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破身
將阿蘿安頓好,我就走到院里那口水缸將自己浸泡在里面,此時已經(jīng)立秋了,入夜之后也凍身子,可是如今我浸泡在涼水里面卻絲毫沒有冷的感覺,反而在涼水的刺激下身上燙的紅彤彤的,血管都要爆開的樣子。 我念起清心訣,努力壓制自己身上的灼燒感,可是沒有用,這媚毒看來真得兩性結(jié)合才能解! 我感覺下體要爆開了,雖然念著清心訣,可是腦海里阿蘿婉兒和葉夭夭的身影不停的閃現(xiàn)。 阿蘿因我失父失家,如今孤零零的躺在床上落得獨身一人的下場,我斷沒有乘人之危的可能。 葉夭夭向來討厭我,上次更是得罪了她,依她那說一不二的性子,怕是怎么也不會正眼瞧我了。 而婉兒,雖然我們已有夫妻之實,但是如今她人也不知道去哪了,而且還有胸前這九黎印記,婉兒是敵是友還不確定…… 我泡在水缸里心中萬念沸騰根本心靜不下來,那缸水都被我泡的變了溫水。 想到婉兒,我忍不住想起結(jié)陰親那晚婉兒白嫩的胸脯和緊緊包裹我的甬道。 就這樣欲念焚身的熬到凌晨,我被身上邪火燒的神志不清,迷迷糊糊間聽到門開的聲音,然后感覺有一雙柔荑輕輕的搭在我的手上,我一激靈反手死死抓住她,身子就靠了上去。 那雙手剛開始劇烈的掙扎,可我的手就像鐵鑄成的一樣嚴嚴實實的捏住她,過了一會兒,我感覺有一具柔軟的身體貼著我把我從水缸里拉了出來,肌膚相互摩擦的快感幾乎要把我逼瘋,我再也忍不住將身邊人撲倒! 只聽到有一個女聲柔柔的哭泣:“不要……不要在這里……” 我已經(jīng)神志不清,哪還注意到身下之人說了什么,我壓在她身上,強行撬開她緊閉的牙關(guān),舌頭勾出她的香舌在彼此溫暖的唇瓣中不斷攪動,一只手墊在她的脖頸下?lián)崦愠窝┢G的肩肘,另一支手在她飽滿的酥胸大力的揉捏著。 身下之人張大嘴極度艱難的呼吸著空氣,手柔柔的抗拒著,這輕柔的力道無異于火上澆油。 我一把撕開她的衣服,溫熱的舌頭自她口中拿出,襲上她粉嫩白皙的脖頸。撫著那溫暖酥胸的手向下挪移開去,輕輕滑過她小腹間白滑柔嫩的肌膚,舌尖含住早已堅硬挺拔的蓓蕾,身下一個使勁就擠入了身下之人的潤道,不顧女子的哭泣喊叫開始動了起來。 等我身上的火氣散了出去,我恢復了意識,感覺自己躺在一具柔軟的胴體上面。 我心咯噔一下,連忙睜開眼睛一看,身下躺著的果然是阿蘿,阿蘿已經(jīng)昏了過去,身上被蹂躪的不成樣子。 我連忙輕輕搖醒阿蘿,阿蘿嚶嚀一聲眼角就流出眼淚來似乎痛極了,然后睜開了眼睛,見狀我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阿蘿,是你程大哥我對不住你,你爹把你交到我手里,我竟然把你……” 說完我愧疚萬分抬手又要甩我自己一巴掌,誰知抬起的手被阿蘿緊緊抱住了:“程大哥!你別這樣!是阿蘿自己愿意的!自你救了阿蘿兩次之后,阿蘿的命早就給你了。” 聞言我更愧疚了,看著阿蘿衣不蔽體的慘狀,我心疼的抄起阿蘿:“阿蘿你放心,以后我程墨絕不負你!” 阿蘿聽聞此言,忽然雙手抱住我的脖頸,頭埋進我懷里絕望的哭著說:“程大哥,阿蘿現(xiàn)在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我抱著她心疼的不行,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今后一定要好好對阿蘿。 阿蘿自那日替我解了媚毒后就一直在床上修養(yǎng),在我?guī)滋煜ば恼疹欀?,她又可以活蹦亂跳了。我心里也在盤算去俊峰村的行程,經(jīng)此意外,已經(jīng)耽擱了不少時日。 阿蘿把早飯擺在桌上,看我在桌旁沉思,她柔柔的叫了我一聲:“程大哥,我們要走了嗎?” “在這耽擱了不少時日,也是時候去俊峰村了,阿蘿你吃完飯看有沒有什么東西要帶的,收拾一下我們就出發(fā)吧?!蔽蚁蝻堊雷呷?。 阿蘿似乎有些感傷,點頭應(yīng)了一聲就去收拾東西了。 臨走前我們對阿蘿爹的排位拜了兩拜,阿蘿不免又傷心的掉了回淚。 俊峰村離落鳳村不遠,但也要些許腳程。臨近傍晚,我們終于到了俊峰村口。 這村子果然詭異!整座村子一個活物也沒有,死一般的寂靜,阿蘿沒走過這么遠的路程,這時早已累的靠近墻根就坐了下去。 突然異變頓生,只聽見阿蘿啊的一聲驚叫,原來阿蘿剛才累了之后靠的那座墻壁突然自陰影處伸出一個鬼爪來,拽住阿蘿就要把她往墻里拉! 我眼開陰陽,那鬼影尖尖著嘴,唑著腮幫子,原來這精怪仍是一只黃皮子精。 我急忙念著凈靈咒,“聽我者聾,視我者盲,欲害我者反遭其煬?!笔掷镆粡埓蚬矸业侥屈S皮子身上,那黃皮子哀嚎一聲,自斷一爪逃走了。那爪子掉到地上立馬變成了一根樹枝一樣的玩意。 “哎呀呀!這可是好東西,這東西可大補啊,糟蹋了那是要遭天譴哩!”只見一個穿著算命先生裝扮的老頭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鉆了出來,將那斷掉的一節(jié)黃皮子手一把給撿起來,寶貝似的揣在懷里。 