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絕命崖
青鸞的出現(xiàn)本就讓所有人無比驚訝,此刻又來了一個通靈決和賦靈決,桌上氛圍就更加的沉重了。 我腦海之中有些殘缺不全的賦靈決,它是給植物動物賦靈的一種法決,使得擁有初等靈智或是沒有靈智的生命出現(xiàn)靈智…… 世界總是平等的,有來便有往,給那些動植物賦靈,賦靈者就會得到一個讓人無比向往的回報——長生。 賦靈者的生命會于他所賦靈的生命群體的生命總長相等,天下物種何其之多,生命總長大到人類無法計算的程度。 至于通靈決則是一無所知。我腦海之中沒有一點關(guān)于它的資料,對于它我也是一頭霧水。 我將自己知道關(guān)于賦靈決的說了出來,涵子一行人,驚訝地張著嘴,一臉不信的表情。 “是真是假,以后你們自會知道的!”荊老聞言,笑著為陷入尷尬的我圓場“但沒有通靈決,即使學(xué)會了賦靈決也是白搭?!?/br> “嗯?!”我有些疑惑,看著荊老,不解的問到。 荊老耐心給我講了通靈決和賦靈決。 通靈決是一個神奇的法決,感悟了通靈決內(nèi)容之后,就可以與自然界產(chǎn)生共鳴,讀取空間之中攜帶的種種訊息,也可以與動物建立起契約,在契約范圍之內(nèi)可以任意驅(qū)使動物。倘若修煉到最高境界,就可以驅(qū)使死去千年,甚至洪荒猛獸的亡魂為自己服務(wù)。 荊老說到這里,我忽然想起了法國人在于抗法名將楊玉科將軍打仗過程之中的種種描述,由此可以推斷出楊玉科將軍曾修煉過通靈決,而功參造化,可以驅(qū)使洪荒猛獸馳騁沙場,建功立業(yè)。 難怪楊玉科將軍能夠幾度重創(chuàng)裝備比清軍先進數(shù)十倍的法軍,能夠在那么腐朽朝代立下赫赫之功??磥?,方嘯一行人的真正目的是這本通靈決,或許,或許賦靈決已經(jīng)在他們一行人手中。 他們的野心也有可能是征服這個世界……這有點恐怖了。 學(xué)會通靈決學(xué)習(xí)賦靈決的先決條件,唯有在學(xué)會它的條件下,方才能夠著手學(xué)習(xí)賦靈決,否則即使學(xué)會了賦靈決,也只會模模糊糊,似乎缺了什么似的。唯有與天地建立起了聯(lián)系,從中感悟到洪荒傳承,方才能夠使用。 看來,我腦海之中的賦靈決并非不全,而是沒有通靈決的原因,看來通靈決我是勢在必得了。 沒有它,我腦海之中的法決就殘缺不全,與人征戰(zhàn),定然會處于下風(fēng),那我如何救出父母呢。 “咳咳!”心房忽然一陣顫抖,我劇烈咳嗽兩聲,鮮血從嘴角溢出染紅了嘴角。 “傲然,沒事吧?”涵子他們急切的問到,同時艷兒在給我輕輕地拍著后背,讓我稍微氣順,臉色漸好。 “沒事那才叫怪了!”我深吸一口氣,緩緩?fù)鲁鲋螅瑹o力地說到,聲音微弱得有如將死之人。 “九幽寂滅掌果然厲害。我體內(nèi)磅礴的靈氣居然只能壓制它幾個小時,本以為能夠堅持幾天呢。沒想到的是短短幾個小時之內(nèi),我體內(nèi)的靈氣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枯竭,剛才我無力再壓制住寂滅之力,讓它襲擊了心臟,一時忍不住就吐血了?!蔽液攘艘豢谇宀?,無奈地解釋著,從他們眼瞳之中,可以看到我的臉色是有多么的難看。 荊老聽到我的話后,輕微搖了搖頭,手上一道金色光芒閃現(xiàn),變成一道詭異靈印瞬間鉆入我的體內(nèi)。 我能夠感覺得到金色靈印之中所蘊含的生命之力是多么的濃郁,在它進入瞬間,體內(nèi)的傷勢以一種我無法想象的速度恢復(fù)著,我在艷兒水靈靈的眸子之中看到自己的蒼白臉色已經(jīng)略有恢復(fù),變成了紅潤之色。 “這只是一時之計,不能長久?!鼻G老背對著我們,仰望著湛藍天空,嘆了一聲道,“九幽寂滅掌我也僅僅聽聞,并未真正見過有誰施展,所以并沒有根治方法。