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夫婦有點甜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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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化妝間,宋硯和唐佳人兩個人打照面,就差沒把“不熟”兩個字刻在腦門上了,溫荔又不傻,他這么自覺,她怎么可能還會亂吃醋。 要相信他,當然,更要相信自己的魅!力! 宋硯挑了挑眉,俯在她耳邊說:“honey?!?/br> 溫荔有些驚訝他的順從,很受用地勾起唇,回應了一個更rou麻的稱呼:“欸,我滴乖寶?!?/br> 他又哈哈笑了,溫荔有的時候口無遮攔,說的話常常戳他笑點。 好rou麻,溫荔很不習慣,還是換回了原稱呼:“算了,還是叫你宋老師吧,你還是叫我——” 也不等她說,宋硯先喊:“學妹。”頓了頓,又加上了名字,“阿荔學妹?!?/br> 溫荔點頭:“可以可以?!?/br> 他又要求:“你也叫我,和我的名字一起。” “阿硯學長?”溫荔念了聲,覺得不太順口,笑了聲,“噫,像拍電視劇?!?/br> 宋硯什么話也沒說,收起胳膊攬緊了她。 溫荔覺得只要她和宋硯每每提到過去,他對那段過去記憶尤深,卻又不太敢觸碰的樣子,和她的坦蕩大方不同,他格外敏感,想和她一起懷念,卻又不敢讓她知道。 或許是有什么不可言說的少男心事吧。 想到他那時候因為缺錢才去拍電影,溫荔頓時覺得這個男人就像個小可憐,抱著他的腰又多叫了幾聲“阿硯學長”。 如果他愿意提,那她就陪他回憶,他不愿意提,只想點到即止,那她也不會再去深問。 —— 到晚上,攝像頭終于開了。 嚴導非常想問他們一下午沒開攝像頭到底在家干什么,晚上關也就算了,大白天的也關,實在很不把他嚴正奎,還有他們節(jié)目組放在眼里。 他憋了一肚子的埋怨還沒說,宋硯就主動找了過來,說他和溫荔今天下午在家換的兩身戲服涉及某個電影項目,項目現(xiàn)在未公開,選角都是秘密進行的,不方便通過節(jié)目公開,所以下午的錄制素材暫時還不能播出去。 嚴導很快想到最近網(wǎng)上鋪天蓋地爆料,真料假料齊飛的《冰城》。 “所以你們一下午都在家里對劇本?” 宋硯面不改色:“對。” “哦?!?/br> 嚴導了然地點點頭,偷偷腦補的一些東西都被宋硯這輕飄飄的幾句解釋給搞幻滅了,頓時心里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宋硯以為嚴導是因為下午沒拍到什么而失落,主動致歉:“不好意思,劇組要求,這也是為了工作,希望嚴導你能理解。” 嚴導搖搖頭:“理解,”然后又說,“確實是個好本子,恭喜你們倆口子了,什么時候進組?” 宋硯:“等綜藝拍完?!?/br> 仇平不喜歡演員在電影拍攝期間還去分心接別的工作,事實上很多大導都不喜歡,對演員有明確要求,無論是多大的咖,一部好電影在拍攝期間就是要投注進全部的心血和努力,拍攝的這幾個月,最好就是切身實際的代入角色,把自己當成是這個角色在生活,不要再分心思給別的工作。 算上過兩天就要開始錄制的第八期,《人間有你》之后還有四期的錄制,進組大概是在兩個月之后,正好溫荔那邊也能錄完她的另一檔常駐綜藝《為你成團》,等所有工作完成,就能專心進組拍戲了。 很快,節(jié)目組將第八期的最終臺本發(fā)給了嘉賓。 第八期依舊是戶外錄制,錄制主題是“回憶”。 之前有一期在大學校園的短場錄制,有高校情侶的客串,唯美的校園戀情環(huán)節(jié),觀眾評價都很不錯,可惜的是嘉賓們并沒有參與,只是簡單地做了rea,通過天臺閑聊環(huán)節(jié)簡單說了說自己的青春歲月。 于是第八期的錄制,節(jié)目組將主題設置為“回憶”,四對嘉賓將會分別“穿越”回到伴侶最懷念的青春歲月,體驗在彼此在還沒有相識的年少歲月中,對方的點點滴滴。 