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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驍全身都被他吻了個透,尤其是胸前那一片,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 足足弄了近一小時,蕭驍被他吻得都快窒息了,體內(nèi)那根火棍子還那么亢奮,蕭驍喘著粗氣道:蕭沖,我不行了,你慢一點(diǎn)。 不舒服么?蕭沖稍微放慢了點(diǎn)速度,但加大了力道,每一次都挺到最底。 然后抓著正推著自己胸膛的手,又吻了上去。 蕭驍被他頂?shù)脺喩響?zhàn)栗,驚呼聲竄到舌尖繞了兩圈又沿著喉嚨滾了回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蕭沖直接射在了自己身體里,蕭驍繃著身子緊緊地抱住了男人。 余韻過后,蕭沖也沒退出來,咽了口口水,抱著人翻了個身躺在床上直喘氣。 蕭驍感覺比他還累,軟趴趴地覆在他身上,揪著他的耳朵沒多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時兩條腿軟得跟面條似的,氣得蕭驍一早上都沒搭理某人。 蕭沖也不介意,勤快得就像個不用抽打就能轱轆轉(zhuǎn)的陀螺,伺候著洗漱完,又給蕭驍準(zhǔn)備了營養(yǎng)豐富的早餐,最后還親自開車送蕭驍去的公司。 蕭驍以為夏姑娘就圖個新鮮,沒想到今天又來公司了。 看她那架勢好像還真打算長期呆在他哥身邊學(xué)東西。 蕭驍一看見她就腦仁兒疼,為了盡量減少存在感,連上廁所的次數(shù)都減半了,可還是架不住人家姑娘有心找茬不是,眼看著都快下班了,蕭驍想提前開溜,夏姑娘踩著單細(xì)跟搖曳生姿的從洗手間回來,剛好撞了個正著,蕭驍哥我正想去找你呢,等下咱們一起走,去一品香去吃飯。 謝謝夏小姐的好意,不過 蕭驍話說了一半就被夏雪打斷了,哎呀,去嘛,反正明天是周末,又不上班,出去放松一下嘛,我哥剛都給沖哥打過電話了,他也要過來。 聽到蕭沖要來,蕭驍心里稍微踏實了些,沉吟片刻,道:那好吧。 結(jié)果他話音一落,夏姑娘又笑嘻嘻地補(bǔ)了一句,我這就給蕭然哥打電話,讓他也過來。 第三十章 鴻門宴 蕭驍以為就大家伙兒在一起吃頓飯,反正蕭沖也在,所以當(dāng)時猶豫片刻也就答應(yīng)了。 哪想這妮子一個電話把蕭然又給叫來了。 叫了蕭然還不算,去了一看,又多出一六叔來。 六叔是夏雪和夏禹這些個晚輩對他的尊稱,平日里別人都管他叫六子。 不知情的人以為他是D市最大的地頭蛇,知情的人都清楚他是夏志軍專門養(yǎng)來咬人的狗。 他和蕭沖的關(guān)系,說輕了是不怎么對盤,說重了就是水火不相容。 上次打蕭沖的人就是他的二把手讓人干的,現(xiàn)在全殘了。 六子啥人啊,能讓蕭沖爬到他頭上拉屎撒尿? 至今沒敢動他,還不是夏志軍有令,擅動者死。 兩人心里都憋著氣兒呢,沒想到今晚竟然湊一塊了,還真應(yīng)證了那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 夏禹雖沒在榮盛做事,但又不是聾子,關(guān)于他們的事情多少還是略有耳聞。 他和蕭沖是大學(xué)同學(xué),兩人脾氣秉性還算合拍,平時大家工作忙,也少有聚在一起,上次因為蕭驍?shù)氖虑轸[了個烏龍,也讓他對蕭沖又有了更深一層了解。 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今兒本來只是單純的叫蕭沖出來吃頓飯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蕭沖看在他和蕭驍?shù)拿孀由弦簿晚樋诖饝?yīng)了,哪想夏雪一個電話把瘟神又給招了來。 當(dāng)著大家的面,夏禹也不好責(zé)怪他meimei,趁別人沒注意,把夏雪拉到一旁,小聲道:你把六叔叫來干嘛? 夏雪眨巴著大眼睛,現(xiàn)在一品香是六叔的產(chǎn)業(yè)了,我們來他這兒吃飯,不跟他說一聲,到時他又得跟爸說,我們跟他見外了,再說有他在也安全呀,怎么啦,不可以么? 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之前怎不跟我說一聲?現(xiàn)在弄得多尷尬。 夏雪一臉無辜,我以為你知道來著,所以才提議來這里的。 蕭然是最后一個到的,進(jìn)了包間一看,也暗自皺了皺眉。 最近他新官上任,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得了空閑,腦子也全用來想他哥了,就沒怎么注意夏雪,不想才幾天沒留神,這丫頭就閑不住了,到處給他惹事兒。 六子拿小眼睛把人挨個兒掃了一圈,坑坑洼洼的臉上堆滿了笑,蕭副局可是大忙人,平時請都請不來,今兒我這還是沾了倆小侄的光才能有幸請你吃頓飯,你可千萬別跟我客氣。 蕭沖心里正憋著火呢,又不好拆夏禹的臺,便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六叔言重了。 六子也識趣,不去過分招惹,又把視線落到了蕭驍身上,平時事兒多,我也沒注意,今兒一看,這位小哥怎跟我認(rèn)識的那個蕭驍長得一模一樣?你們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這話簡直就是瞎扯淡,當(dāng)初給楊鳳林的那些照片雖然是他找人拍的,但就算是原來的蕭驍也沒跟他打過交道,他現(xiàn)在跟這兒套交情,究竟想說個啥? 蕭驍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怕被人揪著小辮子,就稍微思索了兩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