范家神秘莫測,他們看上你,你以后得十分注意?!?/br> 我起身,和荊老并排站著,笑到“我知道一種藥能夠暫時抑制九幽寂滅掌的毀滅之力?!?/br> “一份天山雪蓮,兩份的尸蕈,一棵至少百年的還魂草,百年菩提樹的菩提子,三份冬蟲夏草……”我閉著眼睛,檢索腦海之中關(guān)于根治九幽寂滅之力的種種資料,一份草藥名單浮現(xiàn)腦海,我低聲念了出來。 緩緩睜開眼,扭頭問到“荊老,您這里可否有這些東西?!钡盖G老這里有這些東西,那么我體內(nèi)的隱患就能根除。 荊老搖了搖頭,道“其他倒沒有,但我記得在這片空間在一個名為絕命涯的懸崖上長著一株將近兩千年的還魂草?!?/br> “只是,那里號稱生命禁地,一般人根本無法接近。去了都是有去無回?!鼻G老再次嘆了一口氣。 在荊老的話,剛剛落下,我們身邊瞬間便出現(xiàn)七個人,異口同聲地說到“絕命涯,我們一定要去?!笔瞧G兒,涵子他們。 “你有一群好兄弟啊!”荊老摸了摸我的頭,笑呵呵地說到“既然決定了,那我就送你們過去。我由于規(guī)則所限,并不能前往絕命涯,所以一切只能靠你們了?!?/br> 我們表示理解,紛紛點頭,相視一眼,露出一個個自信微笑。荊老手在空中一劃,一道黝黑空間裂縫便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 我率先跨入,其余人隨后而入。隨著最后一人進入,空間緩緩波動,再次閉合。 我們面前空間再次波動,一扇空間之門出現(xiàn)在了我們面前,我穿過似水波紋,出現(xiàn)了一片茫茫沙漠上空,憑空懸浮,俯瞰一望無際的沙漠,沙漠之上,沒有任何生命氣息的存在,這里宛若一片死地,寂靜,凄涼,蕭索。 極遠之處,一座長著幾棵稀疏植物,與茫茫沙漠形成巨大差異的絕壁高聳入云……阻斷視野。 “那就是所謂的絕命涯?”涵子的聲音在我右側(cè)響起,我沒有回頭,僅是輕輕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一陣芳香撲鼻,我微笑著回頭,發(fā)現(xiàn)艷兒懸浮于我的左側(cè),一臉凝重的凝望著遠方。 我看著三千青絲,在風(fēng)中飄動,衣袂飄飄,宛若超塵脫俗仙女的艷兒,輕輕地牽住艷兒的手。 艷兒沒有回頭,但我看到了她的嘴角揚起一抹甜蜜弧度。 “別忽視我們的存在,好不好?”峰子打趣道,我回頭看了一眼他,不說什么。凝視著他身后漸漸恢復(fù)平靜的空間,再看看茫茫沙漠,一股不安從心頭竄出。 湛藍天空,烈日高懸,萬丈光芒炙烤著一望無際的沙漠,絲絲縷縷地?zé)釟鈴纳沉V芯従徤稹?/br> “我們走過去吧!”許久之后,我看了一眼眾人,微笑著說到。 白宇聽到我的話后,似乎不解“走過去?沙粒溫度一定很高,走到一半我們的鞋子就有可能用不成了,到時候倒霉的是我們。” 我笑著搖了搖頭,平靜地解釋到“飛行也并非不可,但飛行是需要消耗靈氣的,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片天地之間,靈氣稀薄,反而充斥著一種未知能量。一旦我們體內(nèi)靈氣因飛行而消耗,又得不到及時補充,到時候遇到什么危險,就麻煩了?!?/br> 白宇聞言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嘿嘿的笑了一聲就不再說什么。 “兄弟們,走!”我牽著艷兒細嫩的小手,用右手揮了揮,率先落到地上。 一股高溫穿透鞋底,直達腳板,燙的腳底不斷出汗。我彎腰握住一把沙子,一入手,沙粒便燙的我的手握不住它們。我便將手中沙粒揚了出去,我絕對不敢相信陽光能夠把沙粒溫度灼燒出如此高溫。我翻手一看,掌心有著密集的紅點,像是流血的針孔。 “這里有點詭異?。 焙游兆∥业氖?,仔細看了一下之后,望著四周說到,“你的手并非是被沙粒燙傷,而像是一群細小的蟲子鉆入你的皮膚里引起的?!?