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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很快上齊,詹星鷺說不吃,但碗筷和愛吃的菜擺在她面前,她還是吃了幾塊油條蝦。 在詹星鷺捂著嘴悄悄打飽嗝的時候,時硯直接掃碼買了單,兩人出了砂鍋粥店,詹星鷺吃得太飽說自己散步走回學校,讓時硯先走,時硯卻堅持要送她。 兩人便走著朝康大去。 到校門口時,詹星鷺停住了腳步,轉(zhuǎn)身對時硯說了句,“對了,今天拿了公開賽的冠軍,祝賀你?!?/br> 她嘴角淺淺的笑意直達眼底,眉眼間的疏淡被沖散了不少,顯出了本真的柔軟靈動,眸光清澈又真誠。 似乎有什么在心口化開,他的整顆心好像都更加柔軟了,時硯笑了下,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謝謝?!?/br> 詹星鷺抿唇提了口氣,抬眼看向他,正想炸毛,忽然又頓了一下。 不得不說,暖色系的光線太適合他了,路燈昏黃的光線籠罩在他身上,他周身的清雅之氣被放大,再加上他笑的時候彎起的眉眼,整個人溫柔的不像話。 詹星鷺剛想炸起來的毛又乖順了下去,“嗯”了一聲說:“我走了?!?/br> 時硯站在校門口,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才轉(zhuǎn)身鉆進了車里。 - 一周的時間在忙碌的學習中很快就過去了。 周六上午要出發(fā)去嵐山莊園,詹星鷺的懶覺也沒睡上,坐上車就開始補覺,時硯便也靠在椅背上閉目假寐。 嵐山莊園位于平山腳下,傳說是開發(fā)者愛人的名字中有個“嵐”字才取名叫嵐山莊園。 莊園內(nèi)種滿了樹木和四季花草,清幽雅靜,但由于定位是高端休閑度假村,莊園的接客量并不多。 約定的時間是上午十一點在莊園集合,雖然幾人不是一起出發(fā)的,但到達莊園的時間都差不多。 住宿是莊園內(nèi)風格別致的獨棟別墅,兩層小樓有客廳和廚房,但一棟樓只有三個房間,他們便訂了兩棟相鄰的小樓。 詹星鷺和靳雅柔住一棟,時硯、曲厚和陸經(jīng)緯住另一棟。 放完行李,幾人一起去莊園內(nèi)的會所吃午飯。 靳雅柔一直在低頭看手機,陸經(jīng)緯看不下去了,問她:“手機有多好玩,約你們出來就是一起玩一起聊天來維系感情的,你倒好,抱著手機和別人維系感情去了,跟誰聊天呢你?” 靳雅柔沖他翻了個白眼,“我在和許姣聊天呢,她問我們在哪玩。” 曲厚來了興趣,“許姣?你什么時候和她認識的?” “在之前的那個女子圍棋聯(lián)賽遇到的,聊了幾句,她性格還挺好的,挺能聊得來?!苯湃釠_時硯揚了揚下巴,“時硯應(yīng)該也認識她。” 曲厚挑了挑眉,“既然都認識,讓她一起來玩兒啊,你們那不正好空出來一個房間么?!?/br> 詹星鷺下意識的抬眸看了時硯一眼,時硯微怔,隨即眼底泛起了零星的笑意,轉(zhuǎn)頭看向曲厚和靳雅柔,神色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和她不熟?!?/br> 詹星鷺:“……” 他這個反應(yīng)看著怎么這么像是她一個眼神指使的呢?她可沒有啊,她就是一抬頭不知道怎么的就對上他的視線了…… 這個人就像是滿腦子都裝了雷達似的,她每次不經(jīng)意看他的時候,他總能精準的發(fā)現(xiàn)并與她對視。 詹星鷺干脆埋頭干飯,不看他了。 陸經(jīng)緯接話:“我們是師兄弟姐妹一起出來玩,讓許姣一個外人來干嘛?” 曲厚靠在椅背上摸著下巴,滿臉懷疑的看著陸經(jīng)緯,“是嗎?我們這次的聚會理由真就這么簡單嗎?” 陸經(jīng)緯放下筷子雙臂抱胸,“當然,不然你以為呢?” 曲厚用目光示意了一下靳雅柔,又沖陸經(jīng)緯挑了挑眉,“我還以為有些人是打著聚會的旗號想約誰出來玩呢……” “你你你!”陸經(jīng)緯耳朵都急紅了,眼神示意曲厚說話注意點。 “主要是你們四個兩兩一對,就我落單,那我可跟著你倆了啊?!鼻裾f著指了指陸經(jīng)緯和靳雅柔,威脅的意味十足。 靳雅柔瞥了眼陸經(jīng)緯,“什么兩兩一對,誰跟他是一對?!?/br> “我又沒說你倆,你自己亂站什么隊。” 曲厚笑著調(diào)侃,可一抬眼觸及到靳雅柔瀕臨發(fā)火邊緣的眼神,瞬間斂了笑意,解釋道:“我是說很多娛樂項目都是兩人一組,時硯和小星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每次出來聚都形影不離,那肯定是一組吧,你和經(jīng)緯一起拿過混雙賽的冠軍,那默契肯定沒得說,這不就我落單了么?!?/br> 誰和他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形影不離了?! 詹星鷺把手里的杯子一放,拿起筷子夾了配菜中的一?;ㄉ诺搅饲竦耐肜铩?/br> 給師兄夾菜沒什么,可只夾一粒花生他就不懂了。 曲厚疑惑的看著詹星鷺。 詹星鷺嘴角扯出一個沒有情緒的弧度,“曲厚師兄但凡吃一?;ㄉ祝膊恢劣谧沓蛇@樣。” 曲厚:“……” 其他三人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曲厚哽了哽,說:“我們重點討論的是要不要邀請許姣來玩,切磋切磋棋藝也不錯啊?!?/br> 一想起曲厚剛才要做電燈泡的威脅,陸經(jīng)緯毫不猶豫的拍板:“那就讓她來唄。” 靳雅柔一邊低頭給許姣發(fā)消息,一邊說:“不知道人家有沒有空同不同意來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