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控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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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很快到了, 保姆被抬走了, 章書晴也抱著小男孩跟上, 她要帶小男孩去醫(yī)院好好的檢查一下身體。 到了醫(yī)院后, 醫(yī)生給小男孩做了全身檢查, 確定只有皮rou傷, 并沒有嚴重內(nèi)傷, 比如顱腦震蕩或骨折后,章書晴、保安和警察都松了一口氣。 警察是物業(yè)報警叫來的,業(yè)主不在家, 家里的保姆暈倒了,小孩身上還有傷,物業(yè)怕其中還有什么隱情, 干脆報警叫警察過來查看。 急診室里, 保姆在送到醫(yī)院接受急救后也醒了,體征平穩(wěn)下來后送到了觀察室, 警察過來找她例行問話。 保姆看到警察明顯心慌, 她的反應令警察起疑, 聯(lián)想到小男孩身上的傷勢, 警察便對保姆反復詢問起來, 保姆雖然心慌, 可是咬死了那些傷不是她弄的,是小男孩自己玩玩具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刮擦到的。 事情發(fā)生時, 房子里只有保姆和小男孩兩個人, 保姆咬死了是小男孩自己摔倒刮擦的,警察也沒辦法,因為暫時沒有證據(jù),而且小男孩的傷勢還達不到入刑的標準,所以現(xiàn)在只能做詢問筆錄而已。 但是,沒有人知道實情,可是鬼知道啊。 蘇飛瑤看到保姆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樣子,很直接的再次掐起了她的黑心肝。 保姆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蒼白起來,張著嘴喘氣,卻喊不出聲來,身體曲成了一團,警察趕緊出門呼叫醫(yī)生護士,又是一場緊急救護。 問詢做不了了,警察只能先回去了。 另一頭,章書晴那邊,小男孩的親屬來了,詢問醫(yī)生確認沒有什么大礙后,就抱著小男孩回了他們家,先照顧一晚,等小男孩的父母趕回來。 章書晴太困了,要回去了,蘇飛瑤也只能跟著回去了,不然她還想多折騰保姆幾下,不是有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嘛,這樣的惡人不就是留給她的么。 打的回去的路上,章書晴差點睡著,還是保安掏的車錢,保安也要回小區(qū),正好和章書晴同搭一輛車。 和保安分別后,章書晴一邊打哈欠,一邊坐電梯上樓,進了家門后才發(fā)現(xiàn),蘇飛瑤呢? 不見了。 蘇飛瑤去哪里了? 她去隔壁逛一逛了。 蘇飛瑤也是第一次來隔壁,雖然她可以穿墻而過,可是她沒有私闖民宅的習慣,隔壁既不是她的朋友也不是她的仇人,那么干嘛沒事跑人家家里去窺視,她又不是賊。 今晚會過來也是因為聽到了小孩的哭聲,還哭得挺慘的,她就穿過來看看,結(jié)果一過來就看到保姆在打孩子,然后她就出手懲治了。 現(xiàn)在過來,是想看看保姆是不是還有什么惡行,如果有,那就找出來定罪。 然后,蘇飛瑤就在保姆房間的床頭柜發(fā)現(xiàn)了兩種名稱很長的藥物。 蘇飛瑤把藥名背了下來,飄去找章書晴。 此時章書晴都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被蘇飛瑤叫醒,強撐著眼皮爬起來用手機搜索,結(jié)果搜索出來兩種藥物都是精神類藥物。 章書晴頓時蒙了,隔壁保姆竟然是精神??? 要是隔壁保姆真的有精神病,那這個問題就大了,精神病一旦發(fā)病起來那可是誰都不認的,無差別攻擊,逮到誰就是誰倒霉。 “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章書晴沒主意的問蘇飛瑤。 蘇飛瑤想了想:“我想辦法讓那兩瓶藥倒出來,希望隔壁的主人回來后會看到?!?/br> 第二天上午,隔壁的兩夫妻趕了回來,把自己的寶貝兒子接回了家。 到家后,一個去調(diào)看監(jiān)控,另一個去保姆房間,本來是想搜搜看,有沒有私藏了主人家的財物,這種事也不少見,這個保姆打了他們的寶貝兒子,肯定不能夠再雇傭下去了,如果沒有偷東西,那就讓她走,結(jié)果就看到了倒地的床頭柜,邊上滾落了兩個白色小藥瓶。 