那老頭仿佛才發(fā)現(xiàn)我和阿蘿兩個:“老朽猜你們兩個小年輕應(yīng)該不會跟我一個老頭子搶東西,所以老頭子我就不跟你們客套了,這黃皮子爪我就笑納了。” 雖然這鬼爪我并沒有什么用,但是這老頭就這么理所應(yīng)當耍無賴的拿走了,我這心里總感覺有股氣憋著。 我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拉著阿蘿就往前走,自從遇到了我那猥瑣師叔徐半山后,我就對這些沒臉沒皮的老頭子敬而遠之。 誰知那老頭子腆著一張臉攔住了我們,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阿蘿,表情極其猥瑣。阿蘿被他嚇得身子發(fā)抖又往我身后藏了藏。 我極力壓著我的怒氣:“你眼睛看哪呢!” 那老頭子聞言,臉上表情收斂了些,但還是一副無賴樣:“這位小兄弟,你可知道剛剛扒住這女娃娃的是什么物件么?” 我惡聲惡氣的開口:“我不知道,也不感興趣!你能不能讓開!” “唉,年輕人火氣不要這么旺嘛,尊老愛幼是美德?!蹦抢项^縮了一下腦袋,又扯著嘴角笑出一口大黃牙向我和阿蘿靠近,一雙眼睛還是試圖透過我看向阿蘿。 “這黃皮子鬼可是俊峰村的特產(chǎn),別的地方那是花多少錢都尋不到這寶貝?!蹦抢项^嘖嘖稱奇。 我嚴嚴實實的擋在阿蘿面前,倒是要看這老頭能講出什么花樣。 “這黃皮子鬼平日里就借身在這土墻里,不輕易見人,旁人想捉它一捉,那是廢老大功夫都不能誘它出來,老朽我啊就在這等了它一個月都沒見它探過頭……”那老頭搖頭晃腦,臉上的褶子都皺成一團,似乎頗為頭疼。 然后他又像極自得的樣子:“不過啊,旁人不知這黃皮子鬼弱點,若不是老朽我研究了它數(shù)十年,怕也不能輕易的明了它這嗜好?!?/br> 身后阿蘿小小聲的問了一句:“什么嗜好?” 那老頭一見阿蘿探頭了,一雙眼睛頓時發(fā)亮:“這嗜好啊,就是這黃皮子鬼雖是畜生死后化成的精怪,卻跟這男人一樣,極喜歡像你這樣年輕漂亮的女娃娃,嘻嘻嘻……” “啊呸!”阿蘿淬他一口就紅著臉躲回我身后。那老頭笑的猥瑣,我忍無可忍,困字訣使出,那老頭被困字訣壓的臉貼在石礫上唉唉的怪叫,嘴里還不死心的叫喚:“這黃皮子鬼身上的東西入酒那可是好物!走陰路可就不怕那黑白二位爺給發(fā)現(xiàn)身上的陽氣,這陰路以后那就是你說走就走的地方啊,只要小哥你把那身后的女娃娃拿來誘上一誘,抓到的黃皮子鬼你三我七怎么樣!” 阿蘿緊張的蜷縮了一下手掌心,我捏了捏她的手讓她安心,那老頭見我自顧自的向前走,又在我身后喊: “四六開怎么樣!” “五五分不能再多了!” 我還是不理,那老頭突然就在我身后哭天搶地:“哎呦,你們這把我一個孤苦無依的老頭子丟在這里就不怕遭天譴嗎!可憐我一個老頭子,連為我做主的人都沒有??!這荒山野嶺的,可憐啊……” 我拉著阿蘿往前走,阿蘿被我牽著邊走還邊回頭,猶豫著說了一句:“程大哥,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他一個老人家看著怪可憐的?!?/br>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老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絲毫沒有形象可言。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哭成這個樣子確實又惡心又可憐,我想了一下就把他給解開了。 “這次就先放過你,你若是敢再糾纏我們,我可就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你了?!?/br> 那老頭像鵪鶉一樣縮著頭連連說不敢了,可是猝不及防間,一張大網(wǎng)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裹住我們?nèi)缓笞詣拥姆殖蓛蓚€大網(wǎng)將我和阿蘿分開縛住。 阿蘿已經(jīng)暈了過去。我惡狠狠看著那個算命老頭,果然他一臉得意的看著我,哪還有一絲痛哭流涕的影子? 又輕敵了! “都說了年輕人要尊老愛幼,你看看,非要吃苦頭。”那老頭笑瞇瞇的蹲在我面前。 我雙眼發(fā)紅,運起靈力開始掙扎,想要嘗試破開這張緊緊纏住我的網(wǎng),誰知道這網(wǎng)越掙扎縛的我越緊,掙扎到最后我已經(jīng)透不過氣來。 “小子,不要過多的掙扎了,這可是我花血本專門用來捉黃皮子鬼的縛靈網(wǎng),連那變化多端的鬼物都掙不脫這網(wǎng),你越掙扎只會越受罪……”那老頭摸著胡須一臉洋洋得意,我心里恨極。 眼看著他把阿蘿又靠放在墻根,風一吹,那片陰影遠遠看去似乎活了一般罩住阿蘿大半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