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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泊搖了搖頭,甩開扇子轉(zhuǎn)身朝另一邊走去,他也去溜達(dá)溜達(dá),他還沒逛過謝府呢。 第32章 畫舫上的亡命鴛鴦22 從水榭一直向西,一座小河隔開了謝家主院和下人住的西苑。 束穿云和元凌跨過河上的小橋看了眼略顯破敗的門扉,以及門外偶爾經(jīng)過的仆從,心中都有同一個(gè)想法,謝府表面光鮮亮麗的背后也掩著這樣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束穿云去過楊府也去過元府,同是有名望的人家,楊府和元府的下人住的地方明顯要比謝府好上許多。 “走,去那邊瞧瞧,”雖是可以隨意閑逛,但不代表她們能隨意進(jìn)出人家住的院子。 所以束穿云攜著元凌走到緊靠在院墻邊的一顆樹下,樹下擺放著一條青石長凳,走了這么久,腿腳有些酸軟,那青石凳正好可以坐下來歇歇腳。 束穿云撫了下凳子,上面不見絲毫灰塵,看來是常有人坐的。 “阿凌,”束穿云撩起衣擺坐了下來,轉(zhuǎn)頭就要和元凌說話,卻見元凌緊挨著院墻,食指放在唇畔,讓她噤聲。 束穿云看她這個(gè)樣子雖有些疑惑,但她實(shí)在有些累了,只坐在石凳上不動(dòng),也不管元凌,任由元凌貼著墻角不知在做什么,好在這石凳在轉(zhuǎn)角處,一時(shí)并未有人從旁邊路過。 但園子卻忍不住好奇,也如元凌一般貼在了墻角上。 過了許久,連束穿云額角的汗都干了,才見元凌蹦蹦跳跳一臉八卦的回轉(zhuǎn)。 “聽壁角?”束穿云笑著問她。 元凌嘿嘿一笑,神秘兮兮的湊在束穿云耳邊,“你猜我聽到了什么?” 束穿云看她那沒心沒肺的樣子,又看了一眼園子,園子皺眉道:“小姐恐怕不太想知道?!?/br> 束穿云撫了撫額角,“既然園子都這么說了,那我還是不要知道了?!?/br> 大抵不過是一些謝家家事,或許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元凌卻不依了,她抓住束穿云的胳膊,搖晃著道:“不行,你不聽不行,我要和你說?!?/br> 元凌早已忍不住,把方才圍墻內(nèi)人的一番對話全都道來。 原來在圍墻內(nèi)說話的人是謝家的丫頭和管事mama。 “我只聽了一句便知道此事和那謝羽風(fēng)脫不了關(guān)系。穿穿,你猜怎么的?剛剛那丫頭是謝羽風(fēng)院里的,還有,”元凌忽然湊在束穿云耳邊,“她有身孕了!” “什么?”束穿云大驚,“她親口說的?” 大家世族公子身邊的丫頭有了身孕,這…這要是被人知道了,她又該如何自處?能不能活命都難說。 元凌搖頭,“管事mama說的,那管事mama還說,讓她乖乖聽話,二公子不會(huì)虧待她的?!?/br> “這是什么意思?看來丫頭有孕這事,謝府很多人都知道了,包括謝羽風(fēng)?” “應(yīng)該是,”元凌啐了一口,“真是混賬東西,連自己身邊的丫頭都不放過,早晚栽在女人手里?!?/br> 元凌狠狠咒道,她家元大公子雖有些風(fēng)流紈绔,但也只是流連青樓,從不招惹良家女子。 可這謝羽風(fēng),只要有幾分姿色,他但凡看上,就沒有不敢下手的。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謝家還自詡書香門第,也只能騙騙那些不知世情的普通百姓罷了。 元凌轉(zhuǎn)頭看向束穿云,粉紅面頰上秋波盈盈,如此美貌若是生在小門小戶,恐怕也逃不過謝羽風(fēng)的毒手,元凌不免有些慶幸,還好穿穿是束大將軍的女兒。 此刻束穿云心里異常郁悶,她見不得女孩子被糟蹋,又可憐她們身不由己,但如今她也自身難保,能做的僅是微末,所以園子才說她不會(huì)想知道。 又想起海云院的蘭兒,經(jīng)過那件事后,如今蘭兒的生活也算平靜。 唉,她無奈嘆了口氣,這事她們知道了又有何用?畢竟丫頭是謝府的,這是謝府家事。 “走吧,宴席要開始了,”束穿云站起身,為躲清靜來此,卻不想又聽了這樣一件讓人極不痛快的事。 幾人剛轉(zhuǎn)過墻角,元凌就拉住了她,“等等,”元凌忽指著院門口的兩人道:“剛剛說話的應(yīng)該就是她們。” 束穿云向院門口望去,和其他丫頭一般穿著青衣碧衫的年輕女子正彎腰向一位管事打扮的中年婦人行禮。 束穿云伸長了耳朵,只依稀聽到了一句,“小妹…麻煩mama了?!?/br> 女子的身材雖纖細(xì),卻也凹凸有致,豐胸纖腰,一雙腿十分修長。 但她的面色卻很是蒼白,眼眶潮紅,像是剛剛哭過,整個(gè)人散發(fā)出一股萎靡不振的感覺。 她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在春日暖陽的照映下,無端添了幾分蕭瑟。 后來,束穿云無數(shù)次的回憶起這個(gè)背影,無數(shù)次的想,她當(dāng)時(shí)該有多決絕,又有多痛恨謝羽風(fēng),才會(huì)走那樣一條不歸路。 只可惜,當(dāng)時(shí)當(dāng)?shù)兀瑳]人伸出一雙可以拉她出泥沼的手,甚至連一句溫暖的話都沒人送給她。 待幾人回到水榭時(shí),水榭里的敲鑼打鼓念唱已接近尾聲,束穿云和元凌坐回原位,不期然前面又多了個(gè)熟悉的背影,束文清回來了。 花也賞了,戲也聽了,接下來便是宴席了。 謝老夫人興致高,宴席便同樣設(shè)在了水榭里,這里不僅寬廣,且風(fēng)景也好。 四月初暖,湖面上的蓮葉早已鋪展開來,不時(shí)有魚兒躍出水面蕩起一圈漣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