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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美人嬌滴滴[古穿今] 第69節(jié)

    兩家婚禮取消后,宿安就搬出去住了。

    吳紅玉這幾天忙歸忙,真的神清氣爽。這會兒再說起宿安也就沒那么生氣了,她道:“今天我瞧見宿安也來了,你那個朋友認識她???”

    宿池一愣,沒反應(yīng)過來她說誰:“啊,哪個?”

    吳紅玉:“嘖,還能哪個,就之前請咱們吃飯那個,褚澤宇。你說,不會是蔣陸那兒不成了,宿安又瞧上他了吧,我看他倆還聊得挺開心?!?/br>
    宿池趕緊搖頭,笑她杞人憂天:“你又不是不知道,褚澤宇早結(jié)婚了。”

    就是因為這樣,吳紅玉才覺得奇怪。不怪她敏感,實在是宿安就沒干過幾件人干的事,她一有動作,吳紅玉的危險雷達就嘀嘀作響。

    生怕她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她那自私自利的性子,你沒介紹褚澤宇給她認識,她從哪知道的這人。我看你還是多盯著點宿安免得她又闖禍,對了,不僅得盯她,還得跟褚澤宇通個氣,他能跟宿安聊得來,我怎么就覺得那么不對勁呢。”

    她也知道,這么說不大好。

    “你也可以說是我對宿安存在偏見,不過人以群居、物以類聚這話總是有幾分道理的,你之前不是夸褚澤宇這人正直、對妻兒很上心嗎?他要是知道宿安的身份,那也該聽過咱們家的事,還能面不改色跟宿安聊天就很奇怪。他要是不認識宿安,那就更有問題了,主動跟年輕姑娘聊得熱火朝天,那之前說的疼妻子、疼孩子合著都是屁話唄?!?/br>
    吳紅玉也就是隨口一說。

    宿池一開始沒當(dāng)回事,還想說她心眼比針尖小,宿安都搬出去住了她還心思嘚吧嘚吧,但越聽到后面,嘿,又真覺得有那么點歪理。

    不過他面上沒表現(xiàn)出來。

    而是說道:“知道是偏見你就得改改。她就十七歲,明年才成年,做錯事了咱們當(dāng)時說她就是,不要一直揪著不放。你這話要傳到她耳朵里,除了加深矛盾還有其他意義嗎?瞧瞧,嘴巴又能掛油瓶了。你是她嫂子,也是她jiejie,大度點啊。”

    作為家里的男人,宿池在調(diào)解婆媳關(guān)系和姑嫂關(guān)系上還有那么點心得。

    既不會太順著媳婦,也不會一味否定她,好在吳紅玉自小也吃這一套。

    聽他說完,也承認自己偏頗了:“那我以后不說了。”

    宿安還不知道因為她的主動出擊,宿池的人生軌跡已經(jīng)開始偏移,這會兒正得意自己的變通。

    她也想過,要不要提醒宿池,褚澤宇這人會害得他事業(yè)盡毀,一蹶不振。

    但又想到宿池對自己冷淡和嚴(yán)苛,而對宿淼事事上心,她又覺得宿池落得什么下場都是他活該。

    當(dāng)然,她也不會真的不管他。

    等他真的因褚澤宇出了事,那時候她再站出來,告訴他們?nèi)绾巫プ∽锟準(zhǔn)?,反正宿淼嫁給了韓勒,伍校長也算跟宿家沾親帶故,肯定不會放任宿池不管。

    現(xiàn)在,就讓她先跟著褚澤宇喝點湯吧,畢竟,書里說褚澤宇雖心術(shù)不正,但賺錢還算有一手。

    而另一邊,沈艋帶著幾個狐朋狗友在院子里嚷嚷著要鬧洞房,要看新郎官和新媳婦玩游戲。

    說來,安南確實有鬧洞房的習(xí)俗。

    是傳統(tǒng),也是陋習(xí)。

    一般鬧洞房的大都是些血氣方剛的年輕小伙,偶爾有那臉皮厚的借著鬧洞房的由頭對新娘子說些不干不凈的葷話。

    韓勒下鄉(xiāng)時,就見過這樣的。

    有那過分的還借機揩新娘子的油,把人嚇得眼淚漣漣。

    若是抗議了,他們還要反口說人家小氣,玩不起。

    韓勒見不得這種場面。

    輪到自個兒結(jié)婚,他想也沒想就擋在屋外,要把這群起哄的家伙轟走。

    有人摸不準(zhǔn)他的性子,嬉皮笑臉起哄道:“別啊,勒哥,老話說啥,這洞房鬧得越厲害,婚后小日子過得越好,嫂子不會玩不起吧?”

