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驚天大秘密
“走吧,姑奶奶,回去吃飯了?!?/br> 她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一樣,一直不停的在我身邊笑著看著我,我見她這副笑靨如花的模樣,哪怕先前有一些生氣,覺得她這樣輕率的跳過來,萬一出事怎么辦?不把自己的身體當(dāng)回事,可是她笑的這么開心,又這么好看,我哪怕再有氣消掉了。 如今也差不多是該吃飯的時候,我們開始悠閑的走回去,在這里晃悠了差不多兩天的時間了,可是,卻絲毫動靜也沒有,我還是有些慌張的,若是那個少年當(dāng)真不上鉤,或者是我估算錯了,他并沒有待在這里,那么可就麻煩了。 不過我還是好奇的,怎么可能這么多人忽然一下子便消失了,對于趙媽說的關(guān)于整個西都山的人突然一夜之間就不見蹤影,我還是持懷疑態(tài)度,如果不是有人有預(yù)謀的將他們遷往別處,那么就不太正常了。 我和夭夭兩個人一路說笑著,往住的地方走,沒有走多遠便到了我們的住處,我們回去一看,家里面并沒有什么人,只有中飯還留在桌子上面,一看就是特意給我們留的,阿蘿已經(jīng)出去了,她先前便給我們打過招呼,因為她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好幾種草藥,對葉奶奶的病有奇效,所以這么早出去我并不覺得驚訝,但是奇怪的是程然竟然已經(jīng)不在了,那小子不在家里面呆著能去哪里呢? 想不通為什么我就不想了,跟葉夭夭兩個人吃過中飯之后,他就去忙他的事情,而我繼續(xù)當(dāng)那個誘餌,想要將那個少年給誘惑出來,若是今天還不能將他給引出來,那么,看來我就得重新?lián)Q個法子了。 我在各個地方閑逛著,一路走來,倒是被蚊子給叮了不少的包,別說狐貍了,就連一只兔子都沒見到。 就在我心灰意冷,想要另外找個法子的時候,突然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那個地方被一團霧籠罩著,旁邊有一個水塘,若是一般的人看到,也許會覺得驚奇,但也不會覺得奇怪,只以為那霧是那瀑布的水落下之后砸在地上涌出的水霧而已。 可是我卻看出來不對勁,因為若是那瀑布的水砸在地上砸出的水霧,怎么可能一直都不曾蒸發(fā),或者是消散,就算凝結(jié)成水珠,我也能夠理解,可是它就一直飄浮在空中,中間似乎包裹著什么東西,讓我看不清楚。 我有些好奇,朝那邊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撥開那團濃霧往里面一瞧,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 見并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我有些迷惑的將手從那團霧里面撥了出來,我的手一離開那團霧,很快的,那團霧就又湊攏過來,將那塊地方遮得嚴嚴實實。 我有些疑惑的站在圈外,也許是我自己多心了,畢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既然有那種由下往上流的水,那么怎么不可能有不會被蒸發(fā)的水霧呢。 我找了個勉強的理由說服自己,然后就打算離開這里,畢竟現(xiàn)在留給我的時間不多,如果今天還不能將那個黑狐貍給誘惑出來,那么可就得重新費腦子想個辦法了。 可是我剛走了兩步,忽的就想起了一些事情,然后折了回去。 這次我用收藏的童子尿抹了一下自己的雙眼,再睜開眼睛,果然就看到那團白霧里面不是我先前看到的景象,里面確實有東西,只不過用rou眼無法看見而已。 里面是一截斷尾,狐貍的斷尾! 我拿著那一截rou乎乎毛茸茸的斷尾巴,心里感嘆,果然,蒼天不負有心人,這下看你還往哪里跑! 這截尾巴渾身都是黑色的,這種毛皮的狐貍不多見,結(jié)合先前葉夭夭跟我們講的那些事情,想必它的主人就是那個奇怪的少年。 我捏著那半截尾巴,然后就哼著小曲往住的地方走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其他三人都已經(jīng)回來了,見我手里捏著有一個什么東西,黑乎乎的,阿蘿最先壓不住好奇問我。 “程大哥,你手里提著一個什么東西啊,看著怪丑的?!?/br> 我將那根尾巴在手上甩了一圈,然后得意的開口:“這東西看著丑可是有大用呢?!?/br> 葉夭夭最先驚喜的開口:“找到他了?” 看來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到了我手里這截尾巴究竟是誰的東西。 我點了點頭,然后就告訴他們今天晚上恐怕那只黑狐貍就會找上門來,讓他們先另外找個地方歇歇,將這個地方騰出來,讓我跟他周旋一番,先前葉夭夭還不肯聽我的話說要跟我并肩作戰(zhàn),我好說歹說她才肯離開,畢竟她自己也知道她并不會什么治妖的辦法,留在這里只會拖累我。 阿蘿這姑娘一向懂事,不用我多說她自己就先表示一定會乖乖的留在一個地方等我,不會給我拖累的。 