zāi)樂禍,他們既不擔心魔君,也不擔心劍圣宗的劍漫天和江由,反正都是跟他們八竿子打不著的,純當看戲。 “你!”劍漫天原本還覺得這個陽光下的青年清秀俊逸,此刻都變成了面目可憎。 口出妄言,公然挑釁劍圣宗,還是什么魔道魔君,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江由,給我教訓(xùn)他一頓,不要打死了,他敢污蔑挑釁劍圣宗,我要把他捉回劍圣宗,讓爹來處置!” 江由也沒想到,對方敢這樣接自己的話,本來只是故意恐嚇幾分,好讓他知趣退讓,在這生死關(guān)太平一點,不想他這般不知好歹,倒讓自己騎虎難下。 小師妹,也是劍封雪的親女兒,劍圣宗的小公主都發(fā)話了,江由不得不向邁向前一步,打量起對方。 這一打量,江由又是皺了皺眉。 這人,竟然看不透他的修為,難道比自己還要高?法訣六重之上,豈不是…… 不,不會,一定不會。 法訣七重的修士,都是金字塔頂端的人,怎么會來這樣一個沒有多少油水的生死關(guān),難道是瞻仰先輩遺風(fēng)?不要開玩笑了,現(xiàn)在誰還興這個。 他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手段,隔絕了感知。 沒錯。江由越想越有可能,在這個神秘區(qū)遍布的時代,誰沒有幾個拿得出手的寶物呢。 想到這里,江由最后的遲疑也消去,畢竟是小師妹的命令,畢竟是他心愛的小師妹,他怎么能在她面前露出頹勢? “朋友,既然你說話這樣不客氣,就不能怪我——”江由的話說到一半,整個身子突然沖了出去,有如龍出深淵,動若雷霆,一擊撼天。 好快,好狡詐! 不少魔修心里忍不住罵娘,究竟他們是魔修,還是眼前這個是魔修,怎么耍起陰謀詭計來,一點都不輸自己呢。 江由的話說到一半就突然出手,讓許多人都沒有料到,坐在那邊的白衣魔君,顯然也是一愣,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哼,我當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看來也是莊稼把式,徒有虛名罷了。 江由一看對方竟沒有反應(yīng),心里登時一喜,這一次自己以無敵身姿打敗敢挑釁劍圣宗的敵人,而且是在小師妹的面前,想一想就心潮澎湃,連看白衣魔君的神色都變了,不再是一個敵人,而是一個大好人??! 要不是他,哪里有自己發(fā)揮展現(xiàn)的機會? “放心,我江由不是那么不講理的人,你只是挑釁了我們劍圣宗,我自然也只給你一點教訓(xùn)!”打了人,放出漂亮話,江由覺得自己這一套做的行云流水,水到渠成,毫無生澀。 說話間,他那用真氣包裹的雙掌,就要拍上白衣魔君,這個時候,周圍又是一片驚呼。 哼,驚呼吧,恐懼吧,這就是法訣六重的實力,你們這些渺小的小人物,又怎么可能會知道。 這個瞬間,江由覺得他就是主角,周圍的一切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他的目光還能有余暇瞥過一眼身后的小師妹,他看到了小師妹眼中的慌亂驚訝,那似乎……不太對? 等江由反應(yīng)過來,他的雙掌已經(jīng)拍上白衣魔君。 一拍上去,就算是被真氣包裹保護住的手,都覺得冰寒無比。 緊接著,原本端坐的白衣魔君,忽然驀地碎裂開來,變成了一片片薄如蟬翼的冰屑,紛紛砸在江由的身上臉上,只把他打的痛呼急喘,體內(nèi)真氣混亂。 更令他覺得恐怖的是,在冰屑打到自己身上以后,他突然覺得身體像是凍僵了一般,再也動彈不得。 秒殺,甚至沒有沾到邊,劍圣宗的二弟子,法訣六重的江由,就這樣被秒殺了? 不管是正派修士,還是魔門修士,一個個都瞪大眼睛,忘記了驚訝和歡呼,甚至忘記了呼吸喘氣,他們就這樣呆呆地看著,那個覆上寒霜的江由,不禁打了個哆嗦,好冷! 劍漫天往后撤了十步,正是在江由雙掌擊裂白衣魔君的時候,她往后退了十步,非常迅速。 她不是傲慢的大小姐,也不是白癡,在江由打上白衣魔君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畢竟,她是劍封雪的女兒,她不是花瓶。 “眼力不錯,反應(yīng)也不錯,可惜修為差了太多?!