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夫婦有點甜 第13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絕代狂婿、妃同尋常:皇妃不敢當(dāng)、八零美人嬌滴滴[古穿今]、重生黃金年代、升級強勢穿越:狠辣庶女、寧折不彎、咸魚宿主在快穿、重生落魄農(nóng)村媳、異世界做奴隸(h np)、動情和尚×調(diào)皮小貓妖(簡)短篇
“不對?!卑厣Z氣嚴肅,“青青草原?!?/br> 宋硯:“……” “青個屁啊?!睖乩笕滩蛔》瘩g,“咱倆比純牛奶還純潔的關(guān)系,你別亂給我扣帽子,不了解的還以為我怎么你了?!?/br> “我知道咱倆比純牛奶還純潔,但別人不知道??!死丫頭就因為你老子這幾天被那幫狐朋狗友笑慘了!”柏森突然也激動起來,“高中的時候你還是我未婚妻呢,還有你!塑料兄弟,就是你!宋硯!你們今兒必須給我個交待,到底什么時候搞在一起的?就算搞在一起了,不能跟我說一聲?什么狗屁青梅竹馬,什么狗屁兄弟,你倆是都沒長嘴嗎?” 面對這一長串的指責(zé),溫荔并不接受,理直氣壯地說:“我們兩年前搞在一起的,結(jié)婚的時候不也通知你了嗎?什么叫沒長嘴?” “死丫頭你當(dāng)老子家里沒裝網(wǎng)線?!你們高中的時候要是沒發(fā)生什么,那什么初吻是怎么回事?!背著我暗度陳倉搞早戀,還嘴對嘴互送初吻!!” 宋硯倆口子無語至極,而小舅子徐例現(xiàn)在的處境就是相當(dāng)尷尬。 面對jiejie的三角戀,做弟弟的實在不想插手,想溜,但又怕待會兒柏森哥和阿硯哥一言不合打起來,渣女jiejie勸不住,所以還是強忍著尷尬站在原地繼續(xù)旁聽,等他們打起來好及時勸架。 宋硯嘆了口氣,無奈道:“你失憶了?我被你笑了好幾天的事忘了?” 柏森愣了幾秒,混沌的大腦開始重新梳理記憶。 “cao,原來那個時候你的嘴巴是被溫荔這丫頭給撞出血的……原來真相就在我面前?!卑厣腥淮笪?,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語氣頹然,“小丑竟是我自己?!?/br> “……” “……” 徐例等了半天,兩個男人也沒打起來,慶幸之余,心里還有淡淡的失望。 他姐魅力還是不太行。 柏森冷靜了一會兒,非常男二風(fēng)度地說了句“祝你倆幸福”,被溫荔一聲無情的“快滾”給打破最后的體面,迎著十二月凜冽的寒風(fēng)悲傷離開。 “奇了怪了,咱倆都結(jié)婚兩年了,他現(xiàn)在一副失戀的樣子是演的哪出兒?”溫荔簡直莫名其妙,“難道他也暗戀我?” 宋硯也覺得柏森反常,不過后來看到溫荔的微信里,她老板張楚瑞發(fā)了條在夜店和幾個年輕小帥哥喝交杯酒的朋友圈,就明白過來了。 搞了半天不是因為被青梅竹馬和兄弟齊齊“背叛”才這么狼狽,原來是被前女友給傷到了心,但又沒資格管前女友跟誰喝交杯酒,為了發(fā)泄心中苦悶,這才跑過來找他們的麻煩。 柏森的突然到來和離開也沒能在溫家掀起什么波浪。 一家人圍在桌上吃了頓跨年飯,姥爺年紀大了,熬不了夜,吃過晚飯沒多久就要回房睡覺,臨去前還問了句宋硯。 “今年農(nóng)歷年你和荔荔是怎么安排的?你帶她回澳城還是你倆都留在燕城過年?” 宋硯回:“聽她的?!?/br> 溫荔說:“前兩年都是在燕城過的年,今年去澳城過吧?!?/br> 本來以為姥爺不會高興她去澳城過年,沒想到老人家也沒阻止,點點頭說:“行,要是今年沒什么親戚上門,我也去趟澳城?!?/br> 溫荔和宋硯都愣了。 最后還是孫女兒不怕得罪老人家,小聲問:“姥爺,您要去澳城找打嗎?” 平時老板著張臉的溫衍沒忍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溫衍你笑個屁!我是你老子!”溫興逸罵完兒子,又沖孫女兒吼道,“我去道歉!道歉!” 溫荔:“……” 說白了還是去找打啊。 溫興逸氣沖沖地回了房間,沒過多久,徐例突然來了寫歌的靈感,靈感一來別的事兒就都顧不上,也匆匆回了房間。 客廳里轉(zhuǎn)眼又只剩下三個人。 不會看外甥女眼色的溫衍巍然不動,仍然堅如磐石地坐在客廳里。 溫荔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委婉地問:“舅,你覺不覺得你的腦門在發(fā)光?” 溫衍氣定神閑地回:“嫌我礙事,你們不會回房間?” “……”原來這個老古董什么都懂,就是存心坐在這兒當(dāng)電燈泡給她添堵的。 “只用眼睛瞪是瞪不死我的。” 溫衍閑閑地往后一靠,今天是跨年夜,沒有工作纏身,難得的慵懶自在,好心情地跟外甥女斗起嘴來。 溫荔收了目光,突然語氣孝順地說:“舅,我決定等過年的時候去寺廟替你求姻緣?!?/br> 溫衍一挑眉,漫不經(jīng)心道:“與其替我求那種沒用的東西,還不如替整個溫氏多求點來年的財運?!?