/br> 涵子的話讓我心中升起了一起恐懼,這也太過詭異了吧。 “離開地面!”我率先升空,微微懸浮在cao控之中,凝視著手心。 催動體內(nèi)的靈氣,浩瀚的靈氣如同潮水般涌向右手,不放過每一個細胞。 “嘶!” 一聲微弱聲響從我掌心傳出,旋即幾百條暗黃色的小蟲子從掌心的一個個小孔之中被排出,我迅速用靈氣制造了一個透明小球。幾百條rou眼可見的小蟲子靈氣圍成的小球之內(nèi)跳動,掙扎著。 “你們趕快用靈氣逼出從腳底侵入你們體內(nèi)的蟲子,否則就麻煩了?!蔽铱吹侥切┬∠x子身上彌漫著一種若有若無的毀滅氣息,簡易的靈氣小球在那種毀滅氣息之下已經(jīng)變得稀薄。如果這些毀滅氣息在我們體內(nèi)不斷累積,身死是早晚的事。 艷兒他們聞言立即催動靈氣逼出體內(nèi)的小蟲子。 我掐動指決,一縷火焰在出現(xiàn)在之間,手指一彈,一縷火焰便融入靈氣小球之內(nèi),在我們目光之中將百條小蟲焚燒成了灰燼。 “轟隆??!”就在小蟲子先后化成灰燼之時,一聲巨響在天空之中炸開。 層層烏云突然出現(xiàn)空中,一切來得那么突然,讓人感覺十分別扭。 層層烏云遮擋住了陽光,沙漠陷入了死沉,昏暗之中。 一道閃電在絕命涯邊劈開,一聲局巨響再次在暗黑天際炸開。 “看來這個地方的主人不喜歡我們的到來呀!”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話剛剛說完,黃豆大小雨滴便密密麻麻落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我們的衣服便被徹底打濕。 “這么快就成落湯雞了?!狈遄与p手搭在頭部,擋著雨滴,無奈的說到。 雨滴打在手上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可見水滴的能量之多。 雖然說是雨,但我們感覺不到?jīng)隹?,反而是灼熱?/br> “臥槽,這沙漠溫度可真是恐怖。這么燙人 ,我看這雨水溫度一定有五六十度了 ?!崩铌柋г沟馈Ec此同時,他的體表覆蓋了一層淡黃色的靈氣層,宛如一件紗衣,將雨水隔絕開去。 “好辦法!”涵子看到李陽體表的靈氣紗衣,贊到。同時他體內(nèi)的靈氣涌動,在體外凝聚成了一件淡紫色的紗衣,甚是詭異。 其他人也紛紛凝聚紗衣,但紗衣未完成,雨便瞬間停了,云層也在轉(zhuǎn)瞬間消失,一輪太陽高懸天空,發(fā)射出萬丈光芒,炙烤著濕漉漉的沙漠。 “真他奶娘的詭異!”峰子爆了一句粗口。所有人都一樣的疑惑,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看下面!”馬哥指著茫茫沙海驚呼,臉上表情精彩得猶如見鬼。 我們低頭一看,瞬間啞然無語了。 沙漠,在雨后一掃先前的凄涼,蕭索。遍地皆是一種小草,這種小草綻放著一種淡黃色花朵……妖艷無比,在陽光下燦爛的綻放著,一望無際都是這種小草,沒有其他草木。 “故業(yè)草?”我低聲呢喃,不敢確定這種草是否就是蒙古沙漠之上存在的那種雨后開花的名為故業(yè)草的黃色小草。 “故業(yè)草?”艷兒看了我一眼,疑惑問到。 我點了點頭,瞇著眼睛向遠處望去,我看到地下有東西在蠕動。 “升空,趕快。”我語無倫次高呼。 沒有人懷疑我,在聲音落下瞬間便上升了幾十米。 “噼噼啪啪……”一道閃電從地下噴出,飛向我們原先所在的地方。 “這……”涵子的話還沒說完就完全咽住了,和我們一樣驚奇的望著幾十米開外出現(xiàn)的動物身上。 茫?;êV校粭l將近兩米多長,像牛腸子一樣,辨不出頭尾,兩頭皆有突刺,身體呈現(xiàn)暗紅色的蟲子從地下破沙而出。 “蒙……蒙古蠕蟲……”白宇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