她們兩個處理好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程然那個小子竟然會說要留在這里幫我,他的本事我是見過的,有他在這里,我也多多少少會放心一些,畢竟那只黑狐貍有什么本事我都不清楚。 一切都安排好之后,我們就開始在這里守株待兔了,他的尾巴既然能夠藏得這么隱蔽,那么想必對那只黑狐貍來說是有什么大用的,雖然我不明白這條黑色的斷尾究竟還能用來做什么,但是畢竟這是我們用來引君入甕的寶貝。 到了晚上,接近十二點鐘的時候都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我有些不敢置信,難道那只黑狐貍真的這么能夠沉得住氣? 我不相信,能夠藏得這么隱蔽,想必他是不會輕易舍棄的,果然就在我懷疑的時候,突然屋子里面就產(chǎn)生了一陣陰風(fēng),吹得人后背發(fā)涼。 感受到這陣不尋常的陰風(fēng),我有些興奮的對程然說:“來了?!?/br> 程然的眼里也有些嗜血的光芒:“這小兔崽子,我們可等了他許久,次次都被他逃脫了,狡猾的很啊。” 看得出來,這個小子對這只黑狐貍也是恨之入骨,畢竟他父親可是判官,這只黑狐貍想必放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如今還沒能拿他怎么辦?要知道葉夭夭的奶奶算是受了無妄之災(zāi),所以連判官都對他沒有辦法,想必身為判官的兒子,程然對這只狐貍早就覺得不爽了。 我們屏息以待,突然光一下子就暗了,我們用的可不是蠟燭,或者是油燈之類的東西,而是用的是電,燈泡忽閃忽閃的,閃了幾下之后,就徹底的黑了下來,因為人一下子從光亮處變成了全黑的視野,所以我們的眼睛一時不能適應(yīng)這樣的場景,出現(xiàn)了盲區(qū),而這個時候正是那些黑狐貍下手的好時候,我感覺到頸部有一股殺意襲來。 你感受到這股殺意,我的身體比我的大腦更快的作出的反應(yīng),等我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有什么東西砰的一下撞到了我的護盾上面,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竟然念出了困字訣。 我們兩個被我施法困在了一個護盾里面,剛剛發(fā)出的響聲就是那只狐貍的鐵爪子撓到我的護盾上面發(fā)出的聲音。 如今也已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了,我的眼睛也早就適應(yīng)了周圍的光線,這下更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房間里面發(fā)生的一切,對面有一個穿著黑色袍子的纖細瘦小的人站在那里。 他的左手露出來一小段鐵手指,我看著這個場景,莫名的覺得有些熟悉,想了一想才發(fā)現(xiàn)這個場景似乎在哪里似曾相識。 血手! 她的一只手就是用鐵鑄就而成的,我本來還以為是血手來到這里找我的麻煩,這身形明顯對不上啊,要知道聲音雖然可以偽裝,可是身形卻是變不了的,而且我看著那個少年被黑袍沒有罩住的半截尾巴,確認恐怕這位主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了。 “喲呵,還挺沉得住氣的,我還以為你還要等上許久才能露面呢!”一看到這位罪魁禍?zhǔn)?,我心里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幾天我被蚊子叮得全身的包都是拜他所賜,如今終于他出來了,還真是不容易??! 我在心里咬牙切齒,對面那個少年終于說話了,聲音有些清脆,符合一個少年該有的音色。 “你像一個小偷一樣,偷了我的東西,我自然不能就這樣輕飄飄的揭過去,否則,那多虧呀,你說是不是!” 他倒是一點都不懼,反而還一派輕松的跟我客套來客套去。 見他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我氣不打一處來,這少年害了人還一副沒事人的模樣,現(xiàn)在反而還以一個道德制高點的角度來指責(zé)我。 “一個不人不妖的怪物,在怎么學(xué)人的模樣也終歸不是人?!蔽依湫χf出這么一句話。 對面那個少年聽到我這么一說,身體有些僵硬,但是還是不甘心落下風(fēng),強自忍著怒氣說:“人又如何?畜生又如何?你以為你看到的人就是真的人嗎?” 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聽得一臉的懵逼,但是他臉上的神情又不像是說出來詐我的。 見我們兩個臉上一片空白,他像是終于扳回了一局,身體也放松了下來,聲音有些譏笑。 “愚蠢??!你們什么都不知道,就趕過來隨便插足這些事情!” 見他這幅看智障的眼神,我真的是不能再忍了。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做什么這樣子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