    “對對對,今天不許趕我們啊?!?/br>
    韓勒可不管那些,什么規(guī)矩傳統(tǒng),在他這兒屁都不是,他冷著臉呵道:“我今兒結(jié)婚,心情還不錯,你們可別逼我親自動手扔你們出去啊?!?/br>
    他聲音不大,但是挺有分量,誰也不會把他的話當(dāng)成玩笑。

    說話那人或許覺得尷尬,哈哈笑了兩聲,說了一句,勒哥你挺護著嫂子。也不知誰開了句玩笑,說那是,畢竟勒哥沒娶到女神,好不容易來個漂亮媳婦,再不護著萬一也弄丟了咋辦。

    這話一出,場面詭異地靜了幾秒。

    說話這人跟韓勒關(guān)系一般,平日跟傅珂走得還算近,深受傅瑩的洗腦,認定了韓勒前些年不談對象就是為了等大家共同的女神——傅瑩。

    別提他了,傅珂之前不也這樣以為嗎?

    前陣子韓勒倒是跟大家伙說明白了,但傅珂也不可能到處嚷嚷自家堂姐和韓勒沒那關(guān)系,磕磣不是?

    以至于這人誤會到現(xiàn)在。

    弄得這會兒氣氛怪尷尬的。

    眼瞧著韓勒眼神冷了下來,沈艋趕緊朝傅珂使眼色,傅珂一把拽住說話那人,邊說邊沖他眨眼:“說什么屁話呢,那是娶不到嗎,明明是勒哥不喜歡,勒哥眼光多高,庸脂俗粉他都不正眼瞧的,也就小嫂子才入他法眼——”

    傅珂說得那叫一個大義凜然,擲地有聲。

    其他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直呼好家伙!

    為了不惹毛勒哥,連堂姐都踩,是誰前陣子到處說自家堂姐人美心善,淡雅如菊的?

    知道內(nèi)情的幾人紛紛在心里鄙視傅珂的狗腿作風(fēng),順著他話先把宿淼夸上了天。別看這群年輕人在別人眼里吊兒郎當(dāng)、不干好事,他們最知道什么人不能得罪。

    見傅珂連自家堂姐的面子都不顧,哪里不知道韓勒不喜歡聽這樣的玩笑話,當(dāng)即順著臺階下,夸了幾句金童玉女便跟著離開了。

    杜金生幫著送客,又檢查了兩個大門,確認門關(guān)好了才回自己住的小院。

    韓勒進屋時,宿淼已經(jīng)換了輕便的睡衣,坐在梳妝臺前拆辮子。他眼中迅速閃過一抹失望,還以為能親手脫掉紅裙子呢。

    宿淼辮子拆到一半,從鏡子里瞥到他的身影,她看著韓勒一愣,想叫他過來幫忙,但見他目光灼熱,毫不掩飾的看著自己,臉?biāo)查g燒了起來。

    忘了要說什么。

    手上動作不知不覺停了下來,她微微垂眸,瑩白漂亮的臉龐仿佛染上一層桃色,粉粉嫩嫩的,煞是可愛。

    韓勒進屋前,宿淼一直覺得自己不會緊張。

    他們不是盲婚啞嫁,這段日子她和韓勒相處的時間比跟宿家人一塊時還要長,其實,他們比大部分即將結(jié)婚的男女都要熟悉,甚至……他們還親密地接過吻。

    但真見到人進來,她才知道,一切假設(shè)都是夢幻泡影。

    她很緊張。

    緊張到整個世界好像突然變得安靜了,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噗通——

    噗通——

    韓勒走上前,站在她身后,手掌輕輕撫著略有些凌亂的長發(fā),“我來?!?/br>
    宿淼抿著嘴,低頭,修長纖細的脖頸微微向前屈。

    “嗯,輕點兒。”

