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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禎頷首,捏著手中的棋子把玩了片刻,才意味深長的道:“長垣府局勢不會更糟了,束山麾下的那些人終究不會放任長垣府被北蒼踐踏的?!?/br> 林長山愣了愣,隨后明白了元禎話里的意思,又添了三分誠意的拱手,“多謝先生如此相助,若是三皇子…也罷,我不許諾先生什么,但若真有那一日,再說這話不遲…既如此,我也不便多留,等我從北邊回來,再來尋先生討教棋藝?!?/br> 元禎也起身拱了拱手,“元某愿三皇子此行順?biāo)??!?/br> “多謝先生,外面天寒,先生留步,”說罷,林長山告辭離去。 待門扉開了又關(guān),一個人影從屏風(fēng)后轉(zhuǎn)了出來。 元禎旋身又坐了回去,“都聽到了?” 元泊盤腿坐在了對面,隨意笑答,“秦譽(yù)野心漸長啊?!?/br> 元禎睇了他一眼,“他的野心不是你挑起來的?” 元泊并無被人揭破隱秘的尷尬,他只呵呵笑道:“那兄弟幾個沒一個可堪大用的,就他有幾分小聰明,人也不算太壞,若真得有人接掌這個爛攤子,我以為也只有他了?!?/br> 元禎默而不語,靜靜望著元泊,過了許久才道:“泊兒,為父從前便說過,你若想要那個位子,為父總能幫你坐上去,如今改主意還來得及?!?/br> 元泊搖頭,像似避之不及,又似玩笑道:“父親,我從前如何說,今日也如何答你,我就樂意做平江府第一紈绔的公子哥?!?/br> 元禎擺擺手,扶額頭痛,“為父知道了,你呀,為父悔了,真不該帶你回平江府?!?/br> 元泊起身正欲離去,聽了這話,并未回頭,他道:“父親,一日為父終生是父,我,是您的兒子,從前是,以后也是,這事完了,我們就離開京城,您喜歡平江府咱們就留在平江府,您若是想回青云山,兒子也陪您?!?/br> 低沉的聲音恍若夢囈,元禎閉上了眼,可此時(shí)顫動的眼角泄露了他心底的波瀾,泊兒,他的兒子,從四歲到二十一歲,整整十七年啊,多少個日夜,他逼迫泊兒去學(xué)習(xí),去練武,只因?yàn)樗膱?zhí)念,一度令父子二人漸行漸遠(yuǎn)。 他要讓整個秦氏皇族為太子陪葬,他要讓泊兒坐上九五至尊的位置,然世事難料,泊兒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攪亂了他的部署… 也罷,隨他去吧… 第118章 最后一案5 今夜是元泊值守,從府衙離開后,他在京城的街道上閑逛了半晌,夜幕將落之時(shí)才去了宮中。 在值房換了宮中禁衛(wèi)的衣裳后,他晃晃悠悠的與同伴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去了后宮。 “聽說了沒,皇上潭山祭祖要從咱們這些人中抽調(diào)隨行,你想不想去?”同伴戳戳他的肩膀問道。 元泊正心不在焉,聽到問話閑閑答道:“那豈是由我能決定的,還不是看上頭的意思?!?/br> 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怎么的?昨個夜里沒睡好?”同伴眨了眨眼,調(diào)笑道。 京中禁衛(wèi)都是貴族子弟,十五六歲起,家中便為他們準(zhǔn)備了通房妾室,以防他們出去鬼混被外面的女人弄壞了身子。 同伴雖已娶了妻室,但仍有通房妾室,今日宿在這屋,明日歇在那屋,三五日不與同一個女人過夜也是有的,因而,他見元泊哈欠連天,只以為元泊與他一般,夜里被女人掏虧了身子,白日才沒了精神。 也難怪同伴誤會,元泊雖初到京城,但在平江府紈绔浪蕩的名聲卻已傳揚(yáng)許久。 他若說自己沒有女人,哪個會信他?就算他府中沒有女人,也指不定昨夜在別處鬼混? 元泊見同伴不懷好意赤/裸/裸的打量,也不辯解,只眼尾輕挑,撫著自己腰間狀似十分難受,“可不是嘛,唉,我這個腰呦,可是要了我的命了?!?/br> “哪里哪里?”同伴說著便要上手摸一把,“讓我看看,我有經(jīng)驗(yàn),我給你按兩下就會舒服些?!?/br> “別,別,”元泊一下跳了開來,嘿嘿笑道:“等我回去找別人按,你那粗手粗腳的我可承受不起。” 同伴見狀也調(diào)笑著道:“說的有道理,咱們的手哪里比得上人家柔弱無骨,細(xì)滑白嫩,你說是也不是?” “是,是,”元泊附和,緊接著又打了個大哈欠,幾滴淚隨著滑落眼角。 “看你這樣子,昨個費(fèi)老大勁,算了,你找個地且睡上一覺,上半夜我來守,反正也不差你一個。”同伴說著好似被傳染了般,也打了個哈欠,“去吧,去吧,后半夜你來守。” “好嘞,多謝,”元泊也不推辭,四顧打量了兩眼,“那我先走,回頭來替你?!?/br> “去吧,去吧,”同伴擺手,兩人分道揚(yáng)鑣。 話說元泊昨夜確實(shí)睡的不好,皆因他太想念束穿云了,翻來覆去直到半夜才入睡。 但即便睡的不好,也不妨礙他精神奕奕,與同伴分別后,一雙方才還有些疲憊的眼立刻警惕的望著前方。 前面有道黑影一閃而逝,元泊把禁衛(wèi)服藏在樹上,旋身從樹上跳下,追著黑衣人來到了一處宮殿門外。 他抬頭一看,是萬壽宮,太后的宮殿。 對萬壽宮,元泊并不陌生,除卻每日巡視必來萬壽宮外,他獨(dú)自一人也來了多次。 他身著夜行衣匿在一處宮殿頂上,只見黑衣人來到萬壽宮后花園,那里有一座假山,黑衣人閃身進(jìn)了假山,過了約莫半個時(shí)辰,黑衣人才從假山里走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