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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泊背對著她停在了岔道口,束穿云想了想還是開口道:“謝謝?!?/br> “謝我什么?”元泊的聲音莫名的輕快。 “你替我說了我想說的話?!?/br> 縱然束玉婉很討厭,但她卻依舊不能當(dāng)面指責(zé)束玉婉的不是,只要一個(gè)長輩之名壓在她的頭上,她想說理都無處可去,這也是她處處忍讓束家親族的原因。 束穿云一直有些悶悶憋屈,重活一世固然很美好,然而這個(gè)身份也注定了她不能活的隨心所欲,即便不為自己,她也得為束山和楊氏的名聲,為束穿楊的將來考慮,哎,既然占了人家的身體,做什么都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就為這個(gè)?”元泊失笑,他今日來的目的可不僅僅是為了擠兌束氏,他之所以會陪著束穿云前來,是為了…算了…為了什么都不打緊,反正他想要的也不是她的感激。 “我回去了,”束穿云在他身后輕聲道,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又不見了波瀾。 “嗯,”元泊轉(zhuǎn)身,眼眸深黑,似與夜色融為了一體般,“讓大荒送你回去?!?/br> 束穿云低下頭去看了眼大荒,大荒也正看著她,“汪汪…”大荒叫喚了一聲,為這寂靜的夜色平添了一份別樣的生機(jī)。 “好,”束穿云笑了,憑心而論,她還是挺喜歡大荒的,大荒既聰明又威武,頗有她前世伙伴的影子,很可惜,大荒卻不屬于她。 元泊望著束穿云的身影,許久未曾動彈,如蓮花悠然綻放般,那一抹笑顏突然入了他的眼。 束穿云,我該慶幸你是束山的女兒,還是痛恨你是束山的女兒? 一夜夢魘糾纏,早起時(shí),滿院花落,原來昨夜春雨不歇,卻未曾驚醒夢中的人兒。 束穿云怔怔望著銅鏡中的容顏,青絲如瀑,眉如柳唇如胭,不涂不抹天生麗質(zhì),束山粗獷有余,但俊秀不足,依她的容貌,可以想見年輕時(shí)的楊氏又是何等的美人。 然紅顏薄命,在她夢中不時(shí)會出現(xiàn)楊氏自縊時(shí)的那幕景象,是從前的束穿云的親眼所見。 那咬著唇卻不敢大聲哭泣的小小身影深深烙印在了她的腦海里,當(dāng)時(shí)的束穿云該如何的絕望,又該如何的悲痛? 但楊氏終究是算錯(cuò)了,她死了卻也沒有保住女兒的命,小小的束穿云被人綁了手腳按在了冰冷的湖水里,不過片刻便沒了氣息。 她既來了,就要代束穿云好好的活著,替她好好撫養(yǎng)束穿楊,因?yàn)橹挥腥嘶钪?,一切才有希望?/br> “小姐,”園子在外敲門。 “進(jìn)來,”束穿云挽起了長發(fā),回頭應(yīng)道。 園子夾帶著一身濕氣進(jìn)了屋,很顯然剛從外面回來。 “小姐,果然不出所料,常家說不準(zhǔn)還真有仇人,”園子興匆匆的,眉眼間都是又驚又嘆的表情。 “打聽到了什么?看你那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笔┰坪眯Φ那屏怂谎郏D(zhuǎn)頭去收拾床鋪,今日她起的晚了些。 園子并沒有要幫束穿云收拾的意思,眼前的景象像是司空見慣的事,她只是吐了吐舌頭道:“我早起就去了東城買菜,小姐你知道的,女人的嘴最碎了,我不過稍稍提了一句常家,那些婆子?jì)D人便口若懸河的吧嗒吧嗒說個(gè)不停了?!?/br> 束穿云無奈,園子還說別人說個(gè)不停,她怕是比別人還能說,說了這幾句,沒一句說到點(diǎn)子上,但她也不催促,只等園子慢慢說。 “小姐,你猜怎么著,原來常家老爺,哦,就是小姐你的姑父,他名叫常實(shí),可一點(diǎn)也不老實(shí),”園子神秘兮兮湊到束穿云面前,擠眉弄眼,“小姐你不知道,他還養(yǎng)過外室呢?!?/br> “外室?”束穿云訝然,她還真沒聽說過這事,“是何時(shí)的事?” “聽說是好幾年前了,”園子擰著眉回想,“應(yīng)該是大將軍還在時(shí)?!?/br> “如何確定是那時(shí)?”束穿云奇道。 “我聽一個(gè)婆子說,那女子本是青樓出身的,常實(shí)花了許多銀子為她贖身,小姐你想想看,若不是大將軍還在,常家哪有銀子為人贖身?” 園子說的有理有據(jù),畢竟常家如今的情況誰人不知。 “說的有道理,”束穿云點(diǎn)頭贊同,“后來那女子呢?” 他們回平江府后從來沒聽說過這事,不過他們住在南城,常家在東城,她們沒聽說也是有可能的。 “聽說小姐的姑母百般阻撓,又跑到外室那里去鬧,還四處與人說,是常實(shí)偷偷拿了家里的錢財(cái)替那女子贖身,最后鬧的人盡皆知,常實(shí)自覺沒臉,外室那里去的就少了,而那外室不知道何時(shí)突然沒了蹤影?!?/br> “沒了蹤影?” “可不是嘛,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小姐的姑母還派人去找過,就是沒找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后來那外室住處附近就有流言傳出,都說是小姐的姑母把那女子給弄死了?!?/br> 園子說著又眨了眨眼,“沒想到小姐的姑母還有本事殺人呢?真看不出來,”說完又促狹的笑了起來,“你說是不是那外室抑或是她的親人回來找你姑母報(bào)仇了?” “就你調(diào)皮,”束穿云點(diǎn)了點(diǎn)園子的鼻尖,“你說的有幾分道理,我姑母那人看著就是紙老虎,色厲內(nèi)荏,不過也保不齊被逼急了做出什么事…” 姑母敢不敢殺人她不知道,但是傳言說那外室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倒是有些邪乎… “你說那外室是青樓女子?”束穿云沉吟著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