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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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偷錢, 你敢偷錢, 啊, 我爸看病的錢你也敢偷, 我打死你這個沒良心的?!币粋€年輕女孩沖進了人群, 拿著包狂砸一個干瘦的年輕人。 周圍的群眾迅速散開, 站在一旁圍觀。 干瘦年輕人奮力反抗:“你誰呀?你個瘋婆子, 我不認識你?!?/br> 年輕女孩嗷的一聲撲過去,十指直往他的臉上撓:“你敢說我是瘋婆子,啊, 你敢這樣子說我,我要撕了你?!?/br> 在男人臉上狠狠的撓了幾道后,年輕女孩又去扯他的褲袋:“你還我錢, 你把錢還給我, 這是我爸做手術(shù)的錢,虧我爸對你這么好, 你竟然偷他手術(shù)錢!” 男人當(dāng)然不可能讓年輕女孩拿他的錢包了, 兩個人撕撕扯扯的, 旁邊的人也不敢上前拉架, 只是站在一旁勸男人趕緊把錢拿出來。 最后男人可能妥協(xié)了, 估計也覺得沒面子, 被年輕女孩給拉走了。 看到兩人離開了,圍觀的群眾立即熱情的議論起來。 年輕女孩拽著男人來到人少來的拐角走道處,原本哭哭啼啼夾雜著憤怒的神情, 立即變得凌厲刺人。 “怎么著, 是要胳膊還是要錢包?”年輕女孩,也就是蘇飛瑤,威脅的又加重了一分力道,干瘦男子馬上哀叫起來。 “痛痛痛痛,放手放手,給你錢,給你錢?!蹦凶又挥X得手要夾斷了。 蘇飛瑤接過錢包,手雖然放松了一些,但卻沒有完全松開:“說吧,你還有多少同伙?” “大姐,英雄,這個,剛才我也沒偷成,錢包也給你了,你不能這么趕盡殺絕呀,要是讓他們知道是我說的,不要說這只胳膊了,我兩只手可能都保不住了。”男子裝可憐的哀求。 蘇飛瑤笑了:“放心,我會在你斷胳膊之前,先把他們的胳膊給打斷?!?/br> “英雄,你雖然厲害,但你只有一個人,他們可是一伙人,而且他們有刀的,而且等你走后,他們的報復(fù)我也吃不消啊?!蹦凶永^續(xù)賣慘。 “放心,到時候我把他們的手都給打斷,也把你的手打斷,這樣你們都一樣了,就不會有人懷疑你了?!碧K飛瑤鐵石心腸,一點都不吃男子的慘。 知道自己碰到了硬茬子,在近在眼前的生命威脅前,也有帶著人過去,讓老大他們教會她社會現(xiàn)實的心思在,男子終于把蘇飛瑤帶去了他們的臨時住處。 然后,就被一鍋端了。 蘇飛瑤說話算話,一個個全都打斷了兩條胳膊。 蘇飛瑤搜刮了他們的錢包,離開時放下話警告他們,要是她在醫(yī)院再看到他們,不僅僅是市一醫(yī)院,其他醫(yī)院也包括,她見一次,打斷一次,他們要是不信,盡可來試試。 留下一屋子的傷殘人士,蘇飛瑤走了。 離開后,蘇飛瑤往附近的房產(chǎn)中介店走去,她要暫時留下來,好好踐行她的警告之言,免得那些宵小之輩拿她的警告當(dāng)笑話,轉(zhuǎn)頭又去偷竊他人的救命錢。 錢包足夠豐厚了,蘇飛瑤就不是計較房租的人,看了兩處房子后就直接定下了一套,簽了合同后,蘇飛瑤就在這個城市暫時落腳下來了。 慢悠悠的推著推車走在超市里,蘇飛瑤在采購日用品。 