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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荒僻之地,又能藏有什么秘密,值當得陳又炎把密道的出口挖在那里? 束穿云心念急轉間,便決定讓元凌捎信給元泊,告訴他無論用什么辦法,她必須要知道陳又炎來平江府的目的。 也許通過陳又炎,七年前束山兵敗身亡的真相會露出些蛛絲馬跡。 曉風閣里,元凌一口氣喝下一大碗茶水,抹了抹額上的汗珠,心不甘情不愿的沖著元泊嚷嚷,“若不是怕你壞了穿穿的名聲,我才不會替你送信。” 聽了這話,元泊抽信封的手隨即一頓,看著元凌的眼神頗為復雜,他這個meimei怎么就這樣笨呢? “憶郎郎不至,仰首望飛鴻?!痹春龅?。 “什么意思?”元凌覺得莫名其妙。 “意思就是,你是那鴻雁,束穿云盼著你帶我的書信過去呢。” 元泊吊兒郎當說道。 元凌聽了有些惱怒,“胡說八道,要不是因為陳又炎的事,穿穿才不想搭理你,再說了你們信中寫的什么我都知道?!?/br> 她斜瞄了元泊一眼,“你以為你信上若是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會替你帶過去?你做夢吧…哼…” 元凌雙手撐在桌面上,對元泊橫眉豎眼,頗為不屑,說完這些一扭頭,大搖大擺的便準備離開。 “還不算太笨嘛,”元泊笑了笑,“都知道偷看我的信了…” 元凌回頭對他做了個鬼臉,“我才不看你的信呢,是穿穿對我說的…” 元泊搖了搖頭,看著元凌的身影將要消失在門口,他不由喚道:“凌兒…” “嗯?”元凌下意識的回頭。 “束穿云的傷勢如何?” “呃,傷在了背上,她自小體弱,需要休息幾日?!痹柘胍参聪朊摽诖鸬馈?/br> 元泊擺了擺手,“知道了,沒事了,你走吧?!?/br> 元凌蹦蹦跳跳的離開了,直到回了自己的院子,她才突然想起,她似乎沒對元泊說過穿穿受傷的事,那元泊是怎么知道穿穿受傷的? 難道她說過,自己又不記得了?以前元泊總會知道一些她的秘密,讓她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說過的話不一會便忘了。 元凌走后,元泊看著手中清麗的字跡,有些神思不屬,她的筆跡和她的人一樣,望其字便知其人。 束穿云想審問陳又炎,而陳又炎不見束穿云不肯說實話,元泊背靠著椅子,手持信紙凝眉思索。 再等等吧,等到大都那邊來信,陳又炎說與不說,不過是早晚之事,都到了他知府衙門的大牢里,還如此有恃無恐,不知是仗的誰的勢? 逃走的陳家老爺又去做了什么?不如多給他們些時日,也許還有大魚也說不準。 元泊不想承認,他只是想讓束穿云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子,連凌兒都說她需要休養(yǎng),看來這次是傷的不輕。 陳又炎,你就在大牢里好好享受吧… 然而一連幾日過去,束穿云都沒有等到元泊的消息,她從元凌嘴里得知,李捕頭又回到了平江府,那捕頭之位元泊自然又還了回去。 到此時,束穿云自不會還天真的以為元泊只是一個浪蕩紈绔的公子哥,事實上李捕頭應是聽命于元泊的,而平江府知府衙門里的一切恐怕都在元泊的掌控之中。 她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但謝家老夫人的賞花宴卻也近在眼前了。 謝老夫人,是皇后的親娘,在平江府,還沒人敢駁她的面子,即便如元凌這般身份,再不愿去謝家,卻也不得不去,這也是大家貴族之間默默遵守的禮儀,束穿云作為束山的女兒,自也不會墮了束家的聲名。 她雖不想拋頭露面,卻也知道有一便有二,往后這樣的事情只會越來越多,躲是躲不過去的。 既如此,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出去讓人看,看的清楚,看的明白,但想打她的主意,卻是萬萬不可能的。 待賞花宴過了,她也必是要去趟知府衙門,陳又炎那里定是要問個清楚明白的。 第29章 畫舫上的亡命鴛鴦19 四月十五,黃道吉日,宜祈福納財,嫁娶祝壽。 謝老夫人的壽誕就在這日,天高云淡,暖風輕拂,賞花聽戲最為愜意。 謝府在西城,從束穿云所住的南城過去要一個多時辰,為防去的晚了引起眾人圍觀,束穿云帶著園子早早的便出了門。 即便一路疾行,等束穿云的馬車到達謝府時,還是被謝府門前的長龍嚇了一跳,謝家到底邀請了多少人來參加賞花宴? 好在謝家下人訓練有素,不過半個時辰束穿云和園子就進了謝府的門。 謝家是平江府有名的書香門第,無論亭臺樓閣還是山石小橋,所到之處無不透著一股墨香之氣,聽魚池,觀楓亭,清音橋,筆跡或遒勁有力或清雋文秀,真真讓束穿云見識到了何謂書香之家。 因為她爹束山是個武夫,出入將軍府的也多是武將,京城的鎮(zhèn)北將軍府內的擺設到處都充滿著豪邁之氣,但因楊氏出身江南,是細膩之人,所以在個別的地方卻又不失婉約。 她也去過束家本家,那院子名義上是束山為她祖母束老夫人買的院子,但束家另外兩個兄弟也一直住在那里,束家的院子大是大,但多是一股暴發(fā)戶的氣息,又因束山身亡后,他們失去了銀錢支撐,現今的束家疏于打理,更是凋敝零落。 “小姐,這邊請,”謝府青衣碧衫的小丫頭在前邊引路,時不時的回頭等著束穿云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