其他嘉賓都好辦,從小學到大學的學業(yè)履歷都是公開的,唯獨溫荔不太好辦,溫荔在上大學之前,所有的學業(yè)履歷都是保密的,或許涉及什么不能公開的隱私,節(jié)目組查不到也不可能去查,她有過一年海外練習生的經(jīng)歷,但由于兩國最近日漸緊張的關系,也不可能去海外拍攝。 為此節(jié)目組找溫荔商議,溫荔也很為難。 她當初進圈當藝人,本來就是和舅舅簽了軍令狀,舅舅為了讓她吃到苦,禁止她利用溫家為事業(yè)鋪路,現(xiàn)在她混出頭了,有沒有溫家都沒所謂了,也就一直沒管自己履歷公不公開的事兒。 正好最近試完了鏡,她回了趟溫家吃飯,打算和舅舅商量一下這件事。 本來擔心自己一個人撐不住舅舅的火力,想把徐例拉上,可是徐例一天二十四小時被攝像頭盯著,壓根走不開,她想帶上宋硯,結果宋硯這兩天也忙,他太太都會唱蘇滬小調了,可見下了多少功夫,做老師的總不能比學生還懶散,于是去劇院的頻率更高了一些。 于偉光還給他介紹了好幾個退休老將,這些已經(jīng)從上面退下來的老將,提起過去時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宋硯陪他們喝茶,常常一喝就是一天。 沒辦法,只能一個人回家了。 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一回家,舅舅沒來得及說她,直接拎她坐上了車,去醫(yī)院看姥爺。 姥爺溫興逸年輕的時候為了應酬,酗煙又酗酒,老了以后就成了醫(yī)院常客,不過他雖然小毛病多,身體總的來說還是挺硬朗的,溫荔剛走到病房門口,還沒等進去,就聽見她姥爺口氣渾厚地對護士小姐抱怨。 “打針打針,天天就是打針打針!我這老胳膊都快被你們給戳成篩子了!” 溫衍敲了敲病房門,叫了聲爸。 “來了?”溫興逸側過頭去,看到了兒子旁邊站著的外孫女,緊蹙的眉頭終于松了松,努嘴說,“我還以為要等到自己兩腳登天那天才能看到微微她閨女呢?!?/br> 溫荔取下墨鏡,朝病床上的老人笑了笑:“姥爺?!?/br> 正收拾針管的護士小姐看到溫荔的臉,直接愣住。 溫衍開口趕人:“你先出去吧?!?/br> 護士小姐立刻低下頭,推著醫(yī)療車出去了。 這層樓只住了溫興逸一個病人,醫(yī)護人員都是專門伺候姥爺?shù)模詼乩蠛芊判牡馗司诉^來了。 護士小姐一走,溫興逸對溫荔招招手:“沒良心的孫女兒,快過來?!?/br> 溫荔一過去,他立刻說:“瘦了,又瘦了?!?/br> “得瘦,不然上鏡不好看?!睖乩蠼忉?。 “所以我就說不要當明星!不要當明星!”溫興逸一臉痛心,“瘦成干柴了都,徐時茂這窮酸鬼不但照顧不好微微,連我孫女也照顧不好,他會當爸嗎他?” 溫興逸非常討厭徐時茂這個女婿,外人都叫他女婿徐大師,只有他堅定地叫他窮酸鬼,這么多年了都沒有變。 溫興逸一共娶了兩任老婆,溫荔的母親溫微是他和第一任妻子生下的獨生女,溫興逸和第一任妻子是學生時代的初戀,感情很好,溫興逸那時候還是個什么都沒有的窮小子,但妻子不嫌棄他,陪著他熬過了最艱難的創(chuàng)業(yè)初期,后來興逸集團起來了,妻子卻因病去世了。 第二任妻子是商業(yè)聯(lián)姻,為他生了兩個兒子后,也在十幾年前去世了。 比起第二任妻子為他生下的溫衍和溫征,他明顯更偏愛大女兒溫微,只可惜溫微不聽話,年輕的時候偏偏看上了一窮二白的徐時茂,徐時茂現(xiàn)在雖然成了國畫大家,但那時候就只是個背著畫板的窮學生,后來兩個人不顧溫興逸反對,結婚扯了證。 徐時茂明白妻子為他的犧牲,在他們第一個孩子還沒出世前,就定好了跟隨妻子娘家的姓氏。 后來等徐例出生,才跟了父姓。 藝術家總是大器晚成,徐時茂也不例外,一家四口的好日子沒過幾年,溫微在某次陪同丈夫出國采風的路上出了車禍,徐時茂落下了腿疾,而溫微再也回不來了。 這就是溫家?guī)讉€女人的結局。 算命先生說他們家的男人命硬,還克妻克女,所以溫家?guī)讉€女人的命都不好。 溫荔是溫家直系唯一的女孩兒,很多家庭普遍重男輕女,但溫家不是,女孩兒金貴,所以就連弟弟徐例都沒她受寵。 溫荔也沒辜負姥爺?shù)膶檺?,隔代繼承了姥爺?shù)乃腥秉c,眼高于頂、嘴硬、脾氣不好,姥爺?shù)钠庀耦^倔驢,她更像,說要當明星就當明星,十幾歲就自作主張賄賂了管家扮家長簽了海外經(jīng)紀公司,給溫家?guī)讉€長輩氣得不輕。 