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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富一臉落寞,倒也并未再懇求束穿云救他妻子,他怕是也明白,他未兌現(xiàn)自己說的話,便也沒有資格要求束穿云做出相應(yīng)的承諾。 他只攬著花花低語,“花花…爹做錯了事,是爹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你不要怪任何人,你…要好好…好好的活著,聽…” 他喘著粗氣,忽然伸手指向束穿云,咧嘴笑了笑,露出幾分嘲意,“聽…那個jiejie的話,她…不會害你的…” …… 蕭蕭風(fēng)聲,卷起了遍地的落葉,也帶走了天邊最后一絲光線。 被烏云遮住的天空,忽然劃過一道閃電,驚雷聲響,不一刻,豆大的雨珠裹挾著疾風(fēng)以雷霆萬鈞之勢砸向山頭,任那幾間茅屋在大風(fēng)雨中孤獨(dú)搖擺… 第71章 經(jīng)年白骨案12 這場暴雨直下了一個晚上,到第二日一早才轉(zhuǎn)為淅淅瀝瀝的小雨。 夜里,婦人又醒了一回,得知大富被殺后,并沒有太過悲傷,只默默嘆了口氣道:“這一日早晚都會來…” 束穿云再問她關(guān)于大富的事,她也僅道大富是東離國人,其他的所知不多,連是誰下的毒她又為何中毒一概不知。 而花花更是守著大富的尸體斷斷續(xù)續(xù)哭了一個晚上,到天將明時才睡了過去。 茅屋對面有一片樹林,到了午時,雨終于小了些,束穿云三人合力在林子里挖了個坑,待婦人醒來后和花花一起將大富葬了。 東離國四面臨海,傳聞中,東離國人死后會被投入海中,寓意著生于海之國,葬于海之中。 但,作為細(xì)作,這個化名大富的男人從來太明朝的第一天起,就應(yīng)該預(yù)知到他今日的結(jié)局。 能葬在山巔之間,有血脈延續(xù)的女兒為他在墳上添一捧土,想來,這或許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結(jié)局了。 茅屋經(jīng)過昨夜的風(fēng)吹雨打,被風(fēng)掀起的地方漏了一夜的雨,大富死了,病重的婦人和花花惟有下山一條路可走。 葬了大富后,園子扶著婦人帶著花花先回了茅屋收拾東西,她們要趁著雨停早些下山去。 束穿云望著眼前小小的墳塋,生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僅一日之間,猝不及防的變故,便打的人措手不及。 縱然大富沒有兌現(xiàn)承諾,告知她想知道的事情,但她答應(yīng)大富的兩個條件,卻又使她不得不去做。 山中雨后清冷,一陣風(fēng)刮過,樹梢的水簌簌滴到身上,元凌在一旁揉搓著胳膊,捏了捏鼻尖,夾著濃重的鼻音嗤道:“真是個人精,死了還要陰人一把?!?/br> 束穿云知道她說的是大富,大富和那個蒙面女人最后說了一句“我本也沒打算說出他…”,她們?nèi)悸犚娏诉@句話,所以,從一開始,大富想告訴她的可能也不過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部分。 “他是東離國天緣閣的細(xì)作,即便遭遇自己人追殺,也不會出賣自己的國家。” 大富臂間有一枚花印,和在海云院殺害海mama的龜奴應(yīng)是同一形狀,兩人同出東離國天緣閣。 大富十年前賣身束家為奴,隱匿于束家別院,而北蒼國和東離國都在尋一樣?xùn)|西,這事便都串聯(lián)了起來。 “穿穿,你說他的同伴為何要?dú)⑺???/br> 元凌一直想不通,在異國他鄉(xiāng),同伴之間不是應(yīng)該守望相助,共謀大事么?怎的會自相殘殺呢? “他來太明十多年,僅在束家別院就生活了好幾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與他從前相比,定是有極大的不同,或許是他不愿再回去過刀口舔血的生活,也或許是他遇到了他愛的人,但最終都為了同一件事,就是他想退出天緣閣,再不愿為天緣閣辦事,所以才躲在了這深山之中…” “那怎么可能?這種組織進(jìn)去難,退出更難,”元凌毫不猶豫的反駁道。 “是啊,我們外人都知道,他豈會不知,他妻子中毒,更是明晃晃的在告訴他,此事絕無可能,這次是他妻子,下次可能就是他的女兒…” 這也是他要托付女兒和妻子,讓她們遠(yuǎn)遠(yuǎn)離開平江府的原因。 元凌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問道:“穿穿,你猜是誰下的毒?” 束穿云搖頭,“我也不知,或許是昨日那蒙面女子,也或是躲在暗處偷襲的人?!?/br> “昨日你怎么阻了園子追上去?說不準(zhǔn)能抓住那暗處鬼祟之人。” 說到這,元凌多有不忿,深恨那偷襲之人,雖然大富也不是什么好人。 “射向大富的匕首又快又準(zhǔn),力道控制的剛剛好,再加上那蒙面女子,園子不是他們的對手?!?/br> “有一點(diǎn)我想不通唉,穿穿,你說他們射殺大富是為了滅口,可是他們既然武功如此高強(qiáng),拿下我們?nèi)齻€也不成問題,更何況那人一把匕首便要了大富的命,但他們卻偏偏沒有刺殺你或是我? “我想他們是知道我的身份的,”束穿云昨日夜里想了一夜,最終得出了這個結(jié)果。 “他們認(rèn)得你?” 元凌驚呼,想了想又覺不對。 “可即便認(rèn)得你,在深山密林中,殺了你我也是神不知鬼不覺,我爹根本查不到是誰做的,他們也不會暴露身份,所以我還是不明白他們?yōu)楹畏胚^我們?” “他們情愿殺害自己的同伴,這事只有一個可能,我對他們還有利用價值。” 束穿云翹起唇角,嘲諷一笑,“你不覺得奇怪嗎?不管是東離國還是北蒼國一直都在束家別院尋找什么東西,可這么多年了都沒有找到,說明這東西極為重要又藏的極深,若是你潛伏多年只為這一件事,窮途末路下又會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