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作餌的小狼狗X貴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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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作餌的小狼狗軍官X貴婦人妻你 女強(qiáng)勢|但是屬于bg 物理虐男(但好像也不是很虐) (最近真是狠狠著了軍裝制服的迷) “夫人,這是逮捕令。” 你坐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平靜地將葡萄酒倒入醒酒器,輕輕搖晃,仿佛即將被逮捕的人不是自己。 面前的軍警局促地提高聲音,明明你看起來毫無威脅,他還是將另一只手垂在身側(cè),方便隨時掏槍。他把那張紙又往前伸了一點(diǎn),你抬眼,《巴頓周刊》的印刷黑體字如此顯眼。 《巴頓周刊》是全國最有影響力的三家報社之一。也是你最引以為傲的成就??山裉煲辉纾瑘笊缇捅卉娋瘋儑饋?。 丈夫早就提醒過你,你任用的編輯大多有‘可怕的傾向’,刊登出的文章總是令包括他在內(nèi)的一眾商業(yè)同行感到不適。 軍部以懷疑你向國外傳遞情報的理由要逮捕你。 軍部和政務(wù)官們在議院斗得不可開交,恨不得將國家都一分為二,各自執(zhí)政。你以為自己可以保持中立的立場,但事實如此殘酷,你不但沒有成為兩派爭相拉攏的對象,反而成為他們共同的敵人。 “這瓶酒至少要醒半小時。”你單手搭在沙發(fā)背上,懶懶地支著腦袋,“你們再等等吧?!?/br> 斯科爾特走進(jìn)來的時候,你一下子就認(rèn)出了他。 上次見他,還是在你好友別墅的花園里。 他也是穿著這身黑色的軍裝,二指寬的腰帶勒出他精瘦挺拔的腰肢。他身前站著一個嬌小的女人,他的手正滑向女人的腰,另外那只拉緊秋千繩索的手臂緊繃著,繃起線條流暢勻稱的肌rou,略微聳起的后背讓他看起來像一只預(yù)備捕獵的豹子。 斯科爾特站直身體,他叼著一張紙牌,令你不得不第一時間看向他的嘴唇。 不知吻過多少朵花,才能有那樣看起來柔軟好親的嘴唇,嘴角一邊向上勾起,勾出一個極其誘惑的笑容。他手指夾住紙牌的尾端,慢慢地將它拿下來。 誰看到斯科爾特都不會覺得他是一個恪守規(guī)矩的人,即使他穿著最規(guī)整的黑色軍裝制服,扣子綬帶系得一絲不茍。他白金色的發(fā)梢桀驁地沿著軍帽卷起,像墻角橫生的枝椏野草從磚縫石塊里掙扎出來。 他在看到你后眼神便一直凝在你身上,仿佛火焰般熾熱guntang。 你沒有辦法視而不見。 “喂!你不會在打他的注意吧?”好友發(fā)現(xiàn)你眼睛都不眨地盯著斯科爾特看,用胳膊撞了撞你,壓低聲音提醒你,“那可是我侄子,他才二十歲。” “是嗎?二十歲,很年輕啊?!蹦懵曇糨p得像在嘆息。 多鮮活年輕的人啊。 眼底的野心藏都藏不住。 你抬手擋住眼睛,陽光逐漸爬上樹藤,光芒刺得你睜不開眼睛。 斯科爾特看你的眼神一如花園里。他湖綠色的眼睛里不知埋葬過多少女孩的芳心,此時竟也清晰地倒映出你的模樣。 你是漂浮在湖面上的一片葉子,他走得越近,你便越往下沉。 他看著你,扶扶帽檐、舔舔嘴唇,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暗示,他對你勢在必得。 首都總是陰天,總是霧靄沉沉,總是下著小雨。但你兩次見到斯科爾特都是再好不過的晴天。 你看到他肩章上的星星又加了一顆,你想是花園里那張‘紙牌’起了作用。畢竟咬住紙牌另一端的女孩,是財務(wù)大臣伊登唯一的女兒。 窗外的樹枝像一對織針,織出大小形狀各異的影子鋪在地上。斯科爾特迎著陽光走向你,他沒有像身邊的同事一樣叫你‘夫人’,他向你行禮,然后直直地看著你的眼睛。 “女士,我們見過。” 辦公室里只剩你和斯科爾特。 他端起你的酒杯,手掌蓋住杯口,有技巧地?fù)u晃杯子,使酒液轉(zhuǎn)了一圈又在他手中乖巧地回到原點(diǎn)。他的眼神輕佻又飽含挑逗的意味,讓你有種自己是赤裸的錯覺。 “您現(xiàn)在還可以離開。”他將酒一飲而盡,濺出的酒液沿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滑入襯衫的衣領(lǐng)。他甩了甩頭,白金色的發(fā)梢順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 “外面都是你的人?!蹦惚ё‰p臂,看著斯科爾特放下酒杯,雙手撐在你身側(cè)。 你們誰都沒有說話,他在你上方,不知名的酸澀香氣像一捧鮮花花瓣灑下來,細(xì)密地將你裹在其中。他俯低身體,嘴唇若即若離地拂過你的額頭。 他突然親了親你的嘴唇,說“我愛你?!?/br> “可我們只見過兩面?!蹦惚凰S的對話弄得有些暈。 “足夠了?!?/br> “你這句話或許也跟伊登小姐說過?!?/br> “是?!彼χ?,沒有一點(diǎn)替自己遮掩的意思,坦然地表露出對伊登小姐的利用,毫無愧疚。 斯科爾特誘惑人的地方絕不在于他‘忠心’或是‘專情’,他之所以吸引你,正是因為他的不忠和濫情。他看起來自由、灑脫、放縱,永遠(yuǎn)不會為人停留,他又那么懂人心,面對單純的伊登小姐,他給足她期待的浪漫,制造出假象讓她覺得自己留住、改變了他。 他榨取盡伊登小姐最后的利用價值后,又干凈利落地拋棄她。 他對你則更直接,則更不掩飾自己的欲望,不僅對你,不僅情欲,他想靠你,靠從你這里繳獲什么情報以此爬向更高的位置,掌握更多的權(quán)力。 作為回報,他給你你已經(jīng)失去的激情。 在從法院回來的時候,他拉著你下車跑入一條小巷,他摟著你的腰吻你。你太清楚斯科爾特的目的,可你無法拒絕。 他帶給你的新鮮和刺激,令你意亂情迷,你大概再也不會遇到像斯科爾特一樣的人。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你的裙子濕漉漉地貼緊身體,他的手托著你的后背,避免你直接靠在冰冷的墻壁上。你踮著腳尖,幾乎是坐在他的手上,他的手愈發(fā)深入。 大雨倒灌,整座城市變成傳說中的亞特蘭蒂斯。汽車游輪、高樓大廈,都被水淹沒,整個世界安靜又空曠。海變成天,天變成海。 你什么都聽不到了。 “我已經(jīng)有丈夫了?!蹦忝箍茽柼氐念^發(fā)。 “您的情人或許不多我一個?!彼箍茽柼卦谀愣叺托?。 你趴在他肩頭,躁動的心仿佛瞬間冷靜下來,你眼神清明,像是從沒有意亂情迷過,你抬手,捏捏他的后頸,如同獎勵一只聽話的寵物。你輕輕地對他說, “我不缺情人?!?/br> “我只缺,一條狗?!?/br> 醒好的酒液苦味漸淡,淺金色的液體,再淺一點(diǎn),就像斯科爾特的頭發(fā)。 你手腕傾斜,一杯酒盡數(shù)淋在斯科爾特頭頂。酒液像一株植物的根系,從發(fā)梢上滴下來,爬滿他的臉頰。 斯科爾特軍裝的衣領(lǐng)上迅速聚集一片水漬,你用高跟鞋踩住他的膝蓋,人類的關(guān)節(jié)連接處踩起來感覺好脆弱,如果換成鐵釘,如果再有一把錘子,就可以把斯科爾特牢牢釘在這里。 太殘忍了。 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乃箍茽柼卮蟾艔膩頉]受過這種屈辱。 你瞥到他手腕還在流血的傷口,手銬上的血跡干了又覆蓋一層新的。 “不繼續(xù)掙扎了?” 斯科爾特絲毫不顧忌還被你踩著的腿,他向后挪動身體,給自己挑了一個舒服些的姿勢。 到了現(xiàn)在,斯科爾特已經(jīng)絕了裝深情的心思,滿眼只有強(qiáng)忍痛楚顯露出的‘云淡風(fēng)輕’。