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是個生活玩家[全息] 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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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祁連山雪雞`吧,生活的地方接近山頂了,一路往山上,野怪從35級到65級,以他的等級,孤身深入處境兇險,動物們的偽裝色太逼真了,與周圍的場景融為一體,神出鬼沒的,好幾回險些就偷襲成功。 南星飛起輕功,然而不湊巧,撞到一只大金雕……好家伙,是只70級精英,嚇得他連忙用藥茶緩解疲勞,把“神行渾象”運(yùn)到極致! 你追我趕,可金雕速度太快,眼看就被啄中腦殼,他靈機(jī)一動激活萬滅蠱,開霸體才免于一死,利用這幾十秒,禍水東引。 上山時,遠(yuǎn)遠(yuǎn)看到一群剪徑大盜,靠著[織金斗篷]的隱匿效果才免于被發(fā)現(xiàn)。 金雕幾番攻擊失效,許是不耐煩了,這時發(fā)現(xiàn)新的獵物,當(dāng)即轉(zhuǎn)移目標(biāo)……南星成功脫險,一秒不敢停,飛著輕功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 終于登頂,將將才找到一只雪雞。特娘的沒人告訴他,雪雞也會飛,飛得又快又遠(yuǎn),用輕功只能勉強(qiáng)追在它屁股后。 整整半小時! 在陡峭的山壁間跳來躍去,就怕一個不留神,這唯一一只雪雞眨眼便沒了影。 可以說,短短一個小時他輕功的熟練度飆得飛快,五段跳什么的已經(jīng)駕輕就熟了。 最終,用當(dāng)年迅哥兒文里寫的抓麻雀的方法,他才僥幸將雪雞捕捉到! 最后去偷,哦不對,江湖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不過是“借”……借一壺松醪酒。 這回小心再小心,眼看快到晚飯時間了,怕耽擱太久,某人仗著在場沒別人,居然找到一個狗洞,毫無節(jié)cao爬進(jìn)垂花閣的后院。 [織金斗篷]五分鐘隱身,足夠南星偷到酒了。 他屏息壓著喜悅,原路返回,打算再鉆狗洞,不承想就那么巧,很cao蛋地跟狗子來了個親密接觸。 狗子嗅覺多敏銳啊,就算他隱了身,還是精準(zhǔn)地?fù)渖蟻怼螞r酒味太明顯了。 垂花閣在城區(qū),哪怕被狗咬屁股,不能輕易開紅,人來人往的風(fēng)月之地,動作稍微明顯點(diǎn),就可能引來高級npc。 這不,人來了。 女子有出塵之姿,氣質(zhì)清麗,她柔柔出聲,喝退了狗子,成功將南星救下—— “竟是三分三少俠?久仰大名?!?/br> 南星頭皮一緊,一點(diǎn)兒也沒覺得受寵若驚:現(xiàn)在秦樓楚館的競爭壓力這么大嗎?隨便一個npc都是100級往上! 女子自稱“牡丹”,她一直在笑,可眉眼間的楚楚可憐,讓其平添些許憂郁與柔弱:“少俠想是在疑惑小女子如何認(rèn)得你的?” 她彎了彎眉眼:“我與隱鳳樓的芍藥也算故知,聽她稱贊少俠素有惜花之心,曾言:‘牡丹難度春殘日,唯余芍藥冠群芳。’”她撫著胸,掩嘴低咳,“難度春殘啊,少俠言之有理,我確不如芍藥jiejie?!?/br> 南星囧了。 咋的,npc也會八卦??? 現(xiàn)在讓他怎么回? 只能硬著頭皮,尬說:“那時初出江湖,見識淺薄。今次看到牡丹姑娘,在下才知自己有如井中之蛙,只識一花,而不見滿春。” 牡丹輕言輕語:“少俠是想說,小女子更勝過芍藥jiejie?” 南星一臉正氣道:“不。二位姑娘雖以牡丹、芍藥之花作名,可花哪有人之靈性,姑娘之風(fēng)儀無論牡丹、抑或芍藥皆不能比。 “昔有玉環(huán)羞花,今有姑娘你,若花王牡丹、花相芍藥有知,自當(dāng)羞愧不如?!?/br> 牡丹捂嘴呵呵笑:“如此,小女子比之芍藥jiejie又如何?” 南星腦闊一木,巴拉巴拉,閉眼就硬夸:“姑娘何出此言?好比、好比日月當(dāng)空,二者怎能比較?無日則天無明光,無月則長夜永暗……日有日御羲和、月有月母常儀,二位姑娘恰如羲和跟常儀,日月玉潔、珠璧聯(lián)輝,凡人何敢妄評神女?” 牡丹聞言笑得眉眼彎彎:“這是少俠肺腑之言?” 南星嘴巴一禿嚕:“我平生從不說假話!” “少俠真坦率?!蹦档樗辶艘粔鼐疲熬驼堬嬤@一杯酒吧,以表小女子仰慕之情?!?/br> 被“仰慕”的某人惴惴不安,可對面是100多級的黃名,他不敢糊弄太過,一臉欣然接過酒,一飲而下。 [魅力] 500! 恭喜玩家獲得“垂花閣頭牌·牡丹”的欣賞。 解鎖[稱號:招蜂引蝶](紫):限定稱號。裝備該稱號,玩家獲得女性npc好感度 150%;或在特殊場合,女性boss造成傷害-25%。 南星:“……” 莫名其妙斬獲一個稱號,就這么隨便的嗎?