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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兄,喬姑娘,”他笑著道,“我怕兩位對并州不熟,迷了路,正要出門去找,不想兩位就回來了?!?/br> 上官潛自然地答話道:“有勞趙兄了。喬姑娘擔(dān)心父親,我陪著她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希望能打聽到消息,就回來得有些晚了?!?/br> 趙鶴堂面上的笑容微微斂了,嘆了口氣道:“是在下能力有限,費了這些日子,也沒能找到喬大俠?!?/br> 喬寶清不好意思了,忙道:“這怎么能怪趙大哥?趙大哥一直替我費心,我已經(jīng)感激不盡了。” 趙鶴堂道:“喬姑娘太客氣了。” 他的話音淡淡的,目光復(fù)雜地看著喬寶清和上官潛牽在一起的手,但喬寶清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她心里只惦記著要尋個背人的地方繼續(xù)向上官潛問話。 只是這一天剩下的一點時間里她再沒找到機(jī)會,趙鶴堂一直與上官潛相談甚歡,她等來等去,也沒等到單獨詢問的時機(jī),只得懷揣著一顆滿滿不甘愿的心去歇息了。 ** 讓喬寶清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幾天,她居然一直沒能把想問的話問出來。 北地武風(fēng)比南方更為隆盛,盟主府里收的前來學(xué)藝的弟子們也更多,上官潛前來做客,難免要與他們碰面寒暄,他本身在武林里算得名氣不小的年輕俊杰,雖然出身上官世家,但并不像有些名門二代那樣眼睛長在頭頂上,眾弟子見他談吐開闊可親,一時都想來結(jié)交他,尋他攀談的,要和他切磋試招的,天天都排了老長的隊,喬寶清擠都擠不進(jìn)去。 更過分的是,白天這樣就算了,連晚上都很忙,晚晚都有人拉了上官潛出去喝酒,一開心起來更沒個譜了,完全抓不到他的行蹤。 喬寶清忍了好幾天終于爆發(fā)。 這日晚間,她從用過晚飯后就直接守到了專為男客居住的院子門口,怒火熊熊地想,她就不信守株待兔還逮不到他,明明說要幫她找爹爹,連責(zé)任不責(zé)任的都說了,結(jié)果只幫了一天就去花天酒地了,天天喝的醉醺醺回來,也不知道去的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地方! 一彎弦月高掛在夜空中,傾瀉一地銀輝,夏日的夜風(fēng)輕柔地拂動著,帶走絲絲白日的燥意。隨著時間流逝,喬寶清的腦袋一點一點地往下耷拉,她平素作息極為規(guī)律,從不晚睡,堅持到這個點眼皮都快黏在一起了。 終于,在她就快被周公成功召喚的前一刻,略帶踉蹌的腳步聲自前方響起。 喬寶清一下子驚醒過來,她忙揉了揉眼,定睛看去,一人自路那頭行來,身形頹廢,步履緩慢。 喬寶清一下子沒好氣起來,她就知道,要不是又喝得爛醉如泥,上官潛的腳步絕不可能這么重! 她直起身來,往路當(dāng)中一站,雙手叉腰,開口指責(zé)道:“你又出去鬼混!” 上官潛的腳步一頓,似很驚訝她的出現(xiàn),而后帶著一身酒氣慢慢走近她。 “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去睡?”不知是喝醉了還是怎樣,他的聲音又低沉又溫柔,還微帶一絲疲倦,卻絕沒有半點為她的指責(zé)生氣的意思。 喬寶清的氣勢不由弱了一點,嗓門也小了一點:“你也知道這么晚了,那怎么不早點回來?害我等到這么晚?!?/br> 上官潛抬手揉了揉眉心:“等我做什么?有事可以明天說?!?/br> “明天誰知道你又去哪里鬼混?”喬寶清說著,聞到他身上除了濃重的酒味之外,還摻雜著一絲膩人的脂粉味,不由板了臉,瞪著他道,“你去那些不干凈的地方了?哼!” 上官潛隨口道:“男人嘛,難免逢場作戲。” “你——”喬寶清沒想到他這么不知廉恥,直接承認(rèn)就算了,還表現(xiàn)得一副這很正常的樣子,她心中好像被尖利的針戳了一下,怒道,“你這個下流胚,就慢慢做戲去吧,再別和我說話了!” 說著埋頭就走。 錯身而過時,她的胳膊卻被人一把抓住。 男人醺醺然的吐息吹在她的額頭上:“生什么氣?要不是為了你,誰樂意整天應(yīng)付他們?” 喬寶清被熏得立刻捂住了鼻子,又努力想把手臂掙脫出來:“這關(guān)我什么事?你找借口也不找個像樣點的,自己下流還怪到別人身上——快放手啦,你喝了多少酒?熏死人了!” 上官潛非但不放手,反而向前一傾,半個身子都壓到她身上,嘴里咕噥道:“別動,我頭暈,站不住了?!?/br> 喬寶清被壓得連往后退了兩步才穩(wěn)住身形,她漲紅了臉忙去推他,上官潛卻似座泰山一樣賴在她肩上,她除了讓兩人都差點摔下去之外,根本不能撼動他分毫。 她肩上的那顆大頭還有臉抱怨:“叫你別動了,晃得我都站不穩(wěn)了?!?/br> 喬寶清一點也不同情他,道:“你活該,誰叫你去鬼混?”說著又用力推他,“臭死了,快讓開,找完姑娘又來找我,我才不要和你說話。” 想到這幾天上官潛都在外面和那些穿著布料很少的姑娘們亂來,她就覺得心中憋悶,看他百般不順眼,很想一腳把他踹得遠(yuǎn)遠(yuǎn)的,又或者把他壓著狠狠打一頓,叫他再也動不了那些壞心思。 上官潛任她推動,只管賴著她:“你想到哪去了?我進(jìn)青樓是迫不得已,可沒找姑娘,更沒做什么。我要是有壞心眼,晚上就不會回來了?!?/br> 喬寶清愣了一下,停了動作,想想覺得他的話似乎有些道理,將信將疑地道:“真的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