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打壓的庶子功成名就后
被打壓的庶子功成名就后…… 庶子X真·嫡母;年齡差十二歲;強制;黑化 (按現(xiàn)代年齡來看,差不多就是叁十歲的‘jiejie’和男大學生?) ———————————————————————————— 檐角小雨點滴落下,仿若你鬢間常戴著的那支發(fā)釵上墜下的珍珠流蘇。雨水沿著臺階石板蜿蜒而下,經(jīng)過崔碌的靴旁。他穿著緋紅色的官袍,器宇軒昂,清俊疏朗,早不是當年在你面前俯首低眉的庶子。 崔碌撐著一把竹傘,站在霶霈雨幕中。眼前的大門敞開,大夫和侍女皆忙得焦頭爛額,崔碌卻覺四周靜得只剩雨聲。 多諷刺,你汲汲營營半生,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當年你滿懷憧憬地要嫁進崔家,十里紅妝堆滿街道,車駕卻被一個抱著孩子的婦人逼停。黃粱夢醒,你終于看清要嫁的人是什么品性,可事已至此,兩家的利益糾纏早不是你說不嫁就能不嫁的。 崔碌親生母親在送嫁隊伍前的那一跪,不僅讓崔家和你成了整個京城的笑柄,還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去母留子,這就是崔家給你的交代。 崔碌被接回來時病得快要死了,臟兮兮的小孩子縮成一團,任你再看不慣他,也動了惻隱之心。崔碌的生母大概覺得,只要崔碌認祖歸宗,日子總能好過些。但崔家的人慣會拜高踩低,崔碌的存在讓崔家鬧出那么大的笑話,要不是偶爾得你蔭庇,也不知他能不能安穩(wěn)長大。 你可憐他,等你自己有了孩子,就更可憐他生母一命換一命,只為兒子搏一個好前程。你又厭惡他,他是你丈夫品性不端的證物,他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都沾著他生母的血,他讓你淪為笑柄,甚至有可能擋住你孩子的路。 你不夠心狠,殺不了他,又不夠心慈,容不下他。只盼著他能快點長大,如名字般庸庸碌碌過完此生。 大概就是在你有了崔琸之后,你再也不屑于分他一點眼神,不僅是他,你的丈夫如何,你的娘家如何,你通通都不再關心,像孤注一擲的賭徒,將全部身家都壓在崔琸身上。 崔琸也沒有辜負你的期望。 崔碌最初以為只是因為崔琸天資聰穎,才讓你這樣喜愛他。 崔碌科考時一篇策論絕冠京城,卻換來你的忌憚,甚至是殺意。他方才知曉因為崔琸是崔琸,所以他只需喚你一聲,便勝過萬千奇珍異寶。 你后來的所作所為更是讓崔碌明白,什么叫作‘父母之愛子,為之計深遠’。 先給丈夫下慢性毒藥,讓他再不會有子嗣,崔琸作為唯一的嫡子,承襲爵位是板上釘釘。 再在崔碌嶄露頭角后,往他的馬上做手腳,除掉最后一個變數(shù)。 可惜那匹馬反而被崔琸挑走。崔琸墜馬而亡…… 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你瘋了。 卻只有崔碌清楚,在崔琸身死那晚發(fā)生了什么,你究竟是怎么瘋的。 崔琸是你的骨,是你的血,即使他愚笨不堪也是你的兒子,何況他還那么聰明,他是你后半生的唯一指望,是你的全部心血。崔琸墜馬而亡,數(shù)年心血付之東流,你光是看到府中掛起的白幡,便頭暈目眩。 你將崔碌喚來身邊,屏退所有侍女。 崔碌站在你面前,那個臟兮兮的小貓一樣的孩子已經(jīng)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你沒想質(zhì)問他什么,天意也好,崔碌的算計也罷,你都不會容忍崔碌代替你的兒子繼承爵位,從此平步青云。 可你要崔碌死,崔碌卻要你生不如死。 