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敢說老子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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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名為“大暑”的紫金級迷組成員死亡,k5又進(jìn)入狂暴狀態(tài),還沒等為己所用,就干掉了一位灰白級成員。 僅剩的,名為“小暑”的紫金級成員,已經(jīng)不抱有任何希望能守住基地,意圖啟動自毀系統(tǒng)。 不過一位特令官的到來,使紫金男信心重振,打算再負(fù)偶頑抗一下,在特令官的絕對力量面前,這幾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年輕人根本沒有獲勝的可能。 但是,事情到此又出現(xiàn)了變化,眼看著特令官即將在短時間內(nèi)就要擊殺那cao控喪尸的持刀男子,可竟然又有人出現(xiàn)了,而且此人的槍法已經(jīng)達(dá)到令人咋舌的地步。 小暑的信心不由再次動搖了。 “嘿,面具男!別走神??!”黑茗面色冷酷,一拳砸在了紫金男的肋下,發(fā)出一聲咚然震響。 “如你所愿!”小暑冷哼一聲,擺拳蕩開黑茗的攻擊,隨后猛然一個拐肘,砸在了黑茗的胸口。 黑茗嘴角流出鮮血,但是他依舊瞪著滿是戰(zhàn)意的眼睛,一拳砸了回去。 “小黑啊,你師傅求老魯給你打造的‘蝸耳’可不是留著你偷聽女生說悄悄話用的?!痹谕\噲龅娜肟?,那滿下巴胡茬,身材矮瘦的男子吼道:“動動腦子,聽一聽對手的‘動作’!” “聽,動作?”黑茗完全一愣,不料再次落了破綻,被小暑一拳砸來,黑茗只能橫臂去擋,不由連退三步,一邊化解力道,一邊也是暫時與小暑拉開距離,不至于被小暑一連串的攻擊壓制。 “動作,要怎么聽???”黑茗知道那人不會把一句沒有用的話說給自己聽,肯定是在教自己什么,只是自己還沒有領(lǐng)會到。 這邊,白櫻望向車庫門口,面露一絲慌亂,急忙抬槍射擊,同時吼了一聲:“師父!” “師父沒關(guān)系的。”那中年男子如此應(yīng)了一聲。 “真的沒關(guān)系么?”一道黑影閃過,特令員的面容出現(xiàn)在了中年男子身側(cè),一記手刀閃電一般切向了中年男子的頸部。 中年男子面色嚴(yán)肅,卻是沒有驚慌,只見他身形扭轉(zhuǎn),同時雙手持著步槍,當(dāng)成棍子一樣向自己身邊掄去。 特令員的速度極快,而中年男子的速度也不慢。 那切下來的手刀隨著中年男子的急轉(zhuǎn)身體而落空,從男子的胸前滑落,但是女子卻在中途變式,手掌一推,猛然拍在了中年男子的胸口。 中年男子掄起的槍桿并沒有擊中女子,卻是逼的女子上身后仰了一些。隨著中年男子胸口中擊,他悶哼一聲,借勢猛退兩步,然后就以一種很奇怪的姿勢,雙手舉槍過頭頂,猛然開槍,竟是精準(zhǔn)地射向了女子的胸口。 女子身形疾閃,如同一道游蛇般呈s型猛然追擊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突然又停止了射擊,左手手心故意一松又一收,手握的位置滑下,雙手緊握槍桿的前端,再次當(dāng)作棍子狠狠掄了出去。 “真以為一個槍手被近身后就沒轍了么?”中年男子低哼一聲,將手中的槍掄的虎虎生風(fēng)。 誰知那女子飛起一腳踢在了中年男子的槍上,直接將其踢得脫手。 “一個槍手被近身了…”女子開口時還在中年男子的身前,卻在下半句話的時候,倏然來到了男子身側(cè),聲音繼續(xù)傳來:“不過是一個死字而已?!?/br> 女子抬腿,膝蓋撞向了男子的腹部。 “這么親熱,我可受不了啊?!敝心昴凶拥母共恐袚?,他卻腳下再次發(fā)力,借力拉開距離,隨后兩把袖真手槍從袖中來到了男子的手中,被他勾動了扳機(jī)。 每槍射出三發(fā)子彈,直接逼退了再次撲殺來的女子,有兩發(fā)子彈成功在女子身上再次打出兩道傷口。 “你以為一個槍手就一把槍么?”中年男子說話間竟是扔掉了雙手的袖真手槍,因?yàn)槔锩嬉呀?jīng)沒有子彈了,隨后他迅速從腰后抽出兩把銀色的手槍,再次射擊向那女子。 不過在這說話間,有血液從男子的嘴角溢出,看樣子剛剛女子那一記膝撞也造成了不俗的傷害。 “前輩,用幫忙么?”在一側(cè)觀戰(zhàn)的蘇齊問了一聲。 中年男子手上射擊不停,還有余力笑道:“這個女子很強(qiáng),不過我倒是能夠應(yīng)對…” “好,我去幫他們?!碧K齊轉(zhuǎn)身沖向了黑茗那邊。 “臥槽!”中年男子心頭罵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耿直么?把我接下來要說的‘你要是搭把手就更輕松了’給憋回去了有沒有!?” “你的臉上寫滿了后悔,是預(yù)見到自己的死亡了么???”