他揚(yáng)頭,示意你看房間里的鐘表,他挑釁地笑,“夫人,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我的雙手也要休息?!?/br> 打個比喻,他像是完全碎裂的雞蛋,只差你一點(diǎn)一點(diǎn)剝離開他最后的武裝。 這個比喻不太威風(fēng),但實在貼切。 你剝開他的衣服,手指觸摸上他的胸部,感受到他急促呼吸帶動欺負(fù)的胸肌。 “還滿意嗎?”他的語氣飽含諷刺。 “還不錯?!蹦惝?dāng)聽不出來,指尖隔著襯衫盡情挑撥他,你張開手掌,用中指和無名指夾住斯科爾特小巧的乳粒。 斯科爾特發(fā)出隱忍的低吟,你反手扇在他臉頰上,“為什么忍?我喜歡聽你叫出來?!?/br> “那夫人還是先松開我,讓我喝醉吧。我清醒的時候,只想和年輕漂亮的女孩zuoai?!?/br> 你不說話。 斯科爾特接著說,“夫人,你要知道天下的男人都是這樣。就像你丈夫會迷戀上他的學(xué)生,在你不知情的時候一起纏綿?!?/br> 誰管他每晚和誰睡在一起? 你那么多的情人,哪個不比你丈夫要好,要好用? 但是斯科爾特這幅以為拿捏住你的得意模樣,倒很有趣。 你低頭吻他,舌尖撬開他的嘴唇,才嘗到他嘴巴里的腥甜味,原來你剛才用的力氣那么大,不知道他哪里被扇流血了。 小狗被打疼了,你總該哄哄他。 你的手掌順著他的身體往下,掠過他緊實的小腹,接著往下。 你目光微閃,滿意地收回手,分開雙腿坐在他腰間,伸手去調(diào)整他兩只手的手銬,讓他完全躺下去。 你刻意俯低身體,胸脯幾乎壓在斯科爾特臉上。 “嘶……”斯科爾特突然張口咬住了你胸前的衣料,連同無聲無息挺立起的乳尖。 他不甘被你的人打暈后關(guān)在房間里,牙齒咬合得愈發(fā)用力,似乎要把它咬下來。你整個人壓在他身上,不得已抱緊了他的頭,好使胸前的疼痛不至于無法忍受。 “松開!” 裙子的吊帶滑到臂彎,你緊緊纏在他身上。無論你怎么拍打掐他,斯科爾特就是不松口。 斯科爾特松口,他被捂得喘不上氣,兩頰酡紅,和你同樣狼狽。你捂著胸口,想碰卻不敢碰被咬傷的部位。 你掐住斯科爾特的脖子,重重扇了他一耳光,和剛才的掌印對稱。 猶不解氣,你沒有換邊,在相同的地方又扇下去。 斯科爾特冷眼看著你歇斯底里的樣子,你毫不懷疑,一旦他掙開手銬他肯定會不計后果地殺了你。 你拿起一邊的酒杯砸在地上,隨意挑出一個碎片,將斯科爾特的手臂劃開一道小口。 “再敢像剛才那樣,我就放干你的血。扒光你尸體的衣服把你扔回軍隊,聽到了嗎?” 你膝行往前,居高臨下地瞪著斯科爾特,然后坐下去。 裙子很短,斯科爾特的嘴唇輕易便碰上了你的yinchun。 他以身為餌,卻是第一次做到這種地步,第一次被迫躺在女人身下。 臉被埋在你的下體,他呼吸不暢,咳嗽起來,他咳嗽時嘴唇一張一合在你身下蠕動,高挺的鼻子不知道劃過哪里,令你渾身戰(zhàn)栗。 你丟下碎玻璃,伸手分別拉住他雙手的手銬,前后擺動著腰。 看起來像在蕩秋千,起起伏伏,高高低低。 但世界上沒有一種秋千,能像斯科爾特一樣讓你欲仙欲死。 你緊緊掐著斯科爾特傷口邊的rou,似乎想要擠干他的血。你要把剛才被咬的疼痛盡數(shù)還回去。 斯科爾特認(rèn)真配合起來,舌頭格外靈活,像剛才和你斗氣一樣靈敏。 斯科爾特伸出舌頭,沿著邊緣纏舔你又濕又軟的陰戶。 他像是在掘井,舌尖鉆動勾舔,開采出源源不斷的水液。他漸漸舔舐出水聲,鉆心的癢意在身下生根,枝椏蔓延到你的每根神經(jīng)。 你被他弄得小聲悶哼起來,低低的呻吟聲,和著鐘表的滴答滴答。 斯科爾特一邊吸咬,喉嚨故意低低發(fā)出誘人的呻吟,你受不住他撩撥,氣息亂了,像蛇一樣胡亂扭著身體,身下不停傳來的酥癢,癢得你咬住嘴唇,呼吸急促。 聽見你紊亂的哼喘聲,斯科爾特的攻勢反而變得激烈。 他叼住微硬的陰蒂,用唇瓣一張一合地吮吸,舌尖繞著那里畫圈,或者干脆上下撩撥描摹,鼻間溫?zé)岬耐孪⑷珖姙⒃诿舾械年帒羯稀?