下了毒的茶水被崔碌打翻,他貼近你的身體,握著你的手腕,俯下身,溫熱的呼吸簡直要噴灑在你的臉上。 你方才發(fā)現(xiàn)他對你居然存了這種齷齪的心思。 你被他逼至桌前,腳下一軟向后倒去,腰重重地撞在桌沿,崔碌順勢將你摟在懷里,被你狠狠揮開手。 “崔碌,你……罔顧人倫,簡直寡廉鮮恥!來人,快來人!”你竭力向外呼號,崔碌卻一點也不慌張。他憐憫地看著你,像當初你隨手對他施恩一般。 他憐憫你,算計半生,崔家唯一有你血脈的崔琸一死,你又成崔府的外人。 “母親,你知道的,父親他以后再不會有子嗣了。”他解開你腰間的系帶,用你以前布的棋子困住你,“父親會不會已經(jīng)猜到是誰下的手了?從前礙著崔琸的存在,現(xiàn)在母親的倚仗又是誰呢?” 他掐著你的下巴,你不得已與他對視。你想和他爭個魚死網(wǎng)破,可就怕魚死了,網(wǎng)還是堅不可摧。現(xiàn)在崔家只剩崔碌一個兒子,即使他出身再不好。 崔碌手里也不知拿了你多少把柄。 你無言以對,撐在桌上的手緊緊握緊,長長的指甲恨不得陷進桌面,硬生生地劈裂開。 崔碌讓你坐在桌上,他握著你的手腕,眼底的執(zhí)拗看得你心里發(fā)寒,“為什么喜歡崔琸?明明我比他更……” 大概是想到崔琸已經(jīng)死了,他沒必要再和一個死人去爭,他生硬地停下未說完的話,深吸口氣又慢慢吐出來。崔碌伸手,順利地擠開包裹的花唇探入閉合的xue口,靈巧的手指在里面如魚得水般來回流竄。 你怨毒地看著他,他便溫柔地低頭吻你的嘴唇。你使勁推開他,抵不過喉間涌出的作嘔感,你側趴在桌上止不住地干嘔,一日滴水未進,什么都吐不出來。 崔碌好脾氣地繼續(xù)侍奉你。 他埋入你體內(nèi)的手指時而曲起,時而摳挖著柔軟的xue壁,你的雙手被崔碌攥住壓過頭頂,你一側頭,便能看到那扇緊閉的房門。檐上的燈籠閃閃搖搖,你盼著有人能推開門進來,又怕有人真的進來。 你循規(guī)蹈矩十多年,不敢有絲毫差錯,卻毀在了當初的一時心軟。崔碌非要拉著你一起將倫理世俗破個粉碎,你早該趁著他年幼的時候就殺了他。 崔碌還穿著一身白孝衣,他的弟弟才過世,他卻要強占嫡母。他眼神清澈,神態(tài)自若地分開你閉合在一起的腿,他撥弄開遮擋的花唇,將中間合攏成一個小圓孔的花xue露出來。 你閉上眼睛根本不去看他,耳朵里卻不斷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 “不……崔碌”你咬牙切齒地睜開眼睛,被禁錮的雙手奮力往外掙脫。 “為什么?”崔碌問你,“為什么崔琸就可以?我就不可以?” 你簡直要被氣笑了,氣出的眼淚從眼角滑落,跌入云鬢間,崔碌難道以為天底下所有人都和他一樣覬覦長輩?“你胡說什么!” 崔碌的回應堪稱天真,又荒謬又殘忍,他淺淺地用性器戳刺著xue口,“崔琸不就進來過嗎?” “從這里……”他的指尖點在你的小腹上,慢慢往下,滑到xue口,“到這里。” 崔碌輕笑一聲,他自己也知道這說辭有多可笑,但他就是嫉妒,嫉妒父親和你水rujiao融,更嫉妒崔琸居然可以在你體內(nèi)與你共生十月。崔碌腰部一挺,頭部頂開插入進去,踢蹬著雙腿,像是瀕死的魚般掙扎,一時間顧不得再說什么。 崔碌低頭咬住你胸前顫栗的乳尖,在你吃痛的時候順勢將自己全部插入進去。你當即尖叫出聲,又不得不咬著嘴唇忍了回去。 崔碌像小孩子一樣吮吸著rutou,一只手緊緊環(huán)著你的腰,他的性器將你填得滿滿當當,一點縫隙都沒有。你脹被得揚起上半身,也因此把飽滿的雙乳送到他嘴邊,整個人由著他把玩侵犯。 xue道又濕又緊,崔碌挺進去,xuerou就會牢牢地將他攥緊,往外抽還會不舍地挽留,他不得章法地戳弄,時不時剮蹭過那處最為脆弱的軟rou。 