好在溫衍后來給她抓了回來,關了她好些日子,終于給她關老實了,結果她一出關,又簽了國內的經(jīng)紀公司去當了演員,現(xiàn)在工作忙起來,一年都難得回幾次家看望姥爺。 溫興逸既生氣她這會兒才來看他,又高興她終于來看他了。 拍著她的手說了幾句,溫荔來了電話,一臉為難地看著姥爺。 “去外面接?!睖嘏d逸嘆氣,“當明星的比你舅的工作電話都沒你多?!?/br> “我也賺很多錢的好不好?!?/br> 溫荔不服氣地去病房外接電話了。 人剛離開,溫興逸沉聲問:“宋家那小子呢?沒陪我孫女兒來?” 溫衍搖頭:“沒有?!?/br> “不來也好?!睖嘏d逸一改剛剛面對溫荔的態(tài)度,冷冷說,“我一想到這孫女婿,就替我孫女兒委屈。” 溫興逸是個倔脾氣,第一次見宋硯的時候,他才幾歲大,被父母養(yǎng)得眼高于頂,一聲懶洋洋的伯伯叫得他極為不快,溫興逸是從基層做上來的,所以非常不喜歡這個被父母嬌生慣養(yǎng)著的小少爺,只不過那時候宋硯的父母還是澳城富豪,他不能說什么,到如今宋硯無論在內地發(fā)展成什么樣兒,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十幾歲的時候就讓溫衍警告過他一次,本來已經(jīng)沒有交集,結果陰差陽錯,他孫女兒當了演員,又和宋硯碰上了,最后兩個人還是結了婚。 沒多久,溫荔打完電話回來,一臉猶豫地看著溫衍說:“舅,出來下,我跟你商量個事兒。” 溫衍下意識看了眼父親。 溫興逸擺擺手:“你外甥女有話跟你說就去?!?/br> 關上病房門,溫衍理了理身上的西服,問:“什么事?” 剛剛又是節(jié)目組打來的電話,溫荔只好簡單地說明了情況。 “公開你的履歷?可以。”溫衍點頭,語調平平,“但我們的約定不變,一旦被人知道了你和興逸集團有關,就立刻回家來?!?/br> 溫荔張了張嘴,試圖為自己辯解:“可是舅,這是工作,不是我私人的原因。” “是工作,但你的履歷和你的家庭背景息息相關,只要公開了,就有很多條藤蔓能讓人順著摸下去,你應該知道你從小到大念的學校對學生家庭的要求,這不難查?!睖匮茴D了頓,挑眉,低頭看著她苦惱的表情,語氣閑適,“當初跟我說的雄心壯志,不拿到影后獎杯不回家,忘了?” 溫荔抿了抿唇,她那時候還真是跟舅舅吵架吵急眼了,再加上受到宋硯的刺激,覺得自己要是做演員也一定不比他差,才口不擇言說出了那樣的雄心壯志。 她破罐子破摔地說:“那怎么辦?我合同都簽了,總不能不配合拍攝吧?!?/br> “你的履歷不能公開,宋硯的也不能?” “可是節(jié)目組的要求是到對方的學校去找回憶啊?!?/br> 溫衍淡淡說:“你那時候三天兩頭去隔壁學校找柏森,比起你自己的高中,你的大多數(shù)回憶應該跟宋硯在同一個地方吧?!?/br> 溫荔醍醐灌頂,又很快狐疑地看向溫衍:“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是你舅舅?!?/br> “這有關聯(lián)性嗎?” “有?!睖匮苷Z氣平靜,“你要不是我外甥女,我管你是死是活?!?/br> “舅,太誠實是會找不到對象的。”溫荔抽著嘴角,譏諷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外甥女好心提醒你一句,嘴毒的毛病最好給改改,否則別說你現(xiàn)在三十,就是五十了你也別想找到對象?!?/br> 溫衍不深不淺地笑了聲,回諷道:“你這樣的不照樣也有傻小子死心塌地送上門了?” “我哪樣?我長得好看,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睖乩笙仁欠瘩g了這點,然后又意識到舅舅話里的另外一個重點,特別護短地說,“還有,你說誰是傻小子?宋硯他聰明著呢,讀書厲害,演戲也厲害,做生意也厲害,十項全能影帝,你行么你?!?/br> 溫衍嫌棄地看著她,語氣狐疑:“……你是不是又喝多了?” 溫荔說:“沒有啊?!?/br> “你聽聽自己說的都是什么話?!睖匮茴D時更嫌棄了,“哪有女孩子是你這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