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美人嬌滴滴[古穿今]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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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叔叔,韓勒受了傷,我們就先回去了。至于結(jié)婚的事我倆會看著辦,不需要你們費(fèi)心,到時(shí)候我們再送請柬上門?!?/br> 宿淼心里對覃美芬有氣,連帶的,對坐視不理的其他人也沒好感。 反正一開始就沒留下好印象,她也懶得再裝,只保持基本的禮貌。 韓大業(yè):“一家人用什么請柬,還是得由我和他媽上門提親才是。你也不要再說入贅不入贅的話,不好聽?!?/br> 真讓他們遞請柬,那才叫丟人丟到外面了。 韓大業(yè)看著人高馬大、神色淡漠的小兒子,眼前忽然浮現(xiàn)出那年他得知自己入伍報(bào)名被取消后,憤怒地朝他大吼大叫的場景,有些怔忪。 驀地驚覺自己確實(shí)虧欠他許多。 他嘆息一聲:“我會盡快安排提親的事,婚禮前就順便把家也分了吧。我給你尋的工作你不要,這些年家里的資源你也沒怎么沾過,那在錢財(cái)上就多補(bǔ)你一點(diǎn),往后日子能不能過好,就看你自己了。” 有大兒子幫襯,相信不會差到哪里去。 察覺到父親對老四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 韓成紅緊隨其后,打算跟小弟培養(yǎng)姐弟情。 “宿小姐,覃姨是長輩,以后就是你婆母,你怎么能動手推人呢?那樣過分了點(diǎn)?!?/br> 說完宿淼,她又端著長姐的范兒勸韓勒:“母子哪有隔夜仇,覃姨也不知道那些姑娘有問題,如果不是你對象激她,她也不會氣到動手打你,老四,覃姨是為了你好,你可要管管你對象,讓她以后別再說話氣人了?!?/br> 韓成雪摳著指甲,只覺得好笑。 爸就是韓家的天,這天一變啊,她們也得跟著變! 便也跟著言不由衷地勸和:“是啊,韓勒,覃姨也沒說錯(cuò)。你這個(gè)對象就是挑得不怎么樣嘛,人家蔣家都反口不要她當(dāng)兒媳婦,你倒好,非得把破爛當(dāng)寶貝,為了她給親媽甩臉子,至于嗎?” 韓勒狠戾地看著她,冷笑一聲。 直接掀她老底:“二姐有空管我,不如管好你自己,成天追在有婦之夫屁股后面,人家正眼都不帶瞧你,真是丟人現(xiàn)眼?!?/br> 韓成雪臉一白:“韓勒,你——” 韓勒心里冷嗤,她當(dāng)自己是誰? 真是被覃女士寵壞了,都二十七歲的人了還覺得所有人都得圍著她轉(zhuǎn)。 有時(shí)候韓勒都忍不住想,覃女士對繼子繼女那樣好,好到有求必應(yīng),到底是不是學(xué)人家玩捧殺? 瞧瞧韓成紅和韓成雪,一個(gè)變色龍最愛算計(jì),擱在建國前分分鐘變漢|jian。 另一個(gè)呢,愚蠢傲慢,滿腦子愛情最大,所有人都該包容她的愛情,將無恥當(dāng)勇敢,惹得別人笑話。 但他又覺得,覃女士如果有那個(gè)智商,也不至于跟最大的靠山鬧得那么難看,還沒有分寸的喜歡上比自己小七歲的繼子! 他們肆無忌憚地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偷|情,對外卻是后媽跟繼子的典范。 人人都說覃美芬心善,對原配子女比對親生的還要好。給韓成青看對象時(shí)更是千挑萬選,就怕挑了不好的讓韓成青受委屈。 真真是一對好母子!! 察覺到韓勒情緒不對,不知道想到什么事,臉色陰沉得嚇人。 宿淼立馬抓著他的手臂晃了晃,用語調(diào)比平常甜了八個(gè)度:“韓勒,可以回家了嗎?得趕緊回去擦消腫藥呢?!?/br> 韓勒回神,牽著宿淼的手緊了緊,仿佛握住了整個(gè)世界。 “我們回家?!?/br> 作者有話要說:韓勒:不氣不氣,不想不想,我有媳婦疼??! 女鵝:就要叫你嬸子~~氣死你~~~ **** 爹是渣爹,但沒和兒媳婦亂搞。 是親媽和大哥搞上了,畢竟親爹……大部分時(shí)候不在家~~~而且他對大兒子濾鏡有10000度,真的沒懷疑…… 第38章 車子路過宿家時(shí),宿池就站在門口吃花生米,攔了車非得讓韓勒進(jìn)去喝兩杯。 宿淼哪敢讓韓勒下去。 他臉上的巴掌印這會兒正新鮮呢。 要是被家里瞧見了還不得東想西想,為她憂心啊。宿淼找遍了借口才糊弄住宿池,讓他以為兩人還有別的事忙。 一想到宿池揶揄的笑,宿淼渾身不自在。 小屁股在座位上挪來挪去,一會手肘撐在車窗看外邊飛速倒退的樹影,一會扭頭佯裝無意地觀察韓勒的側(cè)臉。 