/br> 斯科爾特艱難地側(cè)頭,聲音甕甕的,問你“夠了嗎?” 你并攏雙腿,將他的頭夾得更緊。你皺起眉,惱怒他突然停下,沾著他鮮血的手指插入他發(fā)間,要他對準(zhǔn),“別停!” 斯科爾特十分順從,他張大嘴巴,驟然含住你整個花唇吸吮,他咬住你的陰蒂,不同于剛才報復(fù)性地咬住你乳尖,他舌尖一下一下點(diǎn)在上面。 云層一點(diǎn)一點(diǎn)堆在你腳下。 你扶著他的手臂,大腿內(nèi)側(cè)已經(jīng)預(yù)先感知到什么,痙攣性地一跳一跳。 鐘表表針的每一步清晰可聞,最后一聲落入你耳中,伴著斯科爾特最后一下的挑弄。 你身體軟下來,雙手撐在前方,大腿在戰(zhàn)栗,小腿被壓得發(fā)麻。四肢沒有一個聽大腦的話,像四分五裂的官場沒有人在意名義上的唯一領(lǐng)導(dǎo)說什么。 這種時候,你居然第一時間又聯(lián)想到政治。 你嘆口氣,勉強(qiáng)撐著身體坐起來,退后一步,坐在斯科爾特的胸上。 他鼻尖沾著盈盈的水光,雙眼似迷離似清醒地追隨著你,實在性感得要命。 你趴下去,俯在他耳邊,“你現(xiàn)在還可以選擇離開。” “外面都是你的人。”他喘息著開口,又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自嘲地笑笑。 短短幾天,情勢逆轉(zhuǎn)。 他自以為的勾引接近,一開始就在你的套子里。 “嗯……既然你走不了,又幫了我,我也幫你好了。” 你解開斯科爾特的手銬,你想他足夠冷靜了,應(yīng)該不會沖動。 斯科爾特活動了下幾乎殘廢的雙手,不顧手臂上還在流血的傷處,他拉住你的手腕試圖將你拽下來,你往后躲,身后頂?shù)搅艘粓F(tuán)勃發(fā)的凸起。 “我以為你會聽話才放開你的。” “松手。”你拍拍他的手背,斯科爾特咬緊了牙,被你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撬開。 你雙手撐在他的胸上,用被他舔濕的下體不斷蹭著他緊實的小腹。 斯科爾特喘得很厲害,胸口頻繁起伏,你身下的肌rou緊得發(fā)硬發(fā)燙。 你替他解開褲子,露出他身下硬挺的性器,你沾了一點(diǎn)頂端分泌出的液體,手心裹住性器上下擼動。斯科爾特的喘息越來越粗重,你惡意在頂端的小孔掐了一下,斯科爾特身體頓時僵住。 你站起身,披上斯科爾特的軍裝外套,從他的外套里取出香煙和火柴。 你指間夾住點(diǎn)燃香煙,毫不猶豫地抬腳踩在斯科爾特的性器上。 斯科爾特不敢亂動,他狼狽地喘著氣,一邊顫抖,一邊輕佻地抬眼。 你跪下來,膝蓋頂在斯科爾特硬邦邦的小腹上。斯科爾特握住你的手腕把你拉到面前,低眉俯首,依次親吻你的手指,又從手指手臂吻到你的肩膀、脖頸和嘴唇。 湖綠色的眼睛映出你的倒影,他格外認(rèn)真,仿佛真的已經(jīng)被你馴服。 他到底是怎樣練就了用眼睛說話的本事? 比刀劍槍炮還要厲害。 煙草味充盈彼此的口腔,斯科爾特的雙手已經(jīng)環(huán)住你的腰,唇齒糾纏,春意旖旎。 你將煙頭對準(zhǔn)他赤裸的肩膀,摁下去。 你以為會像一塊燒紅的烙鐵扔進(jìn)水里那樣,‘滋啦’地冒起白煙。 可什么聲音也沒有。 煙頭在他肩上狠狠地碾磨,斯科爾特只是悶哼,他咬住你的嘴唇,牙齒快把你撕碎了。你使勁向下摁,想要燙穿他,在肩膀上永遠(yuǎn)燙出一個血洞,拴上鏈子,他死了骨架也不能離開。 腰間他的手臂也越抱越緊,想要將你融進(jìn)身體里,彌補(bǔ)他肩上凹陷下去的傷口。 你推開他,劇烈地喘息。 “這是我給你的獎勵?!?/br> —————————————————————————— 還有一篇虐男,化學(xué)意義上的虐男。 每次寫女方主動,總會有一種:靠,憑什么讓你爽到 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