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大叔
旁邊的幾個警察見到我居然敢如此叫罵,露出驚訝的表情,但館長,副館長一行人的臉色就沒那么好看了。 我還是改不掉見人就看面相的習慣,在罵的同時也給館長看了一下面相,我知道他的厄運要到了,他也蹦噠不了幾天了。 “你小子找死,是吧?”館長臉色很是難看,拳頭已經(jīng)握緊,額頭上青筋暴起,如同失控的野馬…… 他絲毫不顧自己的形象如此大吼,我想原因不僅僅是我弄死了菩提樹,更多的是他時運不齊,我剛剛給他看相,發(fā)現(xiàn)他是一個yin亂的家伙,一定在外面養(yǎng)小三小四,運上了麻煩事又沒出發(fā)泄,才導致如此的。 本來想告訴他解決辦法的,可是我臉上的疼痛還未消散,我豈會忘記他給我的毒打呢?!昂撸銈€**的禽獸……哈哈。是不是被老婆發(fā)現(xiàn)了你養(yǎng)了小三小四,鬧著離婚呀。哈哈!” 我不是傻逼,我只是在報復他,讓他丟盡面子。 聽到我的話,那些警察和館長一起來的一行人面面相覷,想不到我居然敢這么說。也有人嘀咕著我不要命了什么的。 “啪……啪……”連續(xù)十幾巴掌打在了我的臉龐,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噴涌而出,地上也多了兩顆帶著血跡的牙齒。 下手真他媽狠,疼死我了。哎呀媽呀。如果不是被鐵手銬銬著,無法掐指決,不然我會把你弄死的。 “你干什么?!”那些警察也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提起腳又準備踢我的館長,制止到。 館長頭一轉(zhuǎn),惡狠狠地看著他們罵道:“不想干了就幫他吧。我和你們局長很熟……” 我的臉已經(jīng)腫得不成人樣了,即使是大叔來了也一定認不出我來了。而且,我的牙齒打掉,媽的……這仇我記住了。 那些警察聞言,一個個瞬間焉了,退到一邊,把目光轉(zhuǎn)到窗外,有些人干脆閉上眼睛,插上耳機,來躲避這一切。cao,什么狗屁警察啊。 “有本事你繼續(xù)罵呀,雜種!”館長一腳踢在我肚子上,我瞬間就倒地捂著肚子,不斷的咬著牙齒,盡量不然自己痛得**。 頭上汗不斷滴落,地面都被打濕了一片。 館長走過來狠狠地踩在我的手上,不斷地轉(zhuǎn),我的手指已經(jīng)血rou模糊,血淋淋的,隱隱約約看到其中森森白骨。 館長一邊踩著,一邊陰森森地說到:“你說的沒錯,我老婆要和我離婚,小三小四也要散了。我一肚子氣正好沒處散,你就當我的出氣筒吧!” 我的臉已經(jīng)腫得不成樣,說話都十分地費勁,口齒不清:“你狠,王八蛋,如果你今天不把我弄死,我一定會讓你全家死光光。” “我會讓局長給你安個罪名,判你死刑,哈哈。”館長很是得意,提起穿著皮鞋的腳狠狠地踢在了我的臉上,瞬間疼痛彌漫全身,我的世界也一黑,陷入了昏迷。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看著窗外縷縷陽光,我露出一絲苦笑,我痛的挪不動身體…… “唉,那孩子也算是倒霉了。遇上一個小肚雞腸的館長,又撞見貪財?shù)木珠L?!辈贿h處有人在低聲討論著。 另外一個也說到:“你看電視上怎么說的,恐怖分子意圖用人rou炸彈襲擊局長被捕!” cao,我什么時候成了恐怖分子了。此時的我一身獄服,臉上裹著紗布,一副凄慘的模樣,還不僅僅如此,還被安上了這一個大大的罪名。 “局長他們?nèi)ズ染迫チ恕Ul不知道這一次那個館長會給局長多少錢財。唉,你看看昨天那館長真不是人?!?/br> “就是,就是。和一個小孩子較真……” 聽著他們的討論我無奈的搖著頭,看來我命如此了。但愿劉雨桐沒事,最好是大叔能有辦法把我弄出去。 坐在監(jiān)獄里,我又渴又餓,但居然沒人給我送一點飯菜…… “警察叔叔,我餓了,能給我點飯吃么?”死也要做個飽死鬼吧,于是我對著外面大聲討論的警察大喊到。 門被推開,進來了一個二十四五歲的警察,兩手空空,看了我一眼,說到:“孩子,局長他們不讓我們給你飯吃,這里都有監(jiān)控,如果誰敢給你就當做你的同伙……” 他搖著頭退了出去,我一臉黯然失色。沒想到遇到這么兩個jian險小人。 “哈哈,咱們?nèi)タ纯茨切‰s碎吧,哈哈,這一次咱們可以升官發(fā)財了。”是館長的聲音,我聽的出來他喝醉了,但酒后吐真言,我想他的話的意思是把我上交,把我當做恐怖分子。媽蛋的,這回玩大發(fā)了。 我還在想著之時,獄門被推開,館長和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出現(xiàn)在我的視野里,他們打開牢門,坐到我身邊。 我聞到了很濃很濃的酒味,這兩個家伙幾乎是爛醉如泥了。 “來,讓我們好好照顧下你。”局長一把把我抓住,笑呵呵地看著我。 館長則是更加的jian險的看著我,二話沒說,就把手伸到了我頭上紗布結(jié)扎出,一扯活活把紗布全扯了。 他隨手把紗布扔在地上,我看到上面有幾塊碎rou和鮮血,我已經(jīng)痛得麻木…… 館長不顧我的掙扎把手又再次搭在了我手上的紗布結(jié)扎出,開始扯。“啊……”這一次是鉆心的痛,我忍不住大聲地叫了出來。 他把紗布扯完后,露出了我的森森指骨,我痛的下嘴唇被咬破,鮮血淋漓。 局長醉醺醺地說到:“這個不刺激,不刺激。” 館長嘿嘿一笑,似乎明白了什么,退開幾步,開始拉自己褲子的拉鏈,而局長則是在我臉上補了幾巴掌,又躥了我?guī)啄_,讓我徹底倒地,無法動彈。 我又餓又痛,已經(jīng)無法動彈,也無法思考他們要干什么。 只能靜觀其變了,我看見他們拿出生殖器對著我的臉和受傷的手開始撒水…… “啊……”我聞不到腥臭味,有的只是無盡地疼痛,傷口被尿液浸染…… “別進去?!遍T外有人在說話,是那個說不給我飯吃的警察。 “你再說一遍,我就把你殺了。”是大叔的聲音,之前救我的那個大叔,我聽的出來他是有多么地著急。只是我好奇他為什么會到這里來,而且是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出現(xiàn)。 局長兩人似乎酒喝的太多,尿液似乎特別多,我整個人幾乎都給他們尿濕了…… “轟……”一聲巨響,那扇門化作了齏粉,一個我熟悉的中年人出現(xiàn)在我的視野里,他一進來,一種壓迫感便在整個監(jiān)獄之中彌漫開來。 我看到了大叔眼中那無盡地怒火。世博園館長和警察局局長的酒似乎一下子醒了,迅速收好雞雞,臉色一正喝到:“干什么,干什么,還想劫獄了?” 大叔沒有理會他們,目光一直注視著躺在地上的我,我看了怒火之中含著朵朵淚花。 “你們不是喜歡恐怖分子么,那我就當真正的恐怖分子給你們看?!贝笫迥抗怅幚洌⒅珠L和館長,道。 我沒見過大叔這么殺氣重的人…… “你敢!”局長動作特別利索,瞬間掏出腰部的配槍,上膛,瞄準,一氣呵成。 同時,大叔身后也出現(xiàn)了十幾名警察,黑洞洞地槍口對著大叔。 大叔壓根不理會這些槍支,再次把目光轉(zhuǎn)向我,道:“小子,起來,別丟你爸的臉?!?/br> 我爸?他知道我爸在哪兒?我爸在我三歲的時候就失蹤了,我都不怎么記得他什么模樣,是個什么樣的人了。眼前的大叔似乎很了解我爸。 說話的同時我看到大叔手上掐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指決,一股股死亡氣息從大叔的指尖彌漫而出。 “如果,他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們所有的警察就下地獄吧。”大叔手指靈活變動著,一邊說,一邊示意我站起來。 我掙扎著,艱難地將要站起來之時,局長陰冷一笑,狠狠地給了我一腳,我又再次直接倒地,徹底無力起身。倒在那里呻吟,嘴角流出鮮紅色的血…… 也就在此刻,局長手中的槍消失不見,準確的說是他的右手已經(jīng)落地……斷口處沒有一點血,局長自己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旁邊的人一身驚呼,局長才反應(yīng)過來,痛得倒在地上哀嚎著,像馬一樣在地上打滾。 “小子,你記住這是我自創(chuàng)的道法‘絕殺決’,一出就得見血?!贝笫鍖χ艺f到,我點了點頭,已經(jīng)將大叔的指法牢牢記于腦海。 館長臉色蒼白,跪在地上,全身發(fā)抖?!扒笄竽?,饒了我吧?!彼粩嗟亟o大叔磕頭求饒。 大叔沒有理會他,轉(zhuǎn)身對身后的人說到:“給我滾,不然就等死。”大叔話一說完,那些人轉(zhuǎn)眼之間就沒有了蹤影,現(xiàn)場只留下四個人。 局長屎尿俱下,館長也是如此,不斷地磕頭求饒。 “呵呵,饒了你們可以?!贝笫逡宦暲湫?,從館長身上取下他的手機,在手中把玩著道。 我已經(jīng)知道大叔要干什么了。 “你要錢,是吧,我有,我有,我們沒人給你們一百萬……”館長和局長自作聰明,以為錢能夠解決一切問題,但他們錯了。 “誰稀罕!”大叔走到我身邊將我扶起后,冷笑著道?!拔乙銈兏慊?!” “不可能!”兩人同時搖頭拒絕。 “主動權(quán)在我,不在你們?!贝笫宸鲋依淅涞卣f著?!澳銈兛梢跃芙^,但,就等著別人給你們收尸吧?!?/br> 兩人感覺到了大叔的殺意就很不情愿的做上了。 大叔很是陰險,對于這種人讓他們身敗名裂比起要他們的性命是更好地報復方式。 大叔和我把他們做的都拍了下來之后,揚長而去,告訴他們,如果還敢再抓我們,就等著曝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