五六分鐘的路程,韓勒余光瞥到她換了不下十種姿勢。 跟小孩兒一樣動來動去,簡直像屁股下有釘子在扎她。 等到了家門口,韓勒停好車子,兩人往大門方向走。 宿淼沒有備藥的習(xí)慣,怔了怔:“醫(yī)館……呃,我是說醫(yī)院晚上有人嗎,我家里好像沒有消腫的藥膏?!?/br> 韓勒:“我那兒有?!?/br> 他經(jīng)常出遠(yuǎn)門,最基本的傷藥常備著。 說著,牽著宿淼往隔壁走。 宿淼是第一次到韓勒買的這處院子。 看起來比十二號大了一半,不如自家精致,但視野更加開闊。 入目之處搭著好些施工架子,有些亂。 韓勒提醒:“亂糟糟的,你小心腳下。” 明天他得提醒工人,每天干完活后必須把耗損的材料拾掇干凈,尤其是釘子或者碎木塊,這樣瞎扔在地上萬一傷到人怎么辦? 宿淼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等見到主屋,直接傻眼了。 不,那哪是主屋啊,都被拆得只剩外面的框架了。 “……這屋子好好的,你拆它干嘛?” 韓勒領(lǐng)著她往右側(cè)廂房走,隨口答道:“買的時(shí)候就損毀嚴(yán)重,房梁被卸了幾根,別的屋子也壞得差不多了,我猜是屋子前主人太招人恨,那些人連地板都給撬走了,就留了個(gè)空殼子。與其花大價(jià)錢修修補(bǔ)補(bǔ),我就想,索性拆了建個(gè)小洋樓,干凈又好打理?!?/br> 宿淼無語了好一會。 破成這樣,也不知花了多少冤枉錢。 她道:“……離建好至少需要幾個(gè)月,咱們新房布置在哪兒,難道,你真打算入贅了?” 這話自是玩笑。 “先說好,我不要住在韓家,我不想天天跟人吵架。” 誰料韓勒卻不以為意:“入贅啊,我不反對。” “……” 宿淼語塞,過了會兒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你、你不是當(dāng)真的吧,你又不靠妻子養(yǎng)何須入贅啊??你別逗我……” 她當(dāng)時(shí)說入贅是故意氣韓大業(yè)和覃美芬,怎會真的讓他成為別人眼中吃軟飯的廢物。不管其他人怎么看韓勒,她知道韓勒不是那種人。 或許他心胸寬廣,不在意別人的眼光。 但她是個(gè)俗人,她在意,她不想他變成別人嘴里的笑柄。 “別的姑娘巴不得讓男人入贅呢,你怎么就這么害怕呢。” 韓勒從抽屜里拎出一個(gè)小臂長的木箱子,在里面扒拉了一會終于找到一管藥膏,他塞到宿淼手里:“幫我?!?/br> 宿淼盯著手上的軟管藥膏,咂舌:“……懶的你?!?/br> 韓勒眼底含笑:“就想讓你幫我擦?!?/br> 宿淼:“……” 不就是臉腫了嗎?手還好好的呢,這么一點(diǎn)事都要她來,大男人撒起嬌來……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心底腹誹半天,但身體卻很誠實(shí)。 宿淼邊擦藥邊吐槽:“你媽下手真重!” 韓勒:“還在生氣呢?” 宿淼看他一眼,哼哼了兩聲,她確實(shí)氣著呢。 尤其是看到被打的人自己都不當(dāng)回事,她就更氣了。 哪有一個(gè)母親一言不合就打人的?還是當(dāng)著前妻孩子的面兒。 最可笑的是,韓勒的兄姐絲毫不覺得有問題,仿佛這樣的情形發(fā)生過許多次,他們早已經(jīng)習(xí)慣一樣。 宿淼覺得覃美芬的行事邏輯多多少少有點(diǎn)問題,她對韓勒的忽視已經(jīng)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她的動作很輕,像在做世界上最精細(xì)的活兒,輕輕柔柔地將藥膏推勻。 韓勒眼中盈滿了柔情和憐愛。 專注地看著她,只覺得為他抱不平的宿淼當(dāng)真讓人愛到骨子里。 心口處脹得滿滿的。 他突然笑了笑,伸手捏宿淼的臉頰,聲音性感低沉:“好了好了,不氣了,不就是打兩下嗎,我皮糙rou厚沒傷著?!?/br> 宿淼拍掉他的手,想兇他吧,但話每每到了嘴邊又自己咽回去。 被親人欺負(fù)的是韓勒,他面上再不在乎,心里還能一點(diǎn)都不難受?她本就是心疼他,又何苦再用言語挖苦他,反倒讓他來哄自己。 大部分時(shí)候,宿淼還是善解人意的,她疼人的方式也很簡單粗暴。 前一秒拍掉韓勒的手,下一刻想通了又主動牽他。 兩人十指相扣。 “那她也不能動不動朝你揮巴掌,要不是你倆眼睛鼻子都一個(gè)模子刻出來的,我都懷疑她是前面三個(gè)的媽,而你則是她從哪個(gè)犄角旮沓里撿到的呢?!?/br> “都說堂前教子,枕邊教妻。你爸坐在那樣的位置,你媽竟然情緒用事到如此地步,他就不怕她那張嘴隨時(shí)開罪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