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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想起來,能問你接個電話嗎?周吳鄭王出聲問。 梁文璐點(diǎn)點(diǎn)頭:行,我去幫你接杯水。 謝啦。 一邊祈禱著趙錢孫李的手機(jī)號碼沒變,周吳鄭王打過去,但是就如同前文所說的,他的祈禱每每都很靈驗以完全相反的方式,這種幸運(yùn)的體現(xiàn)方式真是讓人感動。 電話里的女聲機(jī)械的告訴他,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 這是人干的事情嗎?周吳鄭王真是出離憤怒了,他用手機(jī)上起網(wǎng)來,試圖百度出趙錢孫李的消息。 唔,居然調(diào)職還升職了。周吳鄭王只能查到辦公室電話,按他自己的經(jīng)歷想也知道那是秘書接的。 但是試試總歸是好事。 喂您好,這里是珠陽市市委書記辦公室,請問您找哪位? 請問趙錢孫李在嗎? 電話那頭的人靜默了片刻,大概沒料到會有人這么喊趙書記,然后才回話:抱歉,書記現(xiàn)在在開會,您可以留下您的姓名和號碼,登記一下。 那我等下來再打好了。周吳鄭王則回絕了這個要求,當(dāng)年他憑空從長寧市里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如今還是小心點(diǎn)好。 嗯好的。 你要打給誰?梁文璐將水遞給他。 一個朋友。周吳鄭王大大的喝了一口回話。 打通了沒?梁文璐隱約猜到他會打給誰,實際上這也是他故意的,接過手機(jī)通話記錄明顯的很,他立刻就認(rèn)出后面一個是趙錢孫李辦公室的號碼。 果然這人和趙書記的關(guān)系如同他猜測的一樣。 沒。 梁文璐露出和周吳鄭王一樣的惋惜的神色。 真是遺憾。沒關(guān)系,一會兒再打也是一樣的。 他看著周吳鄭王睡過去的身子說:反正總要讓他知道的。 書記,剛剛有電話找你。你要打回去嗎? 第49章 高潮和結(jié)局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馬失前蹄。 周吳鄭王一邊想著該用什么方法來解釋自己目前的狀況,一邊試圖解開將自己綁在椅子上的繩子。 從他醒來開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都是一片黑暗,完全不透光,時間簡直就跟靜止了一樣,他只能勉強(qiáng)推測自己做的椅子上,然后通過觸感判斷綁著自己的是膠帶,也不知道纏了多少遍,動彈不得。 他開始擔(dān)心起趙錢孫李來。 畢竟周吳鄭王在這個世界上本來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實際上真正的周吳鄭王還小呢,對世人而言他根本毫無價值。 如果說他身上有什么值得別人如此這般鋌而走險大費(fèi)周章的事情的話,大概就是阿趙了。 自己對這些想要綁住自己的人而言,唯一的籌碼大概就是趙錢孫李在他身上傾注的愛情。 他早就想過這愛意會有朝一日變成利刃,沒想到到最后反而是自己落在別人手里,變成捅向阿趙的刀。 對方現(xiàn)在在干什么呢?他硬生生的從阿趙跟前消失,話都沒來得及說什么,這兩年時間里,阿趙是怎么過的? 被束縛的時間十分無聊,周吳鄭王也沒什么別的好考慮的,就在思索這個,他從至今自己還沒感覺到餓來推斷,即使好像日子已經(jīng)過了許久,恐怕時間也并不長。 在此之前,他和趙錢孫李的關(guān)系其實都算作是秘辛,七年前的時候不必說,即便是兩年前他出獄后,在外人跟前他們最多也只是關(guān)系親近而已。 這樣的表現(xiàn),根本不能讓人看出什么端倪,難道僅僅是趙書記他已經(jīng)從善如流的將阿趙的頭銜給與時俱進(jìn)的換了的朋友就能讓人有心思來綁架他了嗎? 那么,就應(yīng)該是之后,是他消失之后,阿趙做了什么,才讓人揣測了出來。 到底怎么樣了。 讓周吳鄭王憂心忡忡的趙錢孫李其實并無什么不妥。 他依然是雷厲風(fēng)行的年輕領(lǐng)導(dǎo),在眾人眼里眼光獨(dú)到?jīng)Q策有力,就如同幾年前在長寧市一樣,如今即使調(diào)到了珠陽市,作為省會里的一把手,趙錢孫李委實太年輕,但他坐的很穩(wěn),資歷漂亮,如今國內(nèi)少壯派并不少,因此也讓人心服口服。 昨天打電話來的是個什么樣的人? 一大早,秘書處的接線員聽到市委書記這樣急匆匆的詢問嚇了一跳,趙書記站在她跟前,還喘著氣,似乎是一路跑上來的,眼睛都泛紅,隨時要瞪出來一般,她從沒見過一向寡言沉穩(wěn)的趙書記有這個樣子,不由的有些納罕。 什么電話?接線員不怎么明白,她一天要接多少個電話啊。 就是我開會的時候打進(jìn)來的!趙錢孫李的話像是子彈一樣特別急,一個個的往外蹦,語氣不善。 接線員被他嚇的臉色發(fā)白,但還是從記憶里撈出了昨天的狀況,那個時候他出聲提醒書記書記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如今卻一大早跑過來催,這讓她不免在心里有些抱怨:呃,我記得是個男人,聲音偏低,比較溫和。 這個形容實在是毫無益助,趙錢孫李的眉頭都要擰起來,但是隔著電話,本來也就找不到多少線索:他怎么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