崔碌加快下身的抽插,松開嘴里的rutou改為用手把玩,偶爾捏捏抽搐不止的陰蒂。他松開你的雙手,將你的雙腿搭在自己肩膀上,讓你稍微抬起上半身,眼睜睜地看著他是如何在yin水泛濫的xuerou里抽插cao弄的。 崔碌抽出roubang又盡根沒入花xue里,狠狠地cao著宮口。他無需說什么令你難堪的話,你光只是看到他在你身上起伏就幾欲崩潰,他低聲叫你‘母親’,你更是羞恥地雙腿打顫,承受不住地無聲痛哭。 嫩紅的花xue已經(jīng)熟透,紅艷艷地吞吃著roubang,兩片花唇被cao得外翻,上面掛著粘膩的yin水。你只覺得小腹一陣陣發(fā)麻,疼痛隨之而來,你清晰地感受到那處不情不愿的被崔碌破開,粗大的頭部闖入進去,崔碌執(zhí)拗地要將所謂崔琸染指過的地方,全部占領一遍。 你掐著他的手臂,劈了的指甲掐得他生疼,你的尖叫卡在喉間,偏偏連大口地喘氣都會牽動身下的痛覺。小腹浮起一個小小的包,你艱難地別過頭,不愿意再看,可崔碌捏住你的下巴,讓你直視身下泥濘yin靡的結合處。 躲不開崔碌鉗制的手,你只能看著自己被他貫穿的模樣,恐怖的快感從相連的地方席卷上來,幾乎要將你埋沒。性器瘋狂頂弄,身體反反復復地被撐開,每一處嫩rou都在顫動。 身上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你嗚咽著張著嘴喘息,淚水順著眼角不停地往下滑落,你弓著身子壓抑著尖叫,換來崔碌更殘忍的對待,一股股yin水噴涌而出盡數(shù)澆灌在怒張的性器頂端,全數(shù)又被roubang頂著往回流。 他將jingye灌溉在深處,你在羞恥中雙腿打顫,崔碌和你身上素色的孝衣被溢出的yin水打濕,留下令人難堪的水痕。 你短暫地失神,愣愣地含淚看著崔碌。 他的性器沒有間隔太久便又生龍活虎地挺立起來,他輕輕地挺腰,狹窄的花徑快被徹底撐平了,堪堪包裹著性器,伴著jingye和yin水混雜的液體進入,順暢地推開那些軟rou,崔碌沒有花費太多的力氣便來到了緊緊閉合的核心。 內(nèi)部再次被崔碌強勢地占有,柔軟的xuerou像無數(shù)個小嘴不斷的吞吸著性器的柱身,兩人徹底融合在一起。 崔碌抬起你的腰,粗長guntang的性器重重往里送去,他的深眸一瞬不瞬地盯著你,下身不曾間斷地cao著頻頻痙攣的xuerou。 在無盡的抽插之后,崔碌終于又一次射出jingye,他緊緊抱著你,你越推他,反被摟得越緊,崔碌自知理虧,只靜靜地抱著你。 大概在那晚之后,你的行徑便開始不正常。所有人都說是你受到的刺激太大了。 也是,愛子葬身馬蹄,庶子強占自己,任誰也接受不了。 可你徹底瘋了的那天,是崔琸的頭七。 傳聞死者魂魄會于“頭七”返家,崔碌特地選在那天再次與你云雨,他問你崔琸會不會真的能看到?看到之后還能甘心喝孟婆湯嗎?生前不得好死,死后不得超生,真是可憐。 你拔下發(fā)釵要殺他,殺不了。 你要尋死,死不了。 后來崔碌成了新的崔大人,崔夫人還是崔夫人,除了府中換了一批侍女之后,一切如常。 崔碌殺父奪母,殘害手足,注定了要遭報應。他還偏要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待到房間里終于安定下來,崔碌才邁步走進去。你虛弱地睜開眼,只看到崔碌緋紅色的衣角。 很多年以前,年幼多病的崔碌躺在母親懷里,高燒后昏昏脹脹睜不開眼睛,也只能勉強看到一片猩紅,是新娘子的嫁衣。 新娘子沒能退婚,成了他的嫡母,雖不算慈愛,卻也對他處處蔭庇。 崔碌坐在你身旁,他不需要你沉淪和順從,你合該一直高高在上地坐在主座,無論清醒著還是瘋癲了。 他會一直尊你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