边€沒等她退到第十一步,在耳畔突然有寒氣逼迫而來,吹在她耳邊,又癢又冷。 怎么會,他是怎么過來的! 劍漫天原本以為,自己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夠快了,有江由在前面抵擋片刻,她怎么也能安全撤退。 沒有想到,江由竟然不是一合之敵?沒想到,這個面貌不錯的白衣魔君,竟然已經(jīng)到了自己身后! “你想怎么樣,我可是劍圣宗的人,你……”劍漫天下意識地想拿劍圣宗來威脅他,但旋即想到雙方交手的原因,不就是給他扣了一頂挑釁劍圣宗的帽子嗎? 挑釁劍圣宗也就罷了,如果落入他手中,成了調(diào)戲劍圣宗的人,那自己的清譽,劍圣宗的臉面—— 不行,不能讓他得逞! 劍漫天的手摸上了身邊的納袋,那里面有父親劍封雪給她的保命法寶。 “放心,我對你不感興趣?!闭攧β鞙蕚洳粨舻臅r候,對方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那冷淡的話語又再次飄入耳中?!俺鲩T在外,還是多多收斂的好,真羨慕你們的無知無慮?!?/br> 他說的是無知無慮,而不是無憂無慮。 等到劍漫天反應(yīng)過來,再扭過頭時,已經(jīng)只看到一道離開的背影,和他漸漸飄遠的話。“鈴鐺我就收走了,它讓我今天心情很不好?!?/br> 鈴鐺?劍漫天摸了摸原本鑲在腰間的銀鈴,才發(fā)現(xiàn)早就消失不見。 她抬起頭,又看向白衣魔君消失的方向,疑惑不解:“難道,他從一開始,為的就只是準備拿走我的鈴鐺?” “噗通!”前面被凍得僵直的江由跌倒在地,他終究不是主角,而是一個醬油。 “師兄,你沒事吧。”劍漫天匆匆走過去,查探江由的傷勢。是她自己央求江由帶自己出來,到生死關(guān)的神秘區(qū)里探探寶。 這里的神秘區(qū)沒什么油水,來的修士基本都在五重以下,以三四重居多。 有江由的保護,本來是沒什么危險,甚至一帆風(fēng)順的。 未曾想好巧不巧,惹出來一個白衣魔君。 江由一個轱轆從地上爬將起來,故作豪氣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他好歹也是法訣六重的修士,雖然對方將他凍在了那里,不過體內(nèi)充沛渾厚的真氣最終還是沖開了冰封。 只是跌了一個跟頭,讓他有些灰頭土臉。 “沒,沒事。師妹,剛才那個人跟你講了什么?”江由第一時間爬起來,就是關(guān)心自己小師妹的安危。 自己出了什么事沒有問題,但要是小師妹出了問題,江由知道自己絕對會出問題,而且是大問題。 劍漫天搖了搖頭,并不想告訴江由,剛才白衣魔君的那番話。難道要告訴他,那個魔君的發(fā)難,只是為了拿走自己腰間的銀鈴? 怕是沒有誰會相信吧。 白衣魔君這一走,原本因劍圣宗搞得火星四濺的茶攤安靜下來,眾人心里的火氣,隨著白衣魔君的出手釋放干凈,茶攤老板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頭來,悄悄鉆進茶攤。 劍漫天鳳眸流轉(zhuǎn),在一眾休息的修士中掃過一圈,走到了一個魔修面前,朱唇輕啟:“剛才說話的人,是你?” 那個魔修見劍漫天走過來,心里不禁暗爽。這個大美女主動走過來搭話,難道是被自己釋放的王霸之氣吸引了? “喂喂,問你話呢!”雖然不明白漫天小師妹為什么問這話,不過作為她的師兄加保鏢,江由見這小子滿臉的春風(fēng)得意,不滿地拍了拍桌子,敲醒了這個犯病的魔修。 “啊啊是,是我?!蹦廾Σ坏亮瞬量谒靡庋笱蟮爻姓J道。 “他是魔君,哪一個魔君?”劍漫天眉頭微皺,覺得眼前這個魔修面容真是猥瑣,如果不是只有他有消息,自己根本不想跟他再多說一句話。 劍漫天問的他,自然是之前離開的白衣魔君。 她曾聽父親劍封雪分析過,這個世界的格局大勢,知道魔道共有九個魔帝。 九個魔帝占領(lǐng)魔門九域,那么就有九個魔君。這個魔修口中,剛才的白衣魔君,又是哪一個呢? “當然是第一魔帝昊蒼之子,我們第一魔域的魔君,七夜大人!”魔修被問起,在知道對方是劍圣宗的情況下,拍了拍胸膛,依舊是滿眼自豪。 魔君七夜,原來他就是七夜魔君,那個正道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