特令官在男子換彈夾的間隙,再次欺身壓來,一腳踢向了男子。 男子眼睛緊盯女子的動作,腳下不停,腰身扭轉(zhuǎn),盡全力閃避著女子那如風(fēng)如電般的雙腿。而他的雙手卻是在非常靈活的更換了彈夾,完全沒有影響到身體其他的動作。 男子閃躲到了墻邊,眼看著女子一腳踢來,男子猛然俯身翻滾,而女子的腳就這樣從墻邊掃過,強(qiáng)勁的腳風(fēng)掃下了一層墻皮,而這位置竟是在離地面一米六左右。 “韌性不錯,踢的還挺高。”男子打趣一聲,開槍射擊。 女子霍然飛身而起,在一側(cè)的墻面上蹬了一腳,隨后她身體凌空,雙腳竟是在一前一后掃向了男子。 第一腳踢在男子的左臂小臂處,再次讓男子丟掉了一把手槍,而第二腳直接踢在了男子肩頭,將其踢得向一側(cè)趔趄。 “我踢到那個位置,不是我只能踢到那么高,不過是因?yàn)槟阒挥心敲锤叨??!迸诱f著揚(yáng)腿再次踢向男子,將男子踢得半跪在了地上。 “這意思,你是說我矮咯?”男子半跪于地,卻是不慌不忙地用沒有握槍的左手撫了撫快要掉下來的眼鏡,那眼鏡上,閃過了一絲寒光。 “哼,矮子,去死吧!”女子再次一腳掃來,劃過一道幻影,如刀如斧,斬向男子的頸部。 “八婆,我討厭,別人,說老子,矮!” 砰砰砰砰! 男子保持半跪在地的姿勢沒有變,他的右手原本還握著一把銀色的手槍,但是不知為何此時他手中握著的,卻是一把黑色的大口徑手槍,他調(diào)轉(zhuǎn)槍頭,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在一瞬間神乎其神地打出了八發(fā)子彈。 其實(shí)很難說清究竟槍聲是響了八聲、還是四聲、亦或是…只有一聲? 因?yàn)檫@八發(fā)子彈射出的間隔,短的已經(jīng)難以用人耳分辨了。天知道這手槍是怎么做到在不到一秒鐘射出八發(fā)子彈的,天知道,用槍的人,是怎么做到的。 這八發(fā)子彈,全部打在了一個地方,就是女子掃來那條腿的膝蓋。 理所當(dāng)然的,那條腿,斷了。 斷下來的小腿無力地砸在男子的肩頭,男子緩緩站起身,扔掉了已經(jīng)沒有子彈的大口徑黑色手槍,但是他左手在頸后一摸,右手在大腿外側(cè)劃過,隨后他的雙手就各握著一把手槍。 他雙槍指著已經(jīng)斷了一條腿而趔趄倒地,再難回天的女子,說道:“剛想說像你這種狠辣的女人是很難找到老公的,但是沒想到你是個機(jī)器人,嗯,也不算沒想到,應(yīng)該說是早就料到了?!?/br> 男子瞥了一眼地上掉落的那截斷腿,在斷裂處,可以看到一些金屬骨架和電導(dǎo)線,上面還迸濺著火星。 在女子其他中槍的部位也有金屬光芒閃動,也有些偏離主干的地方只是流血而已,很明顯,這女子應(yīng)該是一個半機(jī)器人,也可以稱為改造人。 女子瞪著男子,似乎要說什么。 砰砰砰砰! 又是一連串的槍聲響起,天知道在這一眨眼之間,男子又射出了幾發(fā)子彈。 “為了避免你自爆,或者通過無線電傳出什么情報,所以就不打算多聽些什么了。”中年男子左手的手槍槍口冒著煙,但右手握的手槍卻是在剛剛根本沒有開槍。 男子扔掉了左手中再次打光子彈的手槍,隨后掏出一根煙叼在了嘴上,然后抬起右手,勾動扳機(jī),一個火苗竄了出來,點(diǎn)燃了香煙。 “啊,師父,隊長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帶著手槍打火機(jī)么,以防關(guān)鍵時刻出現(xiàn)岔子?!睅е厥庋坨R的白櫻趕了過來,有些氣喘吁吁,不過看到自己的師父安全,她還是瞬間安心了下來。 “你不覺得這種方式收場很酷么?”男子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也不動聲色地擦掉了下巴上的血跡。 “明明贏的也很辛苦吧?!卑讬雅伺欤匀槐日l都了解自己的師父。隨后看到地上扔的三把手槍,和遠(yuǎn)處的那把步槍,白櫻摸了摸腦門道:“這些槍你都不要了么?” “怎么可能,都是好槍。”男子將手槍型的打火機(jī)放進(jìn)了大腿側(cè)的一個隱蔽口袋內(nèi),說道:“都給為師撿起來?!?/br> “好吧?!卑讬褯]有反對自己師傅的指令,不過從她面部表情來看,眼鏡下應(yīng)該是一副白眼。 “耍酷就???,老扔什么槍啊?!卑讬燕洁炝艘痪?,隨后瞥了一眼地上那額頭和頸部被子彈打了好多窟窿的女子,問道:“師父,這個女子是誰?。磕阍趺凑f人家找不到老公?” 中年男子沉默片刻,道:“是,一個喜怒不在自己控制中的可憐人吧?!?/br> 而躺在地上這女子,在死亡訊號傳到腦海的前一秒,她面前閃過的是一個英俊而邪氣的面容。 那是一個喪尸,名叫南燼。 他是一個非常自私、可惡、殘忍、好色的喪尸頭目。 但是那家伙應(yīng)該也在某一個瞬間愛過自己。 不過那有什么用,他是個喪尸,而自己呢,只是一個被人改造,委派到他身邊去探聽情報、用作犧牲品的傀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