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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越澤的腦袋搭著她的肩,閉目養(yǎng)神,懶懶開腔,“解釋不清楚。” 陸茴:“???” 岑越澤的長臂攬著她的腰,又往她身上貼了貼,大熱天里一點也不嫌黏糊,他面不改色道:“我就是有這個打算?!?/br> 他非常坦蕩的說出自己內(nèi)心無恥的想法,“從我很幸運的被你睡了那天起,我就想和你結(jié)婚?!?/br> 岑越澤這個人平時賤歸賤,但在大事上毫不含糊。 認(rèn)準(zhǔn)了一個人就不會改變,外邊那些個妖艷賤.貨總是趁他不注意就往陸茴身上撲,一個個都想撬的墻角。老實說,他很不安。 萬一陸茴有天眼睛忽然就瞎了跟別人跑了怎么辦? 陸茴抿唇,“不是我睡了你。” 岑越澤跟哄小孩似的換了種隨和的語氣,“那行吧,我很卑鄙的睡了你,反正也沒什么區(qū)別。” “……” “天氣預(yù)告說下周天氣都不錯?!?/br> “所以呢?” “你陪我去民政局把結(jié)婚證給領(lǐng)了吧。” 岑越澤是想過準(zhǔn)備一個無比盛大令人難忘的求婚儀式,但是電視劇里那些劇情都很俗套,不足以表現(xiàn)他對她的感情。 陸茴拍了拍他的頭,“你還是睡覺吧?!?/br> 岑越澤面無表情的冷笑兩聲,點了點頭,“我明白了?!?/br> 陸茴不知所以然,倒也想看看他接下來能放出什么屁。 岑越澤果然沒有讓她失望,義正言辭指責(zé)她:“你根本就不愛我?!?/br> 她很無奈。 岑越澤掐了下她的腰,“你只饞我的身體,只是想睡我,把我當(dāng)成玩物,不想對我負(fù)責(zé)。” 她依然很無奈,覺著生氣又覺得很好笑。 “你連戒指都沒有怎么好意思說要和我去領(lǐng)證!” 岑越澤得意挑了下眉,他緩緩睜開眼,幽幽盯著她的眼睛,冷不丁蹦跶出幾個字,“有戒指你就愿意嫁給我了嗎?” 他沒有給陸茴足夠的反應(yīng)時間,一聲不吭就從褲兜里摸出裝著對戒的禮盒,“下周一到周五,你挑個日子?” 陸茴傻傻看著眼前的對戒,他是去偷學(xué)變魔術(shù)了嗎?她怎么感覺自己中了該死的圈套? 岑越澤出聲催促:“快點選個日子,免得我決定了日期,你又說我霸道。” 陸茴腦袋暈暈乎乎,一時半會兒被他繞了進(jìn)去,“周五?” 岑越澤眼皮子動了動,面無表情的說:“周五不行,不吉利?!?/br> “周四?” “也不行,大師說不宜婚嫁?!?/br> “周三?” “是鬼節(jié)?!?/br> 陸茴忍無可忍,“你不就想周一去嗎?!” 岑越澤扯起淺淺的笑,“周一可以,大師說是黃道吉日,適合辦喜事?!?/br> 陸茴冷笑出聲:“你不要憑空捏造出一位大師?!?/br> 岑越澤狠狠摟住她,在她臉上用力親了一口,“不是我瞎編亂造,岑大師在算命這件事上確實有兩把刷子?!?/br> 陸茴有點嫌棄的推開他,可是她力氣太小,又推不動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她像被扼住命運喉嚨的小可憐,生無可戀被他抱在懷里,“你讓大師算算,我以后是什么命。” “他說你是公主命。” “哦。” 岑越澤在給她戴上戒指之后,尾巴翹的很高,嘴角快要咧到后腦勺,他說:“晚上去你家,把我們倆的事情跟你媽說一聲?!?/br> “恕我直言,我媽不是很喜歡你。”陸茴分析的很認(rèn)真,“不過她一直就希望我嫁給有錢人,這點你很符合她的要求?!?/br> 岑越澤嘖了聲,“咱媽真實在?!?/br> 陸茴見他還是這么不要臉,懸著的心已經(jīng)放下了一半。 陸茴以前對婚姻其實沒有什么特別的期待,甚至做好了自己這輩子可能都不會結(jié)婚的打算。沒辦法,遭遇過的狗男人確實太多,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但是。 岑越澤比她想象中好了太多 ,愛和不愛,凡是用心,總能感受得到。 誰不想當(dāng)掌心里被捧著的小公主呢? 她以為自己這輩子只有普普通通的女配命。 可是在岑越澤的世界里,她好像是被他放在心尖的小公主。 兩個還算相愛的人結(jié)了婚,也不是那么的難以接受。 岑越澤貌似已經(jīng)等不及,下午三點多開著車帶她回了盛家。 盛朝明對meimei時常不著家這點十分不滿,明明很想念她,嘴上又不想承認(rèn)。 陸茴看見他就問:“我媽呢?” 盛朝明說:“出去打麻將了?!?/br> 陸茴又問:“她有說什么時候回家嗎?” 盛朝明哪里會打聽那么多,“我不知道?!彼粗砗蟮尼綕?,過了這么久還是看他不順眼,但看在岑越澤是她男朋友的份上,勉強(qiáng)寒暄了兩聲,客氣的打了招呼。 盛朝明給這兩人倒了水,隨即問:“你回來找你媽有事?” 陸茴點頭,她沒打算隱瞞,“我要結(jié)婚了?!?/br> 岑越澤揚(yáng)起燦爛的笑容,補(bǔ)充了兩個字:“和我?!?/br> 盛朝明沉默很久,他這一刻忽然間想拾起面前的水杯,潑在岑越澤這個狗東西的臉上,再讓他滾。 “你想好了?”問完他指著岑越澤繼續(xù)說:“你和他玩玩就可以了,沒必要結(jié)婚。” 岑越澤以懶散的姿態(tài)坐在沙發(fā)上,緊貼著她的身體,唉聲嘆氣不斷賣慘,茶里茶氣地說:“你哥真的太惡毒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