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掌控者
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情,洗去臉上淚痕,信步而出。 走出大門,我看到了一張曾經(jīng)讓我朝思暮想的面龐。還有好多是我從沒見過的。有年過花甲的老人,也有乳臭未干。 劉雨桐的目光與我的目光不期而遇。我并沒有多在意,只是對她露出一個微笑。慢步走向?qū)O磊,冷月等人。 “老大,這些人怎么處置?”我還沒走到孫磊身邊,他就看著我,開口高聲說到。 我愣了一秒,但下一瞬間就反應(yīng)了過來。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劉雨桐一行人,笑著說:“帶到大廳吧。還有許多問題要問呢。呵呵?!?/br> 我一邊說一邊意味深長地看了幾眼劉雨桐,我發(fā)現(xiàn)劉雨桐眼里盡是驚慌與不安。我很享受這種感覺。 我看到那些人里有一個二十歲左右,長的十分標致的長發(fā)女孩,我猜那應(yīng)該是龍證的女朋友??粗莿尤说娜蓊仯耶a(chǎn)生了邪惡的想法。 劉雨桐一行人被那些西裝革履,腰下夾帶著手槍的士兵帶入大廳。 我,孫磊,冷月三人卻沒有動身,站在車子邊,望著彼此。 “多謝了?!蔽业卣f到。我知道他這是救我的家人。他那么做就是要給劉雨桐一個我的背景深不可測的假象。 這樣一來,普元辰等人就不敢對我父母有什么過多的動作。日后的威脅也就自然而然消散。 “你不必對給你下藥的事心存芥蒂。”孫磊似乎看出了我對他們的意見,“那是每個隊員必須過的一關(guān)?!?/br> 聽到這么說,我也不在介懷。給了他一個真誠地微笑,不知說什么好。 “嘿嘿,今天,你就是我們的老大。”冷月適時插話,“讓我們看到你的能力?!?/br> 我點了點頭,率先邁開步子,走向劉雨桐一行人在的那個大廳。 我推門而入,看見劉雨桐一行人在竊竊私語。臉色緊張,我樂得想笑。 “各位應(yīng)該都知道我是誰了吧??!蔽夷抗庋杆賿哌^劉雨桐一行人,“想必更多的就不需要介紹了吧。” “你把綁架我們來這里是為了什么?”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人喝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盛氣凜然地問道。 他那種質(zhì)問的語氣讓我很不舒服。心中有一絲不悅。我向來尊重老人,今天如果換作是一個年輕人,我一定會讓人打得他跪地求饒。 “看在你是老人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你不尊重我的過錯。”我語氣很強勢,“想必你就是劉雨桐的爺爺吧?” “你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敢來威脅我?活膩了?”眼前這個老頭似乎還沒有看清目前的形勢。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眼里升起一絲殺意。我討厭別人威脅于我,這比要我的命還難受。 我看見劉雨桐在輕輕地搖老人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但,老人依舊滔滔不絕地說著,說得可謂是慷慨激昂,義正言辭。而我,卻笑呵呵地看著老頭,眼里殺意涌動。 “你老子還沒出生的時候,老夫就在官場闖蕩了。我還怕你身邊這幾個渣渣?”老頭氣焰越來越盛,我的沉默似乎增長了他的氣焰。“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是不是害怕了?怕了就乖乖地送我們回去?!?/br> “呵呵,薛建國。你以為你兒子能救你?”孫磊手下給我遞上一份這里所有人的資料。我找到了這個老頭的資料,知道他叫薛建國,現(xiàn)年六十五歲。 “魯傲然,你尊重一點我爺爺。畢竟他是老人?!