自從有了實體,蘇飛瑤就沒法像靈體時那么輕松自在了,要買的東西可多了,清潔護理用品要買吧,床上用品要買吧,衣服鞋子要買吧,要是蘇飛瑤有網(wǎng)銀還好,可以直接網(wǎng)上購買送貨到家,但是她沒有,只能出來買,一次還采購不完。 唉,蘇飛瑤開始懷念章書晴了,倒是沒有拋下她,就可以讓她網(wǎng)上代購了。 正看著購物架上的產(chǎn)品,比較哪款洗發(fā)水更好一些,蘇飛瑤意外的看到了一個人。 那個新佳公司的總經(jīng)理。 咦,他不是應(yīng)該被抓進去了嗎? 怎么還在外面? 蘇飛瑤跟在了那人身后。 馬修推著半滿的推車走向收銀臺,付款之后,拎著兩大袋東西走出超市,到超市外面的停車場取了車,馬修開車回家。 馬修回了家,他的家里沒有人,應(yīng)該只有他一個人住,門口的拖鞋只有一雙。 回家之后整理了一下東西,又洗了澡,玩了兩小時電腦,馬修終于入睡了。 半個小時后,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打開了馬修家的大門。 馬修家的門用的是指紋開鎖,這種依靠電路板的東西,對于蘇飛瑤來說是完全不設(shè)防的。 蘇飛瑤走到馬修的床前,雙指一點,馬修徹底陷入了昏睡。 大床旁邊的書桌上擺著一臺電腦,而且電腦還沒有關(guān)機,只是待機狀態(tài),蘇飛瑤碰了碰鼠標,屏幕就亮了。 這臺電腦和辦公室的電腦一樣,需要指紋驗證,蘇飛瑤拉過馬修,把他的手指頭往指紋機上一摁,很好,解鎖了,還是那根手指頭。 蘇飛瑤手一甩,身高一米八的馬修就被甩回了床上,但馬修一點疼痛的反應(yīng)都沒有,和死豬一樣。 蘇飛瑤開始查看電腦里的聊天記錄和郵件,有了語言外掛,蘇飛瑤看得很快。 聊天記錄和郵件大部分都是家人和朋友的交流來往,工作上的往來很少,就算談及工作,也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蘇飛瑤很耐心,把所有的記錄和資料都翻出來看,這一看就看了五個小時,終于從浩如煙海的痕跡中發(fā)現(xiàn)了一點端倪。 有幾個郵件談到了“基因圖譜”,雙方的態(tài)度都極為謹慎,用詞都盡量采用一些模糊語句或替代詞。 越是遮掩,越是有問題。 蘇飛瑤拿起手機搜索“基因圖譜”。 搜索結(jié)果很多,蘇飛瑤點了一個又一個,有的是科普,有的是討論貼,有的是新聞鏈接,雜七雜八的看了一堆,蘇飛瑤有了基礎(chǔ)的了解。 基因圖譜這東西,往好了說,可以造福人類,但往壞了想,又可以很可怕,而人心呢,又往往是好的不行壞的行,在討論帖中,就有許多人支持陰謀論,他們舉了例子,過往發(fā)生在某些地區(qū)某些國家發(fā)生的疫情,這些疫情極有針對性,這不就像是針對某些地區(qū)人種的生物實驗嗎? 對于這種陰謀論,自然也是有很多人反駁的,而支持陰謀論的人又舉出了更多的例子,其中就有前幾年境外勢力非法在我國采集基因的新聞,而且不止一例。 雙方吵吵嚷嚷,誰也說服不了對方,蘇飛瑤卻想起了在前一個城市發(fā)生的事,借著寄血驗性別、寄血查癌、寄血查基因缺陷,那伙人輕而易舉的進行非法采集血液,也不知道那伙人干了多久,搜集了多少,可惜當(dāng)初她還是文盲,資料就放在她眼前,她卻兩眼一抹黑。 不知道前一個城市的警察有沒有查出什么東西來,那么多東西放在眼前,總該查出點眉目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