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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寶清依賴地往上官夫人那邊靠了靠,然后沖上官潛拋出一個得意的眼神。 上官潛無奈地摸了摸被敲痛的地方,道:“娘,你要打我也別當(dāng)著二寶的面啊,她以后要跟你這么學(xué)怎么辦?” “胡說!”上官夫人說著抬手又要敲他。 上官潛笑著舉手投降:“好啦,娘,我說就是了。你先前曾說,現(xiàn)在江湖上都在流傳,我和趙鶴堂生死相搏,雙雙受了重傷的事?” 上官夫人點頭:“還有說你們同歸于盡的呢,這是小八聽到的,他惱得很,在大街上就和人打了一架?!?/br> “這就好辦了?!鄙瞎贊撔赜谐芍竦氐?,“我的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明日就啟程送二寶回揚州,對外則聲稱我因為傷勢沉重,要去江南尋訪名醫(yī),我們找輛大車一路慢慢地走。接下來,等著陳少宇自己跳出來就行了?!?/br> 喬寶清對回揚州并無異議,只是有些懷疑地道:“這樣有用嗎?他要不敢出來怎么辦?” “那也無妨,我們又沒什么損失?!鄙瞎贊撔Φ溃捌鋵嵾@要看他手里還有多少籌碼可用,若是一窮二白,那他除了逃跑就顧不上別的了??扇羰撬沼凶銐虻呢斘?,以他的性格,叫他咽下這口氣,不來找我算賬,恐怕是件很困難的事?!?/br> “那就這么辦,成與不成,姑且一試。”上官夫人同意了,道,“我?guī)淼娜肆艚o你們一半,叫他們在暗中沿途護衛(wèi)。小七,你的傷雖已好了七八成,但最好還是別動武,凡事交給護衛(wèi)便是?!?/br> 上官潛與喬寶清一齊點頭。 上官夫人站起身來:“既然定好了明日出發(fā),今晚就早些休息吧?!彼Σ[瞇地看向喬寶清,“我?guī)淼娜硕嗔诵?,把莊子上的空屋都占滿了,寶兒,我同你一個屋好不好?” 喬寶清對上官夫人很有好感,聞言立刻點頭,還殷勤地過去扶住她的手臂,道:“夫人跟我來?!?/br> 說著,一大一小兩美人和和樂樂地走了,留下上官潛在后面露出了難得的郁悶表情——娘真是的,把他晚餐后的付賬福利都剝奪了。 ** 馬蹄聲一下又一下,規(guī)律地踩在土板路上。 車夫戴著草帽,坐在外面的車轅上,懶洋洋地攤著手腳,只有在遇見岔路的時候,他才揚起鞭子,抽在馬屁股上。余下的大多數(shù)時間,就任由馬匹慢吞吞地邁著小步往前走。 這樣緩慢的行程進入了第十天,喬寶清憋不住了,靠在車壁上問:“不能快一點嗎?這樣也太慢了。” 上官潛坐在她對面,正閉目養(yǎng)神,聞言回答道:“我身受重傷,經(jīng)不起顛簸的?!?/br> “可是好無聊,天天坐在馬車里,沒有事情做,你又不說話……”喬寶清碎碎念。 “你坐在車里悶,就出去坐一會,看看風(fēng)景好了,叫小席把帽子給你戴。” 喬寶清一臉的不樂意:“外頭熱,我不去?!?/br> 上官潛道:“熱了你再回來,小席會講故事,讓他講給你聽?!?/br> “我又不是小孩子,誰要聽什么故事?” “那到下個城里給你買幾本書,你愛看什么?還是喜歡別的消遣?” 回應(yīng)他的是一個重重的“哼”字。 上官潛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喬寶清不是覺得路程走得慢了,也不是嫌無聊了,她根本就是在找別扭。 “你怎么了?”他睜開眼來,果然看見喬寶清的俏臉上寫滿了“我就是不高興”! “哼!”喬寶清扭過臉去,留給他一個后腦勺。 上官潛不由失笑,探身湊過去,捏捏她的臉頰:“二寶,生什么氣?” 喬寶清啪地打開他的手:“不許碰我,你不想理我就算了,我一點也不稀罕,誰要你假惺惺的!” “我不想理你?”上官潛甚覺匪夷所思,“你這是從哪里得出來的結(jié)論?” “還裝蒜!”喬寶清轉(zhuǎn)過臉來,向他怒目而視,“我跟你說話,你都三言兩句就打發(fā)我了,你以為我感覺不出來?現(xiàn)在連三言兩語也懶得跟我說了,叫我去找車夫聊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就想早日把我送回揚州,就可以擺脫掉我,以后再也不用管我這個累贅了——你、你居然還笑,有什么好笑的?!” 上官潛確實在笑,他沒怎么出聲音,整個人卻都笑得發(fā)抖,坐都坐不穩(wěn)了的樣子。 “你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啊……”他笑得停不下來。 喬寶清氣得用腳踢他:“不許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上官潛由著她踢,又笑了好一陣才停下來,解釋道:“我不說話是為著別的原因。你想,如果陳少宇決定來襲擊我們,事先怎會不派人來打探虛實?若是讓他知道我還有力氣在車里一直和你說說笑笑,他還怎么敢來?” 聽上去好像有那么點道理?喬寶清想了想,就覺得自己先前的抱怨顯得十分丟臉,偏過頭去不想說話了。 “還在生氣?”上官潛笑道,“早跟你說了,你想知道什么,直接問我就是,偏要自己瞎琢磨,總往歪了想。” 喬寶清忍了忍,沒忍住,回道:“誰往歪處想了?明明是你不對勁,之前是那樣,現(xiàn)在忽然就變成這樣,忽冷忽熱陰晴不定的,還好意思怪我亂想!” 上官潛向她眨眼:“之前是哪樣?” “你——明知故問!” 上官潛點頭:“我明白了,所以你是生氣我現(xiàn)在不那樣了?”他探身便湊過去,“這好辦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