眲⒂晖┕钠鹩職鈱ξ液鸬馈?/br> “辱人者,人恒辱之?!蔽夷闷鹱郎系牟瑁攘艘豢谛χ?,“看來你并沒有告訴他們一切。那么就由我告訴他們吧。” 我原本以為,一路上劉雨桐會把事情來龍去脈告訴他們的,誰料她緘口不言。 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講了一遍。劉雨桐一行人除了薛建國,劉雨桐外的所有人都很驚訝。 龍證的女朋友董雪則是在說不可能,不可能,她不相信龍證會是這么一個人。我說的一切讓她對龍證的認識完全顛覆。 “魯傲然,你是什么身份?”劉雨桐看似很鎮(zhèn)定。但我相信她心里一定很震驚我的強勢。 我笑而不語,把頭轉(zhuǎn)向了孫磊,用目光示意他,這話由他來回答。 “你叫劉雨桐,是吧?”孫磊笑呵呵地問,“我們老大,呵呵。你還不配知道他什么身份,但請你記住我的軍銜是上尉。” 我得意的笑了笑,看見薛建國的臉皮在猛烈地抽搐著,在官場混的他定然知道上尉這個軍銜意味著什么了。 此時,冷月依舊把玩著手中那把鋒利的匕首,場面看看起來無比詭異。 “冷月,你擅長玩匕首?”我對著一直坐在我身邊乖乖地玩刀子的女孩說到。 其實,我們很容易被認為是情侶。 “嗯?忽然問這個干嘛?”冷月似乎不明白我的用意。而孫磊卻笑而不語,想必他已經(jīng)看穿了我的想法。 薛建國臉龐依舊在抽搐著。而劉雨桐此時和董雪一樣,低頭反復(fù)說不可能。 劉雨桐的母親臉上沒有多少表情,從進來開始她的表情很靜?;蛟S她是強做鎮(zhèn)定,亦或是對自己丈夫過于自信而如此。如果是后者,我會讓她徹底絕望。 “會用到的?!蔽业卣f到。 “魯傲然,別以為靠著外國人你就可以一手遮天。這里是中國?!眲⒂晖┑哪赣H終于說話了,想必她知道我問冷月擅長玩刀那句話的含義?!斑@些外國人不會因為你而殺人。而且劉雨桐的父親不會抓你父母的?!?/br> “沒錯,別以為這里還是外國?!眲⒂晖牟话仓谢厣瘢牭剿赣H的話,似乎清晰了,“你根本不是他們老大。如果是,你現(xiàn)在就讓他們殺了我吧。呵呵?!?/br> 劉雨桐,依舊是那么的冷靜,聰明,心機深沉,洞察力驚人。 我沒有說話,輕笑了一聲。忽然從冷月手中拿過匕首,一個箭步躍向劉雨桐。 轉(zhuǎn)瞬間,手中寒光閃爍的匕首已經(jīng)架在了劉雨桐雪白的脖子上。我稍稍用力,鋒利的匕首已經(jīng)在劉雨桐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口子。 劉雨桐已全身無力,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流下,打濕了如同青蓮般的臉頰。 薛建國等人都十分緊張地看著我。 我耳邊傳來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或許沒人想到我真的會動手。 “別緊張,有話慢慢說。”薛建國的聲音已經(jīng)顫抖。我看了他一眼,匕首再次沒入劉雨桐的皮膚,血液從匕首尖上一滴滴,滴落。猩紅的血,在初陽光芒里顯得十分絢爛,奪目。 董雪已經(jīng)嚇得暈了過去,那兩個小孩子在哇哇大哭。 劉雨桐的母親用驚訝地眼神看著我。 “他們不敢,并不意味著我魯傲然不敢?!蔽业卣f到。同時,移開匕首,回到了原來的位子,把匕首還給了冷月。 “給薛斷言打電話。你親自問問他有沒有抓我父母?!蔽覍χ鴦⒂晖┑哪赣H說到,“告訴他,如果五個小時后,我沒見到我父母完完整整地出現(xiàn)在我面前。晚一個小時就在你們每人身上開一道口子?!?/br> “你……”薛建國指著我準備說什么,卻被我打斷了。 “我是這里的掌控者。你們一切都在我手里。你不配指責我。”我拿起桌上的茶,提了提神,淡淡地說到,“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br> 電話打了過去,可是沒過兩分鐘。劉雨桐的母親就全身無力地倒在了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