看屬性,還挺實用。美中不足在于稱號的名字不大好聽。 也罷,白嫖的好處不要白不要。 于是在牡丹的許可下,他順順利利直接拿走一組松醪酒。 任務(wù)時間截止前,終于跟宗聶碰上頭。 “你……” 宗聶欲言又止。 南星疑惑:“咋啦?”便是催促,“快,趕緊燉老母雞湯,可別遲了!” 宗聶拿出炊具,大概不是第一次做山參燉雪雞了,他動作熟練,分分鐘做好一份雞湯。 完了將任務(wù)道具全交給南星。 目光一直落在南星的臉上,沒頭沒尾冒出一句:“很好看?!?/br> “……哈?” “你臉上的花。” 南星微微睜大眼,慢了半拍,忽地想到什么,打開個人面板…… -_-|| 從他左眼角到太陽xue,像繡著紋身似的,“怒放”著一支月季還是啥?很像女玩家愛貼在臉上的,叫啥來著?花鈿嗎? 嘶,娘炮! 當(dāng)即就想到[稱號:招蜂引蝶],他趕緊先卸了……果然,臉部恢復(fù)正常了。 囧??磥聿坏饺f不得已,往后還是少“招蜂引蝶”了! 莫名心累。 緊趕慢趕的,把道具成功提交了,老道士還沒個完,讓他們跑第二輪、第三輪…… 阿牛說,五連環(huán)任務(wù)出一個“陰符經(jīng)”; 可他們在兩天里,刷了整整五十連環(huán),累趴了快! 破老頭才不情不愿交出東西,一邊還唉聲嘆息—— “兔崽子沒良心啊,有好處就知道討好你可憐兮兮的師父了,不孝啊不孝!” 南星:“……” 想拿狗屎塞個他滿嘴巴。 偏偏宗聶耐心得很,跟老頭承諾,等這幾天忙完了,此后一個月,天天給他燉雞湯。 老道士這才心滿意足,隨即就不耐煩,趕人:“我這觀小,容不下三個人呼吸,趕緊走走走!” 南星腹誹:他算搞明白了,為什么宗哥那位“悟能”師叔叛教出走,所謂得罪峨眉派、怕牽連道觀恐怕是假,肯定是他早對奇葩的師兄觀主忍無可忍了。 二人拿到東西,也不想耽擱,這便要離開。 “等等,小子!”老道士突然叫住二人。 南星心頭一緊,生怕破老頭再搞出什么saocao作。 “我可聽到風(fēng)聲了,這回的叛軍來自大王寨,明面有三五萬小兵,你們可得小心了?!?/br> 南星眼睛一亮,笑得一臉討好:“師父您乃不出世的絕頂高人,定然有一百個辦法救我等脫離困境?!?/br> 老頭哼了哼:“莫要給老道戴高帽了?!痹捳Z微頓,這回很干脆,提醒,“大王寨的當(dāng)家們自稱‘三圣’,他們手下有‘四大護(hù)法’,皆不是好相與的,以尋常對陣之法,不過是兔子搏鷹?!?/br> 南星露出憂慮的表情:“那可咋辦?” 老道士故作高深,捋了捋亂糟糟的胡子,笑得意味深長:“我這陰符經(jīng),可不同尋常?!?/br> “怎么說?” 老頭搖頭晃腦,跟念經(jīng)似的:“太初生火,太始生木,太素生金,太易生水,太極而生土……以圣行布施,以梵行持戒,以天`行忍辱,以嬰行精進(jìn),以病行而止觀已?!?/br> 南星汗:老頭不是道家的嗎,咋說起佛了? 念頭飛過,他琢磨起對方的言辭,語氣不確定:“五行嗎?” 老道士沒回答,補(bǔ)充道:“徒弟你記?。褐弥赖囟笊⑾葜龅囟蟠?,絕處自然逢生,而扭轉(zhuǎn)乾坤?!?/br> 言罷,他一揮手:“去吧!” 南星若有所思。 “想到什么了嗎?”宗聶溫聲問。 南星眉頭微蹙,沉吟半晌,歪頭反問男人:“你覺得呢?” 宗聶回:“陰陽遁十八局,除卻八個群體增益buff,五個只加五行基礎(chǔ)屬性,剩余五個是減益效果……觀主的意思,恐怕是18個陣型都要用上。” “我也是這么想的……”南星笑,“五行那幾個陣型,加的屬性確實雞肋,但畢竟沒辦法提前檢驗buff效果,老頭如果不是在逗咱們的話,恐怕這五行屬性有額外的、文書上沒寫的作用。” “那五個debuff……老頭是怎么說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或許就是要自傷八百、傷敵一千?!?/br> 嘆息:“我先前想得太簡單了?!?/br> 宗聶輕頷首。 “主腦在這挖坑呢!”南星嘆息,“18個陣型全部練起來,每個人至少記6種走位,其中有的宮位相同,buff效果不一樣,太容易出亂子了。” 宗聶想了想,道:“可需要再加四支隊伍?” 南星搖頭:“不用,至少文書說明里的意思,只要四個隊伍……五行那個,你分析老頭的話,應(yīng)該是四個陣型先同時激活金木水火,再集體激活土系陣。” 宗聶沉思片刻:“另外五個減益陣型,最后一個激活的是陰遁第三局吧?” 觸發(fā)“扭轉(zhuǎn)乾坤”,正對應(yīng)老道士的說辭。 南星點(diǎn)頭:“很可能?!?/br> 忍不住嘆氣:“都是猜測……感覺這回有點(diǎn)麻煩啊,不行,得跟阿牛他們說。不管怎么說,先讓4個小隊把18個陣型練熟。” “你們來得正好?!?/br> 阿牛收下“陰符經(jīng)”,很高興的樣子,對宗聶笑:“繁華跟我們建議,明天總指揮就由老聶你來……你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