/br> 溫荔一口拒絕:“我不,我們家已經(jīng)夠有錢了,我就要替你求姻緣?!?/br> 溫衍:“……” 溫荔哼哼一笑:“求你來年遇上個女人,她不愛你你卻愛慘了她,無情資本家為愛淪為舔狗,舔到最后還一無所有。” 溫衍被這惡毒至極的話氣得太陽xue突突跳,扯著唇嗤道:“你這想象力當(dāng)演員真的浪費才能,還不如轉(zhuǎn)行當(dāng)編劇。” “等著吧舅,那寺廟很靈的。” “封建迷信。” 舅甥倆斗嘴,宋硯在一旁聽得耳朵疼,連電視都看不進去,好在溫衍不想再浪費口舌做這種無謂的爭吵,單方面停戰(zhàn),起身上樓。 宋硯思忖片刻,還是起身跟了過去。 溫衍轉(zhuǎn)頭看他:“有事兒?” 宋硯直接了當(dāng):“為什么替我們隱瞞協(xié)議的事?” 老爺子今天反應(yīng)如常,就說明溫衍一定沒把協(xié)議的事告訴老爺子。 “她說要棒打鴛鴦先打她?!睖匮苷f,“我看著長大的丫頭,哪兒舍得?!?/br> 等宋硯重新回到客廳,溫荔有些驚訝:“你去洗手間這么快?” “只是洗了個手?!?/br> “哦?!睖乩鬀]懷疑,沖他招了招手,“過來坐?!?/br> 等他坐下,她立馬粘了過來。 宋硯這時候也沒什么心思看電視了,將溫荔的手抓過來,一邊玩她的手心rou,一邊輕聲問:“今天和你外公在房間里聊了那么久,都聊了什么?” 溫荔靠在他肩上,不以為然道:“沒聊啥,我把我姥爺教育了一頓。我不是說過么,在溫家有我護著你,絕不會讓你一點委屈!” 宋硯只是笑,對她說了聲謝謝。 溫荔覺得自己擔(dān)不起這聲謝謝,喃喃說:“姥爺把咱倆以前有過婚約的事兒告訴我了。為了讓你父母接受我,你也替我說了不少好話吧?” “沒有?!?/br> “不用安慰我,人之常情嘛?!睖乩笙氲煤荛_。 “真沒有,沒費多少力氣?!彼f,“你本來就討人喜歡?!?/br> 溫荔不信,切了聲問:“那為什么我姥爺小時候給你看我的照片,你說不要我給你當(dāng)老婆?” 他小時候是個少爺脾氣,比較心高氣傲,換做任何一個小丫頭他都看不上,倒不是針對溫荔。 但實話是萬萬不能說的,于是他說:“是我小時候眼瞎?!?/br> 溫荔非常滿意這個回答,傲慢地嗯了聲:“自我認知很明確?!?/br> 被宋硯挑起了自信心,溫荔又開始自戀了:“今天我替你懟我舅舅那幾下,帥不帥?” “帥?!彼纬幐皆谒呎f,“帥得我魂不守舍?!?/br> 溫荔瞬間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癡癡地笑了起來。 她一直蹭他,電視機也變成了電燈泡。 宋硯暗示她:“回房間吧?嗯?” 溫荔:“但是還沒到十二點,我還要倒計時的?!?/br> 宋硯:“在床上數(shù)?!?/br> “……” 事實證明數(shù)個屁,上了床誰還有空管什么跨年,十二點一過,還是宋硯提醒她新的一年到了。 “我們從去年做到了今年?!睖乩鬀_宋硯比了個大拇指,“太強了你?!?/br> 面對溫荔的恭維,宋硯一向是受用且沒有抵抗力的,喉結(jié)微動,嗯了聲。 “對了?!睖乩笸蝗幌肫鹆耸裁矗榔饋砉蛔尤フ乙路?,從兜里掏出來一張紙遞給他,“給你的?!?/br> 宋硯接過來一看,是張五百萬的支票。 “這什么?” “我姥爺欠你的?!睖乩笳A苏Q劬Γ恍?,“拿去買辣條?!?/br> 宋硯哭笑不得,將支票隨意放在床頭柜上,又將她抱在懷里,拍拍她的頭說:“學(xué)妹,新年快樂?!?/br> “新年快樂學(xué)長。”溫荔笑瞇瞇地說,“新的一年要更愛我?!?/br> “好?!?/br> 宋硯知道自己在撒謊。 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對她的愛已經(jīng)到了之最,自己已經(jīng)不可能比現(xiàn)在更愛她了。 —— 短暫的元旦假期后,溫荔和宋硯又繼續(xù)將精力投進了劇組。 放假前仇平給溫荔布置的哭戲作業(yè),本來仇平也沒抱希望,沒想到過了個元旦假,她竟然還真的領(lǐng)悟了。 監(jiān)視器里,溫荔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得有些共情能力比較高的工作人員都跟著落了淚。 等仇平喊了卡,她都還沒回過神來,還是宋硯抱著自己老婆不住地安慰,抽泣聲才漸漸停下來。 仇平覺得他對溫荔的潛力真是又低估了,等下了戲特意把她找過來,問她是怎么領(lǐng)悟的。 “就按仇導(dǎo)你說的啊,我就是想象那一刻死的是我自己,那是和我們宋老師的最后一面?!?/br> 仇平突然喉頭一哽,眼神顫動。 “我一想到等我死了以后,他可能沒過幾年就找人二婚了?!睖乩髧@了口氣,“難受,男人都靠不住,我還是自己爭取多活幾年看著他吧?!?/br> “……” 仇平的那句“你真的好愛他”就這么卡在了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