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香格里拉
聽到是方嘯的聲音,我心中的怒火又起,拳頭漸漸握緊,指節(jié)咯咯作響。 白峰哥見到情況,用手勢示意我冷靜,我強壓下怒火,變回平時嘻嘻哈哈的語氣回到:“我和白峰哥在城郊外與老朋友算賬呢。” 我嘿嘿一笑,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計策。方嘯聞言,似乎放心了,囑咐我回來的時候給他打電話,敷衍了幾句,我就把電話給掛了。 李巖等人在我掛掉電話后,不約而同地白了我一眼。我只能嘿嘿一笑,來應對他們那并不怎么好看的臉色。 都不是省油的料,他們自然知道和老朋友算賬指的是什么,并且以方嘯一行人的心機,自然不會相信我所說,除非親眼目睹。 “嗯……那個李巖叔叔接下來還得委屈你們了?!蔽仪忧右恍?,不好意思地說到。 李巖,韓國辰和雷蒙白了我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到:“你小子……服了你了。我們配合就是了?!?/br> 我很不好意思,氛圍有點尷尬了,還好白峰哥及時出來給我解圍:“這不也是為了演戲演的更逼真一點,只得委屈你們了?!?/br> 他們?nèi)送瑫r白了一眼白峰哥,很是無奈。從他們眼神之中看得出他們把我和白峰哥劃入了猥瑣之流了。 為了演戲更加地逼真,雷蒙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一些手下以最快速度趕到這里。 在雷蒙手下沒到之前,我們商量好了怎么演戲,就坐等雷蒙的手下了。 外國人的辦事效率就是高,在電話打出不到十分鐘,五個彪形大漢就出現(xiàn)在了我們所在的包間。 雷蒙用法語給他們簡單地交代了一下事情,就開始演戲了。 我和白峰哥迅速坐到了一側,李巖一行人坐在一處,五個彪形大漢站在他們身后,完全俯視于我和白峰哥。 我們臉色變幻,沒有了原先喝酒時候的和諧氛圍,取而代之的是緊張的氛圍,甚至給人一種一言不合就會大打出手的錯覺。 我們聽到了汽車聲,不用說,是方嘯等人來了,好戲也就要開始。 “在我的地盤還敢那么囂張,我看你是活膩了。”韓國辰在官場混跡數(shù)十年,變臉的速度,不是我能夠比擬的,他此時的話,說得給真的一模一樣,讓人無可挑剔。 到我了,但放狠話的事我還真沒干過,更何況是對著自己的人呢。但我不得不,或許把他們想成方嘯一行人。 “呵,我不弄死你們就是對你們最大的恩賜了?!蔽野秧n國辰當成了方嘯,盡量調(diào)節(jié)自己的語氣和心態(tài),幾經(jīng)斟酌后,終于開口說到。 我的聲音冰冷到我自己都沒有想到,白峰哥似乎也有點驚訝,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我沒有理會他們,因為我聽到方嘯一行人已經(jīng)在推門。 韓國辰滿意地笑了笑,沉聲到:“不管你有多大的靠山,到了老子的地盤就得給我乖乖的?!?/br> 他的聲音特別高,是有意說給方嘯他們聽的。進來的一行人看到這里的爭鋒,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我刷的一聲站了起來,右手食指指著此時被白峰哥用障眼法弄殘疾了的韓國辰罵道:“那我韓翎皓也告訴你,這個世界上能讓我乖乖聽話的人還沒出生呢,倘若你小子執(zhí)意為難于我,我不介意毀了你的一切?!?/br> 冰冷的話語在每個人的耳邊縈繞。 方嘯等人驚在了原地,靜靜看著這里的變化。 “口氣不小嘛?!崩顜r適時插話,“在這里我和韓局長就是老大,誰敢敢在我們頭上動土。即使是,省長來了也得讓我們幾分!副省長來了也只有給我們提鞋的份……”呵,好個狡猾的家伙,拿這個來激方嘯。 白峰哥暗中觀察著這里所有人的一舉一動??此谋砬椋坪跻磺卸荚谟媱澲?。 聽到副省長三字,方嘯的臉色頓時不怎么好看了。他快步走了過來,到就在此時,雷蒙手一揮,身后的五個西裝革履的彪形大漢齊齊掏出加了消音器的手槍,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們,包括方嘯。 “好大的口氣!”方嘯面對著黑洞洞槍口,甚是從容,“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你們是這里老大了?!?/br> 我很佩服方嘯的定力。就連白峰哥都忍不住地點頭贊許。 或許是他料定這些人不敢開槍。因為他是副省長的兒子,在這里,真的可以一手遮天。 韓國辰從容地喝著酒,瞥了一眼方嘯后,道:“哎呦喂,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副省長的兒子。是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br> “既然認得我,那我就不多廢話了?!币苑絿[的心智也沒有看穿我們的局,“這兩個人,你們不能動!” 聽到這話,我坐了下來,沖著方嘯微微一笑,點頭致謝。 反觀雷蒙,李巖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很是從容。