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核心弟子?(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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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時也不是糾結(jié)這個問題的時候,白御風瞇眼一笑,慢悠悠地從懷中掏出一物,遞給旁邊的謝忠良。 謝忠良接過去一看,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慕辰容清那老女人竟然將這么重要的長老令牌交給了這么個女娃子,還真是…… “你這女娃,既然是慕辰長老的徒弟,為何不早說呢?你是故意陷害你師伯我的吧?肯定是你師傅指使你的,對不對?” 謝忠良再次深刻詮釋了什么叫自己找死! 在場的人都對這謝忠良無語了,還真是個豬腦子,要不是看子在他父親是青云門的功臣份上,這種人早就被踢出青云門了。 “謝師伯,哦,不對,應(yīng)該叫您謝師叔,原諒御風才進青云門沒幾天,天天就在后山的茶園替茶樹澆水,還來不及見過各位師伯師叔們,謝師叔,御風想問問師叔,御風怎么陷害師叔了?” 白御風故作天真地問道,讓謝忠良一時啞口,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你沒有穿青云門的弟子服飾,所以,誤導(dǎo)了我,讓我以為你是賊?!?/br> 最后,謝忠良看了一眼白御風耀眼的白色衣服,振振有詞道。 “可沒有人給我弟子服飾,我怎么穿?。坎粫娴囊L去做賊,偷一套衣服來穿吧?” “那就怪你師傅了,對,就是你師傅故意不給你發(fā)衣服,所以才誤導(dǎo)了我。” 謝忠良又道,心中不由地為自己的聰明才智喝彩。 “可師傅跟御風說,御風是師傅的弟子,入門便是核心弟子,不用跟普通弟子一樣穿黃衣?!?/br> 白御風眼珠子一轉(zhuǎn),道,這謝忠良是欺負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嗎?這下怕是要讓他失望了。 青云門確實有規(guī)定,普通弟子一律著黃衣,而核心弟子都是穿紫衣,不過,核心弟子的穿著沒有普通弟子嚴格,不用每日都穿紫衣,這也是核心弟子的特權(quán)之一。 “核心弟子?” 謝忠良眼睛一瞪,有些不可置信起來,用手指著白御風道:“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就想當核心弟子,你以為我青云門是什么地方?連本長老的一招都接不下來,真是笑話?!?/br> 謝忠良的話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有一點沒有說錯,在青云門,想成為核心弟子可不是拜入長老門下就可以的,若是這個人沒有出色的資質(zhì),是不可能成為核心弟子的。 “掌門,我不服,憑什么慕辰長老的弟子就能不經(jīng)過考核就成為核心弟子,我謝忠良的幾個徒弟都已經(jīng)成功晉級,成為武者,卻還是沒能得到這個資格?!?/br> 謝忠良一下子不滿地大聲質(zhì)問起來,旁邊的長老們都對他投去同情加不滿的眼神,這謝忠良越發(fā)沒有規(guī)矩了。 他難道不知道,他那幾個徒弟,一個個都三十多歲了才晉級為武者,天賦那是差到了極點,他還好意思替他們叫冤,自己不嫌丟人其它人還覺得不好意思呢。 “其它幾位長老怎么看?” 傅云天沒有理會謝忠良的叫囂,而是把目光移到別處,問起了其它幾個長老的意思。 “回掌門,既然這女娃兒是慕辰長老的徒弟,又是新入門的門人,我們倒是可以給她一個機會,若是她能在這屆的門人大賽中取得好成績,自然有資格成為核心弟子。 還是一臉嚴肅的大長老開口了,看樣子此人行事公允,不偏不倚,他的話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贊同。 “那如何才算是好成績呢?” 事關(guān)自身的利益,白御風不由地開口問道,她早就知道,若是成為核心弟子,這青云門的修煉資源可是有優(yōu)先使用的權(quán)利,同時,青云門上下,除了禁地,她想去哪兒就能去哪兒,沒有限制。 當然,最重要的是,核心弟子每隔幾個月,可以出山歷練一段時間,她可不想一直悶在山中,她還要出去打探慕辰軒的下落呢。 “你是新門人,只要能在新入門的一千弟子中拔得頭籌成為冠軍,就算是好成績了。” 一千人? 白御風聞言一愣,想不到有這么多人啊,自己有沒有那本事奪冠???白御風有些小擔心,不過,面對挑戰(zhàn),她從不退縮,不就是個新人大賽嗎?自己就用它來證明自己的實力吧! “好,我會全力以赴的!” 白御風信心滿滿地對著上首的傅云天道,讓傅云天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既然這事兒雙方都有過失,那就這樣吧,謝長老私入茶園與私敲青云鐘并為一罪,杖刑一百,然后收拾東西前往無涯山吧!” 