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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和他哥一樣的名字也沒什么奇怪的。 這陣子唯一讓他有些疑惑的就是這人的眼神和一些小習(xí)慣跟他哥很像。 但這又能說明什么呢?那些證據(jù)和他的親身經(jīng)歷又不是假的。 最重要的是他打心底就不希望這人是他哥。 因為這個人現(xiàn)在喜歡的人是蕭沖,如果他真的是他哥,他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曾經(jīng)的他被那種無法言說的痛苦折磨到近乎崩潰,甚至到后來他都不敢再看到他哥那張臉。 現(xiàn)在如果誰跑來告訴他,他哥沒有死,還愛上了別的男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了。 當(dāng)年他不敢告訴他哥自己內(nèi)心的痛苦,就是因為怕嚇到他哥,還因為他根本不能把他心底的痛苦說出來他是父母的希望,是他們那個村子的驕傲,將來是要成家立業(yè)的,是要光宗耀祖的,說出來的后果,他承擔(dān)不起,所以他選擇了隱忍。 他以為找了女朋友之后情況就會好轉(zhuǎn)起來,可是該死的,他還是擺脫不了那個噩夢他哥對他那么好,那么信任,他卻控制不了自己心里冒出來的那些齷齪的想法。 他故意冷落他哥,想以此換得心里片刻的寧靜,可是每次看到他哥那受傷的眼神時他又心軟了。 那種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不光讓他哥莫名所以,也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看到他哥被人強吻的那一幕其實他心里除了憤怒更多卻是畸形的欣喜。 因為他終于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自欺欺人,還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哥翻臉。 所以當(dāng)時不管他哥怎么解釋他都直接選擇了無視,對于學(xué)校里的流言蜚語他也任其發(fā)展,女朋友跟他分手他故意把過錯歸結(jié)到他哥頭上,對他冷嘲熱諷,甚至還故意當(dāng)著他哥的面把他做的飯菜扔進了垃圾桶,他想讓他哥討厭他,不要再理他。 后來他的目的達到了,他哥不再去學(xué)校看他,甚至連電話都不打給他。 他還是很痛苦,但他不后悔,他以為時間久了他心里對他哥的那種畸形的感情就會淡下去。 可是他做夢都沒想到那一次見面后竟成了永別,更沒料到那場突如其來的地震。 不過兩天的時間,所有的親人都離他而去了,讓他之前的堅持和隱忍都成了一個可悲的笑話。 他在那小出租屋里整整呆了兩個月,每天像個死人一樣躺在他哥曾經(jīng)躺過的那張床上,看著屋里每一樣他哥曾經(jīng)用過的東西,任由悔恨的利爪來回撕扯著他的心臟和神經(jīng)。 那種猶如剔骨挖心般的疼痛,讓人恨不得立馬死去。 他不想再從頭到尾的嘗一次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所以不管這個蕭驍?shù)难凵裨傧瘢疾幌胂嘈潘麜撬纭?/br> 對于蕭沖之前的那些暗示,他也只把它當(dāng)作了蕭沖對他和小雪的報復(fù)而已夏雪自從那天被他刺激過之后,老毛病又犯了,整天神經(jīng)兮兮的,異常暴躁,這樣的狀態(tài)根本沒法去參加高考。 本來這個蕭驍和他無怨無仇,他也不想害他的,但誰讓他是蕭沖的人呢。 那家伙跟條瘋狗似的一直死咬著大家不放,柯家已經(jīng)讓他拱下臺了,現(xiàn)在他又在打鄭局長的主意,如果再不想點辦法,榮盛也會跟著遭殃。 他工作上的防護措施做得滴水不漏,根本無從下手,唯一的軟肋也就只有眼前這個人了。 綁架殺人他是做不出來的,而且很有難度,但讓他后院起火這種事情就再簡單不過了。 蕭驍被他悶不吭聲地盯了半天,終于忍不住再次開口道:蕭先生,有話你就直說吧。 蕭然回過神來,剛想開口,服務(wù)員又端著菜進來了,他朝蕭驍溫然一笑:先吃飯吧。 蕭驍婉拒道:我其實不怎么餓,你如果沒事的話,我想先 蕭然眉梢一挑:這么急著走是怕蕭副局會吃醋嗎? 蕭驍:不是,我真的有事得去 蕭然再次打斷他,你真的失憶了么? 他找人查了一下,這人兩個月前的性格確實和現(xiàn)在有很大的差別,醫(yī)院也有他兩個月前的檢查記錄,包括他曾經(jīng)的老板柯文肅也說他失憶了。 他在想以他目前這老實巴交的性格來看,怎么還能那么坦然的接受兄弟亂-倫這種事情呢? 還是他再次醒來之后蕭沖根本就沒告訴他,他倆之間真正的關(guān)系? 最后,這人和蕭沖在溫泉館的房間里的對話內(nèi)容給了他答案。 他這話讓蕭驍想起了那天他們幾個一起吃飯時提到的讓他去治療的事情,不禁心頭一跳,邊說邊斟酌著字句:我是真的失憶了,但我現(xiàn)在不想恢復(fù)記憶,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為什么?難道以前的記憶對你來說一點存在的意義都沒有么? 不是沒有意義,我只是覺得既然都已經(jīng)逝去了,何必再去強求呢?我活在當(dāng)下,不是活在過去,而且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干嘛非要一直糾結(jié)于過去的點點滴滴? 蕭然支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蕭先生的這種心態(tài)倒是挺豁達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的釋然其實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成了一種變相的逃避現(xiàn)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