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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其實也不是他追的我啦,是我先主動的?!绷秩艄嚷掏陶f道。 胥冉有點驚訝:“難得見他主動,沒想到最后還是你先邁出的那一步?!?/br> “陸虛懷不行??!” 林若谷面對胥冉的調(diào)侃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只好拿起面前的水喝了兩口。 “對了,他家里那邊你準備怎么辦?” “嗯?” 胥冉以為林若谷還不知道他家里的情況,還想了一下才解釋道:“我知道你們倆肯定會走到最后的,我就直接和你說了?!?/br> “陸虛懷他家情況挺復雜的,他爸爸.....可能價值觀和你們不太一樣,不會很好相處,說不好還會挺反對你們在一起的?!?/br> 林若谷想起了上次和楊萍的對話,雖然沒見過他的父親,但是聽那描述想必也是個標準的利益至上的商人。 見林若谷的表情有些不對,她又說道:“你別擔心,陸叔還是左右陸虛懷的想法的,你就大膽的跟著他走。” “我知道的。”林若谷抬起頭來看她,目光極為清朗,“我會和他一直走下去的?!?/br> “嗯,我相信你們會?!?/br> 兩人剛剛聊完,就聽到了推門的聲音。 她們扭頭朝那邊看去,果然是陸虛懷來了。 他還穿著一身正裝,想必是剛剛工作結(jié)束,風塵仆仆,但是看起來倒是沒顯幾分疲憊。 他走進來之后,后面還緊跟著一個人。 是謝弋延,還是那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穿著個花襯衫,很是扎眼。 陸虛懷進來后自然地在她身邊坐下,謝弋延還繞了一圈,特意轉(zhuǎn)到了胥冉旁邊坐下。 胥冉倒是一臉嫌棄的樣子,從他進門開始都沒正眼看過他,見他坐過來還特意把臉轉(zhuǎn)了個方向。 “林小姐,好久不見??!”謝弋延也沒在意胥冉的動作,落座之后就熱情地朝著林若谷打招呼。 “好久不見,謝先生?!绷秩艄纫部蜌獾鼗亓藗€招呼。 “嘖,現(xiàn)在還這么客氣?!敝x弋延調(diào)侃了一下,“我也算是陸虛懷的哥哥了,你們倆現(xiàn)在這關(guān)系,你就隨他喊我一聲大哥吧!” 謝弋延這人真就是口無遮攔,想哪說哪,最喜歡逮著人開玩笑,何況還是陸虛懷的人。 平時惹不起陸虛懷,現(xiàn)在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他能不占占便宜? 林若谷愣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旁邊的人倒是慢條斯理地說了句:“也不必仗著自己的一把年紀滿嘴跑火車。” “是啊,有的人就是不服老。”胥冉也開口,語氣中的嘲諷極為明顯,“每天工作搞不定,占人家的便宜倒是挺熟練?!?/br> 謝弋延聽這兩人的嘲諷倒也沒惱,還是那種無所謂地笑著,視線倒是不經(jīng)意瞥了胥冉好幾眼。 “我和陸虛懷那可是從小穿一條褲子的兄弟,以后弟妹遇到了什么事我能幫上忙的盡管找我,我義不容辭?!?/br> 謝弋延最后又補了句,這次倒沒人再和他頂嘴。 這時服務員進來遞了菜單來,陸虛懷順手推給了她,謝弋延那邊也是給了胥冉。 她們倆也就迅速地點了幾個菜就還給服務員了。 服務員臨走時謝弋延又把人喊住加了瓶酒,倒是沒人阻止。 吃飯的時候主要還是謝弋延在說話,胥冉間接性地懟他兩句,林若谷和陸虛懷算是偶爾插兩句的類型。 “我說,你們倆在一起也是這樣不說話?”謝弋延一個人唱獨角戲終終究是累了,“你們靠腦電波交流?” “你就沒想過是你的話太多?”胥冉也忍受不了他的聒噪了,看他是哪哪都不順眼,“遇到你這樣的人還不如一個人吧?!?/br> 這話像是刺激到了謝弋延,他愣了一下,隨即轉(zhuǎn)身準備和胥冉對線,沒想到動作過猛胳膊直接碰倒了酒杯。 酒杯瞬間倒下,酒全部流出,霎時間打濕了胥冉的一大片裙子 白色的雪紡裙瞬間染上了一大片酒紅色,看上去還挺有藝術(shù)感,但此時穿著件濕衣服她必然不太好受。 她立馬站了起來,瞪了謝弋延一眼,隨后便朝著門口走去。 “你們先吃,我去洗手間處理一下?!?/br> 胥冉剛出門不久,謝弋延也跟著起身:“我去看看,你們倆先吃著?!?/br> 她們倆出去以后包間里變得格外安靜,一時兩人誰都沒開口說話。 “我話很少?”他突然問了句,“和我待在一起會無聊嗎?” 她搖了搖頭:“不會啊,況且你話也不少吧?!?/br> 他輕笑了一下:“對你而言?!?/br> “對了,胥冉姐和謝先生......現(xiàn)在這是什么狀況?” 林若谷有點疑惑,記得以前陸虛懷還和她說過兩人因為“辦公室戀情”先后離職,她想著兩人應該是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沒想到兩人在一起除了拌嘴之外竟有種微妙的和諧。 “我也不太清楚?!标懱搼殉肜飱A了點菜,“習慣就好?!?/br> “我感覺......他們倆還挺適合的?!绷秩艄刃α诵?,“很般配?!?/br> “的確,只是當事人還沒意識到這點?!?/br> 那兩人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來,見他們進來的時候胥冉的臉還有點紅紅的,謝弋延倒還是一幅風流的樣子,較之出去那會心情像是更好了些。 林若谷也就看了一眼,沒太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