傅云天最后下了結(jié)論,讓謝忠良嚇得癱坐在地上,“掌門,不公平,憑什么就罰我一人?” 最后,謝忠良還是不死心地吼道,二十年啊,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從無涯山走出來?嗚嗚……父親,你怎么還不出來啊,再不出來你兒子就要死啦! “何來不公平?慕辰長老的徒弟不過是沒有穿弟子服飾,就被你當賊一樣抓了起來,耽誤了她給茶樹澆水這么重要的事情,今年云茶的產(chǎn)量因你這么一鬧,估計要少上一成,你還說不公平?難道你不知道這幾日正是茶園最緊要的時期嗎?你還敢擅入茶園,沒將你趕出青云門,本座已經(jīng)是寬宏大量了?!?/br> 傅云天突然放大了音量,冷冷地說道。 “我……” 謝忠良再次啞口無言。 “掌門說得不錯,忠良,你自己犯了錯還不趕緊認錯?掌門一向心善,必定不會計較你的過失的。” 就在這時,精神奕奕的白發(fā)老頭兒拄著一跟青色拐杖緩緩走入了大殿,殿中的人聞言都紛紛往邊上讓了讓,留出一條通道,讓他通過。 “見過太上長老?!?/br> 老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傲然地走到了自己的兒子跟前,朝傅云天淡淡地行了個禮。 “驚動了太上長老,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來人,給太上長老看座。” 傅云天面色未變,還是一臉的嚴肅,不過眼里的暗芒,泄露了他不滿的心情。 他就知道這人不會坐視不理,每次自己要處罰謝忠良,都被他給攪黃了,泥人也有三分性,是誰都會生氣。 過失?輕描淡寫的兩個字就能讓謝忠良免去刑罰嗎?今日若不讓他長點兒記性,怕是以后沒人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了。 老頭兒得意地掃視了在場的人一眼,慢悠悠地坐在了傅云天讓人給自己準備的位置上。 “忠良,來為父這兒來?!?/br> 抬手將謝忠良招到自己的身邊,擺明了告訴所有人,想動謝忠良,先過他那關(guān)。 謝忠良現(xiàn)在心情十分激動,就知道自己的父親一來,就沒人能把自己怎么樣,哼!想把自己丟到無涯山,想得美! “跟為父說說,今日你犯了什么事兒?” “父親,兒子在茶園抓了個女賊,呶,就是那個穿白衣服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她竟然一下子變成了慕辰長老的徒弟,所以掌門就治了兒子一個私入茶園還有私敲青云鐘的罪,父親,你可得替兒子討回公道啊,兒子是真不知道那女娃兒是咱們青云門的弟子,誰讓她穿了一身白衣呢?!?/br> 謝忠良十分委屈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聽得白御風頭痛。 這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竟然對自己的父親撒嬌,特么的,看著就覺得惡心,白御風覺得自己今天肯定吃不進去飯了。 想到這兒,白御風倒是十分佩服在場的其它人,看他們一個個面色平靜,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估計早就習(xí)慣了這樣的場景吧! “掌門,這事兒忠良受了委屈,那小女娃兒太大膽了,感戲弄長老,該丟去刑罰堂,鞭刑一百,以儆效尤。” 太上長老果然不負謝忠良所望,一開口,那叫一個霸氣,氣得白御風牙癢癢,這老不死的,還想往自己頭上潑臟水,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太上長老,御風有話要說,您說您兒子受了委屈,御風也覺得自己很委屈,本來從早到晚替茶樹澆水已經(jīng)夠累了,一大早剛準備開工,就被人抓到了青云殿,不分青紅皂白就說御風是賊,御風就不委屈嗎?” “您說您兒子被御風戲弄,那請問御風如何戲弄您兒子了?是御風請您兒子去的茶園嗎?還是御風告訴您兒子御風是賊了?御風還來不及解釋,您兒子就定了御風的罪,原本以為您兒子糊涂,您應(yīng)該還是聰明的,看來,您兒子完全是繼承了您的優(yōu)良傳統(tǒng)。” 白御風左一個您兒子右一個您兒子,繞得那太上長老一時間轉(zhuǎn)不過彎來,一臉惱怒地看著站在大殿中間那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 旁邊傳來眾人的偷笑聲,讓太上長老的老臉終于爬上了紅暈。 “你這小丫頭,牙尖嘴利,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掌門,本座建議,將這丫頭逐出青云門?!?/br> 太上長老終于受不了了,瞪了一眼那些看好戲的人,冷聲朝傅云天建議道,雖說是建議,但那態(tài)度可是極其的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