    “好,我輕點兒?!?/br>
    說完,兩人同時怔了怔,不約而同想到了某件不可描述的事,兩個沒什么經(jīng)驗的人齊齊紅了臉,尷尬得眼神都不知該放到何處。

    韓勒動作麻利,很快就將宿淼腦袋上的辮子都拆掉了。

    柔順的長發(fā)變得仿佛燙過一般,蓬松卷曲,配上那雙瑩潤嫵媚的雙眸,平添了許多風(fēng)情。

    韓勒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長發(fā),高大的身軀微微向前傾,像是將她整個人環(huán)抱住,他guntang的呼吸灑在她白皙的脖頸處,宿淼身體控制不住地瑟縮著,韓勒鼻息所到之處,雪白肌膚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宿淼雙手揪著睡衣下擺,渾身繃緊。

    她有些期待,但也忍不住害怕。

    聽嚒嚒說,女子破身便是男人身上的某個物件直接戳到女人的身體里,為了讓她學(xué)會侍奉權(quán)貴,嫡母還特地吩咐嚒嚒給她看了春宮圖。

    說起春宮圖,宿淼就忍不住翻白眼。

    也不知誰畫的,那畫技實在不堪入目,人物模模糊糊,除了那扭曲到非人才能做出的姿勢,宿淼著實沒看明白。

    唯有一點她很明白,破身的女子無一不是面色慘白,行走起臥艱難。

    她實在想象不出是經(jīng)歷了怎樣的慘事才能讓女子痛到行走艱難,偏嚒嚒還說那是福氣。

    想到這些,宿淼更忐忑了,身體開始不停顫抖,她忽然有些怕韓勒。他長得那么高大,胸膛是那樣堅硬,他一只手拽著自己時,她一點反抗的力氣都使不出來,萬一他欺負她,她根本拿他沒辦法。

    他也要讓她疼嗎?

    韓勒察覺到她在害怕,雙手由身后向前握住她的雙手,手指掰開她的拳頭與她十指相握,嘴唇靠近她耳后根,輕輕吻了一下:“害怕了?”

    宿淼偏首,想將自己的耳朵從他唇邊解救出來:“沒、沒有,我只是,只是不習(xí)慣,啊——”

    韓勒突然咬住她的耳垂,用力嘬了一下。

    宿淼顧不得害怕,猛地回過頭,她伸手捂著耳垂,有些不知所措。

    韓勒看她臉蛋脖頸紅成一片,低聲笑道:“又不是第一次咬你,怎么怕成這樣?”宿淼眨了眨眼,先是有些茫然,隨即忽然想到什么,羞得趕緊捂他嘴:“不許說。”

    韓勒捉住她的小手,輕輕捏了兩下,語氣柔得不像話:“不說就不說?!?/br>
    他一會做給她看。

    告訴她,他不止要咬耳朵,還要咬別處,咬遍她全身肌膚。

    韓勒先松開她,起身將門關(guān)上,又將窗簾拉上。

    慢慢走回到宿淼面前,打橫將她公主抱到床上,察覺到她害羞,他又將床前的簾子放下,擋住大部分燈光。

    床罩下,朦朦朧朧。

    他將疊好的喜用力被往床最里面一扔,兩人漸漸交疊成一個人……

    韓勒動作迫切,宿淼身上的睡衣本就寬松,他只稍稍用力,便將她剝了個精光,他恣意地親吻她的眉眼,臉頰,嘴唇,仿佛跟上了癮似的,怎么親都不滿足。

    他想要更多,迫切地想要擁有她。

    宿淼咬著唇,不敢睜眼瞧他,閉上眼后感官被無限放大。

    韓勒一親她,她就想哼哼,又難受,又舒服,想哭,還想讓他用力點,這滋味她不知道如何形容。

    韓勒呼吸加重:“別怕,我輕輕地,不讓你難受?!?/br>
    宿淼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嗯了嗯,她不知道自己聲音有多勾人,軟軟的,媚到了骨子里,韓勒理智上的那根弦忽然就斷了,腦子告訴自己要溫柔,可動作上卻不能自制地狂野起來……