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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陽不解:“為什么這么猜測?” 傅暄:“因為慕尚還是有點少,我記得天華集團的老板符天華有一輛。” 林春陽道:“既然那輛車那么具有標志性,那你說的那個符天華還會坐它去侵犯一個女性嗎?出事了不是馬上就被查到?” 傅暄:“也許他們之前沒有想過去見的那個女人會反抗呢?” 林春陽皺了眉:“難道你的意思是陸雪是專門去那里……從事那種事的?” 傅暄聽出林春陽對這種可能性的排斥,當即就有些窘迫,也不好再講了。 林春陽也不想再說話,就低著頭悶著。 傅暄見她不高興,他就只好沒話找話說:“你說,趙少晨是招了嗎?” 林春陽:“難道會不招嗎?” 傅暄:“我不知道?!?/br> 林春陽:“你不是把很多證據(jù)都交給警方了嗎?他還能不招?” 趙少晨在之前趁著陸雪家人找傅暄的麻煩,拿走了傅暄的無人機攝像儲存卡,又拿走了他控制和保存無人機數(shù)據(jù)的平板電腦,那平板電腦是指紋開啟,又有程序自動拍攝使用它的人的情況,所以趙少晨用傅暄的指紋打開平板電腦的所有證據(jù)都被保存下來了。 而這些證據(jù)又被傅暄提交給警方了。 固然趙少晨家以及趙少晨這次事情背后牽扯的符家都有錢有勢,但魔法自然也害怕魔法的對抗。 如今陸雪的案子被發(fā)酵,傅暄在輿論里成了背鍋俠,他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當然不愿意眼看著符家輕易從陸雪之死的案子里脫身。 趙少晨肯定會被警方認真調查。 林春陽是這樣想的。 傅暄想了想,說:“我覺得,要是是我的話,我就不會這樣輕易就招了。所以,趙少晨也不一定會輕易就講了他知道的所有事啊?!?/br> 林春陽:“……” 一時間,林春陽無言以對,她認真看了傅暄一陣,說:“難道你還預演過自己犯罪這種事?” 傅暄:“我沒有,我只是那么一說?!?/br> 林春陽心說,你這話一點也不可信。 他們到了公安局,傅暄先問了刑毅,是不是案子已經(jīng)破了,他們可以發(fā)公告宣布罪犯和案情,這樣他就可以徹底沉冤昭雪了。 傅暄覺得這個案子,都到這個時候了,要破就是分分鐘的事,所以心情是很好的。 刑毅說:“哪里那么容易。” 這下不只是傅暄,連林春陽都非常詫異:“為什么不容易?” 她不由得開始陰謀率,說:“難道是因為符家有錢有勢,你們不敢查嗎?” 刑毅氣場很強,他不滿地瞥了林春陽一眼,林春陽被他嚇了一跳,傅暄于是就控制不住地也故意陰謀論起來,說:“你們不會收了符家的好處吧?” 刑毅自然把傅暄這護短的做派看得一清二楚,他說:“你倆這樣是公然誣陷?!?/br> 傅暄:“那現(xiàn)在案子到底怎么樣了?” 刑毅:“我們的技術分析,你那天拍下的視頻里出現(xiàn)的三個人,那個女人的確是死者陸雪,另外兩個男人,一個是符天華,一個是趙復東。” 林春陽驚道:“那還不能說明是符天華和趙復東殺了陸雪嗎?” 刑毅:“不能。符天華出國出差處理公務了,委托了他的律師來回復了這件事。說陸雪是職業(yè)陪酒女,他們當時只是玩一玩。他并沒有和她發(fā)生性關系,也沒給她錢,所以沒有□□的事實。而且他很快就坐車離開了,陸雪為什么會死,他并不知情?!?/br> 林春陽心說從符天華這邊來講,這樣的確說得過去,是非??b密的說辭。 傅暄皺眉問:“那趙復東呢?” 刑毅:“趙復東的說辭和符天華一致,他還提供了他下午隨符天華一起離開的證據(jù)。而他夜里再次到符家別墅,是去拿文件。而且,他也說自己不知道陸雪為什么會死。他和符天華和陸雪在一起的時候,陸雪一切都好好的?!?/br> 林春陽:“不是還有那個符天華的兒子符淼嗎?那個符淼在夜里到過那個別墅,而且待了很久才離開?!?/br> 刑毅:“他也不承認自己殺了陸雪,不僅不承認殺了陸雪,他說他甚至不認識陸雪。除了這點,因為他身體比較弱,那段時間到如今都一直在生病,陸雪長得那么高大,他根本不可能制住陸雪,更遑論還要將長得高大的陸雪拋尸。他那晚會去那個別墅,是因為他只是過去休息一下,因為那個別墅里有他的琴房,而且還有一間他的星空觀測室。他經(jīng)常會在夜里去那里一個人待一會兒,就為了彈琴或者觀星。” 林春陽說:“這個也是理由???”聽來完全像是借口。 刑毅道:“他還有一個更有說服力的理由?!?/br> 林春陽好奇地看著他,她不覺得會有什么理由有說服力。 傅暄說:“是他說他是同性戀,不喜歡女人嗎?” 林春陽愕然:“……” 刑毅似笑非笑看著傅暄:“你倒很懂嘛?!?/br> 傅暄并不受他的揶揄,很自然地說:“他這事并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都知道。我知道也不奇怪?!?/br> 刑毅頷首道:“是的。他說他是同性戀。不過這種事,只是他一說,我們也不敢確定他就百分百是?!?/br> 林春陽心說這種事還有不百分百是的嗎?不過她對這方面的人和事也不太懂,就沒再發(fā)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