隔壁的夫妻倆搜索了這兩瓶藥的功能主治,頓時嚇得不輕,他們支付高月薪就是為了請合格的保姆,身體健康是必須的,精神健康更是必須的,結(jié)果竟然請來了一個精神病。 夫妻倆趕緊打電話質(zhì)問家政公司,問他們怎么介紹了一個精神病保姆。 家政公司當然不承認了,保姆是有意隱瞞,他們怎么可能查得出來,這種事去哪里查啊,他們又不是公安機關,求職者能通過健康檢查,能正常交流溝通,他們當然就是走正常的介紹工作的流程啊。 家政公司還反問夫妻倆,這個保姆在他們家也待了一年多了,他們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 夫妻倆也在反省自己,竟然沒有早點發(fā)現(xiàn)保姆的異常,這個保姆在他們家一直都是內(nèi)向不愛說話的,只是悶頭做家務,平時都是妻子帶著孩子,保姆做家務,相處的也挺好的,沒想到這次兩人去外地幾天,讓保姆帶孩子,本來還挺放心的,結(jié)果就鬧出這樣的虐待事件,真是千防萬防防不住萬一。 懊悔之后,夫妻倆又在監(jiān)控錄像中看到了保姆打孩子的影像,保姆當時的狀態(tài)很不正常,有些癲狂,高聲喊叫,動作夸張,打孩子的動作也是越來越粗暴,孩子的mama都看的受不了了,突然,保姆倒下了,短短的幾秒鐘,保姆就這么倒下了。 邊上正在旁觀的蘇飛瑤本來看的津津有味的,看到這一段的時候,才突然想起來,接下來自己會附身到小熊玩偶上,不僅站起來走路,還給小男孩擦眼淚。 糟糕了。 蘇飛瑤一點都不想暴露自己,萬一這兩夫妻找來了什么驅(qū)鬼的道士呢,萬一真的能驅(qū)鬼呢,她一點都不想體驗一下。 想得快,反應得更快,當蘇飛瑤意識到這個錄像可能會暴露自己時,她已經(jīng)伸手碰觸了那臺播放中的電腦,電光閃過,電腦炸了。 蘇飛瑤松了一口氣。 “電腦怎么突然就爆炸了?”妻子嚇得面色發(fā)白,捂著胸口心有余悸。 丈夫也嚇到了,但還是強作鎮(zhèn)定安慰妻子:“沒事沒事?!?/br> “錄像怎么辦?會不會也沒有了?”妻子反應過來,很是擔心。 “不會,不會,這些錄像都會自動上傳云盤的,我們登上去就可以回溯播放?!闭f著丈夫拿出手機登錄了app。 不是吧,都爆炸了還能找回來?蘇飛瑤震驚了。 手機上出現(xiàn)了好幾個錄像片段,丈夫按照時間選擇了最合適的一個,點開后一點一點的拉近,很快出現(xiàn)了保姆打孩子的畫面。 保姆倒地后,小男孩抱著小熊玩偶哭泣,蘇飛瑤的運氣真的很不錯,小熊玩偶體積小,小男孩的角度正好擋住了小熊玩偶,畫面上只顯示小男孩抱著小熊玩偶哭,看不出小熊玩偶的詭異。 蘇飛瑤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夫妻倆的心情很復雜,有憤怒,有后怕,也有慶幸,要不是保姆暈倒了,自己的寶貝兒子還不知道要再受多少的苦。 心情正復雜著,大門響了,保姆竟然回來了。 夫妻倆當然不肯再讓保姆待下去了,他們要保姆馬上收拾東西離開。 保姆一反之前對待小男孩的兇惡態(tài)度,竟然馬上哭泣地道歉起來,怕夫妻倆不原諒她,她還跪了下來,趴俯在地上痛哭流泣。 此時的保姆完全就是一個底層的受欺負的柔弱可憐的女人,完全與昨晚的她判若兩人。 夫妻倆都傻眼了,沒想到保姆竟然來這招,被她跪著求著,明明是受害者的他們反倒成惡人了。 一時之間,夫妻倆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大廳里只剩下保姆的哀泣聲。 蘇飛瑤看不過眼,很想再次動手教訓保姆,她這么做算什么,顛倒黑白嗎?明明她才是逞兇的那個人,結(jié)果現(xiàn)在反倒像是她是苦主了。 可是想到章書晴之前的特意提醒,說保姆要是在東家家中出事,東家很可能要賠錢,她只能忍耐住了動手的欲·望。 真是一個麻煩的世界。 夫妻倆與保姆的僵持,最后在夫妻倆的退讓下結(jié)束了,主要是保姆有精神病,夫妻倆怕激得她發(fā)病,精神病人發(fā)病的原因多了去了,萬一她哭著哭著就突然發(fā)病了呢?正常人根本沒法跟精神病人對抗啊,不說發(fā)病時的巨大力氣,要是真的被她砍傷了打傷了,也是他們倒霉呀,她能賠多少錢?她能坐牢嗎? 雖然憋屈,雖然嘔血,但也只能退讓了。 最后夫妻倆不追究保姆打孩子的責任了,還給了保姆半個月的工資,保姆收拾東西離開了。 保姆離開后,夫妻倆又忙著給物業(yè)打電話,讓物業(yè)叫一個鎖匠過來換鎖。 而夫妻倆的兒子呢,他正拿著心愛的小熊玩偶在說話呢。 “吃餅干嗎?” “吃水果嗎?” “玩游戲吧?!?/br> “睡覺覺嗎?” 小熊玩偶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