讓人摸不清他們在想什么。 “既然來了,一個也別回去了?!崩酌勺笫执蛄艘粋€響指后,幾個手下會意,迅速將劉雨桐動人集中到了我們這一邊,將黑洞洞地傷口對準了我們的胸口,封死所有退路! 方嘯笑看我一眼,道:“你還有辦法解決掉他們吧?!”劉雨桐也用和方嘯一樣的眼神看著我。 我沒有回答他們,而是看著雷蒙和韓國辰冷笑了一聲道:“沒想到,韓局長是黑白兩道通吃啊。只是不知道這要是讓國家知道了會怎樣?!?/br> 方嘯聽到我的話后,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們沒機會知道了?!崩酌墒钟謩恿?,他的手下都紛紛下了保險,手指扣在了扳機上。 “是么?”我和白峰哥異口同聲,兩種不同的指決在指尖變幻著,兩種截然不同的神秘氣息波動著,讓原本緊張的氣氛更加的緊張。 這里將是一個即將爆炸的炸彈。 “嗒……嗒……” 微弱的機械撞擊聲響起,六顆子彈帶著灼熱的溫度,向我們飛來。我和白峰哥手一動,便讓子彈偏離原來的軌道,打在了后面堅硬的墻面上,彈頭深深沒入了墻壁,留下深深的彈痕。 “我和白峰哥殿后,你們快走?!蔽覍χ堊C三人說到。手上指法變幻,放出道道流光,在微弱燈光下格外炫目…… “白峰哥,絕殺決!”我和白峰哥共同施展絕殺決。指法變換之間,一股股濃郁無比的死亡氣息從指尖流淌而出,讓人從靈魂深處生出種種不安和恐懼。 雷蒙手下被我和白峰哥死死拖住,待到方嘯之人離開后,我和白峰哥手指輕彈,放出一道虛光,就飛速離去。在方嘯等人進入后,白峰哥就用道法將我們所在包間隔離開去,因而酒店的人絕對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我和白峰哥在跨出酒店瞬間飛速上了方嘯的人,一路向旅館奔去。 飛速奔馳的車上。 “你們怎么獨自出去了,這多危險??!”方嘯一邊開車一邊罵道。 我和白峰哥齊齊白了他一眼,罵道:“若不是你小子來了,這個時候我會讓他們吃屎。都是你壞了我的計劃。” 方嘯仔細想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認為我說的并沒有錯,若不是為了掩護他們撤,我和白峰哥對付那些家伙綽綽有余。 劉雨桐看向我和白峰哥問到:“你們沒什么東西落在旅社吧?” 我們搖了搖頭,我和白峰哥一般都是輕裝上陣,出門在外從不帶太多東西。 “那就好!”方嘯發(fā)話,“這樣我們就他可以節(jié)省點時間了?!?/br> “你們東西都帶好了?!”我有點疑惑,他們這群人可是帶了好多東西的。 “沒有,那些東西沒多大用處,扔了也算了。”方嘯笑了笑,回答,聽他的聲音是有點疲倦。也難怪,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一點多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敢回旅社了?”我疑惑地問到,“你老爸可是副省長,你還怕那幾渣渣不成?!” 方嘯無奈的笑了一聲,告訴我們,其實他的老爸并不知道他在暗中調(diào)查云階空墓這事,一切都是他的主意。所以遇到問題不能找他老爸了,不然他會把方嘯給撕了。 “好個狡猾的方嘯啊!明明就是你們一起干的……”我在心中感嘆方嘯的狡猾,臉上卻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其實我想回去怒江,或許我爸媽就被控制在家中,于是急切想知道此行的目的地:“那我們?nèi)ツ睦???/br> “香格里拉?!狈絿[簡潔地回答了我,就專心地開他的車了。 本來想去問問身邊的龍證和劉雨桐的,但發(fā)現(xiàn)他們都睡了,就沒好意思問。 我把頭轉向了白峰哥。白峰哥笑了笑告訴我一些關于香格里拉的知識。 香格里拉位于云南省西部的橫斷山脈,有著“有色金屬王國”“高山大花園”“動植物王國”的美稱。 香格里拉一詞在藏語中有“心中的日月”的意思,而香格里拉一詞最早出現(xiàn)在一千多面前的藏族文獻之中。它的出名是因為一本《消失的地平線》的小說。 那是一個美麗富饒,安詳寧靜的地方,很適合人的生存。 “或許我們就是要去那里度假的。”我開玩笑到,其實也想從方嘯口中套出一點東西來。 開著車的方嘯看著特別疲倦,聽到我的話后,就開口說到:“怎么可能是去度假呢。按照我們的調(diào)查,楊玉科將軍的墓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就在香格里拉的某一個神秘的地方呢?!?/br> 嘿嘿,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這么容易就被我套出了一些東西,這家伙是勞累過度了啊。 我回頭看了一眼白峰哥,發(fā)現(xiàn)他老人家也已經(jīng)睡著了,而且特別的香。 “其實,我們只是帶某個人回老家罷了?!饼堊C夢囈似的說了一句。 方嘯頓時一個急剎車,把睡夢之中的幾人給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