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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跟誰走?” “跟錢走!” “三萬塊,上車?!?/br> “好的?!?/br> 是的,我沒骨氣,我為了三萬塊又上了賊車。 廖潤的目光從我的臉上落到了肚皮上,他這躍躍欲試的樣子仿佛想摁摁我的肚皮,我警惕地說:“休想!” 被我看穿,反而笑了出來,他慢條斯理地拿出手機,“追加兩萬,讓我摸摸肚子?!?/br> 手機震動一下,提醒我到賬五萬塊,我當(dāng)下什么掙扎和不滿都沒有了,雙手拿開,梗著脖子說:“來吧!只限肚子!不準使勁捶??!會吐的!” “可能會放屁。” “都沒吃什么!哪來的屁!你這么帥的臉怎么成天屎尿屁的!” “還不是你帶的?!?/br> “我???” “摸別的地方不行嗎?”廖潤還擺出一副好學(xué)生的樣子問道,他的手已經(jīng)放在了我的肚皮上。他以為他摸狗呢? 我冷哼一聲:“那是另外的價錢。” 廖潤:“你這和賣身有什么區(qū)別。” 我:“窮人要什么自尊呢,要不要解鎖新地圖啊,廖總?” 他笑了出來,收回了手,又帶著我去了剛才吃飯的地方。菜又重新做了,而另一枚鉆石耳環(huán)還擺放在桌面上。 我看著面前的菜,這么一折騰,確實餓得不行了,但還是警惕地問道:“里面沒放珍珠、鉆石、戒指、瑪瑙、玉之類的東西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猜。” “……”猜你爸爸! 但這一次我吃飯確實細嚼慢咽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能狼吞虎咽,而且他還特意給我多點了韭菜芹菜之類的。 吃飽以后,我靠在椅背上,認真地說:“廖總,答應(yīng)我,以后整點陽間的驚喜,萬一別的女朋友吃進去了怎么辦?!?/br> “我沒別的女人?!?/br> “哦,那被別的男朋友吃了也不好啊?!?/br> “……也沒男朋友?!?/br>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沒朋友?!?/br> “嘖,任語思?” “我錯了?!?/br> 爽快地認錯后,我繼續(xù)瞧著對面的帥比,帥是帥,就是有毛病,這只能算是一個殘次品。他能調(diào)查我家,我如何不能對他評頭論足呢,誰還不是個寶寶?哼! “結(jié)婚的事想的怎么樣了,都半個多月了?!?/br> “這太難想了?!?/br> “又不是讓你去死?!?/br> “你沒聽過那句話嗎,廖總?!?/br> “嗯?” “婚姻是愛情的墳?zāi)??!?/br> 廖潤都要被我氣笑了,他用指關(guān)節(jié)敲著桌面,面容在燈色下顯得很冷冽,“我倆沒有愛,這不算墳?zāi)埂!?/br> “那也是下油鍋了。” “……” 對不起,我嘴巴太快了,但我不改。我往前探身,雙手擱在桌面,裝逼地說道:“廖總你大概就把我當(dāng)一個新鮮玩意,一條好逗的狗。雖然猜不透你為什么要找我結(jié)婚,但我知道,你一定不喜歡我?!?/br> “為什么這么說。”男人的眉梢挑動,眼里有了一絲探究。 我把長發(fā)挽到耳朵后面,指著自己的耳垂,“我一個耳洞都沒有,你還能送耳環(huán),這說明你根本沒仔細留意我。喜歡一個人,不會不觀察??!你這波太失敗了!” “你為什么不這樣想,我就是知道你沒有耳洞,所以才送你耳環(huán),暗示你去為我打耳洞呢?” “……”是他的狗逼作風(fēng)。 呃,這波難道是我輸了?心想著不能啊,于是我狂傲地開口:“為你打耳洞?你、不、配!” “它配不配?” 他拿出錢包,遞過來一張銀|行|卡,瞬間變成弟弟的我不作聲了。 我覺得廖潤已經(jīng)充分地拿捏住了我的心態(tài),而我也知道他不是什么良人。都說飽暖思□□,我是吃飽了就想談?wù)勑?,我剛深沉地開口,“廖總,我和你說掏心窩子的話吧……” 廖潤懶懶道:“打住,沒興趣聽你訴苦,我又不是情感欄目。” 我:“……”你給老娘死!你聽到?jīng)]有!這可是給你機會多了解我啊!不愛拉倒! 廖潤把我送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里十點多了,非常巧的是,在2B棟樓道口遇見了兼職回來的我爸爸??吹轿覐膴W迪車上下來,我爸的偵查小雷達啟動了,他一把將我從廖潤車旁拉過去。 我和爸爸就在無言的眼神中交流,他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爸爸好歹還要點臉,所以很是客氣地說道:“謝謝廖總送我女兒回來?!?/br> “叔叔晚上好?!?/br> “咳,這也太晚了,所以就不請廖總上樓坐了,改天吧?!?/br> “改天是哪天呢?” 在初次交鋒中,我爸馬上就處于劣勢了,看看廖潤笑得人模人樣的德行,我暗自給爸爸加油。 “那、那就下周周三吧,廖總有空嗎?” “當(dāng)然?!?/br> 沒想到廖潤能答應(yīng)得這么爽快的,我爸可是特意挑選了一周里面最不受待見的星期三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還以為他一定會很忙! “廖總,您慢走,開車小心啊?!逼ばou不笑地說著,我揮手送別這位瘟神。 看到奧迪車消失了,我和爸爸才松口氣,他拍著我的肩頭,感嘆道:“真的一表人才,青年才俊啊,就是覺得有點咄咄逼人,也罷畢竟大老板,又是富二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