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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期總共有六組選手,每組兩位,各自進行表演,然后再有導師評委和觀眾評委投票選出勝者。 贏了就進入下一期,輸?shù)淖詣哟ā?/br> 錄制當天,陸茴吃完中飯就得到達現(xiàn)場,要熟悉流程、場地,最重要的是彩排。 時間有限,舞臺也只有一個,節(jié)目組優(yōu)先照顧更紅的選手,盡可能把場地讓給他們。 陸茴看了排在她面前的名單之后,感覺離輪到她遙遙無期。 事實如此,她根本連彩排的機會都沒有,后到場的大牌選手一個個插了她的隊,練歌的練歌,跳舞的跳舞。 陸茴也沒說什么,默默拿上自己準備好的桃花劍,待在共用的休息間里的吃桃子。 一切準備就緒,離節(jié)目開始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四位導師也陸陸續(xù)續(xù)到齊。 編導帶著陸茴去導師的休息室打招呼。 對方用的休息室相當豪華,三十平米大,設備一應俱全。 陸茴走進去第一眼就被那雙交疊搭在一起的長腿所吸引,視線逐漸向上,男人的臉完全撞入她的眼睛里。 陸茴情不自禁:“哦豁?!?/br> 這不是那位幾把哥嗎? 她這聲驚嘆,驚動了其他人的目光,幾雙眼睛齊刷刷看著她。 陸茴尷尬解釋:“太帥了?!?/br> 岑越澤顯然也認出了她,眉梢挑釁的揚了起來,雙手插兜,翹著二郎腿,拽的要死,裝逼的要命。 他抬起下巴,作出恍然大悟的神態(tài),說:“這是謝......” 陸茴反應極快,“不用謝!岑先生您客氣了!” 求求了,不要再說她是謝燃的舔狗。她怕流傳出去,這罪名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陸茴同時納悶,怎么現(xiàn)在豪門圈的少爺也要下海娛樂圈當導師? 他媽的,憑什么?就憑他這張別人欠他錢了的性冷淡臉嗎? 編導問:“您二位原來認識嗎?” 異口同聲,齊聲落地。 岑越澤:“見過一次?!?/br> 陸茴:“不認識?!?/br> 岑越澤的眉眼都屬于特別好看的那一類,不笑的時候冷感十足,一笑就像在蓄意勾.引,他意味深長地說:“我對陸小姐真的是印象深刻。” 這輩子也找不出對他幾把那么感興趣的人了。 陸茴:“……” 編導說:“這可真是太巧了?!?/br> 岑越澤盯著她脖子上的項鏈瞧了好一會兒,認出來和自己今天戴的是同款。 他漫不經(jīng)心地問:“項鏈自己買的?” 陸茴:“嗯啊?!?/br> 岑越澤又問:“多少錢買的?” 男人雙手插著褲兜,睥睨眾生的眼神,態(tài)度清冷,像是習慣了發(fā)號施令的人。 裝逼氣息迎面而來。 陸茴心想誰還不會裝個逼了?她回:“也不貴,就幾十萬吧?!?/br> 岑越澤頓了一秒,散漫點了點頭:“嗯,確實不貴,也就我一頓早餐錢吧。” 陸茴:“……” 高手。 這是高手。 岑某人真是逼王之王。 編導也不知這兩人的□□味是從何時開始冒出來。她努力活躍著僵硬的氣氛,場面話剛說完就被總導演叫過去干活。 休息室的門被重新關上。 岑越澤把陸茴留了下來,導師發(fā)話,選手也不好反抗。 于是陸茴站在原地,放空雙眼發(fā)著呆,虛無縹緲的眼神落點奇妙。 岑越澤氣定神閑,忽然間問:“你盯著我襠做什么?” 陸茴從走神里回魂,本來想說我沒有,一時改變主意,破罐子破摔,“因為很大?!?/br> 岑越澤:“?” 嘖,老色批。 果然上次她就是覬覦他的身體,問廁所只是搭訕他的借口。 岑越澤望向她的臉,視線寸寸打量她的五官,眼睛是他喜歡的,鼻子也是他喜歡的,簡單說,這張臉長得很符合他的審美。 小姑娘似乎在生氣,嘴巴微微嘟起來,無意識咬著果凍唇。 岑越澤心癢癢,喉嚨癢癢,牙齒癢癢,哪哪兒都癢癢。 他問:“今天準備了什么節(jié)目?要不要岑老師提前指點指點你?” 岑越澤也是個不要臉的狗東西。來當導師純粹是給自己jiejie的節(jié)目救場,唱歌跳舞一樣都不會。 陸茴抬起臉,吐字:“才藝表演盯.襠貓,請岑老師多多指教?!?/br> 岑越澤給氣笑了。 “滾?!?/br> “滾吧?!?/br> “滾滾滾?!?/br> 岑越澤感覺自己腦子里全是水才留她聊天。 等到正式錄制,陸茴才又看見臺上的岑越澤。 這位岑先生雖然不是娛樂圈演藝人士,現(xiàn)場人氣也不低。 有一說一,他那張臉的確有禍國殃民的資本。 臺上的岑越澤也是個bking,能說一個字絕不說兩個字。 裝逼模范。 拽破天際。 陸茴側身認真問林桐:“你看岑越澤裝逼的樣子,難道沒有人想打他嗎?” 林桐搖頭:“不會啊!” 人類啊,沒救了。 陸茴在第四組出場,前三組的選手都是表演的熱歌勁舞,既帶感又能暖場。 陸茴看的流口水。 導師席上的岑某人半瞇著眼睛很慵懶,讓他點評,惜字如金甩出三個字:“還行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